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前,男友从无限流回来了
傅凭司换上家居服,抬手撩起衣袖,对盛明盏道:“宝贝,我在厨房,如果有什么事的话,就叫我一声,别憋在心里。”
盛明盏应声说好,踱步去了次卧。
长达半个月没见到妈妈的漆黑坛子刚一感觉到盛明盏的出现,就立马从桌子上激动地跳了起来。
盛明盏道:“停!”
鬼孩子道:“妈妈!妈妈!好久不见,我好想妈妈啊!”
盛明盏抬手抓了一把糖喂给漆黑坛子,问道:“最近有没有乖?”
“嗷呜。”鬼孩子吞掉糖,回答道,“妈妈,我有乖乖地听话,爸爸给我喂糖,就算难吃,我也吃完了。”
盛明盏满意道:“乖孩子。”
鬼孩子小声道:“妈妈,你今天怎么这么可怕?”
盛明盏往漆黑坛子的坛身拍了一巴掌:“忘记我说过的话了吗?不能说‘可怕’。”
鬼孩子立马改口道:“妈妈,你今天好强大。”
盛明盏满意道:“越强大的妈妈,越可以保护这个家。”
鬼孩子立马欢呼道:“伟大的妈妈!我爱妈妈一辈子!”
盛明盏问:“还有呢?”
“还有爸爸,我第二爱爸爸!伟大的爸爸。”鬼孩子道,“还有小熊兄弟,还有爷爷。伟大的一家人!”
“乖乖待好。”
盛明盏说罢,临走前想到些什么,顺手摸走两颗糖。
离开次卧后,盛明盏拆开糖的包装纸,将两颗糖果往自己嘴里一放。
还是没味儿。
“宝贝?”
傅凭司端着餐盘,从厨房里走出来。
盛明盏踱步走了过去。
傅凭司抬眸道:“宝贝,来洗个手……”
他的话刚一说完,盛明盏就凑近贴唇吻了上来。
唇齿相依的瞬间,傅凭司尝出盛明盏唇舌间的一点甜味。于是,他微抬起手,环过怀中人的腰身,加深了这个吻。
待到唇分时,盛明盏抿着泛红的唇,开口问:“甜吗?”
傅凭司喉结微滚:“甜。”
嘴甜人甜,哪哪儿都甜。
盛明盏回味了下,道:“你甜,我就甜。”
虽然没有味觉,但是在接吻的时候,其他感觉还是有的,挺刺激的。
傅凭司拉着盛明盏到厨房里去洗了个手,而后带人坐在餐桌前,抬手喂了一根黄金小鱼干。
小鱼干被炸得黄金酥脆,咬上一口便是满口的香气。
盛明盏咬下傅凭司喂的小鱼干,尝了几口。
傅凭司问:“宝贝?怎么样?”
盛明盏只道:“你再喂我。”
傅凭司依言照做,又投喂了一根小鱼干。
盛明盏道:“好像有一点点味道。”
傅凭司迟疑地问:“真的吗?”
“一点点。”盛明盏用手比划一下,“要是再加点儿盐就好了。”
傅凭司自己尝了一根小鱼干,分明觉得咸香味正好合适。
盛明盏道:“再加两勺盐。”
盛明盏这么一说,傅凭司想起从前盛明盏每次炒菜,如果没有他的监督,盛明盏炒两个鸡蛋都得放两勺盐。
他不由得陷入沉默之中。
盛明盏瞥一眼傅凭司,问道:“怎么?”
傅凭司道:“宝宝,你要不要煎两个鸡蛋试一试厨艺?”
“我倒是想。”
盛明盏迟疑着,看见自家男朋友加以鼓励的目光,顿时信心满满,点头道:“好,哥哥给你做大餐。”
将近五分钟后,盛明盏端出一盘煎鸡蛋。
他期待地说:“虽然卖相看起来不怎么样,但是我都是按照你教我的步骤来做的,肯定没有问题。”
傅凭司用筷子夹了一块鸡蛋来尝。
半秒之后,一种头皮发麻的味觉刺激冲上头,让他宛如畅游在盐海之中。
盛明盏问:“怎么样?”
傅凭司神色如常地咽下那块鸡蛋,出声道:“宝贝,你的厨艺值得鼓励。”
盛明盏仔细瞧了瞧这个男人的神情,哼声道:“呵,男人。”
他将旁边的水杯递给傅凭司,道:“别说了,我有自知之明。我这辈子就跟厨房无缘了。”
傅凭司猛灌大半杯水,然后才放下了水杯。
“做饭没有意思,吃饭也没有意思。”盛明盏靠在傅凭司的身上,生无可恋地说。
傅凭司伸手将人揽过来。
盛明盏略微抬眼,盯着傅凭司的喉结,开口道:“现在,只有一件事情可以吸引我。”
傅凭司猜测地问:“学习?”
盛明盏抬手触碰到自家男朋友的喉结,一字一顿——
“做!”
“爱!”
第131章
真正的食饱餍足后,盛明盏又睡了一觉。
等他意识清醒的时候,察觉到微凉的手指若有若无地流连过他的锁骨。像是不想吵醒他般,力道如柔羽般轻撩着。
盛明盏颤了下眼睫,睁开眼来。
映入他眼帘的,是自家男朋友半敞开的胸膛,以及逐渐没入被子之间的腹肌。
傅凭司停下手,出声唤道:“宝宝?你醒了。”
盛明盏上手戳了戳眼前的腹肌,应声说:“早上好,哥哥。”
旋即,盛明盏顿了下,瞧了一眼傅凭司,迟疑地问:“这应该是第二天早上吧?”
傅凭司伸手将人捞起来,开口道:“还是第二天早上。”
盛明盏点点头道:“那就好。”
傅凭司起床时,顺带着将盛明盏拉起来,并问:“宝贝,要吃早饭吗?”
盛明盏抿唇沉吟:“去尝一尝吧。”
虽然他没有味觉,但是早饭是自家男朋友亲手准备的爱心早餐,他当然要吃。
盛明盏起身下床,穿上拖鞋,踱步往洗漱间而去。
傅凭司将备好的牙刷送了过来,他难得动手,微微低头,就着面前的手张开嘴。
连洗漱用品都没味儿。
这日子,除了男朋友,就没有其他可盼的活头了。
洗脸的时候,盛明盏还是自己动手,捧了一把清水。等他抬起头来,才发现了一点异常的情况。
盛明盏伸手解了自己身上睡衣的两颗纽扣,抬眼看向镜中人的脖颈与锁骨附近的皮肤。
白皙无暇,昨晚的混乱竟然没有留下半点痕迹,连一枚吻痕都不存在。
盛明盏偏着脑袋,看向身边的傅凭司,问道:“昨晚难道是我在做梦?”
傅凭司伸手捉住他的指尖,低声问:“看来是我昨晚还不够努力?”
盛明盏闻言,轻眨了下眼,脑子里浮现出发生在家里的种种混乱场景,慢吞吞地说:“我记得你把我弄哭了好多次。”
他控诉道:“我让你停,你还不停,你欺负我!”
“可是,是你自己先提出来的。”
傅凭司淡定道:“宝贝,怎么第二天起来提起裤子就翻脸无情呢?”
这话说得他好像是一个渣男。
盛明盏瞪了这人一眼,决定翻篇。
他重新研究了下自己,隐约有所猜测,伸出手指,轻启齿尖,就要咬破自己的手指。
这个动作吓得傅凭司连忙拉住盛明盏,阻止道:“怎么又要咬自己的手指?”
盛明盏无辜道:“试一下我会不会受伤。”
“倒也不用这么试。”傅凭司道。
盛明盏问:“那怎么试?”
傅凭司伸手将盛明盏抱来靠在洗手台前,低头吻上怀中人的唇。然后,这个吻往下,落在盛明盏敞露于灯光下的锁骨上。
下一秒,盛明盏微扬起下巴,蓦然察觉到从自己皮肤上传来的轻微刺痛。
傅凭司抬起头来,开口道:“等吃完早饭后,我们再来看看就知道了。”
盛明盏扭头看了一眼镜子中的自己。
一枚明晃晃的齿痕落在他锁骨间的皮肤上,傅凭司没有咬破,齿痕的周围只是泛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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