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一直被逼婚
然而怡贝算到了开头,却没算出结尾。
正如怡贝所料,怀孕以后,花莲的腰肢变粗,胸渐渐变得又大又软,红草莓也成熟了,变大变黑。
于是,花莲喜欢上了照镜子。
“好丑……”花莲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颇为沮丧,拍了拍曾经六块腹肌、现在团结成一团了的肚子。
怡宝从浴室里出来,正撞上光着屁股照镜子的花莲,大好时机、怎能错过。
怡宝眯起眼睛,笑着走过去,挤牛奶一样用双手撸了几下花莲的大胸,撸完还坏心眼地捻了捻顶端,奇道:“好像变大了呢。”
“……嗯。”
“诶,味道也变了呢。”怡宝吃了几口,把草莓塞到花莲的口中,“不信,你自己尝尝。”
“嗯……”花莲一时腿软,被怡宝顺势推倒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
含着两颗草莓的花莲实在色气的厉害,尤其是脸上待宰羔羊般纯洁、无辜的表情,让怡宝欲拔不能。
“天,你好美……”怡宝感叹。
“真的?”花莲惊诧反问,一张口,草莓“波”的掉了出去,被怡宝按着狠亲了一口算是惩罚。
孕期的花莲就像一颗成熟的水蜜桃,稍微揉捏一下就软绵绵的汁水四溢,孕激素让她时刻都处于春情荡漾中,饱受压迫的怡宝终于有机会反攻了。
每当花莲想反击,怡宝都会祭出万用挡箭牌:“小心孩子!”
花莲只好继续乖乖地躺平任怡宝埋头苦干。
终于能把花莲搓扁揉圆,怡宝在那段漫长的孕期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作者有话要说: 竟然写了孕妇play,我果然是恶趣味……
☆、生子
爽完,怡宝想像以往一样偎进花莲的怀抱,花莲怕压着肚子,用巧劲把她推到了一边,只让她的头靠在肩窝上。
怡宝自然看穿了花莲的小动作,心里难免吃味,“你有挂名的丈夫,现在又有个父不详的孩子,那我呢?我是你什么人啊?”
花莲原本昏昏欲睡,怡宝这样一问,立刻精神了,正色道:“你是和我拜过天地的……”
怡宝心中一喜。
花莲接着说:“……能干的小姐姐~”
怡宝:……
“你担心什么呢?”花莲拉起怡宝的手放到胸口,笑道:“我整个人都在你手里捏着呢,以后还要再加上肚子里这个,这世上还有谁能比你给我更多?”
花莲是了解怡宝的,她是个没安全感的人,说喜欢说爱来表白心意是远远不够的。
爱这种东西,实在是虚无缥缈、不可捉摸,就像今天喜欢吃冰淇淋,明天又喜欢吃北京烤鸭,后来觉得辣子鸡丁也不错,你看,不都是喜欢吗?(想到这些的花莲口水都流了出来。)
敢说吃到嘴里那种满足感和幸福感不是真爱?
唯有让怡宝相信,花莲必须依赖她而活,才能让怡宝安心。
对怡宝来说:爱即需要。
果然,怡宝听了这番话之后感动非常,感动之外又有点小骄傲,随即还是有隐隐的担心:“那怡贝呢?他比我长的好看,又能赚钱,又会撩,又……”
“好了~”花莲把怡宝的头按在胸口阻止她继续说下去,“我好好的,干嘛找个搅屎棍戳自己。”
怡宝被逗得哈哈大笑,连带着以后见了怡贝都会想起这番评论而笑容满面。
怡贝因此而开心了好长时间。
整个孕期,就这样日日春宵中度过。
怡宝多少是存着坏心眼的,那个未出生的小东西分享了属于她一个人的肉体,而花莲并不在意怀孕的时候及时行乐,若那个胎儿因此离她而去,肯定是因为它本身不够强壮。
也幸亏有怡宝的纾解,花莲的孕期并没有抑郁,就是胖了二十来斤,好在肚子不大,没长恐怖的妊娠纹。
怀孕的日子漫长而又痛苦,花莲体型一天天变化,每每怡宝见她辛苦,都要怂恿她去打掉,花莲听了只是笑笑。
到后面两个月,花莲抱着大肚子在床上辗转不能入眠,怡宝又提出让她去打掉。
花莲终于忍不住了,“我们山里人,遇见怀孕的母兽都要放过,你怎么对人还这么狠呢?”
怡宝抱住花莲,侧身埋首在她分外胀大的胸前,叹道:“不忍看你遭罪。”
花莲笑着,一手摸着怡宝的后背安抚她,一手摸着肚子安抚不安的胎儿。
怡宝再不说“打掉”的话,花莲也再没发脾气。
产前做彩超的时候,小孩子的脸看得清清楚楚,那一刻,怡宝也油然升起一种对生命的敬意。
一个小小的细胞,经过不懈的分裂再分裂,在神秘的基因调控下,精准地分化出不同的细胞、组织和器官,等出生以后,还会拥有自己的灵魂。
这一路上要经过多少艰难险阻,才能平安长大。
这是生命的奇迹!
就是不知道这个奇迹是男是女,花莲觉得生个孩子就好,女人的一生就圆满了,男女皆可,生儿子也不少遭罪。
怡宝是怕,万一是个女孩,到时候怡宝妈又要闹,虽然可以选择去医院打掉再要一个,但那样对花莲太不公平了,本来就很让她受委屈了,怎好再一再地欺负她。
好在怡宝妈全球旅行,身在埃塞俄比亚、亚庇、毛里求斯、斯里兰卡等这些国家,通讯不是很方便,也就没什么机会骚扰花莲了。
怡宝向来是个思虑周全的人,她想着月嫂,想着学区房,甚至想着小孩以后去哪里留学,万万没想到第一个严峻的考验在产前,医生检查后给了诊断,“胎盘后置,生的时候也许会大出血。”
怡宝冷静地问:“现在把小孩拿出来,能活的吧。”
医生几乎惊呆,还是花莲笑着拦住要暴走的怡宝,“没事的,只是 ‘也许’罢了。”
然而花莲到底没躲过,进了产房不久医生就来找家属,“病人大出血,现在急需输血,另外你们要考虑好一会儿情况危急保大人还是保孩子。”
“当然是保大人!”怡宝立刻站起来说,站在她身边的怡贝迟疑着不说话,他身后的马户沉默不语、完全不在意,秦寿垂下眼,“我是o型血,先去献血了。”
秦寿来的匆忙,身上还穿着白服,进产房的时候被怡宝妈拦住了,她不认识秦寿,还以为他是接生的医生。
“大夫,这是一点小意思。”怡宝妈把一个厚厚的信封塞到秦寿的白服衣兜里,“待会儿,一定要先保小的。”
秦寿把信封拿出来用手掂了掂,点点头,看到怡宝妈的包鼓鼓的,便说道:“别的同事也很辛苦的,要不我帮你把心意带到吧。”
怡宝妈大喜,乐颠颠的把兜里准备好的钱都拿给了秦寿。
秦寿献完血出来,脸色有些白,见怡宝妈去教堂祈祷去了,便直接把怡贝拉到一旁,拿出了钱,“你妈给我的。”
怡贝立刻明白了,叹了口气,他不觉得怡宝妈所作所为多么恶劣,世间少有大是大非,每每只是站的立场不同而已。对怡贝来说,这件事最完美的结局就是除掉碍事的,保住小的,那样才是一举两得,可怡宝这个样子,很难说花莲出事她会如何表现,而且,花莲这个人,相处久了,也不让人讨厌。
怡贝转头看看扒着手术室的门缝往里看的怡宝,心情颇为复杂,这里离手术的地方还很远,什么都看不到,可怡宝还是不辞辛苦地踮脚看着,希望能从来往医生、护士的脸上窥到手术的进展。
“你的意思?”怡贝看向秦寿,关键时刻他还是比较信赖专业人士。
秦寿很专业地回答:“胎儿出生之前并不算是一个 ‘人’。”
仔细想想还是医生说的对,胎儿出生之前,算不得一个人的,于情于理还是要先保大人。
“很好。”怡贝把钱还给秦寿,“这是你应得的,做你能做的,尽量都保住。”
时间宝贵,秦寿立刻离开参加手术去了,
手术比想象中漫长,怡宝妈一直都在教堂里面祈祷,怡贝福至心田,突然觉得他也应该做点什么。
于是怡贝赶回家,解开了木龙脖子上的项圈,让他坐下,在他面前的桌子上放了一张□□和一把枪。
怡贝坦然地对木龙说:“卡里的钱,够你花一阵子,枪里有一颗子弹,如果你恨我,我随时等着你报复。”
木龙吃惊地看向怡贝,怡贝微笑点头,“你自由了。”
也许冥冥中自有安排,怡贝再赶回医院的时候,花莲终于做完了手术,母子平安,是的,花莲生了个儿子。
小孩刚出生就被送到了保温箱观察,怡宝妈兴冲冲地去看了一眼,吓得立马回教堂继续祷告。
无他,小孩子长的太丑了,浑身皱巴巴、红通通,手脚还有点脱皮,鼻子里面插着进食管,哭得嗓子暗哑无声。
怡贝也去看了眼,同样觉得很难接受这样丑的一个小东西,看着跟个猴子一样,难道是用错了精子?
怡宝压根儿就没去看那个小孩,直接跑去花莲的病床前,曾经生龙活虎的花莲,如今面色苍白、四肢无力地躺在床上,看着让人无比心疼。
“花花。”怡宝哽咽地说,“你这是何苦呢。”
花莲麻药劲儿没过,看上去又呆又傻,看着怡宝傻笑,半响才说:“我这一辈子,结过婚,生过孩子,作为女人,也算圆满了,下半辈子养活好孩子就可以了。”
怡宝听着心里不是滋味,酸溜溜地问:“那我呢?”
你这就圆满了,那把我放在哪里了?多余的嘛……
花莲还没反应过来,“你怎么了?该干啥还干啥啊。”
压根没走心,方言都带出来了。
怡宝急了,反问“那你说我该干啥?”
“我。”
花莲不愧是山里来的,说话总是这么直白、简洁不害臊。
“讨厌……”怡宝老脸一红,把花莲的手心翻转向上,埋脸进去,“没脸见人了。”
花莲曾经是那么纯洁的一个孩子,自从怡宝帮她打开世界的大门,自愧不如,遍览各大网站的有色书籍,很快就拥有了丰厚的姿势储备,反受为攻,尤其善讲黄色笑话,每次怡宝想反攻的时候就讲个不停,害得怡宝笑得做不下去只能乖乖躺平任攻。
秦寿走进病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怡宝趴在病床边上,脸憋通红,抖着双肩科科嗯嗯的。
“请家属出去。”秦寿冷冷地说。
“为什么?”怡宝仍旧维持趴着的姿势,微抬起头,不解地问道。
“患者肚子里还有纱布。”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怀孕老遭罪了,不计划要孩子,千万要避孕,下面介绍几种避孕方法,1,没有性生活~
2,有性生活,但是是搅基(姬)~
别打,说点干货!
1,紧急避孕药一个月只能吃一次,多次有长期避孕药,记得每天要按时吃。
2,正确使用过小雨伞,出门要带雨具,湿身事小,淋病是大啊~
3,用避孕环。
我知道的有效的就这样,别的都不靠谱,虽然现在要不要孩子女人说了算,但,还是预防为主吧,从肚子里往外抠肉,想想就很疼了。
做人要学着保护自己,学会拒绝。
☆、劫持
“什么?!”怡宝又急又气,猛地起身。
“宝宝别着急~”花莲忙出声安慰,并迅速把手从她的胸口里拿出来。
刚才看着怡宝羞答答的甚是可爱,花莲一时没忍住,就从她的领口摸进去了,怡宝从小娇生惯养,一身细白软肉,随便摸哪里都舒服的要紧,特别是摸到怡宝咯吱窝下面的痒痒肉,轻轻碰一下,怡宝就要科科的抖半天。
花莲忍不住想:肉体上的伤痛就是要通过肉体的享受来弥补啊~
可惜秦寿不通风情,硬生生地打断了这么美好的术后时光,还搞得怡宝差点跑光。
可想而知怡宝有多生气,怡宝怒道:“你们怎么搞的,怎么把纱布落在患者的肚子里了?!”
“好了。”花莲拉拉怡宝的手安抚她,怡宝气得手冰冷,摸着一点也不舒服,花莲细声说道:“这么大的医院,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乌龙事呢,你不要多想,要信任医生——还得拜托他们把纱布取出来呢。”
最后这句话提醒了怡宝,再不满也堆起了满脸笑,看着比哭还难看,终于同意,但还是坚持知情权,“作为家属,我要在一边看着。”
一个大男人,看妇科,哼~
秦寿无所谓,身后有两个护士辅助,他亲自动手,取出了一团团被血浸透的纱布团,视觉效果的冲击性太强,很快,怡宝又爬着出了病房。
(子宫大出血的时候,为了止血保住子宫,会在子宫里塞满纱布,不出血了再把纱布拿出来。)
怡宝在病房门口扶墙哆嗦的时候,怡贝走了过来,笑道:“你在这里干嘛,怎么不进去?”
怡宝叹气:“秦寿在给花花取纱布,太吓人了,我看花花从手术室里出来笑嘻嘻的挺精神,哪知道是硬撑。”
“是啊。”怡贝也感叹,“幸亏是她身体底子好,换个人恐怕真的要亏血本了。”
二人对视,默契地一同叹气,都觉得生个孩子真是太不容易了。
“你看了孩子没有?”怡贝努力转移话题,随即笑道:“还是别看了,长的跟只猴子一样,真是猴难看。”
“看他干嘛?”怡宝撇嘴,“害得花花都差点死了,要不是怕花花难过,我恨不得叫人抱走弄死。”
怡贝笑着摇头,“你就是嘴硬心软,真要有人动孩子,说不定你怎么疯呢。”
有人陪着聊天,时间过得轻松又飞快,似乎没多大一会儿,秦寿就做完手术出来了,见了怡贝点点头,便带着护士离开了。
怡宝冷眼旁观,心中惴惴,怡贝倒是轻松自在,笑道:“别看了,他这样无所谓的态度说明花花已经没事了,走,咱们一起去看看孩子。”
怡宝没反对,但看到怡贝要去推病房门,忙上前拦住,“你不是要去看孩子吗,怎么要进病房?”
花花刚做完手术,别再“外人不宜”。
怡贝收起笑,小声问道:“孩子没在里面吗?”
“……”怡宝懵了,“孩子怎么会在里面?不是一直在温箱里吗?”
怡贝看向马户,马户立刻转身去询问,五分钟后回来报告,“值班护士把孩子交给一个女医生带去做检查,监控显示那人把孩子带出了医院。”
刚才还在说恨不得孩子被人抱走弄死,现在这孩子真的就消失了,一语成谶,怡宝突然觉得一阵眩晕、浑身无力,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噩梦。
怡贝见怡宝神色不对,谨慎地伸手去扶,被怡宝侧身躲过,反过来抓住他的胳膊,哭道:“这个孩子不能有闪失,花花差点把命搭上才生出来的,我……”
说到恸处说不下去,眼泪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怡贝是见不得怡宝哭的,一时手足无措,还是马户在旁边替他说道:“我已经报警了,也让人沿路去查监控,这么短的时间里,应该走不远。”
这个案子引起了市里的高度重视,负责任人就是李查德,倒不是存心或者故意。
自从怡贝把船卖给高人,市里稍微有点脸面的流氓地痞都跟着高人出海找宝藏去了,结果就是市里治安顿时一清,所以李刚有幸高升,而新上任的李查德无事可做,自然也无功可立,好容易遇到一个大一点的劫持案件,那可真是责无旁贷。
李查德虽然年轻,但是脑袋里面也不都是糠,迅速发动人员,沿着监控一路追踪,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假医生的落脚处。
于是李查德得意洋洋地去找怡贝,鼻孔朝天,哆嗦着右腿,傲然道:“我们找到嫌犯的所在了,他带着孩子回到了酒店。”
不过具体房间还不知道,酒店为了省钱,每个楼层安装的都是假监控。
怡贝轻蔑地看了他一眼,挂断电话,“天河酒店3楼是吗?”
李查德一呆,“你怎么知道的?”
随即想到:“你在我们警察内部安插了眼线?”
什么眼线这么丧心病狂,有线索告诉怡贝都不告诉他!
怡贝不屑地冷哼,其实是嫌犯刚给他打来电话,邀他独自见面谈判。
不过怡贝拒绝了,无论嫌犯什么意图,都不要跟着他的节奏走。
默然垂泪的怡宝悄悄地起身离开,没过多久,她就站在了天河酒店的前台。
“我老公在外面搞外遇,要和我离婚,我不肯,他就偷着抱走了孩子……”怡宝对着前台小姐哭诉道,“你们知道那个人渣住哪个房间吗?”
李查德和怡贝,还有一干警察在天河酒店对面的酒店里严阵以待,天和酒店是家快捷酒店,房间小,窗户也小,大概嫌犯包下了整层楼,其他房间都没有人。
李查德举着望远镜监视对面动静,经观察,嫌犯带着孩子在302活动,观察了一会儿,李查德冷笑着下了结论,“是个新手,窗帘都不知道拉上。”
另一个监视的警察突然喊道:“注意、注意,劫犯手里有枪!”
怡贝心里一惊,抢过一个望远镜观察了一会儿,面露沉重。
李查德还是那一副“快来求我”的样子,刷的举起□□瞄准嫌犯的头,嫌犯一头亮紫色齐肩长发,发色太诡异,看着就像卖假发的塑料头,让人射击起来毫无心理障碍。
这个要命的关口,李查德还不忘挤兑怡贝,“跪下,求我,我就帮你这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