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力天花板他执着做好人[无限]
还是说……
司书黎走向面向走廊的窗户,伸手撕扯上面的报纸。
听见动静朗阅然几人都看去,一开始他们还只是疑惑,直到报纸被撕扯下来部分后后面的东西露出。
那是符咒,一个又一个大大小小的符咒。
看颜色应该是用鸡血或者狗血画的,笔锋相当僵硬,像是屋子的主人自己照着网上学着画的。
确定心中猜测,知道这副本绝对和那男人有关,几人悚然不安中都稍稍松了口气。
这样一来他们至少有了明确目标。
“那现在怎么办?”楚青钰一边问话一边伸手进衣服挠痒。
他能感觉出来那条线被他抓破,手指摸去时也能隐约感觉到伤口和一个什么硬硬的东西在里面。
“直接去找他?”
“他肯定不会承认的。”林梓安道。
这副本和那男人有关就代表他身边肯定有人死了,看他这藏藏掖掖的模样,估计那人的死和他脱不了关系。
杀人可犯法,谁会轻易对一群陌生人承认?
“去找他。”司书黎说着直接带头往门外走。
林梓安三人都愣了下。
朗阅然跟上,一边往外走他一边解释,“之前那医生说他身上也长了线。”
林梓安三人立刻明白过来,赶紧跟着出门。
之前他们带着楚青钰去诊所的时候,那医生告诉他们之前感染的那男人擦了两天药就好了,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那线条并不是什么皮肤病,如果对方身上真的长了一样的线条,那他的情况肯定跟楚青钰一样。
大活人身上长出眼睛,那男人紧绷至极限的精神状态也就解释得清。
见朗阅然几人闯入别人房间又匆匆出来,守在楼道口的几个新人都莫名其妙,朗阅然几人都下楼走远后他们才犹犹豫豫地跟上。
重新回到他们租住的那院子,在院子看见那辆电动车,几人径直上楼。
他们住在三楼,那男人的房间就在楼梯口左侧第一间。
来到门前,司书黎直接敲门。
那男人明显还在屋内,但他完全不准备应门。
连着敲了两三次都无人应门后,司书黎退后一步直接一脚踹在门上。
砰的一声响后,房门直接弹向后面墙壁,屋内那男人和一旁的新人都吓了一跳。
“你们有病——”男人眼眶充血地坐在床上,身旁还放着把菜刀,门被踢开发现又是朗阅然几人后他瞬间万分恼火,抓了菜刀就气势汹汹地走来。
朗阅然四人默契地退后一步,留给司书黎足够空间。
男人靠近,伸手就要去拽司书黎的衣领。
不等他碰到,司书黎就反手抓住他的手腕一拧,直接把他按到在一旁窗子后的桌子上。
“哎哟……”吃痛,男人哀嚎出声,手里的菜刀也掉落。
司书黎拽住他背后的衣摆,直接把衣服往上捞去。
衣服扯开的瞬间,堵在门口看热闹的朗阅然几人都只觉浑身发毛发痒。
男人背上、腰上到处都是眼睛,密密麻麻几乎没剩下一片完整的皮肤。
察觉到动静,那些眼睛都在同时转动,他们有地看向司书黎,有地看向朗阅然几人。
眼睛长在肉里,眼白并不是正常眼白,而是红色的肉,随着它们转动,大量黑红色的血液淌出。
“唔……”楚青钰明白过来自己肩膀上的是什么,胃部一阵痉挛,回过头去就在走廊上吐了起来。
见他如此,几个跟到楼梯口的新人好奇地探头看向屋内。
“啊……”
“唔。”
看清楚那男人身上的东西,一群人都吓得不轻。
鸡皮疙瘩不受控制的泛起,几乎在瞬间就吞没所有人,包括朗阅然和司书黎。
司书黎放开那男人,退了两步。
“你们他/妈的有病是吧,找死是吧……”男人慌乱间爬起来把自己的衣服拉上。
随着他起身的动作他的肚子露出一截,那些眼睛不止长在他背上腰上,连他肚子上也都是。
那种东西长在别人身上光是看见就已经让人难以忍受,更何况还长在自己身上,男人精神接近崩溃,几乎是又叫又吼。
无人敢招惹他,几人甚至都已经有想要逃跑的冲动,那些新人更是早就已经退开生怕被传染。
“你们到底想干嘛?”男人又吼又叫了半天后停下,他重新捡起地上的刀,一双猩红充血的眼直直瞪向朗阅然几人,大有他们要是不能给他个解释他就杀了所有人的架势。
“楚青钰。”司书黎开口。
已经把肚子里都吐空的楚清玉回过头,他硬着头皮看了眼屋里的那男人后,咬紧牙关额头青筋暴跳间脱掉了上身的衣服。
看见楚青钰右肩胛骨上的血口,男人瞳孔猛然瞪大,似乎相当惊讶,那也让他忘了继续愤怒。
就这片刻时间,楚青钰背上那眼睛好像又长大了几分,都已经能微微睁开。
林梓安并不知道楚青钰背上那线已经变成眼,此刻看见,一张脸迅速白得毫无血色。
楚青钰背上也有,不就代表他们都有可能会……
想象着自己身上长满血窟窿窟窿里都是眼睛的画面,林梓安没忍住,侧过头去干呕。
几个新人也是第一次看见,看见林梓安干呕,他们愣了会后才知后觉反应过来,一时间走廊中都是干呕声。
002.
“可以了。”容白舒道。
楚青钰穿上衣服,他脸色在一片干呕声中白得发青,看见别人身上长这东西和知道自己身上长这东西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你们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男人已经冷静下来,他眼中甚至浮现出几分狂喜,自己一个人长这东西和知道别人也长那也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
“这就得问你了。”司书黎冷冷看去。
“我……”男人眼神闪烁。
见他如此,朗阅然和司书黎对视一眼,越发笃定制造这副本的恶鬼绝对和他有关。
“你如果想死也可以继续瞒着。”司书黎道。
“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是、这东西就是突然出现在我身上的……”
“那为什么不出现在别人身上,偏偏就是你?”司书黎语气愈发冰冷。
“……”男人嘴唇张了张,大脑已经混乱的他看向门口的楚青钰,做最后地挣扎。
楚青钰也长了。
“他是被你感染的。”司书黎一眼看出他心中所想,语气愈发不善。
“感染?”男人眼中有明显地松动,但还在垂死挣扎,他和楚青钰根本就不认识,司书黎说是就是?
“昨晚。”司书黎提醒,他已经没有多少耐心。
想起朗阅然几人昨夜来敲门的事,男人不再说话。
同时走廊中一群人被提醒,脸上都多出几分不安害怕,昨夜他们所有人都跟着来敲门了,如果那样会感染,那他们岂不是也……
一群人只觉浑身发痒,那种痒都痒到骨头里,他们也顾不上其它,立刻就在身上又摸又抓。
站在屋内的男人脸色一变再变,好片刻后他才像是下定了决心似地开口。
“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大概一个月前,我突然开始有种被什么人偷偷看着的感觉,一开始那感觉只是偶尔出现,所以我也就没在意,我们公司人挺多……”
“大概过了五六天后,有天晚上我玩手机的时候口渴,就起身去倒了杯水喝。喝水的时候那种被什么人看着的感觉又出现,而且非常强烈,我就在屋子里找,然后……”
“然后我就在洗菜盆的下水口里看见了一只眼睛。”
回想起当初的事,男人喉结滑动了下,脸色也随之更惨白几分,“我当时吓了一跳,水洒了一身,等我把杯子放好再看去时,那只眼睛已经不见。”
“一开始我只当是自己熬夜太多看花了眼,虽然有点不舒服但也没怎么在意,但那之后我时不时就会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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