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谁与归(鸣佐)
这话说得意味深长。
鸣人和佐助对视了一眼,跟着毫不犹豫的一个猛子扎到了水里。
动作利落默契的让人咂舌。
水月一挑眉,整个人化作一团水,也沉了下去。
终结之谷的湖不是很深,这是鸣人早就知道的事qíng,水下是迷人的深蓝色,天光一层一层破开水面,把身体放松开来,游曳在水中,仿若游鱼一般让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去感受水的呼吸,那真的是一件很美好的事qíng。
鸣人以前不止做过水上的修炼,也做过水下的修炼。自来也说过,虽然在实战中,你要尽量以己之长,攻敌之短,但是长短是相对而言的,所以,你虽然不是水系忍者,却也不能在这方面有太多的劣势。
是以,鸣人在水下,虽然比不得水月的如鱼得水,却也算是游刃有余的。
至于佐助,也许他水xing并不是很出色,然而不说别的,谁跟他在水中jiāo手,那绝对是在自讨苦吃。雷遇上水,还不跟被激活了的游龙一般,想怎么你就怎么你,还没地方躲。
水月在前面带路,三人朝着水下的岩壁游去。
那里靠近瀑布的坠点,水流明显激dàng很多,qiáng而有力的打着旋。
三人小心的避了过去。
水月很快带他们来到了岩壁边。
佐助抬头往上看去,头顶一团激dàng的水翻滚不息,有模糊的天光从中透出来,而两边隐约有黑色的影子,照模样估计,应该是到了两座石像的中间位置。
正看着的时候,有人过来携了他的手,他不用回头看,就知道是鸣人。
鸣人朝他打了一个手势。
佐助握紧了他的手,游到水月身后。水月侧开身子。
这一看,冷静如佐助,也差点被惊出了一口气。
鲛肌牢牢的附在石壁上,这里的水流也算qiáng劲,它却纹丝不动。
佐助刚触碰到它,顿时感到一股qiáng大的吸力,身体立马传来查克拉流失的感觉。
他心里一惊,迅速撤回手。
水月朝他点点头,表示就是这么一个qíng况。
恰在这时,手上蓦然传来一股大力,手劲之大几乎攥碎了他的骨头。佐助吃痛,扭头看去,却见鸣人双目变成了血红,周身有红色的查克拉慢慢逸出,而逸出的查克拉,显然易见的都被鲛肌吸收了去。
鸣人只感觉多年不曾有过的失控感此刻居然不可抑制的冒了出来。他趁着还能控制自己的神智,迅速脱开佐助的手,转身朝外游去。
佐助几乎是没有任何迟疑的跟了上去。
待破水而出,鸣人大呼了一口气。他费力的朝岸边游去。
佐助和水月几乎是同时冒出头的。
佐助一上岸,立刻去看瘫躺在地上的鸣人:“你怎么样?”
鸣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闻言扯了扯嘴角,苦笑道:“别提了,跟打了一仗似的。这么多年过去,九尾的力量早已和我融为一体,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居然让我尝到了力不从心的感觉。真是怪事。”
“这里头肯定有不对劲的地方,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去商量商量再说。”
水月凑上来,这么建议。
“嗯。”
佐助蹙紧秀眉,不出一声,只是把鸣人扶了起来。
第16章 第十六章
鸣人他们回去的时候,鹿丸已经等在了房里。
房间里就他一个人,他在下棋,自己和自己下棋。
鸣人知道,这是鹿丸的一个习惯,思考的习惯。而这个思考还跟一般的思考不太相同,一般鹿丸会做出这个举动,就说明他心绪不太稳定,所以他需要一个能让自己静下心的方法。
看到他们进来的时候,鹿丸朝他们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坐,而后收起棋盘。
佐助扶鸣人坐下,水月去倒水。
鹿丸看出了一些不对劲,不由得开口道:“鸣人怎么了?”
“哈,没事。”身体还有一些虚软的感觉,但鸣人向来恢复力惊人,此刻已然没有什么大碍,他摆摆手,一脸无所谓的表qíng,道,“就是遇上了一些有趣的事qíng。”
佐助言简意赅的挑了一些和鹿丸讲了。
“原来我们只是前后差了一步。”鹿丸笑道,“我早该想到你们也会去。”
鸣人几乎是半倚在佐助身上,闻言道:“你一个人?”
“……喊上了宁次。”
“果然如此。”鸣人一副‘我就猜到的表qíng’,笑道,“我们在那里的时候还说,如果有宁次在的话,应该会方便很多。”
佐助见鹿丸听说了鲛肌的事qíng之后似乎并没有多少惊讶的神色,反而透出一种若有所思的味道,便知道他心里肯定已经有了一些想法,就问道;“看样子你似乎知道了什么。”
眼前的人何等的聪慧,鹿丸当然知道,但是他自己还需要理理思绪。
鸣人仰着脑袋,看着鹿丸起身在屋内转了两圈后,忽然又坐下来,略一沉吟,便似打定主意了一般的开口道:“我听水月说了终结之谷,便去查了一些东西,又去那里看了看,宁次发现,那里有着不同寻常的查克拉流动。更让他惊讶的是,这种感觉和他在日向德清身上感受到的有相似之处。碍于某些原因,我们并没有下水,所以并不知道原来鲛肌居然就在水下,但照你们所说,那股异常的查克拉便有了解释。不管怎么样,终结之谷是不同寻常了。”
“而且。我确实有一些想法。可是……”他顿了顿,后又露出了苦笑,道:“可是我总觉得似乎有些匪夷所思。一方面,这么推理下来似乎能说得通,另一方面,这个判断似乎又不切实际,这才不知道怎么开口。”
鸣人哈哈笑了两声,随后似是叹息一般,道:“居然还有你捉摸不定的事qíng,不过鹿丸呀,你从来都比我们聪明,经过你思考得出的结论,不能说它一定对吧,但总归是有一定道理的,你但说无妨。”
听得此言,鹿丸微微一笑。
鸣人还是那个样子,对朋友总是全心全意的信任。所以,大家为他,从来都是心甘qíng愿。
他的没心没肺,遮掩了他的大智若愚。
鹿丸于是道:“好吧,那我先说,然后咱们再推敲推敲。”他想了想,道,“宁次找人调查过日向德清最近的行踪。原本我们并没有在意,但是水月后来说到了一个关健的地方。”
“是说终结之谷吗?”佐助立马反应过来,问道,“如你之前所说,看来日向德清也去过那个地方。”
“对。”鹿丸道,“宁次一直觉得很奇怪,日向德清为什么一夕之间xingqíng大变。如今再想来,日向德清也曾在不久前去过终结之谷。不久之后,宁次就遇到了偷袭。”
鸣人道:“照你的说法,这两者有联系?”
“恐怕是的。”鹿丸话题一转,朝鸣人道,“我问你,十五这个日子能让你想到什么?”
鸣人愣了一下,道:“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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