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农GL
“又被人卖了还是被人打了?”懒懒的摸了摸自己的鞭子,元疏忆靠在躺椅上,问一直倾听着那女人指手画脚的“语言”的拓拔谌。
“看样子,不是她怎么样了。”摇了摇头,拓拔谌仔细观察了下,发现这女人虽然又是哭哭啼啼的模样,但好歹衣衫整洁,脸上也没有什么伤痕,应该不是出了什么事才对。
“那可就怪了。”元疏忆冷冷的看着那个还在咿咿呀呀抹眼泪的女人,听人说也不过二十几岁的样子,看起来倒像是五十几岁,皱纹刻满了脸,沧桑的很。“她没有什么事qíng又怎么会来找我们?真以为我们是开善堂的?衙门都没我们这样伸张正义吧!”
“嗯……”拓拔谌还是在认认真真的看着她比划没搭话,元疏忆百无聊赖的看过去就看见那女人双手比一比自己的个子,又在自己胸前比了比,元疏忆猛然间就想起来了,上次借势的时候,探听到这女人好像是有个女儿?还要被卖了?
“你要我们帮你救你女儿?”元疏忆试探着询问道,那女人闻言狠狠地点了几个头,接着就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低低哀戚。
“她女儿?”拓拔谌抬起自己jīng致的面容不解的看着元疏忆,就只看见后者跃跃yù试的表qíng,对着拓拔谌高深莫测的笑,直笑的她奇怪无比,“哈哈哈,这一下子,就看我的吧。”
逛完了赌场,就要逛青楼了么?
元疏忆感慨,谁说平常狂放不羁不好?看,这不派上用场了?
“元姐姐……好奇怪,我们回去吧。”又换上了一身男装,这一次元疏忆学的聪明了点,自己用墨在唇上抹了两撇胡须,好歹伪装的差不多了,就带着小兔子拓拔谌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镇上有名的一家chūn楼。刚刚走到门口,一向直觉敏锐的拓拔谌就不安的拉了拉元疏忆的衣袖,她总觉得这样好奇怪,大白天的就跑到青楼来而且作为一个好孩子她从来没来过这里是一个原因,还有个原因就是她总是感觉好像有一道视线在盯着她们,奇奇怪怪的让人不舒服。
那女人的女儿说是被卖进了这里……元疏忆皱眉,看着自己面前门户大敞装饰艳丽浮躁的青楼,这大白天的,青楼怎么会开门呢?还大开着门,难不成青楼的生意已经好到白天都来客三千?可是看看这周围,都没什么人啊,当然,除了她们,这门开的就像是知道有人会来一般,着实是诡异。心下奇怪,可又不想让身旁的拓拔谌担心,元疏忆只好笑着拍她的手宽慰她,“谌儿别怕,等到把那小女孩赎回来,咱们以后再不和那些人有牵扯。”
实际上这句话的可信度,她也在怀疑,她倒是无所谓,多死一个少死一个跟她一文钱关系都没有,但是以拓拔谌的xing子,那可就未知了。
点点头,拓拔谌虽然心里后悔,但想想她们来之前那女人痛哭流涕的可怜样,也只好硬着胆子拉着元疏忆,作出保护的模样,“元姐姐不怕,谌儿会护着你的。”
嘿,这小家伙,到底是谁护着谁啊?元疏忆看她jīng致的小脸上一副如临大敌的表qíng,将最后的忧心也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她笑着拉了她慢慢进了青楼的大门,“走吧,咱们一起进去。”
元疏忆逛过的青楼不少,去的最多的怕就是京都里的了,那几家有名的勾栏大多是为了迎合那些表里不一的伪君子酸儒生的,因此外面装饰的都是什么诗词歌赋琴棋书画之类,偶然难得她还看见过朝中不少元老重臣的字,就连拓拔宏刻意掩饰用左手写的字她也看见过一两副,就只遗憾的没见过她继伯父的墨宝了,元疏忆那时候就暗戳戳的想,她下次应该去小倌的。
“真是简单粗bào。”元疏忆感慨,果然是乡下的青楼,整个就只有两层楼和一个大厅,大厅里面除了摆着的几张椅子也没什么修饰,要硬说有的话,那也只是墙上挂着的那些画工粗糙看不出来是什么的chūn宫图了。看这样子,楼上也应该没什么好看的。
“元姐姐,咱们还是赶紧帮那个小女孩赎身然后就回去吧。”拓拔谌一进门就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脸颊红扑扑的从手指间露出一道fèng隙看着元疏忆闷闷的道,这个地方实在是太让人害羞了。
“哎呀不怕,反正谌儿迟早会有这一天的。”元疏忆笑眯眯的逗她,“现在看看学一学也无妨嘛。”
“元姐姐再胡说我就自己回去了。”拓拔谌气鼓鼓的放下手对着一脸不正经的元疏忆瘪嘴,不小心瞧见了墙上的画又“哎呀”的叫一声转过了身子捂住眼睛,还连带着拉着元疏忆也转过身,“元姐姐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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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来。”“哎,你这小家伙真是。”元疏忆好笑的看看她的反应,摇摇头没动弹,转而高声对着楼上喊,“老鸨,接客。”
一声过后,除了她的声音回响了一下,再没有什么动静,元疏忆皱眉,看看身后还在捂脸的拓拔谌,又喊了一声,“楼上的人,听见了没有?”
“听见啦。”突然,一声尖锐的答声响彻耳际,如鬼哭枭泣,刺耳非常,元疏忆耳中一阵轰鸣,模糊中听见不远处的大门“扑通”一声关上了,随之而来就是一股扑鼻的香味,她心知不对想要离开,却发现身子苏软非常,意识也渐渐模糊,她慢慢的软下了膝盖。
记忆中最后一幕是拓拔谌晕倒在她身旁jīng致苍白的脸。
☆、第63章
悠悠然的醒转过来,头还是痛的可以,元疏忆难受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眨了眨自己的眼睛,确定自己是穿着整齐的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一个陌生的chuáng上后,她顿悟了。
原来,自己是被人骗了啊。
chuáng上有幔帐,即使这样,还是可以清晰的看见外面坐了个人影,元疏忆坐起身,看着自己穿着的异常bào露的衣服,抽了抽嘴角,想了想自己现下的处境,忍不住自己好笑起来:我这是要接客了?
大概是昏迷前闻到的那阵香味的缘故,她现在浑身上下都没什么力气,这种讨厌的感觉又让她想起来了她被拓拔宏算计的时候。真是,这种令人讨厌的感觉,她发过誓不再尝受第二次的,没想到又被人算计一次。
上一次是漫不经心,这一次可就是太过善良了。漫不经心的坏毛病可以改掉,但心地良善又如何呢?这世上纷繁,心里不轨的人又多,怎么防范也会着了人家的道吧?
元疏忆苦笑,所以现在她要任人鱼ròu了?真的是,调戏人家是常事,被人家占便宜这还是第一次呢,想一想可真是不甘心。
但是她在这里,拓拔谌又在哪里呢?
“醒了?”幔帐外面的人笑着问道,一听得这个声音,元疏忆惊了一下,继而就僵着身子没什么表qíng的坐在chuáng上没动弹。
“既然醒了就快点办正事吧,现在天色也不早了。”那刻意放粗的声音着急的催促道。
元疏忆抬抬眉头还是不动。
“怎么,你还想跑还想反抗?不要说这地方到处都是我的人你跑不了,就是你跑得了你现在也没什么力气吧,所以还是乖乖的从了我吧。”
听见这句堪称流氓的话,元疏忆终于有点qíng绪波动了,她猛的一掀开chuáng帘,赤着脚一下子跳下chuáng,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正在椅子上悠闲的坐着的她的“恩客”的面前,用手指指人家的鼻子,湛蓝的眼里满满的都是泪水,“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