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交系统后我爆红了
“金属绳绕过箱子,也穿过箱子把手,五花大绑着。”
队长那边自然也听到动静,连忙低声询问言茨情况,言茨懊恼不已,却也只能如是说。
整个队频里一时鸦雀无声,论这种手段,这些人总是能刷新他们三观的。
“没事,我现在知道了,我直接抗人。”言茨重整旗鼓,不就是绑了个人吗,那他也绑个人。
邹队长本已经要开口率,结果言茨忽然这么说,队频里只听到邹队长的一声“嗯”变成了高扬的声调。
一时又传来几声憋不住的轻微笑声,但想要追究到底是谁,却分辨不出了。
毕竟大家都抿紧了嘴,泄出的笑声短促且变了调。
言茨说话这话,就再次找到了机会,
虽然对方警惕,可刚才毕竟被颈箍箍了一个——指环虽然还没出手,言茨本身也不缺这一点保护,可毕竟是要出门,老师们恨不得给他武装到牙齿——言茨直接通过手环,让颈箍放电。
正好卡在两人背靠着背警惕的时候。
两个人一下抖的跟筛糠似的,顺着依靠的树干就滑溜了下去。
当然,因为机械丝的电量有限——对付普通人是真的足够,但这两人显然经过严酷训练——两人意志还清醒的,甚至眼露凶光。
言茨冲出去的同时,让机械丝注射麻醉剂。
在对方凶神恶煞的目光下,无惧子弹的攻击,直直攥住了他的脖颈,仿佛下一秒就会将之拧断。
但言茨身后的不远处,对方的援兵赶到,黑洞洞的戗口对准了言茨的后脑。
作者有话说:
啪叽,咕噜噜
被你们摇晃断掉的存稿君的脑袋,咕噜噜滚到了你们的脚边
嘿嘿嘿
——
第67章 少了一个人◎
失去意识前, 弗洛达的三观还受到了粉碎性的攻击!
哪怕是防弹衣,那也只不过是保住性命、不受伤, 但疼绝对是疼的, 何况是这么近距离的射击!
可是这个人根本无惧子弹,子弹根本无法靠近他的身体。
这还是人吗?
但显然没有人回答弗洛达。
在言茨掐晕了弗洛达的同时,背后那人也在第—时间开了戗, 他听到这边凌乱地戗声时,还以为这里的情况怎样险恶, 但等他看清情况, 却发现只有一个人。
而且是一个莽莽撞撞地, 只知道盯着眼前的弗洛达的家伙。
他当然不能放过这个好机会, 黑哟哟地戗口瞄准对方的后脑, 显然是—枪爆头的打算。
但, 让他拧着眉头的一幕出现了, 这人像是背后也长了眼睛—般。
——虽说此时此刻他已经顾不上轻手轻脚,可是他的速度快啊,不过是电光火石之间。
他也是老戗手了, 后脑勺那么大目标, 这么近的距离,他绝对不可能射偏。
可言茨就是在他的眼前躲开了。
他的速度竟然是比子弹还快吗?
言茨速度是快, 但如果子弹冲着他射出后再躲,这样的距离下,他也只能消耗情绪值兑换能量,让言璋呈现防御拟态硬抗。
就像是刚才为了争取时间抓人时, 正面挡下的那几戗。
但是言璋一直在提醒他敌人的靠近, 他怎么还可能让自己陷入那种境地?
—一现在情绪值虽然多, 甚至这群敌人也能提供, 但还是要贯彻基本原则“该省省,该花才花”“钱要花在刀刃上”。
所以确定能够躲过去,言茨是卡着时间去躲避。
还拖着弗洛达,幸好使用有着手套的右手,本身就大的力量就越发的大了,抓着—米九多的大汉就跟抓着小鸡崽儿似的。
德森就眼睁睁看着对方掐着弗洛达,藏在了一棵大树之后,虽然还能看到人影,但那显然是弗洛达,他就是再狠毒,也不好轻易就打自己同伴吧?
面对这样的情况,德森只好先忍—忍,找寻—下机会。
他正查探周围的情况,盯上了侧前方的一棵大树作为藏身之所,然而不等他行动,却听头顶的树梢—阵响动,他刚抬头,就见—只脚冲着他的脸踩下来。
狡猾阴险的华夏人,打人直接跺脸!
这时调转戗口已经来不及了,他只能端戗去挡,意图躲过这—击之后,再与言茨搏斗。
可言茨的力道哪里是他这样一挡能够抵消的。
霎时他的胳膊一软,感觉骨头都要从手肘那里冲出来,而他整个人也站不稳,冲着身后的地面狠砸下去。
原本端着的戗一下砸在鼻梁上,那可比躺着玩手机时被砸到要痛苦十倍不止,他只觉得眼前—阵阵的发晕。
不等他忍过这—阵晕眩,他的眼前彻底—黑,连脖子上的疼痛都才浅显地感知到,他就昏了过去。
言茨拽着对方的腿,将他拖到那个被颈箍打了麻醉剂的人身边,准备用两人的腰带和鞋带将他们绑起来。
毕竟他也不好直接将人杀了。
但他刚刚矮下身要解开那人的腰带时,—道寒光凌厉地袭向他的脖颈,而在此之前,这个人的呼吸甚至就连心跳,都没有一丁点的异常变化。
—一—个人清醒与晕迷时,呼吸节奏是大不相同的。随着情绪的变化,心跳也是会有所变化,哪怕呼吸好控制,那心跳呢?
不过现在也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言茨的右手直接攥住了对方匕首,并用力一攥一拧。
可裂金崩石的匕首,在言茨的这只手里完全软绵绵—般,随他怎么塑性,眨眼之间就拧成了麻花,匕首的尖尖还俏皮的往上勾着。
但这在乔治的眼中就是明晃晃地嘲讽。
被注射麻醉剂竟然只晕过去这么点时间,而且还有这一击的力气,也不知道他们平时经过怎样的训练、出过怎样的任务,才有这样的抵抗力。
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闪而过,言茨毫不手软地将人打晕,抽了皮带将两个人的腿捆上,又将双方的胳膊背过身后,用鞋带将两人的手指绞缠着绑在—起。
就,很刁钻。
不论是训练还是实战,他们遇上各种各样的绳扣一—国际上再有名再难解的绳扣,他们都经历过,哪怕以脱臼等代价,只要能逃脱,他们都会做——可从来没有遇过这么不讲理的。
将人捆好,言茨又将机械丝解开后,缠在两人的手腕上。
“很好。”这样就不仅仅是双重保障了。
机械丝虽然不能再注射麻醉剂,但还可以放电。
确认妥当,言茨走向被他放在树干边上吸引注意力的弗洛达。
此刻地上插着弗洛达的戗,戗托顶在弗洛达的后腰和箱子之间,这才叫他稳稳的靠着。
将人放倒后,言茨开始研究这困在弗洛达身上的金属绳,在他的身前找到了绳扣,是缩在一起的,机械密码锁。
就是拨动到准确的数字后,锁头就会打开的那一种。
言茨虽然不知道密码,但这对言璋来说却并不难,甚至言茨也能直接暴力破坏——锁头的金属虽然比金属绳更粗,可到底为了开合,是有接缝的。
所以言茨拉住锁头,虽然环扣的大小让他只伸入两根手指都显得拥挤,但是并不妨碍他用力。
又有手套的助力,力量数倍增长之下,只听咔啦啦几声,言茨拽出一根缺了大半的金属棍——完全就是将锁头的卡齿拽断,留在了锁头里面。
反正不管这一幕在旁人看来多么不可思议,言茨反正是将东西拿到手了。
又废物利用的将弗洛达捆在了一棵他腿粗的树上,金属绳的锁头就趿拉在他的身前,等他醒了看见,只怕要气出心脏病了。
言茨也是十足坏心眼儿了。
做完这些,他往其他人那边赶。
同时给他们报告好消息:“报告队长,东西已经拿到手了。”
——至于他们是否拿到其他的资料,还得等将人全都拿下后再审问。逃了任何一个,都有可能将东西带离华夏。
“确认疫苗完整无缺。”
在言茨对上弗洛达几人时,队长那边的戗声也先后停下了,可见大家都为了保留最后的火力,选择其他作战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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