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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公主我罩了

作者:橙汁感谢 时间:2020-11-01 09:53:13 标签:甜文 强强 天作之合 打脸

  孟寒星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来,怎么净手,怎么吃饭的。
  因为这一套动作下来,一直到她吃饱,她根本就没动!
  不,她还是动了,她动了动嘴。
  吃饱后,孟寒星才猛然察觉不对劲。
  就算她和姜平月素日里亲近,但她又不是没手没脚,姜平月怎么还喂她吃饭啊?
  “平月,你……”
  “你们先下去吧。”姜平月出声,打断了孟寒星的话,等前厅只剩下她们二人后,姜平月才用温柔至极的语气说道:“寒星,你想问我什么?”
  我想问你,你今天出门是撞到脑子了吗?为什么表现的如同一个精神分裂!
  孟寒星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她觉得,现在不是皮的时候。
  严肃着呢!要认真点儿!
  “平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什么时候重生回来的。
  是在我和你初遇时?还是我回到京城,亦或者是你来到广河后。
  孟寒星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在她心中,有一个可笑的念头。
  如果姜平月在很早之前就回来了,那她们此世相遇后的种种,又是什么?
  是姜平月演出来给她看的大戏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双更
么么哒
谢谢允怀的火箭炮与地理,还有守护的地雷~
_(:з」∠)_

  ☆、狼与白兔

  姜平月嘴角一直带着温柔的笑, 孟寒星记忆中的姜平月, 不是很喜欢笑。
  虽然在孟寒星面前, 姜平月总会是笑着的, 但孟寒星知道,每一次扬起笑脸, 对姜平月而言,都不是因为开心。
  就像她对姜平月的笑, 那不是真正发自内心的喜悦, 而是被满足后的感激。
  满足于, 身边还有一个知心的朋友,可以当做失去的亲人, 能从对方身上, 汲取最后一丝温度。
  然后,姜平月消失了,孟寒星再也没了取暖的地方。本就没了家, 自此也没了希望。
  “我是在到达广河后,才醒过来的。”姜平月走到孟寒星身后, 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像是想以此给予孟寒星一些力量。
  孟寒星注意到, 姜平月用了“醒”这个字。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很多事我忘了个干净,唯有关于你的事,我记得清清楚楚。”姜平月环住孟寒星,将头搭在孟寒星的肩膀上, 动作轻柔暧昧,“寒星,我知道你的秘密,如今我也有了同样的秘密,上天眷顾,你我才能重逢。我不会害你,正如你不会害我。你先在广河待一阵子,等京城的事平息,你再回去也不迟。”
  这一段话,给孟寒星的震撼不可谓不大。
  她一边有些心虚,一边又觉得怪异。
  为何姜平月的态度,不像是第一世的她呢?
  不一样,现在的姜平月让孟寒星捉摸不透。
  “京城的事?什么事?年后第一等大事便是太子娶亲,你让我躲开的是这件事?还是说,你不愿意告诉我。”孟寒星能感觉到姜平月的喘息,就在耳边,那样清晰自然,栀子花香好似要将她熏醉,她整个人迷迷糊糊的,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气氛中。
  还好,孟寒星的定力非同一般,她的理智还在线上。
  “我没有不愿意告诉你,我是怕你知道后,硬要掺和进去,到时候会危害自身。”
  “若真会危害到我的性命,我傻了吗?不躲得远远的,还往上凑。”孟寒星没好气的给姜平月翻了个白眼,挣脱了姜平月的手臂,“说话就说话,别腻腻歪歪的往我身上蹭,不觉得热啊?宁阳都说你我凑得太近了,以后注意着点儿!”
  姜平月失落的垂首,她眯眼,在心中为宁阳记上一笔,瞥到孟寒星耳尖的一抹红,她才一扫眼中生出的阴霾。
  “好,我离你远些,这样行吗?”姜平月说着,坐到了离孟寒星最远的位置上。
  两人相距三四米远,孟寒星更别扭了。
  啊啊啊啊!真是要命啊,太近了她难受,太远了也难受,这是想干嘛?孟寒星你想干嘛!
  孟寒星心里骂了一通自己,又不好意思叫姜平月回来,只能胡乱点点头,继续之前的话题,“你不愿意说就算了,我刚刚看到了陛下的旨意,他封我为广河太守,你怎么做到的?”
  皇帝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跳过五品官,直接封她为从四品,姜平月一定和皇帝达成了交易。
  “我用原来的广河太守作为交换,为你换来的。”姜平月说话时,一双眼睛牢牢盯着孟寒星看,像是要看穿孟寒星一样,里头闪动着孟寒星不了解的情绪,“可还喜欢?日后,我必定会给你更好的。”
  孟寒星被姜平月看的背后发麻,她总觉得自己像只无辜吃草的兔子,暗地里有狼,用绿油油的眼睛打量着她,正在考虑从哪儿下手。
  “这官职坐的我心虚胆颤,我无德无能,身上没有大功,如何能坐的稳知府之位?陡然给我这样重的担子,我又有的忙了。对了,原来的广河太守是当地钱家的子弟,你如何交给陛下处置?”
  孟寒星知道,世间一切总是福祸相依,如今圣旨下了,她不当也要当,年纪如此轻便成为太守,外界指不定会有多少舆论,那都是她将要承担的。
  还有原来太守的家族,自然而然会视她为仇敌,她需要好好打听敌人的现状。
  “既然我来到了广河,那广河就不需要有碍眼的士族存在了。钱家百年世族,家底颇厚,我送给父皇这样一份大礼,父皇很是高兴。”姜平月用云淡风轻的口吻,说出了满含血腥的话。
  孟寒星听懂了姜平月的意思,皱紧了眉头。
  姜平月是说,她将整个钱家都送给皇帝了。
  如何送呢?那肯定是给钱家定了个足以祸及全族的大罪,如今是在年关,或许过了年,京城就会传下让钱家满门抄斩的旨意。
  什么样的大罪才会祸及全族呢?在大周的王法中,唯有一条,能弄死一整个家族。
  造反。
  “钱家造反了?”孟寒星急的两三步走到姜平月身边,“你有没有受伤?你怎么能这样糊涂!若是钱家真的狗急跳墙,你岂不是位于危墙之下!身为公主,你怎能以身犯险!”
  “寒星,你不觉得我手段残忍吗?”
  姜平月猛地一句话让孟寒星一愣,孟寒星没跟上姜平月的脑回路,手段残忍?这是从哪儿说起。
  “造反,不过是一两人的合谋,与整个钱家并无关系。当今世道还没乱到让一个大家族谋反的地步。是我一口咬定,钱家人全都生有谋逆之心,带兵亲自攻下钱家坞垒。造反的罪名扣在一个家族之上,上至百岁老者,下至咿呀学语的幼儿,一个都活不了。”
  孟寒星发现,姜平月脸上的笑,不知何时消失了。
  她冰冷的表情,倒是有了几分上辈子的模样,但又是不同。
  上辈子她的冰冷,是对外界的拒绝,是自我的保护,而此刻她的冰冷,来源于她手上至高无上的权利,和对人命的蔑视。
  亦或者,还有对人性的失望。
  钱家一两人的一己之私,引得全族陪葬,姜平月不是刽子手,她只不过是个递刀的人,但那些人命,她要背负因果。
  罪孽,谁不背负罪孽?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对与错的界限,不能用生与死来分明。
  孟寒星低头轻笑一声,一把将姜平月的袖子撸起,露出上头裹着的纱布,那上头还有点点血痕。
  “你今天身上这样香,是为了掩住一身血腥味吗?”孟寒星动作轻柔的拆开已经被血浸透的纱布,“都裂开了,还要抱我?你更应该老实躺在床上休息。”
  “比起那些人脑袋上的伤,我这点儿伤算的了什么?”姜平月嘴上说的倔强,眼中却有点点星光。
  孟寒星的反应,和姜平月想象中完全不同。
  姜平月本以为,孟寒星是个以天下为己任的君子,虽然孟寒星不说,但姜平月一直认为,在孟寒星心中,天下百姓才是站第一位的。
  一如上辈子,孟寒星为了天下百姓,舍弃了她。
  可现在姜平月却发现,孟寒星和她认知中的,似乎不太一样。
  “我不怪你心狠,你却在怪自己。”孟寒星看到了姜平月的伤口,伤口极深,上头用线缝住了,本来已经无事,姜平月随意乱动,伤口流血了。“药呢,我为你上药止血。”
  姜平月对孟寒星的态度还有些吃惊,她想问问,又不敢多问了,只念叨了一两句,从怀中掏出一瓶药来。“肯定会留疤,不好看了。”
  “知道会留疤还往前凑,重生一回,怎么变得更傻了?”孟寒星没好气的瞪了姜平月一眼,姜平月冲她萌萌哒一笑,闹得孟寒星没了脾气,“还笑?傻兮兮的,流血流死算了。”
  她说话不好听,姜平月却听得乐呵呵的。
  孟寒星能明白她的心,比什么都重要。
  钱家满门被灭,孟寒星有什么好怪的?
  若不是钱家有几个心思不轨的,撞到了姜平月头上,姜平月也没有机会出击,再者,在皇权时代,人命最不值钱。
  能保住自己的命就很不错了,在保住自己命的基础上,造福更多的百姓,那都算值了。
  “平月,我的心很小,只能装下你,还有几个朋友。”为姜平月裹上纱布时,孟寒星这样说,“我装不下天下苍生。若我有能力,在其位谋其政,自然要尽到自己的责任,但在我没有能力之前,我不会管闲事。”
  “钱家的事你不必自责,这只是开始罢了。日后夺位之战,流的血,死的人,会更多。为了保卫大周,边关更是会尸骨成山。所以,平月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答应我,就算是死,你也不能死在我前面。”
  孟寒星不喜欢提生死,因为那会让她想起她最痛苦的记忆。
  可她必须提起,若姜平月没重生,孟寒星愿意成为姜平月心中完美的挚友模样,但如今,姜平月回来了。
  姜平月没给她演一出戏,孟寒星却给所有人演了一出戏。
  她掩藏了真实的自己,她本想守护住姜平月,安安稳稳的过这一生,可如今,她不想了。姜平月回来了,那些痛苦,随之一同回来了。
  今生和上一世已经不同,皇后未死,在夺位厮杀中,存活到最后的人,肯定不会是上辈子的那个人了。
  孟寒星低头,没让姜平月看见她眼中闪烁的恨。
  就算嬴家不是上辈子那个人,她也不会放过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  孟寒星是一周目重生,那个时候孟寒星和姜平月都是没有记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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