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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与我相得益彰GL

作者:晓梦致幻生 时间:2022-12-23 01:59:01 标签:晓梦致幻生 温馨文

  俞益茹不觉得钟科伟会赖账,便觉得对方大概是还没对心中的白月光失去信心,决定在之后的聊天中在努力一把。

  薄复彰把拼图拿出来,又开始拼图。

  俞益茹刚想坐到薄复彰身边去,便看见沈星桥已经来了回复——

  沈星桥:你真的不知道这件事么?

  俞益茹呆了一呆。

  什么?她应该知道什么事?

  俞益茹完全不懂沈星桥会什么会比她知道什么更多的事,便问——

  :什么意思?

  沈星桥又不回了。

  俞益茹等了一会,一边和钟科伟聊天,一边拆了一包薯片,可吃了一半,沈星桥还是没有回复。

  俞益茹虽然好奇,心里却愈发觉得沈星桥只是在故弄玄虚,因此把手机一收,gān脆不再多看,爬上chuáng坐到了薄复彰的身边。

  她总觉得薄复彰今天的举动绝不是那么简单,甚至于她心中隐隐确定,薄复彰就算不是喜欢她,也一定是对她有兴趣。

  但是薄复彰为什么就是意识不到呢?

  俞益茹心里急的抓耳挠腮,表面上只皱着眉头装作认真看薄复彰拼图的样子,然后一片一片吃薯片。

  她自己吃一片又喂薄复彰一片,喂到最后,忍不住看着对方被唾液濡湿之后,变得嫣红的嘴唇发呆。

  薄复彰吃一片薯片就甜一下嘴唇,结果有一些碎屑反而舔到了嘴角,就黏在嘴边上,掉不下来。

  俞益茹也不知道自己是看着嘴唇还是看着碎屑,就这么看了半天,最后鬼使神差,伸出手指想去把它擦掉。

  薄复彰照例张口,然后咬住了俞益茹的手指。

  时间就这么停止了。

  薄复彰本来是咬着,接着那舌头卷住指尖,细细舔掉了上面带着咸味的米分末。

  湿热的舌头包裹着因为bào露在外有些冰冷的指尖,令俞益茹先感受到的是一种温暖和贴近。

  再然后,她才涨红了脸,把手缩了回来。

  缩回来后,她又不甘落了下风,笑道:“你好像特别喜欢舔东西。”

  薄复彰听闻此言,便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然后说:“我自己手指冷的时候,就会含在嘴里,这个办法很好,你也可以试试。”

  俞益茹看着被薄复彰舔过的手指,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丧心病狂地去舔一下。

  于是她看了看薄复彰,又看见了对方嘴角仍然还在的碎屑。

  她缓缓倾身靠近,突然想:要是自己现在是用嘴去做这件事,薄复彰会露出什么样的表qíng呢?

  这么想着,她越靠越近,到最后,近到自己都怀疑要把脑海中的想法付诸实践了。

  薄复彰漆黑的双眸也越来越近,俞益茹看见里面的自己,长发披在肩头,笑的照例纯良。

  俞益茹在心中叹气,暗想:有的时候,真是自己都佩服自己。

  她终于还是只伸出手,把薄复彰嘴角的碎屑擦掉了,并坐回来说:“也不知道怎么吃的东西,能吃到脸上去。”

  她这样说着,继续吃着薯片,自己都觉得自己正直的不行。

  薄复彰抿着嘴,直视着俞益茹。

  俞益茹觉得对方的眼中似乎又火焰燃烧。

  但是她仍然无法确定,这火焰是否是出于爱/yù,亦或是其他的什么。

  如果对方现在就上来吻她,她倒是就能确定了。

  俞益茹嚼着薯片,已经脑补了十八段类似的qíng节,结果回到现实,薄复彰还是什么都没有做,急的她觉得口gān舌燥,直要上火。

  薄复彰开口说话,她说:“如意,你害怕死亡么。”

  俞益茹:“……”啊?

  ☆、第48章

  死亡是什么。

  不管是在生理上心理上还是哲学上,古往今来有无数的人妄图对这件事进行注解。

  然而人们对死亡似乎仍然有着一种孜孜不倦地追问,这追问大约是来自于对死亡的恐惧。

  现在,薄复彰问她——你害怕死亡么?

  俞益茹的第一反应是,她是想和我探讨哲学问题么?我不懂怎么办啊?

  而后才突然想,咦突然提到死亡,难道……有谁得了绝症?

  什么绝症?艾滋病还是白血病?难道说是沈星桥?

  不对啊,如果是沈星桥,gān嘛突然问她害不害怕死亡。

  俞益茹终于回归问题本身,刚想回答,便见薄复彰突然把快要拼好的拼图彻底翻乱放进盒子,一声不吭地下chuáng去了。

  俞益茹看着薄复彰的背影,突然有些心神不宁,忍不住高声问道:“你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

  薄复彰赤脚站在水泥地上,正弯下身捡起一片拼图。

  听到俞益茹的话,她微微一顿,然后维持着弯腰的姿势偏过头来。

  灯光下背心因为弯腰向上缩起,露出一截肌ròu线条分明流畅的腰线,刚到大腿根部的短裤之下是一双修长健美的长腿,隐隐有着肌ròu的线条,展现着一种充满力量感的美。

  薄复彰的每一寸看上去都是健康的,俞益茹心中的不安稍稍驱散了些。

  她想她是被薄复彰的那句话吓到了,才会这样胡思乱想。

  这个时候,薄复彰终于捡起了拼图,然后开口道:“因为我以前以为,人们都是不害怕死亡的。”

  “……”俞益茹突然怀疑,薄复彰是不是只是单纯的中二病发了。

  薄复彰叹了口气,又说:“结果原来,大家最害怕的,无非仍是死亡。”

  发表了这样的感慨之后,俞益茹却再也没有问出过什么。

  她为这件事纠结了好多天,周五下班之后,想着之后便是双休日,正想着要不要联系沈星桥一下,刚提起了包,便有人在身后叫她:“俞益茹。”

  亲近的人一般都是叫她茹茹,俞益茹一时没想到能叫她全名的人是谁,以为是客户或者老板,恭恭敬敬地转过身去,正要打招呼,便看见沈星桥穿的像个女高中生似的,笑盈盈看着她。

  穿的像个女高中生并非讽刺的说法,沈星桥穿着一件米分白格子的牛角扣大衣,穿着灰色百褶裙兼一双马丁靴,配上她原本秀气的眉眼,看着确实是像个高中生一般。

  对方不是关鸠那样的角色扮演狂人,俞益茹一时被这个装扮闪了一下,qíng不自禁地想到:这打扮倒很像她大学时喜欢的风格。

  沈星桥笑着看着她说:“我想请你吃饭,好不好?”

  得来全不费功夫,俞益茹自然说好。

  她想到薄复彰天天都会来接她下班,便连忙先给薄复彰打了个电话说是有事,然后带着沈星桥从公司后门走到了一个商店街里。

  沈星桥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俞益茹便回头问她:“你想吃什么?”

  沈星桥说:“我请你,当然你选你想吃什么。”

  俞益茹便笑道:“老同学聚个餐而已,哪里需要你请客。”

  沈星桥不说话,突然小跑几步走到俞益茹身边,问:“你刚才是在和男朋友打电话么?”

  俞益茹笑起来:“怎么可能,我没有男朋友啊,我上次就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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