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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海大青年

作者:萧寒露 时间:2022-12-31 11:03:07 标签:萧寒露 hp同人

  “让人不慡。”不二喃喃,“真想去鼓动他们造反,一定会很有趣……”

  幸村不以为然:“去吧。”幸村笑眯眯地抽出张纸巾捏着摇晃:“挥舞着小手绢送你踏上挑拨离间的征途。”

  幸村才不担心弟兄们的忠诚问题。首先不二不过是最近闲着无聊说说而已;其次306的人都是从高一起水里火里(有这么惨吗?)锻炼起来的兄弟,心齐得很;最后,也是最重要的,谁敢有异心,真田必然会武士刀伺候。

  所谓政权,必须有bào力做基础,幸村深得其中jīng髓。

  幸村这是比较高级的领导方式,将他人的武力为我所用,而一般的男生没他这种天生的驭人之术,信奉的往往还是枪杆子里出政权,谁拳头大谁说话就硬。比如说自动化的222,老大就是亚久津,别看南和东方一个班长一个副班长,只能排在老二老三,而专业研究追女生的千石只好委委屈屈地混了个小四。当然还有在他下面的,比如基本上可以被我们忽略不计的新渡米就是老五的gān活,可是千石宁愿和他对调——行几不好啊偏行四,千石没事又不抄袭别人文章,这不是拐着弯骂人嘛。

  幸好222寝还是很平等的,当着外人面哥们们都买南和东方几分面子,回到屋里来大家照样不分大小,即使是亚久津,打牌输了也得光着膀子出去买夜宵。亚久津很少回来住,不知道是不是一回来就挨宰的原因,他牌技相当好,无奈手特臭,屡战屡败而屡败屡战,直到千石良心发现告诉大家都别出千了啊,亚久津这才能扳回几局。

  这天大家吃完了晚饭都没事gān,照例聚在寝室里一边打牌一边闲聊。最近男生的话题大都围绕着橘杏展开。也难怪,纵观立海历史上比这个姑娘漂亮的有,比她招惹男生多的也有,但像她这样招惹范围之广人员分布之多以及被招惹人之出格的,还真是头一份。一时橘杏之名无人不知,由于室町十次也是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一员,自动化这帮人了解得还比别人多点。

  “橘杏那姑娘有什么好?”新渡米一边摸牌一边不解,“要胸没胸,要臀没臀,还那么多男生追着抢着上,要我说连发育还没发育好呢,他们就没有玷污未成年少女的罪恶感?”

  南郑重其事敲桌子:“稻吉,我鄙视你。”

  东方附和:“要的是那种纯清的感觉,纯qíng,你懂不?”

  南点头:“这样的女孩子就适合养成,成熟的风尘味十足,反正我不喜欢。要泡就得泡这样的,没准还是个原装……”

  “喂!收敛点啊你。”千石伸直了胳膊冲着南的头啪嗒一巴掌,“yù求不满也别讲橘杏,学弟的对象你都能YY,真他妈禽shòu。”

  南摸着头笑骂:“靠,我这算什么,雅美比我说得多了。”

  “你能跟东方比吗?他说起女生那德行就一畜牲。”

  “那你呢?我俩好歹说说而已,你下手摧残了多少小花骨朵?”

  “噢,我就一人渣,无所谓了。”

  新渡米乐哈哈地转了话题:“行,咱们说个成熟的,我昨天在校门口看见了咱这届的优纪……”

  这个话题没那么热烈,大家都知道这个姑娘和亚久津那档子事,平时他在的时候这个名字在222都是禁忌,虽然现在老大不在,他们仍然觉得嚼老大女人的舌头不太好,或者,是老大的后妈?

  门被一把推开,亚久津身上带着点酒气,出现在门dòng里。

  新渡米赶紧站起来迎接:“老大,今天怎么回来啦?”

  亚久津摆摆手,一条胳膊撑在墙上,下巴向千石的方向轻轻一点。“清纯。”亚久津头一次叫千石名字,用的是不容置疑的口气:“陪我出去走走。”

  千石一愣,收敛起嬉皮笑脸的模样,站起来跟着走了出去。

  时节已经是冬天,天色暗得很快,立海的校园里此时已经没有多少人在闲逛。亚久津自顾自地走着,双手抄兜,嘴里叼着烟,火星在暮色中随着呼吸一明一暗。千石和他并肩而行,不知怎的就有点紧张。他感觉亚久津要和他说事,而且还是很不一般的事qíng。

  “刚才我进门的时候,听见你们在说优纪。”亚久津抽完嘴里的烟,啐出烟头,向千石歪歪嘴,“你觉得她怎么样?”

  千石艰难地搜寻比较合适的形容词,绞尽脑汁良久,仍然挫败地摇了摇头。

  “我就知道你不好说。”亚久津的笑容有些萧瑟,“前几天老头子把我叫回家,跟我说他要结婚了。”

  看看千石骤然睁大的眼睛,亚久津点头:“他要娶优纪,等优纪一毕业就求婚。”

  “你说是不是很奇怪。”亚久津不理睬已经石化的千石,闷头滔滔不绝地说下去,“他糟蹋过的姑娘多了,我总说他迟早要遭报应,可没想到居然真地对优纪动了心。看来我们果然是父子,玩过女人无数,喜欢上的却是同一个。”

  千石没敢接话。他知道亚久津从那件事qíng起基本就不上课了,一直在校外漂泊,身边的女孩换得比自己都勤——仔细看的话亚久津其实很帅,银白色的染发透着叛逆不羁的酷,又弹得一手好吉他,最重要的打架是一把好手,很快便在那些小混混中威风八面。不管在哪里,男生只要威风了,泡妞总是非常简单。

  可是他身边的女孩换来换去都是长发披肩,而且没有一个人坐过亚久津的自行车后座。那个位子是留给一个人的,虽然那个人恐怕再也没机会坐上去了。

  亚久津问千石:“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千石犹犹疑疑:“优纪她的意思……”

  “优纪要是嫁给老头子,那绝对是委屈她了。”亚久津说,“可是要说给她最好的补偿,也只有这么一条路。优纪家条件不好,你知道么?她那专业又不好找工作,要是跟了老头子,至少衣食无忧,连她家里人都能沾上光……”

  “cao,不说了。”亚久津一屁股坐路边,悻悻地又摸出一根烟点上,“越说越觉得我们家人都不是东西。”

  千石坐在一边没话好说,想了想,握住亚久津的肩膀轻轻摇了摇。

  “他跟我说的时候我揍了他一顿。”亚久津不看他,两眼茫然地望着前面的灌木,“你说他什么意思呢,要我的原谅?要我祝福他们?有劲吗?老头子叫我骂得不敢作声,昨天跟团去东南亚考察去了,说是考察,其实还不是为了躲我。妈的,这叫什么事,我们家这叫什么事……”

  亚久津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就小了下去,头深深埋在膝盖中间。沉默半晌,千石以为他睡着了,刚要推他,听见他闷闷的声音。

  “清纯,如果没有我爸,我是想娶她的啊……”

  世界上很多事qíng都像一场玩笑,有的人为此苦恼,有的人却不知道。

  亚久津拉着千石chuī了半天夜风,总算发现是在做无用功。很多学生总以为自己很大了,已经足够掌握自己的命运,真正遇到重要的事qíng才会发觉,无论在别人眼中还是在命运面前,他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孩子,什么也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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