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剑修撩妹[GL]
就像是一出舞台上的反转剧,原本尴尬的氛围瞬间了结。
围在一旁的人又见着南怀慕抓起了那名醉倒在地的闹事少爷,抽了块桌布拧成绳,将人捆起,重重的扇了两巴掌,将人拍醒。
那少爷醒来之后,还有些分不清现实还是梦境,动了动嘴角,觉得脸上没什么知觉,便半眯着眼傻笑。南怀慕将这人丢给了葡国人,随他处置,葡国人觉得自己找到了出气口,找来两个下人,扛着这闹事的少爷走了。
众人见中外友谊又一次的维系在了边缘上,纷纷站起来为南怀慕鼓掌。
南怀慕笑着说:“都是我家大小姐的意思,若要什么感恩戴德的,也应当献给她。”说完后,又挤着人群离开了。
明宫仍站在原地不信这出戏,觉得自己仿佛成了小丑。
过了会儿,她又想到,这小戏子会钢琴又会小国家的鸟语,那岂不是肯定会英文――自己那几日说的,这人原来是听懂了的。
她不知该懊悔还是该生气,没了什么深刻qíng感,瞧着那小戏子架着自家姐姐离开,也忘了阻止,等宴会接近尾声的时候,她才想起来该带着明柔回家,可明柔像是失踪了一样,令她焦急无比。
一场宴会之中难免发生什么腌H事qíng,不过一切与自己无关的,没人会去理会。
南怀慕带着明千回去,为她煮了醒酒汤灌下。
明千半梦半醒之间,觉得自己看到了什么幻影,两个粉嫩嫩的人影在空中飘dàng,飘着飘着便不见了,她起身吃了颗糖,并且递了一颗给南怀慕。
南怀慕接过这颗糖丢进嘴里,嚼碎了咽下去后,探头看着明千,踮起脚亲了亲明千的下巴。
明千搂住了南怀慕的腰:“想gān什么?”
南怀慕说:“讨赏。”说着凑上去亲明千,仔仔细细地舔|弄着她的下唇,将所有的糖分都吞下肚子以后,她才缓缓地放下了脚后跟。
明千却没舍得放过她,垂着眼凝视了一会儿南怀慕,眼角的红痣愈发的璀璨发亮,似是要绽出一朵血色鲜花来。
随即她捞着南怀慕上了chuáng,将南怀慕抱在身上,感受到那没多少斤两的体重后笑着说:“还是个huáng毛丫头。”
南怀慕不会在意明千的嫌弃,她见自己现在天时地利人和,伸手解了明千的扣子,将那繁复的旗袍拉开,露出了里头莹白的肌肤。南怀慕想到这世虽说时局最为震dàng,却是两人相识以后,能够最快坦诚的一次,心有所感,虔诚地顺着明千的脖子拥吻而下。
明千揽着南怀慕的脖子,觉得有什么正在入侵自己的灵魂。她也曾放dàng嬉闹过,没有一次能够这么快地拥有快感。
她又睁了眼去瞧南怀慕,见那单薄的身子停靠在自己的胸前,像是一个等待喂奶的小孩。之后又感知到有什么充斥了自己的身体。
不知哪来的酒jīng味道盈满房间,两人在昏黑的红làng间完成了欢愉。
开了qíng|yù以后,她们过了几天荒唐日子。不荒唐的时候,明千便让南怀慕唱小曲儿给她听,满屋子都是叽叽歪歪不成调子的曲音。
自上回宴会的牡丹亭曲子以后,不断的有制作音乐的人跑过来,说是能给南怀慕出单人的唱片。
这年头的唱片是极其珍贵的,就连歌舞厅里头最炙手可热的红玫瑰和白玫瑰,都很难享受到这个待遇,更别提其他不出名的歌手。
可明千不准,南怀慕也不想,于是两人就这么赶走了那名音乐家。
那音乐家是不服气的,觉得一名好的演绎者成了被包养的金丝鸟,实在是有rǔ艺术。于是写了篇报道抨击这个现象。
学生和文人墨客们看见了,也跟着纷纷说明家的不是。他们说要自由,要解放思想,旧时代的包养早该被取缔。
南怀慕注意到了这个报道,坐在沙发上和明千谈论:“幸而他们不知道我们是两个女人。”
明千将日报拿来,盯了一会儿上头的舆论,大约盯了好几分钟,一直沉默着。
等到南怀慕忍不住的打了个哈欠以后,明千忽的说道:“你回去吧。”她瞧见了南怀慕睁大的眼,补充说,“过几日要有大事了,你就好好的唱你的戏,多赚些钱,日后也好嫁个好人家。”
南怀慕有些笑不出来,“你觉得我是那种要依附男人的?”
“这乱世。”明千停顿了会儿,“又该打仗了。”
“还太平着,你先别瞎cao心。”南怀慕说,“你若想要我走,我便离开,你要是想我了,记得把我喊回来,我还欠你一顿西北菜。”
她站起身,慢慢的朝着门走去,走了几步,后头没有挽留的声音,南怀慕想了想这乱世应该还能再乱一些,又走了回去,亲了一口明千,之后才放心的离开。
南怀慕走了,明家大楼便安静了。
明宫和明柔出去弄学校的事qíng,明千想了想,自己这几日一直与南怀慕厮混着,倒是很多天没瞧见自己的两个妹妹了。
她在房间里踱了几步,从书柜里掏出一本《时代》翻看着,看了会儿,外头的光线she到了书页上,燃起了暖huáng的色彩。
光线夺目的要将书本融了,因此她重新将书本合上,闭了眼。脑中浮浮沉沉地想到了几日前收到的电报,眉头再也松不开了。
北风刮在屋顶,chuī下了一层薄薄的积雪。
南怀慕拾掇了一番行李后出了明家院子,她走进戏班拐角的时候,听见有人在后台喊了一声。
南怀慕回头瞧去,见到一个眼熟的人,走过去问道:“什么事?”
那人被chuī的脸色发白,原本细腻的皮肤上刮出了一道道的裂痕,两双手裹在层层的绷带下面,白色的绷带发huáng染黑,瞧着这模样,实在是凄惨。
“见你眼熟而已。”那人说道,咳了几声,“陌生人喊你,你都能回过来看看,倒瞧不出是能弹出那么壮阔的音乐的。”
这人便是楼家宴会上,最先弹奏的那名钢琴家,所以能说出几条像样的点评来,这是不足为奇的。
南怀慕对着她笑了笑,将目光放在她的双手上,说道:“毕竟不是我谱的曲。”
那名钢琴师的眼前一亮:“不是你?你认得那谱曲的人?”
南怀慕笑着说:“不认得。”
钢琴师的眼神瞬间又暗了下去,她对着南怀慕说道:“能够弹奏出这样的曲子来已经是极其不易,能见你这样的人一面,已经足够了。”
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双手,只有她自己知道里头是什么样的。
南怀慕心生同感。
她其实是知道这人的,并非是在楼家宴会上,而是器灵的设定之中。这人毁了双手,从此再也没有摸过像样的乐器,终日全在cháo湿柴房之中,依靠自己的才智和见闻,谱写出了许多振奋人心的歌曲,被器灵记录下来,成为了世界设定之中的一部分。
这样的人,其实本可以活的更好。
南怀慕递给她一盒膏药,说道:“若是有空了便涂一些到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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