穿成小猫咪后我被吸了
岑念皱眉,自己刚才自我介绍过了吧,不厌其烦的:“我是警察,我来查天前的案子,就是下大雨的那一晚,你有没有在这附近见到什么奇怪的事情,或者奇怪的人。”
鲤鱼的鱼鳍像是手臂一样在身前抱住:“奇、奇怪的人,有。”你不就是奇怪的人。
岑念眼睛一亮:“那个人什么样子有什么特点,你记得吗?可以告诉我吗?”
鲤鱼又盯着他看了看,在岑念满怀期待的视线中:“你、你你是谁啊?”
岑念差点一口老血涌上来,原地呛死自己,鲤鱼已经发现了面包屑,瞬间抛弃对岑念的好奇,咻咻的游过去。
岑念抚着胸口:老俞,我想吃鱼了。
他之后抱着侥幸的心理又问了几条鱼,事实证明鱼的记忆可能连秒钟都没有,在鱼这里是找不到什么突破口了。
岑念站起来,晃了晃蹲的有些发麻的脚,他还不想放弃。
看向了周围的树林,视线又落到那片芦苇,也许里面有什么青蛙,□□,小虫子,蚂蚱之类的小动物。
这些家伙总不是秒钟记忆吧。
实在不行他找几个蚂蚁窝出来,他就不信了,这么一大片的地方,还是靠河的好地方,会找不到一个当时在场的小动物。
岑念给自己加足了气,向那片芦苇走去。
俞深重新搜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抬眼见小猫倔哒倔哒的离他有些远了,于是跟了上去。
离得近了岑念才发现芦苇居然有这么高,都快要到他胸口了,探头探脑的拨开芦苇挪动着小碎步向里面走去:“喵喵喵——”(有没有小动物在啊,我是猫咪警探,现在需要你们的帮助,会为大家颁发荣誉勋章的。)
密密麻麻的芦苇,有的地方还有水洼,走着还是挺危险的。
岑念蓝色的大眼睛认真的找着,就是有一只小泥鳅他都不会放过的揪出来。
拨开芦苇的手很快就被剌红了,他全然不知,发现了一块松软鼓起的土包,一看就是有动物的样子,他歪头刚准备蹲下去,从土包旁边的芦苇丛里突然钻出了一条蛇,吐出的信子几乎要碰到他的脸。
“啊!!”
岑念尖叫着转过身就撞到了一具结实的身体,不用看清楚,只空气里的气味他就知道是谁,抱住人猛地向上一窜,就把自己紧紧的挂在了俞深身上。
“俞深,有蛇!有蛇!”
他这一嗓子把蛇都吓的向后退了退,吞吐着信子:“嘶嘶……”(我没有恶意,我是听你说你是警探,我这里有样东西可以交给你,希望你能帮我个忙。)
俞深抱着瑟瑟发抖的小猫,看着在原地不动的蛇,从花色判断是眼镜蛇,警惕的向后退了一步。
岑念却在这时把头拧了过来,虽然害怕但是这条蛇说有东西要给自己,还是鼓起了勇气:“什么东西?在哪里?”
他真的很怕蛇,毛毛虫,蜈蚣这种或无骨或多足的动物。
视线都不知道往那条蛇的哪里放,在俞深背后的手死死的抓着他的衣服。
俞深见他们聊了起来,没再有所动作,只是警惕的盯着眼镜蛇。
眼镜蛇:“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要帮我救救我爱人,它……它中毒了。”
岑念不理解:“怎么会?你们不是本身就有毒。”
眼镜蛇低下了头,岑念恍惚觉得它好像脸红了,吐着信子犹犹豫豫的:“就、就是我们一时没控制住,亲了个嘴,我不小心把它的嘴咬破了……”
蛇尾在后面不断的羞耻的拧着:“我们的毒素好像不大一样,之后我爱人就吐白沫昏死了过去。”
槽点太多,岑念一时无从下嘴,心理默默感叹了句:恋爱有风险,亲嘴需谨慎。
甩了下受到冲击的脑袋,向俞深说明了情况,期待着俞深会是什么反应。
俞深只是很平静的点了下头:“那你告诉它,我们会带它以及它的爱人去医院。但能不能治好还是要看医生那边怎么说,另外将它所说的东西交给我们,我们立刻就出发。”
岑念有被俞深的反应无聊到,怪不得阿姨叫他榆木疙瘩。
正事要紧,向眼镜蛇转达了俞深的话。
眼镜蛇看了俞深一眼:“好,你们跟我来吧。”
眼镜蛇掉头向前方“游。”
去,岑念觉得自己也应该下来了,但是抱着他的俞深已经跟上了眼镜蛇,并没有把他放下去的打算。
岑念偷偷瞥了眼俞深,还是那张一本正经的脸。
那自己也不应该想太多,脸却一点点发热,他咬着唇无能狂怒,尾巴不要再甩了,给我停下!
他们来到岑念发现的那个小土包的另一边,就看到了嘴上还粘着白沫昏过去的眼镜蛇。
俞深对岑念说道:“我现在放你下来。”
岑念忙点头,再不放下去他甩动的尾巴就要带他飞上天了。
俞深脱下了衬衫,过去徒手把昏过去的眼镜蛇放到了衬衫上,岑念看的目瞪口呆,就说俞深这个家伙生猛的狠。
之后又在眼镜蛇的指引下,从土包里翻出了一枚粘着血的戒指。
眼镜蛇:“嘶嘶。”(我看着好看就给捡回来了,那晚有个人拖着一个人到这里,像是疯子一样不断的打那个人,还说着什么你不是爱我吗,爱我你就为我死了吧,想毁了我,就凭你,你也敢,你也配。)
俞深从兜里掏出密封袋捡起戒指看了看,白银的,戒圈里面刻着两个字母,中间是爱心。
他把戒指收进密封袋放好,之后把另一条眼镜蛇也放到了衬衫上,捧着两条蛇后面跟着小猫尾巴离开了这片芦苇地。
蛇放到了后排座。
岑念的眼珠总是不受控的向后跑,总有一种蛇脑袋会突然伸过来咬他一口的感觉,心慌的不停的捏着背包上的猫爪。
不过这趟任务他也算是成功了,俞深也见识到了他的能力,回家他就和俞深谈判,成为一名警察除了是他的梦想之外,还是铁饭碗有工资拿。
毕竟他现在变成人了,俞深单身还好要是他以后有爱人结婚了,总不能还养着自己吧,所以他也要为自己的未来做打算。
岑念越想越觉得自己真的是靠谱又聪明,等他进了警局一定很快就能出人头地,也许还会有电视台来采访他。
啊——妥妥的人生赢家了。
小猫咪爱做梦,尤其爱做白日梦,自己在那美的抿嘴偷笑,小尾巴又趁主人不注意偷偷的甩起了尾巴尖。
俞深把两条蛇送去了宠物医院,交了钱,之后把车开回了警局,戒指要
先拿去法医部门做检查和提证。
俞深:“你在车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岑念望着眼前的警局大楼,总有一天他会进去的:“好,我会乖乖等你的。”
如果是没变成猫之前,让岑念这么和一个男人说话他是万万做不到的,可能是做猫那一阵子撒娇卖萌习惯了,现在简直是毫无羞耻感,张嘴就来。
俞深看了他一眼,关上车门离开了。
他去法医部送戒指时觉得不大对劲,以前同事们看到他都很正经的。但这次都笑眯眯的,疑惑的回到他们刑警大队的部门,一进去,原本还热闹的探讨着的同事瞬间安静下来。
王海率先打破了尴尬:“副队,你回来了。”
俞深从他微微抽搐的嘴角判断出他在憋笑,转眼扫了一圈:“发生什么事了?”
大家配合默契的摇头。
俞深:一定发生了什么和自己有关的事情。
转念一想,如果说今天有什么特殊的那就是自己因为扫黄的事情给局长打的那通电话,明白了,看样子现在是人尽皆知了。
“负责里河案件的人过来开会。”
俞深并不打算解释清楚原委,会议室内,俞深一脸严肃:“王海,有新的证物一枚戒指,送到了法医部,你这几天注意和法医那边对接消息。”
王海起身:“是。”
“再排查一遍死者的关系网,因为死者并无确认关系的爱人,这次着重排查暧昧对象或者秘密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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