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佬只想收租养老婆
宋玮歉意道:“那可能是内里的线路出了故障,我直接让人把线换了。于小姐今天真是不好意思了,你们包厢的消费我们给你全免了,希望接下来你们能玩得开心。”
于文晴没有计较,她笑得很甜地道:“那真是太谢谢你们了,下次我还会跟朋友过来玩的。对了,你们员工被我撞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哪,这事怪我太不小心了。你们帮我带他去做一下检查吧,医药费算我的。”
宋玮笑道:“于小姐请放心,我们明雅都给员工买了保险,医药费这些是可以报销的。但我还是替那位员工谢谢于小姐你的好意。”
“那就好。”于文晴松了一口气,“检查结果出来,麻烦你们告知我一声。”
“好的,检查结果一出来,我们这边会立刻通知您。”宋玮点了点头。
“文晴,发生什么事了?”于文晴的几个朋友见她许久没回来,都找了过来。
她们同样一身的晚礼服打扮,举止优雅得体,妆发严谨,一看就接受过高等的贵族礼仪培训。
柳时阴有些意外,没想到于文晴还有这么多大家闺秀类型的女性朋友,而且她们关系似乎还很好,很聊得来。
于文晴挽过一位穿粉色裙子的女生的手,吐了吐舌头,神态娇俏地说道:“我差点惹祸了,刚才不小心撞到了服务生,幸好对方没什么事情,不然我得内疚死。”
粉色裙子的女生安慰她:“不是人没事吗?你也别内疚了,要是担心的话,明天我在陪你过来一趟,认真地给对方赔礼道歉。”
于文晴抱着她撒娇:“婉婉你真好。”
于文晴等人从柳时阴和许林宴的身边走了过去,于文晴经过的时候,柳时阴嗅到了一股若即若离的臭味。
那味道很淡,但柳时阴的确是闻到了。
柳时阴刚想问许林宴有没有闻到这股味道时,于文晴那边的声音再次传入了耳中。
“酒水都撒到了我身上,好臭呀,等下我得让保姆送一件新衣服过来才行。”
柳时阴扬了扬眉,心道刚才的那缕臭味难道其实是酒的味道?
许林宴拉了拉柳时阴的衣袖,柳时阴低头,注意力重新回到了他身上。他说:“怎么了?”
许林宴道:“于文晴是有什么奇怪吗?我看你一直盯着她。”
柳时阴唔了声说:“奇怪说不上,就是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许林宴想了想,提议道:“要不要进洗手间看看?”
柳时阴:“能让我们进去?”
许林宴指了指不远处的宋玮:“我们可以问问宋经理,我感觉他还挺好说话的,也许会答应呢。”
柳时阴选择听许林宴的。
柳时阴推着许林宴,找到了宋玮。
宋玮听了他们的请求,犹豫了下,还真答应了:“反正里面也没人了,你们要想进去也可以,我让服务生带着你们。”
宋玮说着,就招来了一个女服务生。
他自己还有工作要处理,就不陪柳时阴他们了。
跟在女服务生后面,柳时阴边走边和许林宴说:“明雅处理事情的态度还真是敞亮,换做别的酒店,可能在我们出口的时候就已经拒绝了我们。”
许林宴神色自然地接话:“这也许就是别人能做大的原因吧。”
随着话音落下,他们人已经进到了洗手间内部。
洗手间的构造都大同小异。柳时阴更多注意的是墙上的一整面镜子和头顶的灯具。
灯具的光芒亮如白昼,不像是坏了的样子。那一面大镜子,也没什么稀奇的地方。整个洗手间,也没发现有什么阴气。
通常来说,洗手间位靠角落,里面带水还带镜子,污秽集中,性属阴,多多少少都会带着些阴森气。不过可能是明雅布了风水局的缘故,整栋酒店内里阳气很足,阴物邪物难滋生,所以阴气少到可以说没有,连飘荡的孤魂野鬼,柳时阴也没见到一只。
服务生出声道:“两位客人,还要继续看吗?”
柳时阴说不用了,谢过她后,就带着许林宴回到了大堂。
一来一回,距离柳时阴出来已经过去了不短的时间。
见他一直没有回来,毛剑辉直接打来了电话。柳时阴跟许林宴示意了一下,便拿着手机到了旁边的窗口接听。
毛剑辉在电话中道:“柳大师,你怎么还没回来?不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吧?还是遇到了什么不长眼的人?需要我过来帮忙吗?”
柳时阴谢过了他的好意道:“没什么事,只是在楼下遇到了个朋友,多聊了几句。”
毛剑辉在电话那头愣了一下,大概是想他遇到了谁。
柳时阴也没提许林宴的名字,只是对他说道:“等下我就上去找你们。”
毛剑辉怕柳时阴觉得自己是在催促他,所以连忙道:“不着急,柳大师什么时候有空再上来就行。”
柳时阴和他又说了两句话,便挂了电话。
等他抬头,他发现许林宴身边不知道何时多了两个人。
其中一个长得和许林宴有几分像,但没有许林宴好看。他面色发红,应该喝了不少的酒,正在发着酒疯,用脚乱踢着许林宴的轮椅。
另一个应该是他的朋友,不断地拉着他,试图制止他的行为。
柳时阴感觉毛剑辉的嘴巴是开过光的,说到不长眼的人这不就来了。同时他的太阳穴也突突地急跳着,十分不理解许林宴这到底什么体质。
他才离开了几分钟,就又有人欺负上了门。
这些许家人真是阴魂不散的恶狗,打了一只又来一只,没完没了。
“许林宴你这个废物,瘸子,怎么上哪都能看到你!他妈的,就爱出来脏我眼。”许家的二公子许林明已经沉醉在了酒意中,恶从胆出,越骂越上头,踹许林宴轮椅的脚也越来越用力。就是他朋友,都快要拉不住他。
许林宴静静地坐在轮椅上,没躲没闪,似乎被吓住了。
而他的模样,仿佛取悦了许林明,他咧开了大嘴,狂笑道:“去死吧,给我去死。”脚上憋足了劲,这次竟是想踢向许林宴。
但在他就要踢到人许林宴的时候,他的人却是率先飞了出去,重重地砸到了地板上,胃里的酒水都被迫吐了好几口。
“他妈的谁踢的老子!”
许林明捂着肚子,骂骂咧咧地欲要从地上坐起来。可是没等他起腰,一只黑色的皮鞋已经踩在了他的胸口处,硬生生地把他又踩回到了光滑锃亮的地面。
柳时阴弯腰俯视着他,眉眼凌厉又无情:“我踢的,怎么了?”
态度可谓是嚣张到了极点。
许林明气得眼睛都要冒火了,他指着柳时阴就大骂了起来:“日你大爷的,你是不是有病,竟然敢踢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管你是谁。”柳时阴非常的直白,满眼的嘲讽。他踩着许林明,屈膝蹲了下来,凑近他,微眯起了眼睛,轻声缓和地道,“我这人最不怕威胁了,因为威胁我的人,到了最后,都会哭着求我放过他。”
柳时阴伸手点了点许林明的胸口。
胸口之下,是许林明急促跳动的心脏。
他要杀了我,不,他会杀了我!
许林明脸上满是悚然之色,瞳孔因为害怕不断地收缩颤动着。他惊恐地喊叫了起来:“疯子,你个疯子!快来人,救我,救我!”
许林明朝着四面八方望去,妄图有人能过来帮他把柳时阴这个疯子拉走。但是周围的人就像是看不到他这边的情况一样,在周围依旧乐呵呵地闲聊着。
甚至有人从他们身边走过去,却没有低头多看他一眼。
许林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此时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到自己的朋友身上。他望向了他的朋友,骂道:“蠢货,快来帮我!”
他的朋友一脸恐惧地道:“我、我动不了。”
许林明气急败坏:“怎么可能会动不了!你是不是不想救我!”
“我、我没有。”许林明的朋友维持着同一个姿势,想摇头却是连头都动不了,整个身体,现在就只有嘴巴和眼睛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