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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行禁止

作者:野有死鹿 时间:2023-09-07 04:03:31 标签:悬疑推理 复仇虐渣 都市异闻 时代奇缘

  张灼地:“否则?”
  “你能拿我怎么样?”张灼地在他耳边说道,“给你时间想想怎么威胁我。”
  丁了:“等你出去的时候!”
  张灼地干脆没有理他,一手摸上了他的腰,……还没等怎么着,他看见丁了抿着嘴,瞪着通红的眼睛看着他,攒出来了一行泪。
  张灼地发觉丁了有反应了,他忽然觉得有点过了。
  他放开了丁了,悻然地推了下眼镜。
  丁了躺在床上,半天,忽然说道:“我要杀了你。”
  张灼地说:“先去洗个澡吧。”
  俩人各自躺在床的一边,张灼地发现手机确实已经没有信号了。
  他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放到一边,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慢慢地就睡着了。
  早上张灼地被一声巨响吵醒。
  才发觉自己睡得非常沉。
  有什么东西从楼上掉了下去,他下床洗漱的时候,丁了还睡得很沉,等醒了时候,丁了已经醒了,头发乱糟糟地,坐在床上发呆。
  张灼地道:“去洗漱吧。”
  “哦。”他呆呆地说。
  丁了的化妆技术是非常厉害的。
  他坐在梳妆台前,打开了自己的化妆包,里面的东西看上去就非常的专业,丁了戴上了发网,把自己的头发都拢了上去,像是橡胶娃娃的胎,没有任何装饰品,只是空洞的精致。
  然后他拿起了一盒近似肤色的乳胶质地的东西,抹到了自己的眼尾和鼻梁,他女性化的鼻梁和眼角的细纹几下就出现了。
  张灼地看得挺有兴趣,丁了最后戴上了假发,平时的模样就又出现了。
  丁了的手在首饰盒上挨个划过,故意没选择那条雏菊项链,选了一条几万块的会掉色的大牌装饰品项链。
  张灼地道:“昨晚是为什么,忽然有孩子的哭声?”
  丁了:“规则里说过,听到哭声,是正常的。”
  “孩子会哭,是因为有人打破了规则,”丁了说,“孩子哭了,会吵醒红色衣服的服务员,她们就会随机在酒店猎杀玩家。哭声小的时候,只有少数的服务员会被吵醒,哭声大的话,就会把所有服务员都吵醒。”
  “一般孩子很少会大哭,只有很少数的时候,比如说……”
  张灼地说:“有人拿了他的玩具?”
  规则的第十二条:“本馆没有婴儿,如果您在任何可能的地方,发现了婴儿的玩具,请不要动,并快速离开。”
  丁了点了点头。
  张灼地:“为什么这么做?”
  “谁知道呢,”丁了仿佛他是个白痴,“可能大家都死了之后,那些餐券都要捐给非洲小孩了吧。”
  张灼地说:“好好说话。”
  丁了但又不说话了。
  张灼地还在想,是谁会这么做呢?
  又是王骞石吗?
  张灼地没觉得他有这个胆量。
  那就只能是白风风或者是宁滨了,想起了白风风昨天下午的模样,张灼地感觉有点拿不准。
  “现在的情况很糟糕,我们必须要找到玩具在谁手里,”丁了说,“孩子没有玩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哭,那些女人就会醒来。而那个拿了玩具的人,就可以通过玩具控制我们的行动了。”
  这个道理张灼地也知道,但是这件事不好办。
  他们都不知道那个玩具会是个什么东西,更很难去搜其他人的身。
  丁了说:“我们得找些武器防身。”
  张灼地自己还好,但是丁了的确需要一些防身的东西,他刚想说那个花洒,丁了说:“我不喜欢。”
  确实是拿着不是很美观,张灼地想了想,说道:“那这样吧——”
  两人这次没有着急出房间,在房间里待到了快十点,大堂里轻松的氛围已经一扫而光,水晶吊灯仍然反射着繁复的光线,前台穿着漂亮的白色旗袍坐在那儿,这次没有写东西。
  那个本子,也许只是在观察张赟。
  张赟已经死了。
  张赟的房间门敞开着,门外停着一个打扫卫生的推车,一个女人走了出来,推着车走了过来,张灼地忽然发现,这就是第一天那个服务员。
  她应该就是被张赟强奸的那个女人。
  女人还如第一天那样优雅,纤细白净的手推动推车,目不斜视地路过了他们。
  张灼地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忽然感觉腰上一阵剧痛,丁了伸回了手,冷道:“是张赟死得还不够惨吗?”
  张灼地:“……”
  回去的路上,张灼地又看见了蝴蝶,这次飞进了屋里,落在了茶杯的杯壁上,张灼地提出在这里坐会儿,刘艺烨没什么意见,坐在了他身边,很温顺的样子。
  没一会儿,就听见了电梯响,刘艺烨转头去看,张灼地从她的神色上,就猜出了下电梯的人是王骞石。
  王骞石看见张灼地,居然笑了,仿佛毫无不知情一般说道:“好巧。”
  “是啊,”张灼地也如常地说,“还顺利吗?”
  王骞石并不打算坐下多谈,匆匆地道:“别提了。”
  张灼地却一扬胳膊,拦住了他的去路,说道:“坐下歇歇?”
  “不了,”王骞石笑道,“累了,回去歇歇。”
  张灼地捏住了他的手腕,云淡风轻地道:“坐下。”
  王骞石疼得差点叫出声来,一把甩开了他的手,他和不少武替打过交道,感觉张灼地捏自己这一下比那些学童子功的替身还疼得钻心。王骞石顿了片刻,心一横,坐了下来。
  “之前的事情就算过去了,”张灼地手放在杯子上,惊扰了蝴蝶,飞到了一边去,他顺手将杯子捏碎,翻过手掌来,露出毫发无伤的手心,说道,“没有下次。”
  王骞石可能也是头回被人威胁加警告,一时还在咂么滋味,考虑着轻重缓急。
  张灼地的气质和第一天来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完全不同了,他坐在沙发上,就好像是这个游戏的主人。
  王骞石看着他的手,说道:“你还会拳脚功夫?”
  张灼地:“勉强够用。”
  从前天晚上来到这里,张灼地的韬光养晦,一身钝气,到他现在坐在这里锋芒毕露,王骞石自己就是个演员,也没见过有人能转变如此快,入戏如此深。
  除非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王骞石这时候难得敏锐地做了决定,说:“好。”
  就在这个时候,走廊里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
  王骞石的表情霎时一变,不等他们说话,转身便跑。
  张灼地耳朵一动,感觉这个声音居然是越来越近,丁了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说道:“跑啊!”
  张灼地未等开口,就已经看到了从楼梯上爬下来的婴儿,冲着他们笑了起来。
  那微笑令人毛骨悚然,丁了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张灼地反手拽过他,将他拉了起来,俩人掉过头来,往走廊的相反方向跑去。
  那婴儿的速度极快,飞快地跟了上来,发出诡异的哭声,响彻整个大堂,隐隐约约的高跟鞋声音也似乎也出现了。
  张灼地拉着丁了,丁了跟不上他,高跟鞋绊了一下,趔趄着栽倒了,即将摔下去的时候,张灼地一把搂住了她,把他直接夹在了自己的胳膊下,抱着跑了起来,丁了转过身去,看见婴儿已经四脚爬行,已经追上了假桥。
  电梯响起了“叮铃”一声,张灼地从兜里掏出了一串钥匙,插-进钥匙孔里,他飞快地转动手腕,发出解锁的“咔嚓”声,女人们从电梯里走了出来,张灼地推开了门,抱着丁了挤进了房间里,飞快地关上门,几乎就在同时,门上传来了令人胆寒的指甲剐蹭的声音。
  婴儿正在挠房门。
  丁了说:“你把他惹火了,他每次都会先来找你。”
  张灼地两晚没回自己的房间了,扫视一眼,忽然感觉不太对劲。
  他毫无防备地一脚踹开了卫生间的门,白风风衣着整齐,坐在马桶上,手里拿着一张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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