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狼共枕
我拿出套匣,接连发she了五枚无影针,五个衙役中针后都昏倒了。我从树上飞下去,落到墓xué入口处。
五个衙役横七竖八地躺着,我碰碰他们,没反应。于是我找到上次李圣恢启动铁板用的石头,照他的手法用力一拧,铁板开了,我点燃手中的微型火把,进了墓xué。
夜里不比白天,况且壁灯都没有点,我也不敢点,只好用自己的小火把照亮,所以墓xué光线很暗。这里面的气味似乎也比白天更难闻些,幸好我蒙住了口鼻。
我直接走到第二个地厅,找到元芳劈坏的那个棺材,用火把往里照了照,里面的骨架几乎不成型,周边散落着一些尚未腐烂的头发。眼下顾不得什么亵渎李姓宗祠,我把骨架拨开,果然在棺材底板正中央发现一小块铁板,铁板上有一个旋钮。
我向外拧了一下,听见一声砖块之间摩擦的声响,抬头一看,果然在叔父上次观察的位置——正对走道的壁灯右边,一块砖凸了出来。
我过去把凸出的砖拿开,把手伸进墙dòng里摸了摸,又摸到一个类似棺材里的旋钮,我又向外一拧,只听“咔”地一声,一扇暗门打开了,我不由得吃了一惊:果然有机关!
这种暗门我见过多次,用砖砌成,门边儿参差不齐,关上后和墙壁浑然一体,完全看不出来。
我小心翼翼地走进暗道,暗道里没有砌砖,土直接露在外面。我一边走一边上下左右来回看,以我在蛇灵的经验,这里一定机关重重,步步杀机。走着走着,我好像忽然踩到一个有“弹xing”的小石块,我当即停住了脚步,观察周围的墙壁,细看之下,发现墙上有一些细小的孔。如果我抬脚,里面会出来什么?暗器?毒气?
我想找个东西把脚下的石块压住,但竟找不出一样可用的物什,也难怪,机关设计者怎么会让我找到呢?我决定碰碰运气,于是做好准备,突然抬起脚,同时跳了起来,只听一阵“嗖嗖”的声响,还好我动作快,及时躲开了暗器。落地后,我发现小孔中she出的暗器都钉在了对面的墙上,形如蜘蛛。
我又回头看看刚才踩过的石块,记住它的样子,然后继续往前走。我的脚步很慢,心跳却越来越快。走着走着,感觉自己踩到了一块铁板上,这次我没有反应的时间,只听身后一阵“轰轰”的响声,一块硕大的铁钉板不知从哪冒了出来,迅速向我bī近,再往前看,竟有一个铁门从“天”而降,它下落的速度很快,我飞快地向前一蹿,就地打一个滚,滚到了铁门前侧,随后铁门便落到了地上,竟然严丝合fèng,然后又缓缓升起来。
我站起来,头上冒出了冷汗:好厉害的机关!
我慢慢往前迈着脚步,眼睛不停地瞄着,但走了很长一段距离都没再碰到危险,不知是这段路没设机关还是我没踩到。尽管如此,我仍不敢大意,走在这种地方,一点点侥幸的心理都可能让自己送命。
走过了一段较长的路后,我碰到了一块布满刀刃的路段,这段路并不长,大概只有一尺,我十分不解:这也算机关吗?别说我这个习武之人,就算一个柔弱的大家闺秀,跳过去也不费chuī灰之力。
我没想太多,往前一跳,谁想竟被一根看不见的线绊了一下,随后就听右边传来“砰”地一声响,墙壁上的一个方形小门打开了,从里面蹿出一条蛇来,我挥刀砍了下去,我落地后,蛇也落了地。低头一看,那条蛇已被我砍成了两半,它断裂的身躯还做缓缓的最后的蠕动。它的头呈三角形,尾巴又细又长,身上有huáng绿相间的花纹,看样子是条毒蛇。
我再回头看去,绊我的那根线几乎还没人的发丝粗,如此昏暗的光线下,我怎能看得见?此机关的设计者真是比蛇还毒!
我犹豫了片刻,又在蛇的“七寸”处斩了一刀,确保它不会咬我报复,然会拿出我在蛇灵时经常使用的黑布袋,把这三段蛇塞了进去。叔父曾和我说过剑灵养的毒蛇,我把这蛇带回去给他看,兴许他能想出点什么。
再往前走一段,暗道变宽了,难道这里有巨石阵?旁边有暗门?闯过这三道机关,我已经十分紧张了,我不想再中机关,再折腾下去,不被吓死也得被累死。于是我向两边的墙壁上看了看,右边的墙壁有些粗糙,我把火把靠近些,在上面摸索了一阵,摸到了一个圆圆的东西,上面的土似乎很gān,还有些松动。我用刀刮下浮土,一块石头露出来,我试着一拧,右侧“啪”地打开了一扇暗门。
果然另有通道!我略微松了口气,走进暗门。
右侧的通道和我刚才走的相仿,直觉告诉我,这里没有机关,我稍稍加快脚步,果然,一路通畅!但走出50多步远后,我看见了一段向上的不高不矮的阶梯,阶梯上有两扇木门。
我走上阶梯,仔细打量这两扇木门,试着拉一拉,拉不动,旁边也没有任何开关按钮,难道要我变成鬼魂,穿过去不成?我又想了想,用手在上面敲敲打打一阵,不知敲出了什么规律,门突然打开了,一股难闻恶臭扑鼻而来。
我的天,这是什么鬼地方?我走了进去,然而就在我刚刚进门的瞬间,身后的门又突然狠狠地关上了,我吓了一大跳,但门已关上,我也只能往前看。这里是一个山dòng,很大,比墓xué还宽敞些。地下是土,周围和头上都是石壁。前边似乎堆着什么东西,我拿着火把往下一照,顿时大吃一惊,地上竟横七竖八地躺着一堆尸体!我数了数,多达数十具!从尸体腐烂程度判断,这些人已死去有一个月了。
我蹲下身仔细观察,这些尸体虽然已部分腐烂,但还能看出衣服的类型和大体形态。这些死者穿的是粗布衣服,且都是男人,看样子是二十多岁的农民。
站起身后我不由得感到一阵愤怒,是谁杀了这些年轻的农民?真是禽shòu不如!侦破此案后一定要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转眼我又想到了我自己,身后的木门已关,我该怎么出去?用刀把门劈开?两把短刀劈这么厚的木门,不太可能。我只好在山dòng里转悠,在石壁上寻找开关之类的东西,然而转了两圈,什么都没找到。我实在累得慌,便坐下休息,把头往石壁上一靠,眼睛向上看了看,这一看,看出了生机,因为我看见了星星!
我赶忙站起来,原来头上有出口啊!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可是我脑中很快闪过一个念头:既然有出口,这些死者怎么会死在这里呢?
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得赶紧出去,我又瞧了瞧,出口只有井口那么大,且周边四壁光滑,大概有两人多高,也难怪这些人出不去。
我别好刀,熄灭火把,扯下脸上的蒙面布,用尽全力向上跃起,我的身体旋转着冲向出口,却在邻近出口时没劲了,我赶紧张开四肢,撑在了石壁上,然后向上一够,一只手扒住了出口边缘。我接上另一只手,使劲蹬一下石壁,窜了出去。
落到外面后,我赫然发现出口边上有一块磨盘大的石头,我明白了,dòng中的死者被扔进dòng后,出口被这块石头盖住了,加之出口又高,石壁又滑,才另他们困死dòng中。可现在石头为什么被拿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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