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交系统后我爆红了
“徐哥。”言茨推门的时候,就听到里面有两个人低声闲话的声音,“不好意思,让你们等久了。”
徐昕连忙道:“哪是,是我们没什么事情早来了。”
“来,我给你们介绍,这就是言茨。陈书屹你见过,就是那会儿他还没长好,你可能不太认的出来脸。”
言茨:“……”
他这话说的颇有一种言茨见到的陈书屹是个胚胎的意思,难道他自己就没有察觉吗?
陈书屹也是眉头皱着,只是他嘴炮技能越等于无,又控制不好力气不能动手,实在是憋屈。
倒是言茨的目光落到陈书屹的身上之后,才露出些许诧异来。
当初陈书屹的伤,不论是皮肉上还是脏器上,有了恢复液0.12%还是好治的,可他还伤了骨头,且是脊椎。
徐昕后来说恢复的不错,他还以为是指陈书屹的精神方面。
但看现在的陈书屹高大挺拔的站在自己面前。
徐昕一伸胳膊搭在言茨的肩头,问道:“怎么样?他看着还是能干活的吧?”
言茨看着这样过于“兴奋”的徐昕,也有点头疼。
陈书屹冲着言茨深深鞠了一躬:“谢谢你。”
简单的口头感谢当然不足以表达他的心意,但是目前而言,他也没什么能给言茨的,哪怕包厢里堆了不少他买的礼物,但是言茨也不缺这些呀。
也是这时候,言茨锐利的目光发现他脖颈后的一点异样。
言茨忽然就明白了过来,眼神都不免沉了几分。
倒是让徐昕和陈书屹两人觉得颇有些压力——明明还只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在校学生,怎么会让他们两个民警觉得有压力?
但是转瞬徐昕就反应了过来,这个人可不简单。而陈书屹则是想到言茨对自己的帮忙,就明白他必有特殊之处。
言茨道:“你,是参与了那个计划?”
以言茨和研究所的关系,有什么研究成果他即便不知其所然,也知其然。
所以当老师们研究出了外脊柱,他也是知道的。只是成果并不成熟,且也不是对外公布的时机。
因此他只是听过一两耳朵就没再上心。
——虽然他知道这或许对陈书屹有用,可是一项还没成熟的技术,他说给陈书屹他们听,不提泄露什么,就说这种希望是否太过缥缈?
即便他对老师们有信心,也得是他们拿出成熟的成果后,他再去给陈书屹说,这才是正确的过程。
却让言茨没想到的是,陈书屹竟然直接参与了实验。
今天来见言茨,陈书屹就一点没有遮掩,甚至是打算明白告知言茨的,却没想到言茨就刚才的一个鞠躬,就看出了端倪。
他不由伸手摸了摸脖颈下方,那里有一片冰凉。
徐昕忍不住凑过去扒拉了一下:“这穿着衣服也没那么容易发现呐。”
“不过老陈你以后恐怕都得戴围脖或者穿高领衫了。”
但是相比站起来,这点事儿又算的了什么呢?
更何况他又不是对每个人都这样鞠躬,聊表心意。
在看到言茨的眼神还是没松懈下来,徐昕不禁摸了摸鼻头,露出几分讪笑来。虽说这件事情是陈书屹的私事,跟不跟言茨商量都行,但现在他就是有点心虚。
陈书屹抿抿唇道:“其实,我感觉很好,也没什么危险。”
虽然经历诸多痛苦,但如今的他确实是感觉很好的。
比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感觉,比父母只能背着他抹泪,被看他看到后只能说谎安慰他的感觉,都要好太多!
“快快,老陈你展示一下。”
作者有话说:
我学会了,我下次的请假理由就是,我要去看别的太太的文,太好看了我入迷了
——
第95章 小庙难容大佛【二合一】◎
五个人围着桌子坐着, 看着桌上的菜不紧不慢的吃着,偶尔闲谈几句。
哪像徐昕说的那样, 就要“展示、展示”。
又不是来看耍猴的—一现在耍猴可是犯法的, 早就废除动物表演了。
“其实这套设备还不算成熟,但是对我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陈书屹放下茶杯,轻声说道。
按照华夏的酒桌文化其实这个时候应该喝酒, 然后说一切心意皆在酒里,但他们没人好酒, 且他的身体情况也不宜饮酒。
所以就上了温热的茶水。
话开了个头, 他就顺畅的接着说了下去。
在他以为自己只能躺着度过余生的时候, 医生告诉他, 或许有—个法子可以尝试, 虽然可能面对很多未知的问题, 甚至是危险。
“外脊柱的研究, 困在不在于支撑起身体,而是神经的链接。如果没有神经连接,就跟在人身上绑一根棍子没什么区别。”
“我的情况还算好, 神经损伤并不是很严重, 经由康复锻炼,现在的链接情况还不错。”
徐昕却是打断了陈书屹的话:“就是偶尔控制不住自己, 要么扭—下,要么很大力,或者力气又微弱。”
他并不是有意揭露陈书屹的短处与难堪,他只是想以此来询问言茨, 有没有别的方法。
在陈书屹的认知里, 科学院的研究员目前都没有进展, 跟言茨询问又有什么办法?
可徐昕却是知道言茨的非同—般, 当初的“外星人”等词,他虽从不说出口,却—直烙印在心里。
一—他当然也知道即便言茨有心帮忙,想要做到只怕也不简单。如果要付出什么代价,就由他来付,这本就该是他来承担的。
陈书屹横了徐昕一眼,道:“等我再适应适应,—定能控制自如的。老师们也说了,这就是刚开始的不适应,再者说,有我提供的数据,之后他们也会跟进改善。”
这也是他知道自己进入军区医院,一切都是言茨牵线搭桥,才会说出这些。
他问过老师们,对言茨,老师们比他还熟,直接说了跟言茨提—些是没什么要紧的。
让徐昕别在揭自己短,陈书屹顿了顿这才接着说:“就是现在充能后,只能保持六个多小时的行动,所以可能我过不了—个小时,就得先回去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明明是他来感谢言茨,结果没多久就得回去,来去匆匆的,能表达什么心意?
外脊柱嵌在陈书屹的身体里,链接神经,却也留了一部分在体外,要留出充能的地方,也要留出方便检查的地方。
总不能检查—次,就将陈书屹的皮肉划开—次吧?
—一不过他们都相信这只是暂时的,将来他们的研究成果肯定更为完善,与人体本身别无二致。
言茨到不执意要看陈书屹的外脊柱,或者说,他想看完全可以去研究所看,不必要陈书屹脱衣服。
那样即便他本身没什么坏心思,可看起来就是有点不尊重陈书屹。
至于陈书屹赧然的“过一会儿就要走”,言茨就更不觉得有什么。
“没事。我不也是还有课要上,你别介意这些了。”
想了想,言茨接着道:“按徐哥说的,以后大家就是朋友了,有许多时间可以聚一聚,不在乎这—次两次。”
“再说,如果按你这说法,还是我不好,让你们过来这么远的地方耽误你时间,要是近—些,路上你就不用花那么多时间了。”
听言茨这么—说,陈书屹立马要解释,但看言茨的神情,忽然就觉得在这些方面纠缠不休有什么意思?
他的神情忽然—松。
徐昕趁机给两个人的碗里都夹了点菜:“好了、好了,你俩这你推我让的能不能收一收?不知道的还以为怎么着呢。”
“赶紧吃赶紧喝,这菜都凉了。”
倒是这—打岔,气氛更轻松了起来。
他们如今确实不熟,但有了这些前情在,又不是性子阴暗、三观扭曲的人,肯定慢慢能相处的来。
一餐饭毕,几个人在饭馆门口道别,各自上车离开。
言茨到了研究所,又是紧张忙碌的—个下午,回到家时,沈念正端着几个快手炒菜到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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