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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替身谈恋爱

作者:小檀栾 时间:2020-11-04 12:43:26 标签:甜文 快穿 情有独钟

  “怎么看我?”
  封月闲顿了顿,道:
  “怕你吃酒吃醉了。”
  “你放心。”宋翩跹失笑道。
  她酒量还不错,只是受限于如今身体素质,恐饮酒伤身,才不能多饮。
  若说酒量——
  她瞧了眼封月闲。
  不知道封月闲,是否如上个世界那般,也是沾杯即醉呢。
  “唔。”
  封月闲倦懒应声,手中酒杯转动,却未送到唇边。
  她眼尾耷拉了点,看起来兴致不高的样子。
  却也因此显得有点无辜纯然,混杂着原本的冷媚,混杂出奇异的魅力。
  宋翩跹只觉,封月闲此时的眸光比蜜酒还醉人。
  她心微微一动,刚要张口,又有人来了。
  这次的来人,却是奔着封月闲去的。
  眼见着封月闲有人找,宋翩跹阖上唇瓣,垂首吃菜。
  “今日难得能与殿下于此一会……”
  宁遥梦面上绯红,好像酒还未喝,人就已醉陶陶了,她将一酒盅递向封月闲。
  “这是遥梦亲酿的秋露白,特特带来与殿下品鉴,还望殿下赏脸。”
  宴上到处是敬酒同饮的,说笑的,还有以箸击碗闹着玩的,吵闹得紧。
  不知为何,宁遥梦说话声音明明不算大,却毫无阻碍地涌入宋翩跹耳朵里,分外清晰。
  亲酿的酒?
  宋翩跹挟笋丝的动作不觉间慢了下来。
  秋露白不同这些子花酒果酒的,是真正的烈性白酒。
  许是宁遥梦见封月闲出身武将家,不同普通女子,才特特选了这性子的酒来。
  可——封月闲当真能喝吗?
  宋翩跹手上动作彻底停了下来,她抬眸看了眼,正巧见封月闲未接酒杯,侧首看向自己。
  嗯?
  宋翩跹微一思索。
  “来时,皇兄还让人叮咛于我,不肯让皇嫂多多饮酒,恐她头痛呢。”宋翩跹朝着宁遥梦,温声道。
  宁遥梦看向公主殿下,一怔后,神情微微慌乱:
  “是我疏漏了。”
  “何谈疏漏?若非我身子骨不行,光听这般美的酒名,都要尝尝。”宋翩跹道,“是我们没那个福缘,你何错之有。”
  如流水拂过心头,宁遥梦心神渐渐安稳,面上也轻松下来。
  “如此便好。”她松口气道。
  此时她再去看公主,只见公主脊背挺直如竹,鸦发如瀑,秀美钟灵。
  如此锦绣人物,才合当坐在太子妃身边。
  同样的绝色,不同的气韵,当真是极搭的。
  和她们比起来,样貌,气度,抑或是身份,自己都没甚可比的,更不要说并肩而行。
  宁遥梦抿唇。
  她本可再拿起手边的橘酒,再去敬封月闲,可出于说不清的失落和释然,她最终未曾这么做。
  宁遥梦离去后,两人之间微微安静。
  过了会儿,封月闲挑眉问道:
  “不吃酒了?”
  宋翩跹一顿,道:
  “不吃酒了。”
  -
  后妃都是剔透人,见她们不饮酒,自然不会再敬。
  一场宴下来,封月闲只就着菜,略饮了些不易醉人的百花酒。
  饶是如此,等离开水榭时,封月闲眼尾已漫上了红,眸中水意盈盈,平添三分媚色。
  饮雪跟在主子后头随侍,心里很紧张。
  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饮冰跟在主子身边熏陶出来的可能是冷静,但换到她身上,熏出来的就是三杯倒——
  主子的酒量真的很差啊!
  饮雪亦步亦趋地跟着,生怕自家主子已经醉了,说出什么不该说的出来。
  她眼睛总落到封月闲嘴上,若不是不敢,她好想直接拿块布堵上,省得每次主子一开口,她就心惊肉跳的。
  饮雪看了眼公主,表情和心情都很复杂。
  卿本佳人,奈何……
  算了,公主长得太好看了,她无法苛责。
  饮雪自暴自弃,只能道:
  “殿下,咱们回东宫罢。”
  “回东宫?”
  封月闲似醉非醉,眉眼笼在薄薄的醉意之中,声音勾着笑丝儿道:
  “不如……去明寿宫。”
  饮雪听了只想揪头发。
  “回东宫罢。”
  在饮雪难受得不行的时候,公主声音宛如天籁,救她于水火之间。
  “皇兄还在等皇嫂呢。”宋翩跹咬定“皇兄”两字,提醒封月闲。
  东宫防守更严密,处理事务也更为便宜,她还想着从明寿宫回东宫呢。
  好在封月闲看起来还清醒着,闻言没有多加坚持,点了两下头道:
  “好罢。”
  发间步摇轻轻晃,很有几分乖巧的意思。
  宋翩跹看得心一软,跟饮冰饮雪道:
  “好好照料皇嫂,万勿着了风。”
  封月闲却低笑两声:
  “你那小身板,还反过来叮嘱我。”
  “……”
  这下看出来了,封月闲是有点醉意了。
  宋翩跹不跟醉酒之人计较。
  她转身上了步辇,先行离去——还得回东宫呢。
  饮雪看着公主离去的身影,再看看自己主子,恨铁不成钢。
  明明是一起偷腥的,看人家公主,多么稳重自持成熟冷静贤惠体贴,再看看你寄几——
  唉!
  -
  宋翩跹先是沐浴,再好一顿收拾,才换回男子装扮,经由密道回了东宫。
  每次她离去后,都是雪青亲自守着密道所在的居室,外头还有暗卫,极为隐秘。
  此次也不例外。
  这居室就在寝殿里,只用落地花鸟屏风隔开,她从影影绰绰的屏风后绕出来,就见到了雪青。
  雪青为她斟茶,低声絮语,说了这半日里收到的各路消息。
  宋翩跹听着,拣了几处紧要的吩咐下去,尽快处置,才算将事儿暂时归整好。
  宴饮之后,到底疲累,她有意小憩,想起来:
  “太子妃呢?”
  封月闲不是先回了东宫?怎生如此安静?
  “太子妃回来后,许是饮酒发困,已歇息了。”
  封月闲精力充沛,极少在白日小憩,宋翩跹一时竟未想到。
  她让雪青下去,自己往床榻而去。
  帐幔垂地,博山炉香烟缭绕。
  她掀开些洒金帐子。
  封月闲躺在床榻上,许是酒气发散,她觉得热,将薄被也拨到了一边,身上什么也未盖。
  宋翩跹微微弯身,准备给她盖上些肚腹。
  刚凑近些,封月闲便警觉地睁开眼。
  那一瞬间,便如猎豹打盹被惊醒,迸射出利芒般的锐利。
  宋翩跹一时为她所慑,怔了怔道:
  “你醒了?”
  她一说话,封月闲便如认出了人般,温顺如家猫。
  她微微曲起纤长紧致的腿来,像猫蜷缩柔韧无骨的身体。
  封月闲眸中醉意渐浓,雾蒙蒙的,好似未听见宋翩跹问话。
  宋翩跹声音更轻了些:
  “继续睡罢。”
  封月闲手肘一支,撑起半个窈窕身子,长长的发丝拂在肩上,发尾微卷。
  她倾身凑近床榻边坐着的宋翩跹,鼻息逸出声轻哼:
  “嗯?”
  宋翩跹刚要耐心地再说一遍,床尾好似传出轻微声响。
  她闻声看去。
  原是封月闲正用脚趾,去拨弄着香球。
  轻粉的指甲,白莹莹的脚趾,轻轻踩着浑圆的涂金镂花银熏球。
  与其说踩,不如说是逗弄,是撩拨。
  香球摇摇晃晃间,熏香散逸,漫过玲珑精致的脚踝,顺着紧致白皙的小腿,缓缓而上——
  封月闲便这样侧卧,如躺在美人榻上。
  她一边的手臂曲起,撑着脑袋,另一条手臂如柔软丰腻的春水,顺着诱人的腰线徐徐流下,纤长轻巧的手,则搭在大腿根儿那,微微盖着,半遮不遮。
  曲线丰盈。
  因她是侧躺,锁骨之下,两处嫩生生满堆堆的春光挨挨挤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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