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葬师,制造灵气复苏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阿珍你怎么随便带这些人过来!”
作者有话说:
(1)回来了,好累,七月十四十五都要拜,祠堂都塌得不成样子了,族谱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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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除妖驱魔
“爸, 这是余家的逢吉,十里八乡都认的葬师,我看妈这里不起作用, 请多他们过来看看。”
看着阿叔怒气冲冲的就要纠缠余逢吉出去,阿珍硬着头皮出声阻止,“柳枝抽,会死人的!”
“你懂什么?既然我请了我的朋友, 那就要信他!等会用了柳枝就起效了!”阿叔忿忿道, 也不知道那个朋友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了, 现在他就是这样笃定那个朋友的手段。
说罢,还上手驱赶余逢吉他们一行人,“走走走, 这里不欢迎你们。”
“爸,让他们看看吧, 多一个人也不是什么坏事,刚才我眼睁睁的看着他手上有法术呢!你看妈看见他们都安静多了!”阿珍示意阿叔看房间里面。
里面的女人是安静了许多, 那双眼睛咕噜噜转着,似乎是在审量现在的情势,可但凡余逢吉他们落出颓势,她就会像是野兽一样扑腾出去。
可能是她的安静让大叔紧绷的心也松下一点, 他狐疑道, “真的?”
“那还能有假?你看要是早就有用, 你媳妇阿珍还会去请我们?”徐凤娟可看不得他质疑余逢吉,站出来开口爽利的说到,“要是没有用, 你叫你那个朋友过来。”
余逢吉点点头, 看向那大叔, 目光淡然自若,给人信任之感,“不妨一试。”
“反正我们人在家也在,有什么问题就找过来,你怕什么?”每当这个时候,就是徐凤娟挡在前头,这段时间以来,她也见识了不少自己儿子是怎么操控气场,祛除阴煞,击退敌人,十分相信余逢吉的本事,如果褪去余逢吉母亲这个身份,她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吉吹’。
他们再三保证,大叔还是退让了。
要了一杯冷水一杯滚水,调温到手指可以接受的程度,加入白米七粒,还有盐、白酒、榕树叶等物,余逢吉伸手,指尖一夹,她发尾就断下一小撮头发,微微一晃,突然的火焰升腾起来,将那头发燃烧成为卷曲的黑色物体,掉入那杯水中。
‘噌’的火焰从水面燃烧起来,烈火腾腾,燃烧泛出酒气和树叶的香味。
被捆绑在椅子之上的妇人开始了剧烈挣扎,这杯东西似乎能够对它产生巨大的威胁,绳子不断地磨动着她的手腕,两道血痕染红了绳子,尖利的牙齿一瞬间爆出,发出一声能够刺破心神的唳叫。
裂痕蔓延而上,房间的镜子和玻璃制品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咔’声。
那大叔还想上前,却被徐凤娟和他儿媳妇给拦住。
余逢吉不慌不忙的将那杯燃烧着火焰的水泼出,水在空气当中瞬间化为水汽,只有那堆火焰熊熊燃烧着,眼看火焰就要落在她身上,最后悄然避开,在地上形成了一个圈,圏上的火舌燃烧着,有没有给这屋子里带来灼热的气息。
“天圆地方,律令九章,擎烈火车,烧鬼灭精,追魂复体,病患康宁……”
“姜兰!姜兰!姜兰!回来!”
余逢吉的声音一道比一道坚定,那声音似乎能够通过这天上地下,透过她迷蒙懵懂的魂灵,重重一击,将她敲醒。
那兽类的竖瞳倏然变为人类的黑瞳,但是很快又变为竖瞳,一只狐狸的虚影在姜兰大婶的脸上若隐若现,像是要褪去那层皮,挣扎着出来一般,而在和这只东西争夺身体的姜兰也扭曲了一张脸,变得痛苦异常。
“狐,狐狸!”阿珍被吓了一跳,眼睛几乎不敢去看那狰狞的兽,腿脚都有几分瘫软。
阿叔也是瞪大了眼睛,呼吸变得急促。
余逢吉双指作诀,手指变换之间,气场涌动,那火势也开始变得更加浩大,卷起的火舌燎动着那狐狸的毛发,终于‘啵’的一声,狐狸的虚影完全跃出,姜兰大婶整个人也失去意识完全倒在椅子之上。
那狐狸只有前面有身体,后面像是被什么东西咬去了一样,无边的晦气散落成烟,它嚎叫了一声,带着凄厉的痛苦,然后被那火圈拢起,烧成灰烬。
姜兰的身体一下子颤抖起来,大叔连忙过去扶住她,只见她咕噜咕噜的从嘴里吐出许多黑色又浓稠的秽物。
那些东西流淌在地上,一缕一缕的阴晦之气还在不停的散出,余逢吉微微蹙眉,指尖一弹,一小团火便猝然燃烧起来,将这些黑色的东西烧灭。
而姜兰也半睁眼睛,虚弱得满头都是汗,“我,我这是怎么了?”
“妈,你没事了吧?”阿珍赶忙冲过去安抚着她。
姜兰感觉脑袋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锤了好多下,嘴巴也不受控制,喃喃的说着什么,“七里桥,七里桥,晚上,晚上,有东西,有东西……”
她胡乱说着什么,阿珍怎么安抚都不行,求助的眼神顿时看向余逢吉。
余逢吉三人也听到了七里桥那三个字,顿时敏感起来。
刚才那东西属于精怪之流,一般人的体内也都有阳气护体,现在是鬼月,晚上大家都是不怎么出门的,白日里这些精怪也不敢附身,除非万不得已。
刚才看那狐狸的身体后半身竟然像是被某种东西啃食了一样,恢复不了原来的形体,这种伤更像是某种诅咒,还在源源不断的吸食着这精怪本身的精气。
又提到七里桥,让余逢吉不得不怀疑是他们说的七里桥下面的东西有了异常?又或者是七里桥那里出现了新的变故?
无论哪一项都足够让人重视。
“现在要怎么办?”经过这一遭,大叔也是完全相信了他们,至少刚才那些手段,自己那朋友也是使不出来的,而现在的情况自然也只能求助他们。
“虽然那个精怪被赶走了,还是很伤婶的精气,这段时间就多晒晒太阳,去我那里取几枚平安符吧。”余逢吉这么说着,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问道,“婶去过七里桥?”
“咱们家的那块菜地就在七里桥那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唉!”大叔直叹气。
“那这段时间先别去了,过完七月十六再去。”没怎么说话,静静的打量周围的柳春娇现在嘱咐着,“这屋里也晒晒,弄点柚子叶。”
大叔和阿珍千恩万谢,目送他们回去。
大叔又是不住的叹气,踹了一脚那些柳枝,“这叫什么事!”
“爸,我怎么看你认识的那个师傅的那些手段没有咱们这小同村的有用。”
“你懂什么?那个是聚福堂的师傅,聚福堂的名气大着呢!可能起效慢一点!”被儿媳妇呢喃刺激到的大叔有微微的恼怒,但也还是强撑着。
哪怕是到了现在看到了真的高人,他对余逢吉他们态度有所改观,却也还是笃信自己的那个朋友是所谓的高人。
回到家里,那只鹊鸟就飞了出来,站到他的肩膀上,此前它一直在小黑头上称王称霸,小黑怒不敢言,余逢吉一回来,就委屈的对着主人呜呜叫。
之前这只鹊鸟在的时候,它叫都不敢叫,现在敢叫了也是一种进步。
余逢吉蹲下去轻轻揉弄着狗头,看着它黑亮的眼睛,心头微微柔和,侧眼看这只鹊鸟的时候,它丝毫不承认自己的幼稚,也不承认自己做过这些事情,回望余逢吉的眼睛只剩下坦荡和无愧。
余逢吉心下无奈,看着那前两日搭好的狗屋,不由得道,“要不然我在那上面给你搭个窝?”
[……]
鹊鸟嫌弃的拍拍翅膀,飞身而起,从窗户飞进了他的房间。
柳春娇从里面走出来,看他还在那里逗狗,蹲下,只有些唏嘘,“等会我打算去七里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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