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一直被逼婚
怡宝偷着自己掰了下铁链,结果指甲都累劈叉了铁链还是纹丝不动,于是怡宝选择了默默地接受命运。
卧室里只有一张king size的大床,可怡宝选择睡在地上,“做狗就要有做狗的样子嘛。”
花莲披着被子沉默地坐在床上,等到怡宝无声无息似乎已经睡了之后,下床和怡宝一起躺在床前的毯子上,内心略微有些彷徨:我这样做真的对吗?
然而高哥一帮人都信誓旦旦地说这样没问题,所以花莲也就半信半疑姑且看看了。
花莲心大,没一会儿就睡得死死的,整个人透明胶一样紧紧贴在怡宝的后背上,脑袋枕到怡宝的头上,口水源源不断顺着怡宝的脸颊淌到怡宝的嘴里。
装睡的怡宝紧闭着嘴,觉得生无可恋,终于确定花莲睡实了才敢轻轻动作,从花莲的钳制下脱身。
紧握着铁链以免发出声响,怡宝抻直了链子往花莲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这一下下去,趁人不备、有心算无心,估计有那么五成机会弄死花莲。
可怡宝扪心自问,真的要弄死花莲吗?
当然是不想了,这样的波涛汹涌的奶奶……不是,是这样纯真善良的人,人间少有,就算一时糊涂走错了路,总是可以拉她回正道的。
怡宝叹口气,觉得自己病的不轻,自从遇到花莲之后就没好过,钱也没了,人也不自由了,可到头来她想到的只有她的奶奶……不,善良!
然而怡宝也不是毫无办法,轻手轻脚地扯下床单把链子仔细包好以免发出声音,然后她使出了吃奶的劲抬起了床的一脚——链子套在床脚上,所以很容易就脱落下来。
提着包好铁链的小包裹,足足有个大榴莲那么重,拎着颇为费力,可是人都是向往自由的,若花莲好好商量,说不定怡宝就留下了,反正她也没什么别的地方可以去,可既然花莲把事做绝,怡宝宁可离开,也不要屈居人下狗一样活着。
最后看了一眼熟睡中的花莲,没了怡宝可以依靠,花莲又变成了那个蜷缩起来的小宝宝,双手夹在腿间,很没安全感的样子。
怡宝在心中叹息,到底两人的智力水平上差距太大,不在一起对大家都好。
怕惊醒花莲,怡宝只给她一个飞吻道别,然后提着铁链包头也不回地打开了门,站在门口静默了片刻,又轻轻关上门,回到了卧室。
她倒不是后悔,确实是形势比人强,卧室外面灯火通明,整整一屋子的汉子凶巴巴地盯着她,就算怡宝会隐身术,也是无法从密不透风的人群中通过的。
怡宝眼睛一转,蹑手蹑脚溜到床边,链子这个长度应该也够她爬到楼下了吧,窗下没什么人把守,可惜窗户是封死的。
***
花莲第二天醒来发现怡宝睡在床上,虽然很是不解为什么她会和怡宝换了位置,但是怡宝还在,也很淡定冷静,她也就没什么可以担心的了。
然后接下来的两天,花莲觉得怡宝淡定得过了头,该吃吃该喝喝,就是对她视而不见,明明以前很爱说话的。
花莲的烦恼很快就被高人发现,于是他悄悄塞给花莲一个大盒子,叮嘱道:“关起来是第一步,还得多 ‘沟通’,多 ‘通通’感情自然就好了。”
“沟通?”花莲结果盒子晃了晃,里面似乎很多东西,稀里哗啦的一顿乱响。
“这里面有使用说明。”高人又塞过去一长SD卡。
花莲结果卡凑到眼前仔细查看,奇怪地问:“上面也没几个字啊,八的(SD)卡……”
“……”于是高人又塞给花莲一个电脑,告诉她两人一起学习效果更佳。
于是花莲把这些东西统统抱回卧室交给了怡宝,怡宝看到电脑眼睛一亮,连带对花莲也有了笑脸,趁花莲去洗澡,忙打开电脑,结果发现电脑是新的,里面什么都没有,关键还没有网。
没有网的电脑和一条咸鱼有什么区别?!
怡宝气得把电脑推到了一边,过一会儿又不死心地搜索WiFi信号,盼着能有哪个善良的好心人能够分享给她一点点流量,这几天被关在屋里,完全接触不到外界信息,简直就是耳聋眼瞎。
花莲洗好澡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怡宝正在玩扫雷。
看到怡宝对电脑这么感兴趣,花莲非常高兴,拉着她一起学习使用说明,当熟悉的前奏响起,怡宝啪的一下合上了电脑,脑袋里面放烟花一样炸个不停,闪完耀眼的火花之后就剩下大团大团的乌烟瘴气。
“你当真吗?”怡宝认真地看花莲的眼睛,本来是个好孩子,怎么突然玩起来了这么高难度的养成游戏,就算要玩,那也的是怡宝主导啊,被玩完全就是不可接受的。
花莲哪里知道怡宝肚子里的九曲回肠,点点头承认:“我是认真的啊。”
认真想要学习一下如何改善两人关系。
怡宝不开心,花莲就不开心,如果陪着怡宝玩游戏就能缓解她们之间的关系,那简直不要太容易。
怡宝眼睛一转,觉得花莲不可能突然就开窍了,背后必有高人指点——她还真才猜对了。
此时要么断然拒绝,要么虚与委蛇,怡宝简单地思考了一下,觉得她作为一个正直的新时代的社会主义接班人,不应该被糖衣炮弹击溃,于是打算严肃地拒绝。
正要说话,花莲头发上没擦干的水冲过发梢上滴了下来,啪的掉在了电脑上,花莲顺手扯开浴巾去擦头发,一副曼妙胴体就那样在浴巾下面若隐若现,似乎还在往外冒着热腾额的蒸汽,只要怡宝一伸手,就可以触摸得到。
怡宝咕咚咽了口口水,觉得做人要明智,识时务者为俊杰,于是在床上跪坐起来,虔诚地伸出双手,“我帮你擦头发吧。”
花莲欣然应允,觉得高人说的对啊,感情就是在一起玩耍的时候培养起来的。
怡宝接过毛巾,仔细地瞄准,然后把毛巾整个罩在了花莲的头上,挡住了她的视线怡宝就可以正大光明地观摩了。
卧室内柔和的灯光打在花莲曲线玲珑的身体上,蜜色的皮肤散发出柔和的光,此时花莲任怡宝胡乱擦着头发,曲腿安静地侧坐在床上,只看腿的话,说不出的文静和贤淑。
最吸引怡宝目光的自然是花莲的胸,脱光衣服才发现那对可爱的奶奶没有像木瓜一样垂下来,儿是像对小西瓜一样隆在胸前,估计是因为胸肌过于发达,所以才能对抗地心引力吧。
怡宝没把毛巾拿下来,拉着下端直接盖上胸脯揉搓,手上不老实,嘴上却真诚地说:“这里也要擦干啊。”
小西瓜被怡宝搓扁揉圆,说是小,可一手都握不下,很快花莲的心跳飞快起来,因为跳动的太过大力以至于隔着浴巾怡宝都能感觉得到。
花莲放在腿边的手用力握起,似乎在忍耐着什么东西,连呼吸都沉重起来。
怡宝慢慢拉着浴巾的下摆往下擦去,往下是花莲精细的腰肢,光滑的皮肤下面六块腹肌隐约可见,还有优雅的人鱼线,不是那种健身房里面锻炼出来的样子货,是实打实实战的结果。
在腹肌上轻浮地流连片刻,再往下柔美的曲线汇聚在两腿之间,那里是罪恶的深渊,也是快乐的源泉,是生命的开始,也是幸福的终点。
此时,那一处秘境就在怡宝的手下,隔着柔软粗糙的浴巾,就像一只成熟的蜜桃一样鼓胀,只要轻轻一碰,甜美的汁水就会肆意横流。
☆、春晚
因为浴巾下移,上端从花莲的头上滑落,怡宝隔着浴巾轻轻按了一下饱满的小馒头,抬起头与花莲对视,花莲双眼懵懂,茫然并且带着孩子般的好奇,水盈盈地看着怡宝。
时间在这一刻宛若静止,世界安静得可怕,连怡宝的心跳都如雷鸣,它在胸腔里不安的鼓动,协着一股莫名的力量影响着四周,连带着花莲的心跳也变得同步起来。
此时的花莲就是砧板上的肉,夹到碗里的菜,只要怡宝稍微动动手指,就可以愉快地品尝这道人间美味。
怡宝是那种人吗?被人像狗一样拴着还想着那事?!
答案是肯定的。
怡家家训: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白话版就是:见利就走。
所以能好好的享受,怡宝绝对不会亏待自己,更何况她觊觎那对奶奶可是好久了。
怡宝稍微向前凑了一下,轻轻嗅了一下花莲的脖颈,像闻一朵鲜花一下深吸气,停了一下让那香味在肺中弥漫之后才慢慢呼出来,叹道:“好香,难道你用的洗发水和我的不一样?”
“没有啊……”花莲的声音突然就低了下去,奶猫一样低微柔弱,连她自己都觉得奇怪。
怡宝伸出小舌迅速地舔了一下花莲的锁骨,生气地质问:“骗人,明明味道就是不一样的。”
“……不会吧。”花莲抬起胳膊闻闻自己的咯吱窝,又靠近怡宝闻她的……脖子,总觉得闻别人的咯吱窝好奇怪,忍不住半路改了方向。
怡宝趁着花莲与她交颈而过的时候把她向床上压去,无赖地说:“就是不一样,不信你尝尝我身上的味道。”
按照这个进展,再给怡宝五分钟,就可以让花莲心甘情愿地舔遍她的全身,可惜天不随人愿,怡宝一扑,带动了脚腕也动了动,然而不幸的是她脚踝上的铁链缠到了一起,所以怡宝扑到一半,动不了了,她,悬空了。
花莲顺着怡宝的力气躺倒在床上,而怡宝只能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远,心里那股邪火就跟被灭火器灭了一样,最后一丝儿烟都不剩下了。
怡宝也懒得去理铁链,直直向后倒去,盯着吊灯上的LED灯泡一动不动。
花莲安静地躺了五秒钟,直觉到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心里空落落的,从床上爬起来去推怡宝,“你还没说哪儿不一样呢。”
怡宝扭过头不理她,甚至还翻了个身拿屁股对着花莲,冷哼道:“我闲的。”
“你咸的……”花莲心大,当了真,低头去舔怡宝的胳膊,怡宝不耐烦地翻身趴在床上,彻底无视花莲。
花莲也动了真气,她只觉得没什么对不起怡宝的(?),现在住的多好!吃的多好!出门还有一大帮人保护,不,连门都不用出就什么都有了,还要什么自行车啊。
于是花莲用力去扳怡宝,花莲的力气,那是大大的,她一用力,几乎把怡宝整个举起来,如果没有怡宝脚上的链子的话。
链子被扯紧,崩成一条直线,勒得怡宝哀嚎一声,可怜的孩子,啥时候遭过这个罪啊,差点疼得背过气去。
花莲这才想起还有条链子的事,忙把怡宝放下,解开缠在一起的铁链,捧起怡宝的脚仔细查看受伤情况。
怡宝心里恨,一蹬腿,照着花莲的脸直直踹了下去,花莲本能地一侧头,又怕怡宝踹不到人生气,稍微侧了一下身,让怡宝踹到她的肩膀上。
怡宝得理不饶人,又接连踹了好几脚,总算力尽停了下来,躺在那里喘粗气,像一条离了水的鱼。
花莲低下头,依旧把怡宝的脚捧起抱在怀里,仔细查看伤势,看怡宝刚才踹人的样子,问题应该不大,但也不敢太过大意。
怡宝挣了一下没挣脱,索性闭上眼睛由她去了,过了一会儿,脚上有水滴落,凉凉的,顺着脚背慢慢滑落。
怡宝睁开眼,发现花莲垂着头,怡宝只能看到她的头顶,一颤一颤的,明明在掉眼泪,却倔强的不发出一点声音。
“猫哭耗子。”怡宝不屑,敌进我退,敌退我追,要是花莲强势,她自然要夹起尾巴做人,现在花莲气势弱了,她必要乘胜追击。
“真不知道我到底欠了你什么?自打见到你就开始倒霉,现在更是被你关起来,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我改还不成吗?”
花莲扑上去抱住怡宝,开始哇哇大哭,吹着鼻涕泡泡道歉:“我知道的,我生来就是个扫把星,跟谁亲近谁就倒霉,可是我不想一个人啊……呜呜……”
怡宝好想把花莲推开,真是……太脏了,鼻涕眼泪口水什么的,当然,她推不动,努力一番后发现反抗无效,只好默默承受。
“其实我也是为了保护你啊,你不出去,就不会有什么危险了。”花莲抱紧怡宝,在她身上擦了擦鼻涕,哭唧唧地说:“过几天我还完钱,就跟你走,你去哪里我去哪里,到时候你把我拴上。”
“霍霍……”怡宝冷笑,“谁要和你在一起啊。”
花莲哭的更厉害了,一把接一把地往怡宝身上抹鼻涕,“那你让我去哪里啊,我妈不让我回去,你又不要我,你要我去哪里呢?”
花莲哭得忒惨,怡宝本来毫无动容,商场里混过的,谁要相信眼泪谁是傻子,但是花莲那句“无处可去”却真真的打动了怡宝的心。
怡宝觉得心被扎了一下,满满的怨气都从那处泄了出去,她自己现在不也是有家不能回?同病方能相怜,这样看,怡宝和花莲两个还真是要相依为命,一同浪迹天涯了。
鼻子一酸,怡宝推了推花莲,软下声音道:“我也没说不要你——你快松手让我去洗洗,脏死了。”
花莲开始还在哭啼啼,怡宝说了两遍她才反应过来,一高兴,直接抱着怡宝去了浴室。
高人也是个会享受生活的人,浴室里有超级大的双人浴缸,打开开关,有五彩泡泡从缸底咕嘟嘟地冒出来。
怡宝打开泡泡浴开关,花莲眼睛都直了——她竟然一直都不知道。
怡宝又从案上翻出瓶精油滴到水里,还扬了一大包玫瑰花瓣进去——能善待自己就不要错过(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顿时,浴室内满是温暖的花香,闻一下,全身的疲劳就去了一半,再泡一泡澡,简直舒服的跟回到了母亲子宫一样。
味道实在太好闻了,花莲还殷勤地在怡宝背后给她搓澡,偷着伸出舌头尝了尝——并不咸啊。
怡宝从对面的镜子中看到这一幕,内心很是不可描述,花莲看上去就是个山沟里穿越到了大都市的土包子,可手机却是最新款,身上钱也不少,如此矛盾的组合,背后原因竟然是被父母“送走”,仅仅是因为出生的时间“不对”。
也是可怜。
也许不是因为出生的时间不对,还因为染色体也差了一点,是xx,不是xy。
怡宝内心叹了口气,看着在她背后偷着“呸呸”乱吐的花莲心生怜悯——真是人以群分呢,彼此都是一样因性别拖累而不受待见。
泡了一会儿,怡宝觉得有股火憋在下腹,让人烦躁不安,趴在浴缸边上去看精油瓶子,竟然还有助兴的功能。
花莲玩心重,看到怡宝露出一大片光洁后背,笑嘻嘻地捧起一大团泡泡抹上去,“给你穿件马甲。”
怡宝转身瞪她,花莲又哈哈笑道:“不穿马甲还真认不出你了。”
手上沾上泡泡一把抓住怡宝的前胸,“再给你穿上。”
怡宝的胸嘛,略小,花莲一抓,她下意识一躲,身上有了泡泡又滑溜溜的不留手,这一下花莲竟然没抓住,用了挺大的力气,最后只揪住了两点小草莓。
花莲此时身体被泡泡遮遮掩掩,可澡盆里面相抵的双腿触觉却是分外明显,炙热得烫人,比水温还高。
这样妖娆的动作,偏偏花莲脸上是纯真的笑,一点也没自觉,这世上什么最勾人?无外乎是□□装纯洁,处女装□□,怡宝觉得下腹的火苗腾地就变成了燎原大火,几乎焚尽她所有的理智。
花莲发觉手里的小豆豆迅速的硬大了起来,觉得颇为有趣,又用力揪了揪,揉了揉,笑嘻嘻地抬头问怡宝到底发生了什么。
“想知道?”怡宝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绝知此事须躬行。”
“是吗?”花莲回手去揪自己的,她自己不自觉,这一幕看到有心的怡宝眼里,眼里的火简直都要喷出来了,推着花莲趴下,严肃地训到:“要躬行,鞠躬的躬——你先趴下!”
这一天,花莲给怡宝留下了深刻到难以磨灭的印象。
“啊……”,花莲惊呼,“你这招猴子偷桃用的好生厉害,我觉得浑身无力、四肢酸软……”
怡宝:==!
“哦~”,花莲尖叫,“这招白鹤亮翅用的甚是巧妙,我觉得心潮澎湃、热血沸腾!”
怡宝:>.< !
“咦?出招快起来了呢!”,花莲学识渊博,报菜名一样,“黑虎掏心、猴子捞月、太极生两仪、乌鸦坐飞机……”
“闭嘴!”
怡宝钦佩花莲招式精妙,怡宝跪服花莲技艺高超,二人切磋了整晚,房内不时传出用功发力的娇斥呼和声,让楼下看守的一干人等感动非常,随便搂着靠垫、垃圾桶、烟灰缸等物热泪盈眶。
☆、认亲
高人并不是很满意花莲这个新员工,听屌哥说她怎么怎么能打,一个打十个不费力,简直成龙附体,黄飞鸿再世,可给他干活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让打人不打,让踹门不踹,关键时刻还反水,拦着别人放跑欠钱的。
自打花莲帮忙之后,进账更是见少,再这样下去,连找小弟玩小姐都得打欠条了。
别是什么地方又搞错了吧?高人心里的疑惑一天重于一天,看花莲的脸色也一天难看一天,虽然心有不满,可碍于半仙铁口直断,怕一个不留神,真的有“灭顶之灾”,所以也没敢真的为难花莲,连带怡宝也是地位超然。
可惜花莲是个没眼色的,并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被老板讨厌了,年少贪欢,又要遵守上班时间,今天倒没有上赶着给高人添堵,笔直地站在高人的后面,难得的头一点一点的配合高人说话——这货站着打起了瞌睡。
正巧今天来的是份大买卖,屌哥亲自把人带过来,据说是他的一个好朋友,被他哄着欠了高人几百万,最近家里刚刚死了父母,继承点遗产,应该是有钱还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