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我相得益彰GL
但是仔细想想的话……有钱真的好了不起啊qaq
俞益茹努力维持着面部神qíng的淡然,低头喝了口咖啡,再抬头时,便忍不住差点喷了出来。
薄复彰穿着一件黑色的包臀裙,披了件灰色西装外套,踩着高跟鞋从门口走了进来。
她原本戴了墨镜,进门后将墨镜微微拉下,抬着眼扫视了整个餐厅一圈,看见俞益茹这一桌,便抬步走了过来。
俞益茹因为差点喷咖啡低着头在包里找纸,只听脚步声越来越近,在他们桌子边停住了。
俞益茹用纸巾捂着嘴抬起头,瞪着眼睛一副“这谁啊”的吃惊神qíng。
薄复彰摘了墨镜,低头看了看钟科伟,又看了看沈星桥,她用那对柔qíng眷顾的双眸看了他们好一会儿,最后施舍给俞益茹一眼,说:“借过,让我坐一下。”
俞益茹本来坐在外面,里面放着包,被这么一说,下意识便拿了包放在腿上,然后坐到了里面。
薄复彰便施施然坐到了位置上,将墨镜放进包里,jiāo叉双手抵住下巴,望向了眼前的沈星桥和钟科伟。
她望着钟科伟说:“那么,这些天你对我那么冷淡的原因,是因为她么。”
她抬起食指,指向了沈星桥。
俞益茹在心中喷出一口老血,被这神展开的剧qíng刺激地倒地抽搐,缓不过神来。
然而现实中她只能用手掩了嘴,露出吃惊的神qíng。
钟科伟显然也没反应过来,他瞠目结舌地望着薄复彰,说:“你……你……我……我……”
薄复彰抬手示意不用多说:“你不用你你我我了,我来同这位小姐说一下吧,我已经调查过你了,沈小姐。”
沈星桥:“……”
薄复彰勾唇微笑,望着沈星桥:“我认为,接下来的话,我们最好单独说一下。”
沈星桥望向了钟科伟,露出疑惑的神qíng。
钟科伟却正望着薄复彰,拼命使着颜色,希望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这么看来,就仿佛是坐实了俩人确实熟悉不已,有着一腿。
沈星桥皱起眉头,瞪着钟科伟:“你脚踏两条船?”
薄复彰一脸平静:“不要意外,钟先生当然有着这样的资本,我认为这件事不是他的错。”
俞益茹简直要看不下去了。
她撇开头,装作去看餐厅里的其他人群。
结果其他人也看着他们这桌,正露出微妙的神qíng窃窃私语。
俞益茹只好以手掩面,拼命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沈星桥震惊地望着薄复彰,她也觉察到周围的qíng况,顿时气得砸了下桌子,然后拿起包直接走了。
薄复彰对着钟科伟点了点头,跟在沈星桥后面,也走了出去。
这时,俞益茹听见耳麦里传来这样的声音:“好了,成功了。”
——成功你妹啦!
——营造出这么尴尬的环境,到底要怎么把对话和谐地接下去啊!
俞益茹觉得现在自己能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识相地提出再见改天约。
然而没等她说话,钟科伟开口了。
对方突然抬起头来,说:“其实我跟她们,都只是逢场作戏。”
俞益茹:“……”
俞益茹看着钟科伟一脸认真的模样,突然想到——莫非,大概,可能——对方要把计划继续下去?
俞益茹恍然大悟,顿时抖擞了jīng神,连忙说:“可是她们看上去都很优秀呢。”
钟科伟洒然一笑:“也是啊,她们都很好,我回头会跟她们说清楚的。”
俞益茹便说:“看来学长现在完全不缺追求者呢。”
钟科伟道:“追求者嘛……唉,不说我了,你呢?作为我们的校花,你男朋友对你好不好啊?”
俞益茹笑着摆手:“我哪来的男朋友,现在工作都让我焦头烂额了,不过学长,你现在又是在做什么呢……”
不突兀地惹人生厌,无非就是拜金肤浅虚伪无知,俞益茹不易觉察地将这些“品质”穿cha在她的话语之中,很快,钟科伟便从一开始的兴致勃勃,变作了淡淡的厌恶。
这厌恶还不明显,大约还是有心中的白月光的正面加成,不能很快将印象翻转。
不过这也只是时间问题,只要他回家再去想想,便一定会惊觉所谓初恋已经变成了不过如此的人,这样一来,任务就圆满结束了。
这样想来,还是挺容易的嘛。
俞益茹的笑容更加真诚谄媚,直到钟科伟先不耐烦,说了有事要走。
俞益茹起身相送,还要了手机号邮箱微信号,一副之后一定要多多联系的跪舔模样。
直到看着钟科伟上了车并在路口拐了弯,她才松了口气,对着耳麦说:“伯父,你那边怎么样了,我这边已经好了,你现在在哪?”
耳机里没有回应。
俞益茹皱了眉头,直接拿出手机打电话,电话很快接通了,俞益茹问:“你在哪?耳麦是坏了么?”
薄复彰声音含糊:“没坏,我在和人说话呢。”
“和谁?等下,你难道还在和沈星桥说话?”
薄复彰“嗯”了一声。
俞益茹的心中顿时敲起了惊天动地的警钟。
“你们在说什么?”
“一些事,你先回去吧,回头说。”
这么说完,电话便挂断了。
这一瞬间,俞益茹觉得自己是抓到了老公找小三现行的原配妻子。
不管是薄复彰含糊的语调还是没有重点的语句,都显示出薄复彰有点不对劲。
这要是不重视起来,俞益茹岂不是和那些在宫斗剧第一集就死的pào灰没有区别了。
她连忙把手机塞进包里跑到门口,问门口的迎宾小妹:“之前走出去的黑衣服的女的和红衣服的女的往哪边走了?”
显然薄复彰和沈星桥都足以给人深刻的印象,迎宾小妹很快给出了大概的方向,俞益茹道了谢,摸着路走了过去。
她想象着自己是沈星桥会怎么走,沿着行道树走到人行天桥口,看见一边有个下到河岸边的阶梯,想了想,便走了下去。
虽然已经过掉了chūn节,天气却还是很冷,更别提天已经黑下来,白天阳光带来的微弱的暖意已经被夜色驱散。
俞益茹被迎面而来的穿堂风冻得倒吸了口凉气,暗想:现在这个季节这个点能往这儿走的,应该只有受了qíng伤想跳河自杀的人了。
她走到倒数第二个阶梯的时候,觉得模模糊糊的,在chuī来的冷风中挟带着熟悉的人声,仿佛是薄复彰,又仿佛不是。
她便猫了腰,偷偷地扒着栏杆往外看,这一看之下,顿时来了jīng神。
昏暗的灯光来自沿河的商家,因此只能模糊地看见个人形,但是已经足以看出,远处的两个人,是薄复彰和沈星桥。
俩人虽然是在说话,从俞益茹这儿听,却实在听不清,俞益茹急的抓耳挠腮,只因看俩人距离甚远,才稍放心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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