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编号005
他忽然搂住那滑嫩的腰,把对方压在座椅上。赤裸的、苍白的腿挂在他身体两边,对方仍然没有闪躲。
他从来没有感到这样强烈、凶猛的冲动。
“如果我弄疼你了,”他抚摸着光滑的脸颊,“一定要告诉我。”
那双令人悸动的眼睛望着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在苍茫的黑夜里,只有小小的车厢是光明的。
他低下头,把这束光拥入怀中。
作者有话说:
副线还有两章结束。
对了,突然想起来,最近开了新的预收,《高校教师生存日记》,半文盲明星和副教授的故事,主打一个学术小品+鸡同鸭讲+琐碎日常。
这篇的背景太沉重,马上我就要忘记我是个甜文写手了,决定下本缩回舒适圈待一会儿!
第76章 幕间6
他们在周一早上到达罗拉米亚。
江印白把车停在轻轨站附近,依照之前的计划,独自坐车进城。
临别时,霍尔紧紧攥着他的手。
“我和你一起去吧,”不知为何,霍尔总有种不详的预感,“我可以把脸遮住……”
“不行,太危险了,”江印白轻轻摇了摇他的胳膊,“别担心,如果有什么意外,我发消息给你。”
霍尔担忧的神色不减。如果真有意外,看到消息的时候,就太晚了。
江印白却没有留恋地下了车,往车站走去。
他在网上查看了大学的布局,找到了礼堂。蹲守毕竟消耗体力,坐车前,他先去附近的商店买了点吃的。
货架上的食物价格仍然令人心梗,江印白挑了一袋面包,又买了一瓶水。走到收银台附近时,他看到了一旁的贩卖机,短暂地停了一瞬。
里面有各式各样的……安全套。
这几天的回忆涌上来,江印白不自觉地低下头,深吸一口气,慢慢抬起手,伸向那个机子。
触碰到按钮的前一瞬,身后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江印白?”
他蓦然一惊,迅速收回手,转过身。面前是熟悉的面孔,他在夏厅时认识的其他电视台的政治记者。
“听说你辞职了,是真的吗?”对方走了过来。
“是……”江印白往前走了一步,开始结账。
“没看见你,我还真不相信,你这种工作狂居然会辞职,”对方端详着他,“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江印白把钱付完,收起买好的东西:“到处旅旅游,散散心。前几年太累了。”
“这样啊,”对方笑着说,“我还以为你和我一样,是来采访议员的。”
江印白摇了摇头,表示否认。
“也是,议员现在不比往常了,”对方说,“你听说了吗?众合党内部斗得厉害,莫历背后的投资人都被夏厅逼走了。照这样下去,她能不能连任议员都是个问题。”
江印白一惊。莫历要下台?这对他们的调查来说可是灭顶之灾。“那众合党打算让谁做下一任联首的候选人?”
“兰登。”
“兰……”江印白感到难以置信,“那些人究竟在想什么?”
前同事耸了耸肩,拿着水瓶冲他晃了晃,走出了门。
江印白攥紧手中的袋子,脑中混乱起来。他离开夏厅政治组仅仅半年,众合党内部又发生了重大变化。
在这样自身难保的局势里,莫历还会帮他吗?
踌躇片刻,他还是决定碰碰运气。他们好不容易才找到一点希望,总要试一试。
莫历的演讲一如既往地振奋人心,江印白在后排旁听了一会儿,深受感动,只能不断提醒自己:蛊惑人心是政客的天赋。
在散场前,他跑到主干道上遵守,等莫历在记者的簇拥下走出来。
莫历一边微笑,一边朝后面的选民挥手。尽管政治生涯遭遇滑铁卢,她看上去依旧从容不迫。
旁观者散落后,江印白走了过来,朝莫历伸出手。对方以为他是支持自己的选民,笑着与他握手。
趁此机会,江印白压低声音,说了一句话:“我想送您一件礼物。”
莫历保持着笑容:“非常感谢,不过按照规定,我不能接受超过5000克朗的私人赠礼。”
“它没有价格,”江印白说,“但可以帮您摧毁夏厅。”
莫历的脸色瞬间变了。她小心地环顾四周,说了句:“我们换个地方谈。”然后松开了手。
江印白坐上了莫历的车,除了他们两人,车上只有莫历的幕僚长。
江印白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莫历似乎想起来了:“我们在议会大厦见过。”
他点点头,将笔记本拿了出来。现在这样信息透明的时代,他不敢把重要的笔记写在终端上。
莫历一边看上面的文字,一边听他口述,等他叙述完整个事件,莫历的表情严峻无比。
“我想过凶杀案的事可能另有隐情,”她紧皱眉头,“但没想到这么恶劣。”
江印白松了口气,他并没有确凿的证据,来推翻检察官的指控。莫历如此快就相信了他,省却很多麻烦。
“霍尔中尉呢?”她望向他,“你知道的这么详细,肯定是遇到当事人了吧?他现在在哪?”
江印白警惕地摇了摇头。他暂时不能相信任何人。
莫历看出了他的踌躇,没有往下追问。
“这是我这几天查到的线索,”江印白将笔记本翻到后面,“如果您认识警局的内部人员,让他们查一查,也许能挖到更多黑幕。”
莫历和幕僚长对视一眼,在两人的目光中,有什么让江印白感到不安的东西。
他忽然有些心慌。
很久之后,莫历转过头,重新望向他:“我可以帮你们曝光这件事。”
江印白一时有些不明白:“您的意思是,调查之后……”
“不,”莫历说,“先曝光。”
江印白蹙起眉头。不调查,直接曝光?他们就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站在镜头前面,用嘴来叙述整件事?
虽然民众很喜欢阴谋论,但这会不会太草率了?
“我觉得,还是有证据……”
莫历叹了口气,语气严肃起来:“我们没时间找证据了。”
江印白愣住了。
“马上就是议会选举了,你应该知道,今年是我的换届年,”她说,“夏厅用罚款和课税,逼走了我的主要投资人,我又不像副联首那样有家底,只能靠去社区巡讲,来吸收普通民众的捐赠,都快到竞选演讲了,我的选举资金还不满六万克朗,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江印白当然明白,政客想要吸引选票,首先要让选民了解自己,知道自己的政策。而这需要大量的媒体曝光——新闻访谈、大型集会、网络流量。
要买下黄金时段宣传自己的政策,要租赁场地开展活动,要出现在网站的广告位和推送上,都需要大量资金。
而且,要竞选,必须组建班底。她要雇佣竞选经理、财务主管、传播主管、政策顾问、法律顾问、民意调查顾问等等,还需要单独的竞选办公室。这些人才的薪水都非常高昂。
六万……她连一周都撑不过去。
莫历又自嘲地笑了笑:“而且,拜劳伯·贝肯所赐,我在上个任期几乎没干成任何事。”
在联首的强势影响下,议会没有通过她的任何提案,她对选民的承诺无一兑现。在大众眼中,她给人留下的最深刻的印象,就是和联首水火不容。
这不是好事,因为卡拉顿之战的胜利,联首的支持率在近期飙升。
“警局有多少夏厅的人,你应该很清楚,一个不小心,就会弄巧成拙。花上一年,都未必能找到确凿的证据。到那时候,我连议员都当不成了,更没有资源替你们翻案。”
而且,这次选举落败,影响可能是永久的。她再次参选,得等到四年后,到那时候,众合党早有了新党魁,未必乐见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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