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后七个前男友找上门[穿书]
师仙游忽地笑了笑,走到他的面前。
温荀登时懵了,脱口而出,“你笑什么?”
师仙游依然在笑,笑得却淡了些,故意发问:“是孩子想我,还是你在想我?”
“我才没有……”正欲反驳,温荀适才发现守门弟子在那儿偷看他们,连忙降低声量说完后半句话,“……想你。”
“嗯?到底有没有想?”
“嗯……”温荀试图支吾过去,“你说想就想。”
话音刚落,只见寒食迎面而来,看到温荀微感讶然。
“掌门夫人。”寒食喊起这四个字还挺顺溜,“你不是在饮露峰吗?”
“啊?”温荀尴尬地别过头,压根儿不敢去直视师仙游的眼睛。
寒食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可已经来不及改口了。
“嗯?不是四处走走?”师仙游无情地揭破他的谎言,“正巧说说你下山后的见闻。”
到了这时,温荀不便再作隐瞒。他瞥了寒食一眼,示意他不用跟在左右。
从宣布他们的婚事开始,玄玑门内便着手开始布置,随处可见喜庆的饰物。
两人走在一起,走过一段长长的山路。
温荀向他说了今日的经过,话中自然提及了冷家恩怨。
“其实有一点我想不通。”温荀凝眉道:“既然冷素问决心顶替冷惜别的位置,且代他活下去,为什么还会把冷惜别留下来。他大可以把人杀了,这样也可免去后顾之忧,却带他来参加玄都夺魁。”
“大概是,冷惜别有他所不知道的东西,而玄都夺魁即是他们做下的约定。。”师仙游接过话道:“听你所述,我更好奇另一个地方。真正的冷惜别既被囚|禁这么多年,就算他在玄玑门待得时间够长,也不一定能在玄都夺魁上胜过别镜花。这感觉,就像有人在暗中帮助他。”
温荀点了点头,表示赞成他这个想法。倘若冷惜别不是幕后者,那么定然另有其人。而这个人,则试图借冷还照之手除掉冷素问。
越是如此深思越是令人毛骨悚然。
在温荀的坚持之下,次日他还是去赴约了。为了顾好他的安全,师仙游选择躲在暗处。
可能像上次那样去得早了些,整条街不见半个人影。
温荀正四处张望,寻找师仙游的藏身之处,猝然被人拉住了手腕。
“嫂子。”这一声叫得亲切又熟悉,怕他不喜,旋即改口重新喊了声,“温公子。”
“说梦。”温荀对面前之人的出现有些意外,在看到他身旁的鹿衔时,更惊讶了,“天医阁主也在?你们什么时候来得玄都?”
说梦往四周看了看,道:“我们先找个地方歇脚,待我慢慢道来。”
他们又去了昨日那家茶楼,依然是昨天的位置,却换成了不同的两人。
说梦虽不是天音六阁的人,对煮茶仍有研究,泡茶的记忆毫不逊色于琴况。
“是天音阁主通知天医阁主来玄都,而我正好与天医阁主在办事,所以跟着一起来了。”说梦不急不慢地说道:“来的途中碰到了哥哥,听他说,温公子要成亲了?”
温荀低头喝着茶水,被他这话说得险些呛了出来,他吞吐回道:“确有其事,他没有说错。”
说梦道:“难怪哥哥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温公子考虑清楚了吗?”
温荀道:“差不多吧。”
他的话音未落,旁边的鹿衔打开随身携带的药箱,并向他比划了个动作,示意他将手伸过去。温荀知道这是要给他诊脉的意思,倒也没有拒绝。
说梦依旧在另一边与他搭讪,道:“我们正好路过,还说去玄玑门,谁知竟在这里遇上了温公子。看温公子刚才的模样,像是在等人?”
温荀道:“实不相瞒,我来这里是为了赴约。”
说梦道:“那我和天医阁主岂不是耽搁温公子了?”
温荀道:“你们在也没关系。”
他说的是实话,冷还照既已决定和冷素问鱼死网破,自然不会在意生死。如果让更多人知晓冷素问犯下的行径,对他来说只有益没有害。
见鹿衔诊完脉,说梦急忙问道:“天医阁主,温公子的情况如何?”
鹿衔缓缓道:“近日温公子许是佩戴了某种药草,对安胎作用很好,所以身体并无大碍,说梦殿主尽可放心。”
说起这个,温荀拿出那只香囊,是冷素问送他的,“天医阁主指的是它吗?”
鹿衔接过凑在鼻尖嗅了嗅,点头道:“是它,凝神草。以前尚在药神谷之时,师父种了很多。纵观寰界,只有药神谷才可种出凝神草。”
温荀道:“这是缥缈岛主送与我的。”
“那缥缈岛主真是有心了。”鹿衔仿佛在回忆一般,自言自语地说道:“冷师叔早年便离开了药神谷,没想到冷家还留有凝神草的种子。”
说梦听着不乐意了,咳了咳,“缥缈岛主有什么好的,不过就是一只香囊而已。说来说去,还是哥哥对温公子最好了。缥缈岛主会舍命相救吗?一定不会。”
他像是担心露出什么端倪,立即引开话题,把注意力转到温荀的身上。
“温公子不是来赴约吗?”说梦站起来走到窗前,“是不是在等那个人?”
温荀闻言过去一看,但见一道漆黑身影立在街头。在冷还照的身后,一个推着轮椅的年轻男人缓缓跟上他的脚步,赫然便是冷素问。
“是他……”温荀这么回答着,脚下的步子却并未挪动分毫。
从他们的角度望去,刚好可以将那两人看得清清楚楚,连说话的声音也能听见。
先开口的是冷素问,看样子他是被冷还照故意引来的,“人呢?”
冷还照道:“还没到。”
冷素问道:“你要知道,欺骗我的后果很严重。”
冷还照反问道:“兄长认为我是在欺骗你?”
冷素问似乎对这个称谓极不习惯,甚至有些反感,提醒道:“不要这样称呼我,你很清楚,你我都不是冷家人。”
冷还照轻松地应了句好,“趁着人还没到,不如我们来聊些别的吧。”
冷素问留意到他有些不正常,因为他已经很久不曾说过这么多话了,他试探道:“你约我来这里,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冷还照却并没有回答他的打算,自顾自地说了起来,“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你就喜欢上他了吧?你以为他喜欢的人是我,你知道我厌恶他,不喜欢他。所以,你便开始了计划,开始不断折磨我。”
他的喉咙受过伤,声音听起来让人觉得很难受。
冷素问的眸子沉了沉,话语毫无温度,“这些,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我答应过你,让你参加玄都夺魁,是时候轮到你来告诉我,冷家的秘术如何破解?”
冷还照忽然笑了笑,语气轻蔑道:“连冷悬壶自己都不知道,难道还会告诉我?如果找不到破解的方法,温荀腹中的孩子便无法出生,这样他就会死。而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冷素问陷入沉默,眼神晦暗难辨。
冷还照继续道:“你以为冷悬壶为什么救他不救我?因为我不过是个养子,温荀才是他真正的骨肉。”
作者有话要说: 正在朝着完结进发……
第67章
“……他们是缥缈岛的人。”说梦轻轻吐出一口气,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温荀,似乎想从他脸上寻见一点其他表情。
温荀一言不发地听着,在听到那句话后,有那么瞬间的惊讶。
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原主竟是冷悬壶的血脉。如此一来,岂不是同温家没有半点儿关系?
三个人谁也不再开口,像个看戏人一样望着那个方向。
冷素问几不可闻地皱了皱眉,用无比平静的语气说道:“他不救你不是因为你是冷家养子,是因为你太自私太偏执,这样的你待在温荀身边只会害了他。”
这些话和之前形容灯宵时一模一样,但究竟是不是为了他,温荀却是不得而知。
“我自私?我偏执?你又能好到哪里去?”冷还照忍不住冷哼一声,揶揄道:“真是让人难以想象,你居然会替那样一个人说话。你难道忘了不成?如果不是他,你的亲生娘亲就不会去勾|引他的师兄,也就不会有你的存在。”
他显然是在故意刺激对方,每句话都带着扎人的刺。
闻言,温荀一时屏息凝神。这段话无疑直接道出了冷素问的身世,他的生父不是药仙冷悬壶,而是冷悬壶的师兄,药神谷谷主徒然子。
他的脑海里忽然冒出另一个身影,那是名满头白发的中年男子,也是东街药庐的主人。当时冷素问称他为‘然先生’,而其实,他的身份正是传说中的药神谷谷主。
冷素问面色苍白,却并未因他的话而动怒,“我不是替他说话,我是在替阿荀说话。倘若换作是我,也同样不会救你。”
“你……”冷还照只吐出一个你字,嘴角的弧度不断增大,笑声格外刺耳,“你说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温荀,到头来你还不是设局害死了灯宵。”
两人的谈话声断断续续传来,飘进茶楼的窗户。
窗前,立着三道人影。
“灯少庄主的事情我也听说了。”说梦正想着如何宽慰,却见温荀抬了下脚步打算出去,他连忙问道:“温公子这是要去哪儿?”
温荀顿了顿,回答道:“说好了是来赴约,该是我现身的时候了。”
他担心说梦会半途出来,补充道:“你们留在此处,我去去便回。”
另一边,他们的对话仍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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