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力天花板他执着做好人[无限]
来到楼上,几人在走廊中转了一圈。
细看之下这间屋子和他们隔壁那间还是有些区别的,这间屋的窗户和门都封得更死,特别是门,大概是门下的纸塞得太多门都已经有些变形。
观察完,朗阅然敲了敲门。
所有人都屏息等待。
几个新人面面相觑,站在楼道口并未靠近。
无人应门,屋内一片安静。
朗阅然又敲了敲。
众人再等待。
两分钟过去,屋内始终无人应门。
“没人在家,还是人已经……”容白舒跨前一步把鼻子凑到门缝前,试图嗅见血腥味或者尸臭。
这种老城区,只要臭味不熏到人,根本没人会关心邻居家是不是藏着尸体。
“好像没味道。”容白舒看向朗阅然几人。
朗阅然和司书黎同时上前那些。
楚青钰退到一旁,他再伸手抓自己的肩胛骨。
上了药之后那种瘙痒并未停下反而越来越痒,痒得他都恨不得直接拿把刀把那地方的肉给割下来。
“确实没有。”朗阅然失望地退开。
司书黎退后一步,在要不要踹门之间犹豫。
房主可能只是去上班了,窗户后面贴的纸看不出来,但从门框周围的纸来看,也不能排除是门关上之后后面塞进去的。
如果人还活着,里面也没有尸体,他们就这么直接踹门进去事情只会变得更加麻烦。
“嗯……”楚青钰闷哼一声。
朗阅然几人都看去。
楚青钰脸上不见常见的笑容,眉头皱起。
他把手从衣服下拿了出来,掌心指尖都是血,他好像是抓破了皮。
“我看看。”朗阅然绕到她背后去掀他背上的衣服。
容白舒也跟了过来。
衣服掀开,楚青钰背上的伤露出,朗阅然和容白舒都倒吸了口冷气。
楚青钰整个右边肩甲骨好些地方都被他抓破了皮,看着血淋淋的,但更让人头皮发麻的是,那条细线好像也被他抓开了。
那条细线变成了一条口子,里面正不停的有暗红色的血往外溢,那血明显异常,因为能闻出来他带着一股腐臭味。
“怎么了?”楚青钰试图侧头看来,但从他的角度根本看不见。
“没什么——”容白舒试图安慰,他话才说到一半,那血口子里就有什么东西突兀地动了下。
容白舒只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在瞬间乍起,楚青钰伤口里面有东西?
虫子?
楚青钰看不见,但好像也察觉到有什么东西动了下,那让他更加不舒服,他努力的歪过头来,那也让他的背跟着往旁边侧去。
朗阅然按住他的肩膀,“你别动,我看看。”
朗阅然把锅铲夹到腋下,让容白舒拉住衣服后,小心地触碰伤口提起那条横线上面些的皮肤。
那条线确实裂开,分成了上下两层,随着朗阅然提起上面那层皮,越来越多暗红色的血水溢出,同时那层皮下的东西也渐渐显露。
那是一只眼睛。
楚青钰背后的肉里,长出了一只眼睛。
一只像是还没发育开,眼白通红,眼珠混浊的人类眼睛。
第40章
大概是有些惧光,随着眼皮被朗阅然挑开,那眼珠痛苦的颤抖了下,溢出更多暗红色血液。
看清楚那东西,容白舒吓得呼吸一滞,人也本能地后退了一步。
原本站在一旁的司书黎见他如此,跨前一步,也跟着看去。
看清楚那眼睛,他面具下的眉皱了皱。
“朗阅然?”楚青钰询问。
他虽然看不见,却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动以及血液不断往下滑的动静,那让他不安。
“……”容白舒嘴唇翕动试图解释,却没能发出声音来。
他进过的副本不止一个,各种血腥怪异场面都已经见过,早已经见怪不怪,但这么诡异的他却还是第一次遇见。
现在可是大白天。
“你背后那条线被你抓得裂开了,里面长了个东西。”朗阅然放下眼皮。
“东西?”楚青钰看不见,伸手就想要去摸。
朗阅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别乱摸,会流血。”
楚青钰强忍着伸手的冲动回头看向朗阅然三人。
容白舒竭力隐忍但依旧脸色煞白,司书黎只一双眼在外面但看得出来神色不太好,甚至朗阅然脸上都没了笑容。
朗阅然脑回路清奇,一般情况根本吓不着他。
楚青钰眼中有不安浮现。
好在楼梯口很快就传来脚步声,林梓安上楼来。
从堵在楼梯口的几个新人中穿过来到朗阅然几人面前,察觉几人脸色不对,林梓安不解,“怎么了?”
“先说说你问到什么了。”朗阅然没回答。
林梓安又疑惑地看了眼几人,快速把她打听到地说了遍,“那老人就住在二楼,据她说这屋子里的人是半个月前搬来的,刚开始那两天还挺正常,后面就经常半夜发神经,不是跑来跑去就是摔东西,偶尔还会尖叫,吵得整栋楼的人都没得睡。”
“楼里几户人家不是没想过找他说说,但他把窗户和门堵得死死的一看就不正常,住在楼里的其他人都拖家带口的,也就没人敢招惹。”
“大概这三四天,屋子里突然就没了声音。他好像是搬走了,楼里有人看见他搬东西。”
顿了顿,林梓安补充,“我仔细问了下,是个男的,骑个白色电动车,应该就是住在我们隔壁的那男人。”
“他就一个人吗?”容白舒立刻问。
“我问过了,据说一直都是一个人,不过搬来的时候东西挺多,足足十来个大纸箱。巷子封得严严实实的,还挺沉。”林梓安道。
“刚刚我在他家也看见了箱子,还没拆。”容白舒道。
听完林梓安的话几人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了数,箱子里的很有可能就是尸体。
“让开。”司书黎沉声说道的同时来到门前。
朗阅然几人连忙退开。
司书黎抬脚,全力一脚踹在门上。
老城区大部分出租屋的门都是木门,锁也相当老旧,根本受不了多少力,司书黎一脚下去木门直接从门把手的位置裂开。
门并未弹向墙壁,往里到一半的位置就被地上的纸皮卡住。
几人立刻朝着屋里看去,看清情况,眉头都不由皱起。
“你们做什么……”
“你们疯了?”
守在楼梯口不愿意过来的几个新人见他们竟然强闯民宅都吓了一跳,这要是被报警抓起来,搞不好就得被拘留。
朗阅然几人并未理会他们,立刻进门。
门被卡得很死,他们只能侧身进门。
屋内空无一物。
更准确来说,是除了一张老旧木床以及一张靠墙的书桌屋内就没有任何东西。
这屋子和他们住的那间屋子户型类似,一室一卫,都是一字型。
屋子一共三个窗户,较大那扇窗户面向走廊,另外两扇面向屋子后面,它们原本应该是一扇,但被从中间隔了堵墙,一半在厨房一边则在卫生间。
窗户全都被报纸广告糊上,从透光度来看应该糊了不止一层。
透气孔都被堵住,空气不流通,屋内弥漫着一股老旧木床散发的木质霉味,有些恶心。
几人进屋后在屋内走动,试图看出些什么。
一通观察下来众人却只更加莫名其妙,因为他们发现被堵住的不只是门窗缝隙,还包括了洗浴盆、下水道和厕所,甚至就连插座孔都被塞了东西。
如果说发现窗户和门被堵住他们还觉得那男人是在藏什么,例如尸体之类容易发臭的东西,那看见被堵住的水管和插座,几人就只觉毛骨悚然。
那男人更像是在害怕,不只是害怕外面的东西进来,甚至还害怕那东西从厕所管道里爬出来……
管道插孔那么小,什么东西能从那种地方进来?
虫子?
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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