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前,男友从无限流回来了
餐桌前,傅凭司将盛好的粥放在盛明盏面前,开口道:“宝贝,你先尝一下这个粥有没有味道。”
盛明盏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粥往嘴里送去。
半秒之后,一点咸甜的感觉充斥在他的唇舌之间。
盛明盏神色微怔,又舀了一勺营养粥来尝。随后,他道:“我好像恢复味觉了?”
可是,他刚才含漱口水都没有味觉来着。
正当盛明盏思索之时,傅凭司又桌上的其他早餐递过来,让盛明盏一并尝一尝。
盛明盏一一尝过之后,发现自己都能尝出这些早餐的味道。他刚一出声:“都有味道……”
忽地,盛明盏目光一扫,瞥见摆在傅凭司面前的粥,微抬下颌:“哥哥,我尝一尝你的早餐。”
傅凭司未动,只是应声问:“宝宝,都是桌上的早餐,还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盛明盏抱臂,固执道:“那你也尝尝我的粥。”
最终,傅凭司淡定地交换了他们两个人面前的营养粥。
盛明盏拿着勺子,品尝了下傅凭司的粥,眉头轻蹙。还是没有味儿。
他转眸看向正在淡定地喝粥的傅凭司,问道:“我的粥好喝吗?”
傅凭司道:“好喝。”
“骗人。”盛明盏生气道。
傅凭司伸手捏了捏盛明盏的脸颊,解释道:“你觉得好喝的粥就叫美味。”
“这叫异端口味。”
盛明盏叹声道:“我已经不属于人类的范畴了。哥哥,我们有生殖隔离了。”
傅凭司失笑:“生殖隔离不能这么用吧,高考状元。”
盛明盏问:“你今天很早就起来给我做这顿早餐了?”
傅凭司答:“也没有多早,跟往常起床的时间差不多。”
盛明盏道:“我不信。”
傅凭司知道盛明盏问这个问题的原因,解释说:“其实也不算太麻烦。我昨晚不是吃过你煎的鸡蛋吗?按照那个味道,递减部分味道,让做出来的早餐基本符合健康口味的最高限,你大概就能品尝出食物的味道了。”
傅凭司担心的是,长期吃过于重口味的食物,会不会对盛明盏的身体造成什么影响。
但是,他转念一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盛明盏的身体的确异于常人,不能再用普通人的标准来衡量了。
“还是好麻烦。”盛明盏道,“我不想吃。”
“在未来的一段时间里,你都只能吃我做的饭,不能吃外面大厨做的美食大餐了。”傅凭司故作可怜地问,“宝宝,虽然我的厨艺比不上外面的专业大厨,但是你就这么嫌弃我的厨艺吗?”
一开始,盛明盏还没听出什么来。
等到傅凭司把后半句话说完的时候,他终于反应过来,这人是在倒打一耙,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然后装可怜。
这跟他每日的演技大赏有什么区别?
盛明盏琢磨道:“哥哥,你有没有闻到一股茶味?”
“有吗?”傅凭司明知故问,“宝贝,你是想喝茶了吗?”
“之前从空城带回来的茶还没有拆开,我可以给你泡茶。”
说罢,傅凭司欲起身:“但是呢,空腹喝茶对身体不太好。”
“坐回来吃早饭。”
盛明盏被这个人装可怜的劲儿给彻底地打败了,恼声说:“我要大吃特吃,一日三餐麻烦你,天天都麻烦你,一辈子赖定你了!”
傅凭司坐下后,终于变得正常说话:“嗯,说好的一辈子。”
等盛明盏吃完傅凭司给他特调的爱心早餐后,他起身来到镜子面前,看了一眼自己空荡荡的脖颈。
傅凭司十几分钟前留在他锁骨上的那枚咬痕已经彻底消失了,就连一点泛红的痕迹都不存在了。
他的皮肤比较娇气,按照以前折腾大半宿的情况来看,吻痕之类的痕迹一般会留一段时日的。
结果,现在变成了睡一觉就恢复如初的状态了。
盛明盏见状,想到上一次进入【永恒国度】的第一天晚上,当时好像也是恢复得很快的样子。
以后,他再也不能说自己是弱弱的普通人了。
但是,好像还是有一个好处的。
傅凭司问:“在想什么?”
盛明盏靠在傅凭司怀里,看着镜子里依偎的两个人,慢吞吞地说:“我在想,我们以后是不是可以不用禁欲了。”
傅凭司顿了下神情,陷入沉思之中。
盛明盏反手戳戳傅凭司的脸颊,学着他的语气问:“在想什么?”
傅凭司道:“我在想,我家宝宝是不是一块喂不饱的奶黄包。”
盛明盏反应了几秒,才想明白“奶黄包”是什么意思,反驳道:“傅凭司,你怎么学坏了?”
傅凭司点点头道:“都是盛老师教得好。”
“那盛老师再教你。”盛明盏哼声说,“做不到七天七夜的,都不是真男人。”
“好的,盛老师,学生还能举一反三。”傅凭司冷静地说,“只会白天口嗨的宝贝要挨操。”
盛明盏见状,一点儿也不服输,正要出声继续说话。
而后,傅凭司微低下头,以吻封缄,堵住了他余下的话音。
良久,傅凭司低声说:“虽然不想打击你,但是我得告诉你一个不幸的坏消息。”
“新年假期已经进入倒计时了。”傅凭司解释说,“后天,特别行动区就要开始恢复正常的工作了,意味着你的寒假社会实践就要开始了,你的七天七夜计划只能暂且搁置了。”
“不过……”
傅凭司话音一转:“可以执行两天一夜计划。”
说罢,他伸手一揽,将人给打横抱起。
盛明盏还在思索的时候,眼前光景赫然一变,察觉到自己正在往卧室方向移动。他轻咳一声,连忙认错:“哥哥,是我错了。”
傅凭司不为所动:“宝贝,你没有错,你说的话都是对的。”
他将人丢在床上,欺身靠近。
盛明盏抬手抵住自家男朋友的胸膛,继续道:“是我在口嗨,不要七天七夜,也不要两天一夜。”
“白日宣那什么,对身体很不好。”
盛明盏彻底败下阵来。
傅凭司明知故问:“‘那什么’是什么?”
“赢赢赢,你赢了。”盛明盏可怜兮兮地说,“我腰酸,你都不心疼我。”
傅凭司坐起身来,让盛明盏翻过身趴着,伸手帮忙按摩。而后,他问:“力道合适吗?”
傅凭司上手的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
盛明盏闭着眼,得寸进尺地应声道:“嗯嗯很好,我得点一个全身按摩服务。”
傅凭司配合问:“按摩服务是按分钟计费,请问这位客人需要哪个档位?”
“要正经的那种,不正经的我不要。”盛明盏道,“说一下收费标准。”
“一个吻,一分钟。不讲价,不打折。”
“奸商啊。”
盛明盏享受完来自于自家男朋友的按摩服务后,才重新坐起身来。他倾身靠近,亲了下傅凭司的脸颊,比划道:“一分钟。”
紧接着,他又亲了亲傅凭司的眼睛,又比划了下:“两分钟。”
亲亲男朋友的鼻梁,盛明盏道:“三分钟。”
然后是男朋友的嘴唇,他继续说:“四分钟。”
“亲下巴,五分钟。”
“亲耳垂,六分钟。”
“亲喉结,七分钟。”
“亲锁骨,八分钟。”
盛明盏解开面前人的上衣扣子,准备继续“付款”。
就在这时候,一阵通讯铃声响起。
是傅凭司的通讯器在响,上面显示着“宋云觉”的名字。
“哥哥,这次真的不能白日宣那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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