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被邪神拽入梦境后
“想要得要命。”
祁千雪垂下眼睫,嘴唇无措地微微喘息,胸膛小小的起伏,受了惊吓般,额头溢出一层晶亮的汗珠,不敢再去看镜子里的人影。
垂下的眼睫时不时颤抖一下,像蝴蝶振翅,脸颊看着又粉又嫩,燕朗忽然深深地重重喘了口气,拉着他去看那些摆放整齐的衣服。
“这些,你都穿过了?”
他的视线在那些一件比一件暴露的衣服上停留,有些甚至不能称之为衣服,只是两块薄薄的布料。
揽着祁千雪腰肢的手遏制不住地轻轻颤抖,手指触感下的腰肢柔韧,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细细的一截,轻易就能环住。
只要想到怀里的人是如何在特定的场合穿着这些衣服,乖乖软软的样子。
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跟祁千雪接触到的地方像被火撩了一样,滚烫无比 :“嗯?穿过没有?”
“牧鹤给你买的,他肯定想要你穿给他看。”
燕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小嫂子性格这么软,不太会拒绝的样子,三言两句就被哄得迷迷糊糊地穿上了,对吗?”
“小嫂子,告诉我,你穿起来是不是特别好看,牧鹤是不是很激动?”
弧形姣好的眼睛里盈满了水汽,脸上滚烫一片,泪珠滚落下来似乎都要被热化了,那张脸殊丽得布满了春色,眉眼都生动起来了,抽抽噎噎地 :“没有,没有穿过……”
嘴里带着哭腔地说着否认的话,眼睛却看都不敢看一眼。
白皙修长的手指松松垮垮地攥着燕朗胸口的衣服,像推拒,又像无声的恳求。
殊不知他带着艳色的眉眼早就出卖了主人。
就在那张床上,不止一次。
燕朗忽然重重地喘了一口气 :“别哭,我不说了。”
……
祁千雪的眼泪过了好一会儿才止住,走出更衣室,彻底见不到那些看一眼就脸红心跳的东西,脸上的热意总算开始消散。
哭过以后,他的整张脸都像是被水洗过一样,朦胧漂亮,惹人怜爱。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祁千雪坐在床边发呆,后知后觉地感到窘迫。
燕朗没有准备换洗衣服,穿的是牧鹤的,他们身高体型都差不多,晃眼一看祁千雪微微怔愣了一下,而后连忙溜进去洗漱。
他白天睡得多,晚上就不是很困,在浴室里磨蹭了好久,期盼着出来燕朗已经睡着了。
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床头亮了一盏小台灯,燕朗坐在床上正在看手机,低敛眉目神情认真。
祁千雪慢慢挪到床边,想要离他远
一点,他睡觉很规矩,就算睡在边边也不会乱动。
刚刚躺下,就被一双手拽了过去,他出来还在专注看着手机的人手横在他腰上,几乎将他揽在怀里,脸颊靠在他胸膛。
他洗漱过后就换上了睡衣,是很规矩的睡衣,扣子扣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了一截白皙还挂着水珠的小腿。
小腿被蹭来蹭去,祁千雪伸手去推,这点力气在燕朗面前像被猫挠似的,腿蹭着裸露的小腿还不算,手也在不规律地乱动。
祁千雪鼻腔嗅着牧鹤的味道,常穿的睡衣即便洗过了也还残留着一点香水味,是清新的雨过天晴后的空气味道,好像能洗涤一切。
情绪激动时,香水混合着牧鹤的某种欲.望,就变成了另一种更深一些的味道。
这样的味道让祁千雪不免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他们没有离婚,陪在他身边的还是牧鹤。
洁白指尖泛粉的手指忍不住握紧了睡衣,小口小口的呼吸,平息着涌上来的情绪,紧紧闭上眼睛 :“我,我要睡觉了。”
燕朗声音低低的 :“你和牧鹤一起时,晚上也会睡这么早吗?”
手掌下柔软、用力一点都怕会化掉,凑近了还能闻到香味的身体在小幅度的颤抖。
无力抗拒触摸,只会像动物一样蜷缩着瑟瑟发抖。
可能不会让引来的坏人心软,只会好奇男人是怎么办到的,把人变成全心依赖、爱慕他的模样。
就算他说要,恐怕也会乖乖地打开身体。
作乱的手重新放回腰上,指尖似乎还残留着触感,燕朗轻声在他耳边说 :“小嫂子,这次就放过你。”
“但是我耐心不好,我说的话你要好好放在心上。”
“别人可不一定像我这么仁慈,明晚后晚……可能就会被弄,趁现在还没有太迟,小嫂子最好快点选好。”
……
祁千雪白天睡得多,本以为会睡不着,但或许一整天下来太耗费心神,第二天起来时都感觉脑袋懵懵的。
早晨佣人一般不会叫他,都是什么时候起来什么时候吃,天气转凉,祁千雪穿着毛绒拖鞋走在地上,脚步很轻。
走到楼梯拐角处时,脚步微微一顿,餐桌上只有萧迁和夏京墨。
他们现在虽然都住进了庄园,但燕朗和曲向晚都有工作要处理,两人随意地坐在餐桌旁。
这几个人唯一的交集都是牧鹤,自身看上去像是不太熟络,却偏偏能心平气和地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夏京墨看了眼客厅挂着的大摆钟上面显示的时间,俊美的脸上似乎快要凝结成冰了。
“说好了公平竞争的,不会有人第一晚就想破坏规则吧。”
萧迁冷冷淡淡地放下刀叉 :“你下次可以趴在床底下看。”
“好主意,今晚轮到谁了?”
“我倒是想看看到了床上,你们是人还是道貌岸然的畜.生。”
萧迁“呵”了一声,哂笑着抬眼。
夏京墨后知后觉地沉默了几秒,意识到把自己也骂进去了。
嘴角要笑不笑地勾起,眼神森然,不经意地抬眸,看到了站在楼梯上的身影,意有所指地说。
“要是我,弄到床上去了。”
“挣扎也好,哭也好。”
“像牧鹤一样,弄熟,就会乖了。”
第99章
夏京墨不欺然地看见楼梯上那道身影抖了抖, 握着旋转楼梯把手的手指泛白。
被这群男人这样对待,即便有了正当理由——代替牧鹤照顾他。
看上去像是一群情深义重的人, 与牧鹤关系极好, 才会在对方破产后面临着追债和报复的情况下接过祁千雪这个无依无靠的累赘。
青年出生在很偏僻贫困的地方,失去了父母双亲,亲缘淡薄, 嫁给牧鹤除了阶级提升, 也像是找到了家人。
这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一夜之间负债累累,祁千雪太茫然无措了,他们在这时候顶着和牧鹤的各种关系身份出现,下意识地就对他们抱着善意和信赖。
但即便是再迟钝,也意识到了问题。
他们好像不是来照顾帮助牧鹤的。
更像是一群在男人落魄后迫不及待登堂入室, 来瓜分男人财产和前妻的豺狼虎豹。
虎视眈眈地流着口水,眼冒绿光,看着在它们周身活跃的小绵羊, 恨不得立刻吞吃入腹。
祁千雪手心发汗地走下楼梯,心跳的几乎要从胸口跳出来,背上冒出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
餐桌旁的萧迁和夏京墨, 看到他下楼,两人立刻抬起眼眸,视线像X光一样在他身上来回扫视。
没察觉到有什么异样, 夏京墨冷哼一声收回视线。
“小嫂子起得好晚。”语气酸溜溜的。
夏京墨早就把祁千雪看做自己的囊中之物, 现在庄园里来了这么多人,怎么可能不生气。
祁千雪跟没听到一样吃着佣人端上来的早餐, 刻意坐在了离他们最远的地方。
夏京墨慢慢眯起了眼睛, 就连萧迁也放下了刀叉看了过来。
祁千雪低着头露出一截漂亮白皙的后颈, 默不作声地低头吃着盘子里的早餐, 露出的耳垂小巧圆润。
侧脸塞着食物微微鼓了起来,因为想要快点吃完离开餐桌,嘴里塞了好多食物,吞不下去,端起牛奶小口小口地喝着。
白色的奶渍进入口腔,嘴角还沾着些许,被伸出来的一截舌尖舔干净了,脸颊又白又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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