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后七个前男友找上门[穿书]
说着,别镜花又对琴况道:“荀儿若是受伤,流离谷便从此与天音六阁势不两立。”
这些话别镜花都是笑着说的,看上去却是那么认真。
琴况做出保证,说道:“有我在,绝不会让小温荀受到半点儿伤害。”
“记住你的话。”别镜花说完走向那几名玄玑弟子,目光扫过一脸怔愣的温阮。
温阮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好似脚底生了根。
他的手微握成拳,浑身都在轻轻颤抖,那样子就像看见了一个恶魔。
温荀知道别镜花不想听他说谢字,犹豫之后没有开口,而是一起出了酒楼。
昨日除了温阮外,还有一个人证是温荀的二师兄飞白,所以他决定回饮露峰一趟。
无论这件事是谁人所为,温荀都有必要彻查清楚,还给灯宵一个清白。
巧的是,他们刚出酒楼不久,便在子夜城的闹市上看见了几名饮露峰弟子。
为了让各峰弟子有所区别,五峰的校服配色虽然相同,但头上的发冠却各不一样。
那几名饮露峰弟子显然瞧见了他,像是不愿碰面,目光躲闪地往另一条道走去。
而在同时,琴况缓步上前将他们拦了下来。
琴况招手道:“走这么快做什么?又不会吃了你们。来,过来,我们有事一问。”
几名饮露峰弟子看出琴况不是一般人物,不得已地打了招呼,“见过温荀师兄。”
温荀道:“几位师弟可知飞白师兄现在何处?是在子夜城还是在饮露峰?”
几人面面相觑,迟疑不语,“这……温荀师兄,我们也不知道。”
灯宵道:“你们来的方向正是玄玑山门,不可能不知道。”
琴况在几人面前走了走,用颇为不耐地语气问道:“到底知不知道?给你们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其中一人这才回道:“飞白师兄昨晚留在了山下,没有回饮露峰。他现在正和霁独师兄在……在秦楼楚馆。”
温荀道了句多谢,让他们从眼前离去。
玄玑门门规森严,门内弟子不可夜宿花街柳巷,难怪这几名弟子不敢开口。
那几人连忙走开,又忍不住回头看几眼。
“那人真的是天音阁主?”
“一定错不了,我那日听沧浪峰的怀微师兄说过,沧浪峰主发了请帖去天音六阁。那人带着春秋繁露,绝对就是竹隐琴客琴况。”
“没想到这个温荀还认识这样的大人物。”
“那可不是,听说灯少庄主杀了流岚峰的凋昙师姐,不知这件事是真是假……”
正说在兴头上,一个温柔女声猝不及防传来。
“你们口中的天音阁主在哪里?”
“弟子见过沉碧峰主。”几人看到来人,差点儿吓得没了言语。
来的人正是沉碧峰峰主温如璧,与其他峰脉不同,沉碧峰只收女弟子。
温如璧虽与温荀同姓,却和温家没有半点儿血脉关系。她因为在五位峰主中年纪最小,所以又被称为玄玑门的小师妹。
温如璧复问道:“不必行礼,听你们刚才议论天音阁主,莫非是在哪里见着了?”
几名弟子指出个方向,回答道:“温师叔是要找天音阁主吗?咯,就在那儿,和温荀师兄在一起。”
温如璧放眼看去,果真见到了并肩一路的三人。
这边,温荀三人正在赶往秦楼楚馆的方向。身后突然传来一句喊声,接着一名面戴白纱的女子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温如璧出声喊道:“琴况!”
温荀认出这是沉碧峰主,礼貌道:“弟子见过温师叔。”
温如璧却并不看他,只盯着琴况一人,凤眸含情,“你消失了整整三年,终于舍得来玄都了。”
温荀与灯宵对视了一眼,二者皆是一脸茫然。
这是有情况!?
堂堂天音阁主居然和玄玑门的沉碧峰主是旧相识!
琴况同样茫然,脸上写满讶异,他不解地问道:“姑娘,你是谁?我们认识吗?”
温如璧神色微变,像是不可置信,“我是温如璧,你不记得我了吗?”
“这个名字听上去有点耳熟……”琴况尴尬地一笑,眼见温如璧凑上前来,赶紧往后一退。“姑娘,我真不认识你。”
温荀不好意思再继续待在这里,打算给他们腾出空间,“我和灯宵先去,天音阁主不妨留在此处慢慢叙旧。”
琴况急忙拉住他,“小温荀你听我解释,我真的不认识这位姑娘。”
温如璧这才注意到了温荀,好奇地打量着他,“你就是温家长子温荀?”
温荀道:“正是弟子。”
温如璧道:“你与天音阁主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连温荀本人也回答不上,如果他说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温如璧会信吗?
如今他怀孕的流言传得沸沸扬扬,每个人都在揣测孩子的生父,谁人又会相信他说的话。
这时,灯宵替他回道:“师父和天音阁主是朋友。”
琴况对这名突然出现的女子感到头疼,也似乎很不喜欢朋友两个字,出言反问,“我和小温荀是什么关系与你何干?琴某并不认识你,姑娘你认错人了。”
温如璧的双眸雾气氤氲,声音虽弱,气势倒是很足,“当然与我有关。”
此处是子夜城的闹市边缘,尽管人不算最多,可也不少。
沉碧峰的名气在玄都并不小,加上温如璧时常以白纱遮面,外头又传得倾国倾城,因此很多人一眼便能认出她。
虽然温荀与这位沉碧峰主没有来往,但直觉告诉他,温如璧的话应该不假,她确实是琴况的旧相识。
若非如此,身为沉碧峰主的她,不可能会在子夜城的闹市上如此失态。
可琴况却咬口说不认识温如璧……
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温荀道:“这里人多眼杂,不如温师叔换个地方再叙,弟子和灯宵便先行一步。”
温如璧点头说了句好,只等着琴况的回答。
琴况无奈道:“行,那我处理完这事儿再去找你们。小温荀你千万要相信我,我和她真的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温如璧瞧着琴况不舍的眼神,神情说不出的落寞。
本是四人同行,转眼间又变成了师徒二人。
在向路人打听之下,温荀找到了几名弟子所说的秦楼楚馆。
里头很热闹,刚进去就惹来不少姑娘上前,胭脂香味扑鼻而来。
老鸨不知道他是温荀,只注意到他这身穿着,笑盈盈地过来迎接。
“哎,这位公子定是从山上来的吧?这小少爷长得真俊。”老鸨夸赞两句,想去拽温荀的手臂又被灯宵挡住,“两位里边请。”
“我们确实是从山上来的,奉师命下山寻人。”温荀一边说着一边往她手里塞银票,“这儿离得倒是挺近,生意一定很好吧?”
“瞧公子这话说得,这都多亏了公子的照顾。”老鸨听懂了他话中所指,试探道:“公子这是来找什么人?是春绿姑娘?还是夏绛姑娘啊?”
温荀面不改色地说道:“都不是。”
老鸨道:“那就是冬青姑娘了?真是不巧,冬青今晚……”
温荀打断她的话,“我来找我的两名师兄,一人叫霁独,一人叫飞白,他们都是饮露峰的弟子。现下师父已经知道了两名师兄的踪迹,你若不想受到牵连的话,应该知道接下来怎么做。”
老鸨脸色一白,勉强笑道:“知道知道,这两位还正在休息,公子你看要不先去楼上坐坐?”
温荀淡淡道:“麻烦带路。”
老鸨当然不想惹上玄玑门的峰主,只好走在前面引他们去客房。
这青楼的脂粉味太重,让温荀一阵反胃恶心。最后他终是忍了下来,被老鸨带到客房外。
老鸨道:“右面是霁独公子,左面是飞白公子。瞧公子长得面生,还不知该如何称呼?”
温荀道:“姓温,单名一个荀字。”
老鸨顿时惊住,连舌头都捋不直了,“原来是……是温荀公子啊,久仰大名。”
温荀道:“大名谈不上,你先去忙吧。”
待老鸨走后,温荀终于没忍住呕了起来。所幸这二楼的客人都在客房里,走廊上几乎瞧不见人影。
灯宵慌了神,急急掏出备好的丹药,“师父,服下就没事了。”
温荀接过丹药服下,果然好了许多。他走到门前敲了三声,并没有得到回应。
正当他准备敲第四声时,房门突然开了,是被灯宵推开的。
灯宵抬头看着他,“师父,这道门没有关好。”
门被推开的同时,温荀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的眉心一跳,连忙破门而入。
进去后,师徒两人俱是一惊。只见飞白倒在血泊之中,双目放大,死相极为可怖。
作者有话要说:
第31章
温荀怔在原地,震惊之余全是不可置信。他捂着口鼻迈进房门,灯宵紧跟在他身后。
飞白的尸体正躺在地上,看样子已经死了很多个时辰。除去飞白,床上还躺了一名女子。不同的是,这女子的致命伤在喉咙处。
“师父……”灯宵许是有些怕了,连带着声音都在微微颤抖,“要不我们还是先出去吧?”
温荀点点头,疑惑地看了眼那名死去的女子。他觉得哪里有些奇怪,一时间却想不起来。
两人正欲转身出去,隔壁传来开门的声响。接着房门很快被几个身影堵住,霁独无比惊讶又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温荀你……”霁独怒道:“你竟然伙同你的徒弟出手杀了你二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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