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一直被逼婚
等怡宝洗完出来才想起来这是在酒店,出来匆忙,只有一套病号服,只好穿上浴室免费配的睡衣。
这睡衣质量也是差,灰色棉布的,又肥又大的一件日式浴衣,怡宝穿上之后宽衣大袖,再加上她的一个光头,看着跟个小尼姑一样。
怡宝是个捞偏门的买卖人,最是讨厌出家人,遇见和尚、尼姑得沐浴三天才敢接生意,可镜子里面的是自己,看着就觉得还挺可爱的。
撅着嘴给自己抛个飞吻,打开门发现花莲正在穿她的胸罩,怡宝和正在扣胸罩扣子的花莲无语对视。
怡宝好想大喊一声:“放下那个无辜的胸罩,有话好好说!”
然而她一贯嘴上不得罪人的,心里千百般不乐意,说出口的却是:“这个扣子比较特别,我来帮你系吧。”
说完又嫌自己熊,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如果这时花莲抬头的话,会发现怡宝的脸扭曲得跟梵高的《惊恐》似的。
然而花莲羞涩的低下了头,并没有看见怡宝的脸,嗫喏着辩解,“我就试一下,你应该不介意的吧。”
怡宝心说怎么不介意呢,内衣能随便试吗?会怀孕的!
但内心在咆哮的怡宝还是温柔并费力地帮花莲扣好胸罩扣子。
显然,为了稍微有那么点女人味儿,怡宝的胸罩尺码很小,海绵很厚,穿在花莲身上完全不合适,把她的两个大波波挤得都冒出来了。
果然爱运动的人胸肌也是发达的。
怡宝内心在嘶吼:撑坏了啊!这可是为我专门订做的360°全方位按摩提胸自然呼吸式胸衣啊~
内心燃烧着熊熊怒火的怡宝温柔地帮花莲整理了一下胸罩,笑着说:“你穿这个不太合适呢,明天带你去买新的吧,我有几家喜欢的店介绍给你啊?”
潜台词:你穿这个不合适,快还我吧!!!!看你也是个自爱的人,为什么要随便动人家的私人物品呢?
可惜淳朴的花莲并没有听出怡宝的潜台词,左右晃了晃肩膀,又上下蹦了几下,沉甸甸的波波悠然地在空中划出几个弧形。
“我觉得还好啊,轻松多了,你这副胸甲在那里买的啊?”
“胸甲?!”怡宝惊呆。
“对啊。”花莲认真地点点头,“虽然我没有,但我在游戏上见过的。”
花莲确实是个自爱的人,但她也是个没什么见识的人,在她出来的那个山沟沟,从18岁到80岁,就没有哪个女人穿过胸罩,所以从没见过胸罩的她把怡宝的胸罩当成了战斗时穿的胸甲。
气她随便动自己的东西,怡宝决定不告诉她事实的真相。
一问才知道因为怡宝的胸真的很平,花莲又不认识胸罩,以为她穿了副战斗用的胸甲,所以怡宝醒的时候才想管她叫“公子”。
“那怎么变成公公了?”怡宝问。
“我不知道你的名字啊,低头看病历的时候发现你是女的,自然得改口了。”花莲一脸骄傲,深深为自己的机智感到自豪。
“还真是聪明啊……”怡宝赞叹,都帮她换衣裤了竟然还不知道她的性别,还是个守礼的君子呢。
大概觉得穿上之后真的很舒服很方便,所以花莲对怡宝的胸罩爱不释手,研究了好些时候,穿上脱下,脱下穿上,睡觉的时候才恋恋不舍地放到怡宝的枕边。
怡宝懒得解释了,用花莲的手机在网上买了整套内外衣,估计明天就能送到,到时候这个胸罩就丢掉吧,送人?别想!自己的贴身物品穿在别人的身上,想想就恶心。
那时候的怡宝确实是这么想的,后来嘛,这个病被治愈了,原因是……穷。
睡到半夜,怡宝被挤醒了,扭开床头灯起床,发现花莲整个人勾成了一个大虾米,被子滚成长条裹在胸口,斜着占据了大半的床,可笑的是她不光身体弓着,双手还夹在腿间。
据说这种睡姿的人都是小心谨慎的人,也不知道她在怕什么。
花莲熟睡的脸如孩童一般天真,又如天使一般纯洁,眉毛淡淡的、弯弯的,皮肤如凝脂一般滑不留手,嘴唇是那样红润柔软,如甘甜的花蜜待人采撷……
不对!怡宝及时惊醒,用左手牢牢地抓住了右手腕,阻止它继续抚摸花莲的红唇,这人身上一定有什么特别的东西能够惑人心智,也没见她柔情似水,怎么一不留神就沉溺其中。
怡宝左手握右手连退几步,直退到沙发旁边一屁股坐下,吓得心脏砰砰乱跳,颓唐地斜靠在沙发上倒气,暗骂自己不分时候发春,想要自己动手解决,又觉得有陌生人在侧,着实不好意思。
揉着额角闭着眼睛叹气,半响好容易平息了自怨自艾的怒火,一睁眼,发现床头灯的光束正打在花莲的那对大胸上,因为花莲侧卧,前胸被挤得鼓鼓的,从睡衣里半遮半掩地露出半边来。
风情这种东西,越是纯真就越是勾人犯罪,越是半遮半掩就越是诱人去剥去伪装,不巧这两样同时出现在熟睡的花莲身上,这怎么能不让怡宝心动,怡宝就觉得她的眼神像有自己的意识一样,欢呼着以时速220迈扎进了那条白嫩喷香的峡谷里,拽都拽不出来。
“嗨~”怡宝冲熟睡的花莲说道:“你裤子掉了。”
花莲纹丝不动。
“高利贷的来了。”怡宝提高了声调。
花莲不动纹丝。
看来这一天两次三番颇消耗体力和精力的打架斗殴让花莲睡得死死的,打雷都不一定能弄醒她。
怡宝仰天无声大笑,暗戳戳地摸到了花莲身边,把罪恶的双手伸向了无知无觉睡梦中的花莲,经过漫长而又谨慎的行军,那一刻,怡宝一只手拉开了花莲身上的被子,另一只手的指尖离目标高地只有0.01毫米。
然而,就在那一刻,花莲毫无征兆地睁开了双眼,那双清澈的眼中一分一毫的茫然困倦都没有,移开了扣在怡宝脖子上的手掌,不解地问:“你怎么不睡啊?”
是啊,怡宝也在问自己,为什么不好好睡觉呢?这样一个喷火母龙也是好占便宜的吗?色令智昏啊!怡宝简直痛心疾首,脸上却笑着说:“我想帮你把被子盖好。”
花莲终于发现自己睡姿极差,忙配合着怡宝把被子展开重新盖好,硬拉着怡宝同被而眠,感动地在她耳边说悄悄话,“你对我真好,你是个好人。”
第一次被发了好人卡的怡宝默默流泪,睡觉前受到的刺激太深刻,睡着之后不停的做梦,还都跟花莲有关。
有噩梦,也有美梦,最后一个梦中花莲紧紧地按住了怡宝的手脚,科科怪笑,“小样的,今天让你见识见识本女王的厉害!”
说完就不顾怡宝反对按着她的头把舌头塞到了她的嘴里吸允,用力太大,吸得怡宝的舌头都麻木了,一动不能动。
这还不够,花莲还死死地抱着怡宝,勒得她喘不过气来,怡宝也不示弱,拼命挣扎,可还是挣不脱花莲的魔掌,被她反扭着手捆在身后,粗糙的绳索磨着手腕,连毛刺的感觉都分外真实。
怡宝心说:这样不好,一下子就玩上捆绑了,绳子质量太次不说,安全词还没说定呢。
想要张口说话,可舌头还是动不了,心里头有些糊涂,不明白花莲怎么做到一边亲吻一边把她按倒捆绑,后来一想自己在做梦,一切皆有可能。
怡宝梦里还想低下头看看身上的绳索,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不知道这么一绑胸有没有显得大一点,还没看清花莲就开始运动,把怡宝撞得如身在云霄飞车中一般摇来晃去。
怡宝抗议,想说太快了,头有点晕晕的,第一次请怜惜什么的。
很快怡宝不争气地在睡梦中迎来了春潮,哆嗦着夹紧双腿,细细品味后睁开双眼,发现自己仰躺在地板上,嘴里塞着团布,口感很像病号服,双手则被反绑在身后。
花莲就站在怡宝的身边,戴着怡宝的胸罩,床单围在腰间,多出的部分迤逦拖在她的身后,从怡宝的角度来看花莲的形象分外高大,就像美国的自由女神像。
区别是女神举得是火炬,花莲举的是手机。
☆、对峙
怡宝现在这个视角是从下到上,犹如一个卑微的朝拜者,抬头最先看到的是花莲的一对大胸,晃悠悠、直愣愣地挺着,在她瘦小的胸罩里喷薄欲出,煞是养眼。
这个角度,要是再加上修长美腿和小内内那就完美了。
好在怡宝很快就清醒过来,危险的气息如钢针一样戳在她的背上,让她瞬间就明白了处境,在地上扑腾得像个咸鱼,又跟翻壳的王八一样双腿乱蹬,好容易才翻了个身,这才看到门口拥挤着一堆凶神恶煞般的男人。
有个男子在人堆里分外显眼,因为他的裆部特别的鼓,可惜别人看他的目光只有同情和嘲笑,绝对没有羡慕,再细看,认出是昨天晚上被花莲泼了水煮鱼的那个人。
这个人原来叫什么名字已经不重要了,拜花莲所赐,从昨天开始他有了个新名字,并广为人们口口相传,那就是——油泼鸡~
油泼鸡挤在人群中和花莲对峙,满脸的悲愤,可摄于花莲手中的手机不敢说话。
看来是这帮502(一种高强度多用途黏胶)一般的高利贷找上门了,怡宝心想,又觉得花莲真是难得的聪明一回,这帮人不敢留下证据,只要手机在手,就不怕他们轻举妄动。
怡宝还是太不了解花莲了,花莲不傻,但也没什么社会经验,为人又正经的,此时高举着手机,等到大家(除了怡宝)都安静下来便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但你们说我欠了二百五十万也太夸张了,还敢对我的人动手,告诉你们,我父兄都在,这事你们跟他们男人说。”
“别听她的,她就是想报警!”油泼鸡叫道,他心里不痛快,看到花莲这样的半裸美女□□都没反应,多半是废了,你们说他能不恨花莲吗?要不是怕打不过,早就冲上去动手了。
花莲觉得油包鸡说的很有道理,拿回手机打算先报个警。
怡宝这个时候急啊,躺在地上拿脑袋在花莲的大腿上一个劲的乱蹭,她倒不是在这个时候学猫咪卖萌,她想把嘴里塞的东西弄出来,花莲是个坑队友的,可别闹出什么乱子来。
可惜怡宝自从遇到花莲,运气一直都很差,当然花莲的运气也没怎么好——她手机被怡宝又打电话又网上购物的,没电了。
如果是怡宝在应对,那打死都不会承认手机没电,不光不说,还得虚张声势说拍下来的视频早就群发传给朋友了,问题是花莲是个实在人,她看看手机,也没实说手机没电了,就是问门口那些人有没有充电器。
错失翻身良机,怡宝气得差点用头撞地。
花莲傻,那些门口要债的可不傻,不光不傻还都是专业级别的,花莲手机一动他们就跃跃欲试了,这再借充电器,肯定是没电了,那还等什么,呼啦一下涌了上来,险些把怡宝踩死。
倒是油泼鸡被打怕了躲在后面光咋呼不动手,还在门口转悠,随时准备战略性撤退。
怡宝看着无数条腿万马奔腾一样向她跑来,真是欲哭无泪,不要笑她不会数数,其实一共也就十来人,但人在紧急危险当头,哪里还顾得上好好数数呢,她连嘴里塞的东西还没弄出去呢,连喊救命都不能。
眼看着一只大鞋底就要踩到怡宝的脸上了,怡宝吓得闭眼缩脖,恨不得真的能变成一只乌龟把脑袋缩到肚子里去,然后就有了飞一样的感觉,怡宝还纳闷呢:我这么快就被踩死了吗?还没疼呢。
紧接着重重落回地上,好在屁股先着陆,这才知道危机关头花莲用脚把她轻轻挑开丢到一边,毫厘之差,刚才差点踩到怡宝脸上的鞋堪堪踩到了留在怡宝嘴外面的病号服,怡宝再一退,终于借机恢复了说话的能力。
这世界上最厉害的武器不是锋利无敌的刀剑,也不是威力无敌的□□,而是柔软的舌头,当有人可以鼓动唇舌说出话来的时候,可以发出颠覆整个世界的大招,影响可以传达到数代之远,不信看看我们的纪年,就是以耶稣诞辰划分的,他要是个哑巴能有这成就吗?
现在,怡宝终于能说话了,她张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先别动手!”
她想先坐下来好好谈谈,兵不血刃而屈人之兵乃是兵家上策,结果就是花莲听话地乖乖住手,可别人都是些听不懂人话的啊,就看一个男人挥着大拳头就打在了花莲的胸口,看得怡宝的心都疼了。
那对高耸的山峰在怡宝心中就是圣洁的雪山珠穆朗玛,昨天费了那么大劲连跟毛都没摸到,这个臭男人竟然敢打!(作者:那里真的有毛嘛……怡宝:细节不要太在意。)
怡宝大怒,右手用力挥下,就如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打他丫的!照着脸打!”
讲道理真要正大光明地打,花莲对付十来个壮汉也不见得就落败,坏就坏在这次是突袭,她现在衣冠不整,下身围着床单,又不方便踢腿,又冗长拖沓,被人踩来拽去,因此先手就落了下风。
怡宝是不敢上前的,她喊完一嗓子,第一时间扑到床头柜那里拿起固话拨给前台,也不管通没通,先是一顿大喊:“报警报警,这里有入室抢劫的!”
她这是说给前台听,也是说给旁人听,想着怎么也能吓唬吓唬那帮人。
结果喊了半天,电话真就接通了,那边直接咔嚓一下挂断,怡宝不死心,拿身体挡着又拨了一遍,她这是怕贼人们看出她没打通,这次又通了,那边有人说话,但不是和她。
“又打过来了……”
“挺硬气啊,给老大打电话。”
怡宝这才反应过来,这帮人能进来不是偶然和侥幸,这家店就是家黑店啊。
真是流年不利。
怡宝还要再打,可有人上来一把扯开她押到一边,再看花莲也被制住,因为她太能打,身上得叠了三四层的大汉压着她。
怡宝吓得魂飞魄散,这个时候明知道给钱就是饮鸩止渴,可她又能怎么办呢?钱财毕竟身外物,破财免灾也不是不可以。
“别动手,我家有钱,我家有很多钱,你们要多少给多少!”怡宝大喊,趁着被人堵嘴前赶紧把要紧的话说完。
一个细细的声音从肉山底下传出了,“不要为难她,人是我伤的,要赔多少钱找我一个人。”
怡宝感动得眼泪都要下来了,真想说:假装是路人不好嘛,这样说岂不是更不会放过我。
油泼鸡在门口尖叫,“别管她逼逼啥,先轮上一圈让兄弟们乐乐。”
当时就有人嚎叫着呼应,还有人挤眉弄眼地冲油泼鸡嘻嘻笑,押着怡宝的几个人又过去两个到花莲身边。
怡宝:……
“你敢!”
“你敢!”
怡宝和花莲同时高呼,花莲厉声叫道:“你们要敢动她,我立刻死在这里,让你们一分钱也拿不到。”
怡宝:担心下自己不好吗?压根就没人在乎她,也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
其实也不是怡宝长的太丑,关键她没头发,穿着肥大的睡衣,看上去跟着尼姑一样,这帮人怕万一真是尼姑,那碰了可是要晦气、倒大霉的。
说时迟那时快,花莲身上的这帮人下面的被上面的压着想动动不了,上面的又不愿意下去,推推搡搡的差点把下面的汉子插了,还是油泼鸡机灵,上去一层一层往下拽,“别着急,一个个来。”
他恨花莲坏他“根本”,凡事往阴损的地方做,巴不得一下子就把花莲弄死才称了他的心。
油泼鸡是苦主,他要报复,主要是花莲确实长的水嫩娇美,来一发就当福利了,所以其他人也没怎么反对。
就在油泼鸡扯到最后一个人的时候,花莲暴起一个飞脚踹在油泼鸡的咽喉上,这一脚太狠了,油泼鸡再没想到都到这境地了花莲还这么狠辣,而花莲是蓄势待发,擒贼先擒王,下了心要先废了油泼鸡,省得他再冒坏水。
一个有心,一个无意,这一脚实打实地发挥出了花莲的原本实力,油泼鸡连声都没发就向后仰躺过去,捂着嗓子抽搐。
花莲趁着周围人愣神,冲出包围跳到怡宝身边,不忘扯过床单围在身上打了个结,不等她动手,原本押着怡宝的那个人就已经连退三步躲开了。
“你们逼人太甚,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花莲做了个起手的姿势,打算和怡宝背靠背一起迎敌,可怡宝熊啊,一转身就躲到了花莲的身后,探着头叫道:“你们不就是想要钱吗?我给钱不就完了,何必闹得大家不愉快。”
对面那帮人有说不能这么算了的,有说先问问老大的,一时不能统一意见,看来油泼鸡还真是个灵魂人物。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推开,昨天那个第一个被花莲踢倒的汉子推门进来,一身的西装革履,打着绿色领带,满脸笑容,口中连称误会。
☆、没钱
流氓们见了来人纷纷招呼,有叫“二哥”的,还有叫“老二”的,那汉子也报以微笑回应,从背后看上去这人头大脖子粗,习惯性缩着肩膀,还真有几分像“老二”。
这个人是这个高利贷集团的二把手,主抓事务,通俗说就是老大管钱,他管事,因为心狠手辣,颇得老大赏识,每每带着他见客的时候都热情地介绍:“这是我家的老二,就是我的分身,你们见到他就跟见到我一样。”
因为他位高权重,手下们私下里都尊称他为“大~老二”。
对不起,我总是这么不知不觉地就低俗起来,这帮人一般不留真名,姑且叫他“屌哥”吧。
屌哥兢兢业业,为了帮会拼死拼活,做梦都在带人收钱,可干了这么多年,攒的钱还不够在北京五环买套房子的,所以心里难免有些怨气,又有些活泛。
最近老大诸事不顺,好容易套牢一个女大学生,结果人家宁死不屈,烧炭自尽了;想着成年人不好骗,去收收小学生的保护费吧,结果一个孩子想不开,跳楼了。
老大是个讲究人,一看风头不对,赶紧去找半仙算命,半仙算出他要有血光之灾,弄不好就得没命,给他一个方位和时辰,让他去寻一“阴人”,方可平安渡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