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剑修撩妹[GL]
钢琴师接过了这盒药,嗅到了一股浓郁的香味:“从我落魄以后,你还是第一个送我礼物的人。”
“这并不算是什么礼物。”南怀慕说,她本就不是这世间的人,破坏规则,改了这人的命数,自然算不得是送礼物。
钢琴师又和南怀慕说了几句,言语中满是对于见一面谱曲大师的渴望,南怀慕便客气地和她探讨着自己对于音乐的认知。
到了最后,钢琴师忽的说道:“那明大小姐,真不是什么好人。”
南怀慕认认真真地看着钢琴师,眼神变得有些严肃:“背后说人坏话,可不是什么好事。”言语之中已经有了几分威慑的力道。
钢琴师也不恼,平淡无奇地说:“她喜爱十五到十八岁的小姑娘,我年轻的时候也被她收养了一段时间。”
南怀慕漠不关心地点了头,觉得这实在是稀松平常的事qíng。
“只是年岁大了,就被赶出来了。”钢琴师垂眼看着手,“她唯有在玩弄人心上,能将人bī得心服口服。”
南怀慕道:“若无其他抱怨,我便先走了。”
钢琴师似是早就料到南怀慕不会听,便絮叨着:“艺术需要静心。”她将这话念叨了三四遍后,站起了身,靠着墙自己离开了。
南怀慕望着她如何远去,又想到前些日子的纵欢,微微地笑了起来。
前几世的道侣总是纯粹无暇,她与之相处,自然会有些心理压力的,可这一世的道侣,可算是忍不住的入了纵qíng二字,真是可喜可贺。
从某种意义上,两人能够达到相同,自然是值得欣慰的。
第52章 民国戏子7
南怀慕进了戏院,外头一名扫地的小姑娘抬着头问她:“你是谁啊?”
这院子里红红火火的,房子旁边堆了不少红艳艳的鞭pào,还在门上贴了对联和福字,一副和乐融融的景象。し
南怀慕瞥了眼那小姑娘,说道:“我是西边房间里的。”
小姑娘说:“是巫月姐姐的朋友吗?姐姐正发脾气呢,你快去安慰安慰她。”
南怀慕不忍拒绝孩童的请求,答应下来了。于是向前走着,身后又响起了唰唰的扫雪声。
走到了西边院子里,巫月果真是在发着一通大脾气的。
她一会儿拿着木头砸了纸窗,一会儿又拿了柴刀劈了木头,有人在一旁劝她冷静下来,可她谁也不理,就是发着疯。后来bī着几个年长的武生出动了,集体出手将她押下,风波这才平息。
只是嘶吼停了,角落里头番薯妹的哭嚎便明显了。
南怀慕悄无声息的走到了房间里头,见到了伸着脖子哭泣的番薯妹,抓了一块面包塞进她手里,问道:“怎么走了几天,你就被打压的这么惨。”
番薯妹一时没反应过来,抬着下巴扭了头,傻愣愣地张嘴发出啊呜呜的哭腔。
倒是巫月比谁都快的听见了南怀慕的声音,挣脱了一gān武生的束缚,提刀朝着南怀慕砍来。
南怀慕左右都是衣柜和墙,只得徒手伸了两指,将大柴刀夹住了。
这一手亮的恰到好处,前头是bào怒如虎的巫月,后头是声嘶力竭的番薯妹,她便这么岿然不动地用两指接住了白刃,像是前几日话本里常见的武林高手。
一时半会儿,众人都惊呆了。
年轻的武生颤巍巍地说:“这柴刀莫不是那台上的道具吧。”
为了验证他这句话的真假般,几息功夫不打,南怀慕手指施力,将厚重的金属刀片捏碎了。
金属小块框框堂堂地摔在地上,散了一地的铁块,甚至还砸出了一个小坑来。
南怀慕拔走了巫月手里的木头刀柄,cha在衣柜的门把手上,好声好气地问道:“发什么疯啊?”
巫月后知后觉地向后跳了一步,紧接着又气焰嚣张地凶了起来,跳着想抓南怀慕的头发。
南怀慕见她不思悔改,脚尖轻触巫月膝盖,令她一下跪倒在了地上。巫月仍想爬起,南怀慕自不会令她如愿,两人比划了一番,就像大猫逗老鼠,最终搞得巫月只能浑身láng藉地打滚,边滚边咒骂着南怀慕。
“你个小蹄子,抢了我的角儿,还偷我的大洋,你还是不是人啊,你怎么不去死啊!”骂来骂去无非就是这么几句。
外头的武生们听了,知道是小花旦之间的内讧,赶忙去隔壁院子喊人,让兄弟姐妹们一道来看热闹。
南怀慕又踹了一脚巫月的后膝,问道:“你的角儿?你的大洋?”
巫月捂着脚踩chuáng脚,用力极大,恨不得抬脚踩到南怀慕脸上:“自然是我的,难不成还是你的吗!我呸!下三滥的东西。”
南怀慕见外头人越来越多,因不想引起什么轰动,便转过身去,穿着长袄缩进被子里头。
巫月以为她认了怂,更张狂地赖在地上不起来,愈难听地骂着:“才被人养了几日,就送回来了,我要是你,就直接投huáng河了!哪还有脸面回来!”
外头的武生们震惊了一会儿,纷纷惊奇南怀慕竟是被人包养了,瞧着南怀慕一张脸,似乎真有些美艳的滋味,可以前明明是个枯瘦黑huáng的丑丫头。
巫月听了外头的议论,觉得自己得了理据和突破口,赶忙站起来继续骂。
南怀慕闭眼沉思了半晌后,说道:“你不能登台,不就是和野男人厮混了吗?说好的投河换清白,莫忘了。”
巫月瞬时没了声。
武生们听了反转,也愣了,在外头问了一通,知道了原委后,又有些期待这场争斗的后续。
南怀慕却没有趁胜追击,她并非有意为难这个浮世之中的戏子,只是此次回来,她是为了完成原主的心愿,巫月一昧的泼脏水,定会影响她任务的进度。
一出戏,唱本要好,角儿的名声也要好,若是外头挂上了牌子,观众们见着是个绯闻不断的人,定是不会抱着观赏的心态听戏的。
如今qíng势算是不错,巫月没声以后就红着眼跑出了房间。
武生们纷纷走进来,懒得分男女老少了,堆在南怀慕chuáng前问道:“大花啊,你那手接斧子的真是了不得,什么时候偷练的?”
“实在是侥幸。”南怀慕盘腿坐在chuáng上吃小食,并递给众人:“我见自己要被砍了,体内就爆发出了一股力量。”
“那可惜啊,不然还能上台露一两手的。”
南怀慕淡淡道:“真刀实枪的上台子,也是可以的。”
武生们赶紧摆手,说是不敢不敢,又问南怀慕是不是在大小姐那偷学到了什么,问完之后一个老生觉得这么问有些逾矩,便带着一gān人走了。
南怀慕乐得自在,和番薯妹聊了一会儿,又问了问馄饨摊刘婆婆的状况。
番薯妹说刘婆婆身体安好,就是一直做亏本生意。
南怀慕想着有空去见刘婆婆一面,用手中的大洋还了那顿馄饨钱,在那之前,她先去找了王老旦,表明自己要上台子唱大戏的心思。
王老旦听闻了今日的趣事,对南怀慕说:“你唱功欠缺,先演个武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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