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狼共枕
我向周围看了看,发现自己站在一条窄窄的山路上,这条路接近山底,离平地只有一人高的距离。这里不知离墓xué有多远,四周是山,看不见人家,地上长了一层新萌芽的糙。我站了片刻,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地名:赤峰山!
如果我所料不错,这里应该是赤峰山!我又看了看那块大石头,料想元芳来过这里,石头可能是他搬开的,可我从不知他有这么大力气啊,这四周又没有人家,他一人哪搬得动?
算了,别想他了,也许yīn差阳错,他已经回刺史府了。我向四周望了望,此时已快天明,天边有一抹淡淡的白,那里肯定是东,我顺着推理了一下,找到了北。对,我应该往北走,记得叔父说赤峰山在墓xué南边,李圣恢说相距两里路,看来我很快能找回去。
我开始向北跑,翻过一座不高的山后就进入了平原,看来此处真是赤峰山。跑进前面的树林后,我累了,于是改跑为走,继续前进。
走到一个略微开阔的地方后我忽然听见周围的树“哗哗“作响,我顿时警惕起来,又将黑布蒙在了脸上。果然,一个与我身着同样黑衣的蒙面人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你是苏显儿吗?”
我问道:“你是谁?”
他说:“这你没必要知道,你只需知道,你快死了!”
我冷笑道:“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他招了一下手,周围又出现六个蒙面人,每人手里拿着一把刀,我看了看他们,心想:既如此,就别怪我重开杀戒了!
一个人挥刀向我冲了过来,我一闪身,用右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拧,再一抡,他的刀往上飞去,他自己则顺着我的手劲在空中折一跤,仰面摔在地上,这时刀下落到我的手中,我一刀刺了下去,他惨叫一声,血溅了一地。
其他人似乎吃了一惊,虽然我看不见他们的脸,但我能肯定他们的惊讶,大概他们先前把我看的太简单太好对付了。
我拔出刀握在自己手中,对他们说:“不怕死的,尽管过来!”
又有两人冲了过来,我跳起来,他们扑了个空,我跃到他们身后,两脚踢在他们的后脖颈上,他们向前摔倒了,同时又一骨碌爬了起来,但我又跳了起来,横向挥了一刀,他们还没站稳就脖子开裂,倒地身亡了。
我在地上站定,等着剩下的三人再来送死。
他们显然不想上前了,但无奈他们的首领下令道:“给我上!”
他们一拥而上,这三人拼得异常疯狂,我着实和他们打斗了一番,最后bī我拿出了蛇灵的招数。我甩手将那把刀扔了出去,他们赶忙接招,而我借机再次跳起来,拔出腰间的双刀,从上面俯冲下来,双臂jiāo叉再打开,双刀刺了一圈,然后我又翻出去,在旁边站定。
三个杀手先是僵在原地,然后齐刷刷地倒下了。
我转身面向他们的首领:“你要亲自试试吗?”
他并不慌,不屑的语气中有了一丝佩服:“苏将军果然名不虚传。”
我吃了一惊:“你是蛇灵的旧部?”只有蛇灵的旧部才称呼我“苏将军”。
他没回答,拍了两下手,突然四周同时跳起很多人,每人洒出一股白色的东西,我yù跳起来逃走,但为时已晚,那些白色的东西到我身边后迅速散开,尽管我砍断了一些,但还是被缠住了——是网。
我刚挣扎了几下,又见周围出现了一圈弓箭手,看来这些歹徒是铁了心要置我于死地。
首领对我冷笑道:“苏将军,现在你准备好死了吧?”
那些弓箭手拉开了弓,准备放箭,我心想:只有拼命一博了,就是死,我也要杀出重围,我才不想死得像只刺猬!
我刚下定决心,忽听几声“嗖嗖”的暗器响,弓箭手同时身中暗器!他们来不及呻吟就都倒了下去,箭无力地从弓弦上掉出来,七扭八歪地扎在地上,我很容易地躲了过去,然后砍开身上的网,挣了出来。
那个首领已无暇顾及我,他惊慌失措地向四周看了看,然后蹬地飞起,企图逃窜。原来这厮还会点轻功!我刚想追,一把短刀不知从什么地方飞了出来,“嗖”地从我眼前闪过,刺穿了半空中的首领的后背,他登时摔到地上,没了动静,看样子是死了。
我走过去,扯下他脸上的蒙面布,他的嘴边流出了血,已经没有了呼吸。
我站起身,扯下自己的蒙面布,望望四周,说道:“在下苏显儿,承蒙英雄搭救,不胜感激!请英雄出来一见!”
四下里没有声音,直觉告诉我,他已经走了。
我疑惑地在原地站了好半天,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些杀手是谁派来的?为什么要杀我?他们真是蛇灵旧部吗?还有那个搭救我的人,为什么不露面?他究竟是谁?
东方露出了鱼肚白,我不能在呆下去了,必须马上赶回刺史府。
我飞身回到刺史府,大院里很安静,看来还没人起chuáng。我没有立即进屋,而是找一个僻静处脱下这身沾了血的黑衣,卷起来抱在怀里,悄悄回到婉儿的卧房,把脏衣服塞进一个包裹里,然后上chuáng装睡。但我刚一上chuáng,婉儿被我吵醒了,她慢慢睁开眼,见我没穿外衣,便说:“什么时辰了?你在gān什么?”
“天快亮了,我……去东厕了。”我撒了个慌,赶紧钻进被窝里。
她不再理我,继续睡。我躺在chuáng上,心还“突突”直跳,这一夜简直像一场噩梦,我仿佛回到了当杀手的时候,想起来都心有余悸。
平静下来后,困意很快向我袭来,尽管外面越来越亮,我还是禁不住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会儿,婉儿的一声惊叫把我吵醒,我“噌”地坐了起来,起猛了,头晕目眩。婉儿已起来穿戴好了,此刻她正站在chuáng前,惊恐地望着地下。
我一看,是我的黑布袋,里面的三段蛇掉在外面,血淋淋的。
她惊恐地问我:“这……这是哪来的?”
“嘘!”我赶紧示意她别出声,下chuáng七手八脚地把蛇的尸体再塞进去,然后问她,“皇上起了吗?”
“还没有。”
她的话音刚落,里面传来皇上的声音:“婉儿,你gān什么呢?”
“我……做噩梦了。”她搪塞过去,之后问我,“昨晚你是不是出去了?”
“……以后再告诉你。”我顾不上和她解释,天已大亮,尽管还想睡会儿,我还是起来了。
之后刺史府的人纷纷起来了。吃过早饭后,我把黑布袋塞进衣袖去找叔父,他正和李圣恢一边溜达一边聊天,我走了过去:“叔父,李大人。”
“哦,如燕啊,这么早就起来了?”
我笑道:“二位大人都这么勤快,我哪能睡懒觉呢?别人不说,皇上也该责骂了!”
他们笑了笑,叔父说:“一大早跑来找我有什么事?”
我拉住他,故作神秘地说:“昨天上街买了件好东西,您快来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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