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后七个前男友找上门[穿书]
“好。”温荀停在门口,看着翟锦书进去推开一扇扇窗户,趁这时向他打听道:“霁独师兄事发之前,锦书师弟可知他去过什么地方吗?或是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容我想想。”翟锦书沉思道:“奇怪的举动倒是没注意,我来饮露峰比较晚,霁独师兄都不认识我。不过那日我隐约听别的师兄说,霁独师兄当时忽然犯头疼,去子夜城东街的药庐拿了药。”
“你说他去过哪里?”
“就子夜城东街的药庐……”翟锦书愣愣地眨了眨眼,“温荀师兄,是哪里不对吗?”
东街药庐……那不是冷家在玄都开的药铺吗?
温荀心中一顿,疑惑不断扩大,连带着眉毛也皱了起来。
“温荀师兄?”翟锦书见他出神,又喊了一声,“温荀师兄?怎么了吗?”
“没事。”温荀摇头道:“我进去随便看看。”
因为心里想着事,温荀没在霁独生前的房间逗留太久。走前他本是决定去给涯真子打个招呼,可想到上午才见过面,又说了那些话,也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翟锦书把他送到山门前,笑着道:“温荀师兄,下次回来记得提前说一声,师弟给你做好吃的!”
温荀也笑着回答,“好。”
眼看天色不早,估计回到观雪殿时师仙游也从山下回来了。
温荀整理了一下今日的思绪,抬头看了眼玄玑门的天空。便在这时,一支冷箭嗖地自林中飞出来。
“什么人?”温荀下意识躲开,同时往冷箭射|出的方向看去。
只见一道黑影快速闪过,钻入茂密的丛林里不见踪影。冷箭射在他旁边的树干上,箭尖带着一封信。
于是温荀明白了,这还是有人在他飞箭传信。
四下无人,温荀拔箭取下信,慢慢展开来看。信上仅写了寥寥数语,却让看信的他止不住地凝眉。
信的内容是——
明日玄都夺魁结束后,请务必前往子夜城门。你在那里看见的第一个人,便是你想知道的答案。
我想知道的答案?温荀想了想,慢慢松开微皱的双眉。
难道是……让灯宵付出‘代价’的那个幕后者?
温荀重新把信揣好,面色不改地回了观雪殿。如果让师仙游知道了这封信的存在,他一定不会让自己去冒险。
等到了明天,他必须在玄都夺魁前抽身离开。
“回来了?”果不其然,师仙游比他先一步回到这里,连晚饭都备好了。
“嗯。”温荀在他对面坐下,解释道:“我去了书海,还回了趟饮露峰,没想到你回来得这么快。”
“为什么不让寒食随你左右?”
“我想着我不下山,就……”话还没说完,对面的人向他伸来一只手,拂了下他的耳发。
“只要我没有在你身边,我都会担心。”
“嗯,知道了。”温荀小声地回答,脸颊几不可见地红了一下。
两人安静地吃着饭,温荀正想开口说话,殿外的寒食突然道:“掌门,有人给你传信。”
师仙游道:“进来。”
换在往常,寒食绝不会在这种时候打搅,可见是有急事。
想起才收到不久的那封信,温荀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师仙游接过寒食递来的信封,当着温荀的面就拆开了。他只看了一会儿,然后不缓不慢地把信重新装好,这动作和刚刚看信的温荀极为相似。
“有话便说。”师仙游看向盯着自己的温荀,说道:“你一拘束就不像你了。”
温荀尽管好奇信上的内容,也知道问了的话师仙游一定会给他看,但到最后他还是选择尊重对方的隐私。
“明天是玄都夺魁的最后一天,我想下山去看一看,可以吗?”实际上是,温荀打算明日去信中所写的地点。
“自然可以。”师仙游答应得很快,总感觉像是有什么事在瞒着他。
温荀带着这种感觉吃完饭沐完浴,直到躺在了床上,整个人依偎在师仙游的怀里。
他仰头问道:“你怎么一直看着我?”
师仙游从沉思中回神,双眼始终落在他身上,“因为看着你才不会害怕。”
温荀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问道:“玄玑掌门也有怕的东西吗?”
师仙游低下头来,吻了吻他的眉心,轻声回道:“有,我怕你一不小心就不见了。”
“怎么会……”温荀被他吻得心痒,无奈师仙游只如蜻蜓点水一般,吻了一下又很快与他拉开距离。
是因为那封信吗?从今晚看了那封信开始,师仙游就变得有些奇怪。
想归想,温荀仍然没把这话问出口。
师仙游将他抱得紧了些,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没什么,睡吧。”
“等等。”温荀牵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你到这儿听,他在跟你说话。”
师仙游就着姿势凑过去,很是认真地听了一会儿。
“听到了吗?”温荀笑得煞是好看,故意卖关子道:“想不想知道他跟你说了什么?”
“嗯?说了什么?”
“他在说……”温荀小心翼翼地贴过去,在师仙游的唇边轻啄了一下,“别怕。”
作者有话要说: 嘻嘻,今日份更新完成啦!
第61章
今天是玄都夺魁的最后一天,子夜城比往日更加热闹。
在从观雪殿出发之前,温荀小心翼翼地收好了那张写有符文的图纸。他已经做好了决定,决定今日按信上所写去赴约。
为免惹来太多人的目光,温荀没有选择和师仙游同路,而是回饮露峰找了他的那些师兄弟。
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就算他和师仙游的事没在子夜城传开,但灯宵的所作所为已是人尽皆知。
人刚刚到夺魁武场,温荀很快便收获了不少人的议论声,多是一些不属于任何一派的散修。
玄玑门一向乐善好施,除了魔修以外,对待其他各派的修者都非常宽容大方,才得来如今的好名声。
“来了来了,那个灯宵的师父。”
“就是三年前玄都夺魁上输得很惨的温荀?嘁,还真是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
“说不定啊,灯宵就是受他这个师父指使,还没准儿灯宵就是个替罪羔羊。”
“这里可是玄玑门的地盘,人家好歹是温家的长子,你们注意着点。”
温荀在饮露峰的席间落座,双眼打量着武场四周,丝毫没把那些人的话听进耳里。
“温荀师兄。”翟锦书坐到他的旁边,显然是听到了方才那些议论,担心他会多想,“那什么,你别往心里去。”
温荀当然不会往心里去,因为他知道,灯宵并不是杀害温阮的凶手。他也知道,温阮一定还活着。
温荀道:“让锦书师弟担心了,我没事。”
整个武场很快便坐满了人,和玄都夺魁第一天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属于天音六阁的席位上空无一人。
但谁也没在意,因为大家知道,天音阁主是个自在惯了的隐士,本身就不爱这种热闹的场合。
温荀平静地与对面的几人互看了一眼,除开琴况,别镜花、冷惜别及衣濯白三人都在。
他们也注意到了温荀,视线全部集中在他一人身上。
温荀不自在地别过脸,总感觉有人盯着自己,扭头才知一直在看他的人是师仙游。和早晨分别时不同,此刻的师仙游脸色极差,比那九尺寒冰好不到哪儿去。
这人不会又吃醋了吧?
正在想时,另一边夺魁已经开始了。玄都夺魁前三日由沧浪峰主师残萤主持,后面四日则是由流岚峰主林瘦骨主持。
最终局分为两场,第一场的参赛者温荀并不认识,第二场听说是别镜花与那名冷家弟子。
老实说,温荀对这种比武还挺有兴趣的。可他没想到第一场结束得那么快,大抵是没碰到势均力敌的对手,也或是其中一方有所保留。
林瘦骨及时喊了停,并宣布第二场夺魁的开始。
“玄都夺魁第七日最终局第二场,蓬瀛山别家别镜花与缥缈岛冷家冷还照。”
温荀知道别镜花是代表别家参赛的,但没想到别家会答应和一个叛变弟子合作。
在他想来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这些年蓬瀛山的内部矛盾比想象中更深。别家和后起之秀的温家不同,是与衣家同时崛起的一派势力,自然会不满衣家对蓬瀛山的统治,想必两家早就积怨已深。
在众人的瞩目之下,接着两名参赛者上了擂台。
一面是流离谷主别镜花,一面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冷家弟子。结果显而易见,大家更多的是站在别镜花这方。
“温荀师兄。”翟锦书轻轻地碰了碰他的手肘,笑着问道:“你说谁会成为今年的魁主?”
“我也不清楚,等会儿就知道了。”论修为,温荀当然相信别镜花更胜一筹。可他从未听说过另一个人的名字,对那个叫做冷还照的缥缈岛弟子并无半点了解。
“温荀师兄猜猜嘛。”翟锦书道:“如果猜对了我就给温荀师兄一个惊喜。”
“那我猜是冷还照。”
“啊?”翟锦书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仿佛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嗯,我猜他会赢。”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被那冰冷的眼神震慑住了。
“为什么?温荀师兄不觉得流离谷主更厉害吗?”翟锦书不解地问。
“既是你让我猜,我便随便说一个。”
“那温荀师兄希望谁能成为魁主?”
“这些要靠自身实力说话,不是我希望就能成的。”温荀道:“还有三年的时间,你还可以好好准备,争取三年之后在玄都夺魁大展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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