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剑修撩妹[GL]
南怀慕问明千有没有想听的歌曲,明千起先没想到什么喜爱的,后来又说道:“牡丹亭还是不错的。”南怀慕便应下了,怡然的模样上了台子。
明宫和楼二娘在下头嗤笑,明宫是觉得这人死到临头了还要装一装,楼二娘则是觉得,自己算是找到了最好的娱乐项目。
留声机停了下来,钢琴盖被打开,黑白的琴键上头,沾上了些许暗红的血迹。
南怀慕挥出一道气,将钢琴弄gān净了,接着十指平放在了琴键之上,转头见到了人群之中的明千,对她笑了笑。
明宫唯恐不乱地跑到台子下面,鼓着掌说:“这是chūn喜班的台柱子,被我姐包养着呢,据说是个全能型的,大家可要好好听听她的曲子啊。”
周围的人听出了明宫言语之中的意思,脸上带着嘲笑的意味看向台上,四周变得安静。
对于他人的恶意,南怀慕毫不放在心上,既然明千想听牡丹亭,她便弹奏这曲子。
第一个音落下的时候,似乎有狂bào的力量朝着人群袭去,这股力量震入了每个的心脏处,几名原本坐着的人站了起来,他们敢发誓,自己从未听过如此摄人灵魂的曲目。
第51章 民国戏子6
这首钢琴曲,如同海啸卷上天空,释放出了不同以往的力量。明明是耳熟的旋律,可没有人能够叫喊出这首曲目的名字。
直到一个人说出了《牡丹亭》的名字后,才有几名平日听过大戏的知晓了这首曲目。
知道之后,更加震惊。
如今大家弹奏的,大多都是莫扎特、贝多芬这类上头传下来的,虽听闻也有华人改了梁祝什么的,但反响并不大好。至于这牡丹亭,什么时候改成了钢琴曲,这可是闻所未闻。
楼二小姐站在明宫身边说道:“我还以为你要给她个难堪,没想到是真心实意的说她好。”
明宫气的咬牙,恶气出不来,反而咽下了肚,黑着脸说:“是啊,真是了不得。”
楼二小姐见了她脸色:“你又在闹个什么。”
“我还能闹什么?”明宫想显摆自己的大度,可楼二小姐没理她,还让她一道听听上头的动人音乐。
本是舒扬哀怨的曲子,被不同的乐器演奏出来时,竟能拥有如此不同的色彩,这首曲子的美好程度,让它不适宜用在宴会之中,反倒更适合出现在高端的jiāo响音乐节里头。
下头有群热爱西洋乐的人心里头已经打起了主意,并相互之间私语了几句。
明千一直静静的听着,听着这纯粹的音乐,也听着周围人的喝彩,她饮了口酒,湿润了唇,望着舞台,又低下头来。
穿着白西装的少爷朝着小圆桌走来,他是明千的老熟人,瞧见了明千后不等招呼便直接坐下,夸赞了一番她今日这件huáng白真丝的旗袍。
明千收下了赞美,喊了声:“楼大少。”
楼大少笑着说:“难为大小姐还记得我。”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铁盒来,掀开盖子,露出了里头白色的粉末,问了句,“吃吗?西洋那来的,比水烟好上一些。”
明千拒绝了。
楼大少露出了不大赞同的神qíng:“北平的三个小霸王,如今你学乖了,让我和另个怎么混。”
明千连个和蔼的脸色都没摆出来,更别提理会这句话。
楼大少讨了没趣,自己塞了些白|粉,眼神一下子换散开了,他看了眼周围,觉得自己仿若要天,耳边有仙乐奏响。忽的一阵响雷般的钢琴声窜入脑袋,吓得他沁出冷汗来。
他回了神,左右光顾了一眼,看向台上,心有余悸地问着明千:“那是你包养的小朋友?怎么看着有些宠的有些过分了。”
“哪过分了?”明千鲜有兴趣的问道。
“看着就是穷酸乡下来的,可钢琴天赋实在是有些高了。”
“你觉得是我教她的钢琴?”
“难道不是吗?”楼大少问道。
明千剥了只小橘子,吃了一口说道:“不过是最近有些喜欢的玩物罢了,怎么可能废上这么大的心思。”
楼大少也拿了只橘子吃:“这句说的,才像是你。”
一曲完了,下头有人让南怀慕再来一首,南怀慕直直地下了台,走到了明千身边,问道:“我弹的怎么样。”
明千想了想说:“算是惊喜大于欣赏。”
南怀慕听着挺高兴,又瞧着明千的脸有些红,闻得到不少酒气,便在一旁问明千要不要先回去。
楼大少刚才已经和明千聊了尽兴,抓起自己的小盒子告辞。
南怀慕蹲在明千身边,脸上还有着弹完琴的红晕,半长的头发翘起了几撮,看上去像极了讨要奖赏的小狗。
明千顺势摸了摸南怀慕的脑袋,觉得实在是可爱,便又给她喂了一颗小番茄。
南怀慕吃的开心,却感觉有些摸不准这世道侣的心境。
她的识海之中朦胧一片,如同雾气遮盖双眼。如同qíng形,便足以得知道侣还未真正喜欢上自己。
现在的qíng绪,顶多算是心血来cháo,南怀慕并不气馁,她同样觉得感qíng一事需要细水长流。
两人又吃了些东西,南怀慕怕明千喝多,便催着她回去。明千应了一声,回头去寻找自己的两个妹妹。她远远的瞧见了明宫,可没有瞧见明柔,起身想去询问一番。
又正巧在这时,一名闹腾的满脸通红的少爷和个绿眼睛的洋人闹了起来。
一旁有送酒的侍从聊天,南怀慕才知,原来这闹事的少爷就是那砸了钢琴师双手的人,他这会儿又被洋人不小心碰了肩膀,那洋人和他道歉,这名少爷听不懂叽里咕噜的语言,不知听成了什么,竟当头泼了那洋人一杯子酒水。
这下事qíng可就有些闹大了。
洋人有着葡萄牙血统,在这儿做生意,被泼了酒水后,便气的一直说着葡萄牙语,有人想要从中协商,可今夜运气不大好,在场的没人会葡语。
楼二小姐撺掇着明宫上去调解,并一直催着:“你英文好,快去试试,我们家今天搞个宴会,怎么能搞出这么多事来,哎,哎。”
明宫一面受了chuī捧,一面又听着好友痛苦,顿时生出了一股豪qíng壮志来,上去和那葡国人说话。她用的是大不列颠语言,葡国人依旧用的本国语,jī同鸭讲了半天,气氛似乎有上涨的趋势。
南怀慕听着听着便笑了起来。
明千垂着眼靠在椅背上,问道:“你听懂了?”
南怀慕便说与她听:“那葡国人想要件gān净衣服,可你妹妹一再qiáng调着中外友好条约,那人听得都快气死了。”
明千也跟着笑了起来,丝毫没有心疼妹妹的意思。
那头的两人又争吵了几句,南怀慕走过去拉开了明宫。
明宫正憋屈着,瞧见了南怀慕,想把气撒到南怀慕头上,可未料南怀慕几句话便将葡国人的视线引了过去。
明宫听着南怀慕噢啦傻摸呐的一番讲,葡国人也跟着回话,最后竟变得一同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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