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老婆不要
“玄司!天还没黑呢!”
“嘶。”林子里,是玄司愉悦的嘶叫声传了出来。
·
许久后书生靠在树干边衣衫不整,他仰起脖颈去,只后悔自己将话说得太满。
“玄司,可不可以下次……”
“不行。”
“可是你明明,明明大前天才……”
林子里,传来了书生断续乞求的声,玄司却不管,愉悦地吻上妻的额头。
从初见到将来,百年千年不更不改,这是他亲口说的,然而妻竟然还怀疑他会对旁人初见即喜。
蛇妖们都知道,交尾代表着对配偶的认可与喜爱,越是频繁越是喜爱,所以,他会让妻彻底明白他的心意的。
·
许久后,书生只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被玄司抱紧了,挣脱不开,午间阳光静谧地洒在叶影间,是他们俩在树下亲密无间。
“妻,”林子里,是玄司低哑的嗓音传了出来,“吾真欢喜妻。”
“……”
“妻欢喜吾吗?”
书生不答,玄司忽然就颠了下他,他的嗓音已经哑掉了,他只能攥紧玄司的肩膀,羞恼地嗯了一声。
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是玄司毫不犹豫地拔出自己的第十片隐鳞,吻上他的额头。
“那往后,吾与吾妻共余生。”
——
传说蛇山有蛇仙,与之交尾可修长生之术,然蛇仙有妻,仙与其妻隐山林,不可寻。
(完)
【作者有话说】
蛇妻完结啦。请喜欢本篇的朋友们施舍昭昭一点海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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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个故事是折脊!疯批新帝×美人太傅!!】
微博@糊涂昭昭,明天会出玄司的超美人设图嘿嘿
第18章 蛇妻 番外
玄司第一次遇见妻,其实是在妻只有八岁的时候。
那会儿蛇山上有着不止一只蛇妖,除玄司以外的那几只蛇妖几乎都喜食人肉,村中人为了保平安,就只能送俊美男子上山,供蛇妖们淫乐,并且称妖为仙,设蛇仙庙,以求庇护。
却没想到一日有道士路过,听说了蛇妖们的作为,当即大怒,发了除尽恶妖的宏愿。
一连十四天,道士在山上连杀了四只蛇妖,杀到玄司洞前的时候,才发现玄司不曾沾染过血气,但那会儿玄司正在蜕皮关键期,已经因为道士的意外闯入坏了修行,道士愧疚之余,就给他卜了一卦。
“你往东边走,日落之前能遇到你的正缘,”道士说,“只要你暂借他的精气,十二年后你还有再次蜕皮的机会,届时你就能长出第十片隐鳞,完成修行。”
“嘶。”玄司已经被打回原形了,他用蛇尾拍了拍地,不太甘心地抽了道士一下。
“你打贫道也无用,只能说你命中就有此一劫,”道士哼哼,“法子已经交给你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吧。”
于是玄司只能被迫出了岩洞,一路向东游走去寻找自己的正缘。只可惜正缘没找到,他就先因为蜕皮期过于虚弱,在林子里昏了过去。
等玄司再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大铁锅里。
·
而此时,年仅八岁的小书生还在为自己今晚能吃到蛇羹而高兴不已。
小书生瞧这条蛇在路边冻死可怜,所以才决定带回家煮了。他吃力地清洗完大蛇的表皮,把大蛇塞进了锅里,连同人参须等各类佐料放着一起温煮着。
然而蛇皮表面的伤口被清理之后,药液随着沸水进入玄司体内,恰巧对症下药,于是玄司醒转了,顶起锅盖,看向那个救了自己之人。
“嘶……嘶嘶(汝……便是吾妻)?”
玄司露出三丈高的原形,自锅中而出,年幼的书生吓得跌坐在地,动弹不得,只能任大蛇缠上自己的身子,曲颈间蛇头抵额。
“救……救命……”小书生叫起来,“来人啊,救命啊!”
“嘶(妻)。”
玄司热切地低唤着,可惜小书生听不懂,小书生大叫着往外爬去,又被拖了回来。
“嘶嘶嘶(妻为何要跑)?”
玄司一遍遍嘶嘶叫着,露出尖牙来,却发现他这位正缘实在是太过瘦小,他实在找不到可以下口,吞吃精气的地方,他只能用自己的方法对妻表达亲昵,蛇尾缠绕上身体,蛇头抵着妻的额头,他那金黄色的竖瞳仔细盯着妻的眼,就看见小书生竟然不争气地吓晕了过去。
“嘶。”
玄司不解地歪了歪蛇头,最终悻悻然地从妻身上下来,绕着妻又游走了一圈。
怎会如此?
玄司只当那老道士骗自己,妻还是太小了,只能等十二年之后再来。蜕皮的事情也只能先放一放,等十二年后吃到妻的精气了再蜕。
“嘶嘶,嘶嘶嘶(吾妻,等吾归)。”
玄司最后留恋地舔了舔小书生的脸颊,收拾了灶台上那一片狼藉,蛇身游走过地面,顺着未关的门缝游了出去。
·
半个时辰后,年幼的书生迷茫地睁开眼,望向干净整洁的灶台,还以为是自己做了场怪梦。
却不知道这场怪梦里的大蛇,会在十二年后以另一种方式出现在自己的身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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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写折脊嘿嘿~美人太傅拿身体换自由~
折脊
第19章 折脊1
新帝赵仲×太傅沈砚
写在前面:
1.1V1,传言沈砚伺候过先帝,其实没有!【高亮】
2.新帝与先帝无血缘关系。
3.这里的太傅是太子太傅的简称。
(1)
老皇帝病重了。
秋夜里头皇宫肃穆,红墙黑瓦的一片寂静,唯有帝王寝宫灯火通明,重臣们守在偏殿,御医们进进出出,皆都没有什么大的动静,就连说话都是压低了嗓音,唯恐惊扰了帷幕里面那位将死的帝王。
“今晚,能熬得过去吗?”
“不好说。”
寝殿里弥散着浓重的药味,而帷幕里,传出一声声艰难粗重的呼吸声,阶前沈砚跪着侍疾,勺子拨过药汤,他的神色清冷疏离,不带一丝感情波动,而老御医走过去的时候,悲悯地看了他一眼。
世人都知,十几年前京城出了一位惊才绝艳的状元郎,淑人君子,风姿卓越,他还未及冠就已高中,论才华无人能及,容貌更似潘安,帝王亲授他翰林官职,而后又一路提拔,让他做到太子太傅的位置,入东宫以侍太子。
何等的殊荣,何等的风光。
然而就在沈砚成为太子太傅的第三个月,在众人都以为帝王只是赏识他才华,因此才特意栽培的时候,那一晚宫门锁闭,他来不及出宫,帝王却在东宫的偏殿中强行临幸了这位太子太傅。
起居注中只留下了一行字:帝大醉,幸沈砚。
听说那一晚窗纸映着耸动的人影,守门的太监宫女皆不敢出声,只有沈砚压抑的断续的呼求声隔着房门传了出来,让人难以想象向来高洁清冷的太傅也会有这样的时候。
朦胧窗纸里是沈砚长发披散,一身朱红官袍被帝王压于床榻之上,浑身发颤。
“陛下…陛下求您……”
“爱卿既领受了官职,为何不愿朕来幸你?”帝王低沉的声音传了出来,带着不容抗拒的味道,“若非爱卿姿容出众,这太子太傅的位置,又哪里轮得到你一个刚登科的进士。”
众人才知,并非帝王赏识沈砚才华,而是早就对沈砚本人起了兴趣。
一直到第二日,帝王才整理衣冠走出沈砚的住处,朝堂震惊,之后,这位太子太傅就再也没能离开这座巍峨庞大的紫禁城。
而在此后十年,帝王陆续又纳了不少美人妃子,似乎已经淡忘了沈砚,却也没有将沈砚再放出宫的打算,即便沈砚一再上折乞求,甚至跪于帝王常去的园中,恳请帝王放自己出宫,但都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