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嫁到
“啊!”小五惊呼道:“那太可惜了,真是天妒红颜啊!”
“嗯,所以你也别羡慕,长得好看的男人一般命都不怎么好,主子就说过,男人长得好看没用,要有才华才是真格的!”
“说得也是,公主殿下人真好。”小五扭捏道:“我真是幸运啊!”
“你不知道,原本有两个兄弟和我一起侍候主子,可那两个好看些的,谁也没闹着好死,所以呀,小鱼儿我这张娃娃脸才是最安全的!”
“啊?他们怎么死的?”小五愣住,傻傻道:“咱们还有生命危险?”
“你个傻孩子,”小鱼儿得意道:“所以要有保命的本事啊!”
“什么本事?小鱼哥你武功厉害么?”
他窘迫了,想了半晌也没想到自己有什么本事:“这个这个嘛,你小鱼哥就是运气好,什么武功都没用!”
“我也不会,那怎么办啊!”小五恼道:“不如学点防身的了……”
“其实最简单的就是让主子保护你,那样就稳妥了!”
“那怎么行?咱俩就是随侍,又不是什么重要的……”小五的脑袋瓜摇得跟拨làng鼓似地。
“笨!”小鱼儿低叫道:“都说了是殿下的人了,她当然会保护你啦!”
“什么啊,”小五耳根泛红:“都是我大哥闹的笑话,别让别人听了去,好像我要勾引主子似地……”
“咳!”
两个人身后一人用力咳嗽了一声,惊得小鱼儿跳了起来,转过身来一看是应该在帐中的罗琼,
他惊问道:“罗公子?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他正以无比同qíng的目光看着小五:“罗琼出京的时候,将军曾吩咐过,若是有人打公主殿下的主意,杀无赦!”
小五急忙摆手:“我没有我没有!”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将军大人向来小气,小鱼儿也帮忙证实:“我俩说笑的说笑的!”
“这样最好!”罗琼满意地点点头:“我很久没有杀人了……”
那二人登时默默后退……
扶苏在帐内哭笑不得的看着书信,这罗琼是为连城传信的,顺便充当她的护卫,当他拿出那厚厚的书信,她就知道,定然是连城的手笔,只有他才能做出这么无聊的事,不看吧,这些日子京城的大事小事具无纰漏都还写得十分详细,看吧,中间夹杂着的都是他的日常作息,还有他所谓的思念。
扬扬洒洒二十几封,通常是写着写着就会冒出一句,多少矛盾重重的话,前言不搭后语也辨不出真伪。
怎么办,今晚我一个人又睡不着了……
我今天差点去营地了,结果不小心睡着了……
妻主想过连城没有,连城也是男子,虽然我年纪大了些……
今天去看爹爹了,他很高兴打了我两下……
我想你了……
京城最有名气的教养公公也不过如此……
忙死了……
忙死了还有这么多时间做这么无聊的事,看看每日他都做了什么?早起后去早朝,之后在军机处给她写信,回府后请了个教养公公学教,有时间去冷宫看爹爹,没时间就在府中睡大觉……
全部看完,花费了她半天时间,其实京城中也没发生什么大事,连城加入了君子社,扶夕移qíng别恋了,据说她另有所爱,和未婚夫苏澈闹翻了,那个所爱就是宫中的院使大夫容偌,总之是婚事不顺,后宫也是多事之秋,君后抬了那韩如风升了美人,因是女皇多去了几次,容贵君醋意大发,又哭又闹,爹爹时常跑出来看热闹……
还有,就是那个武状元,突然死了……
扶苏拿起笔,却不知如何开始,连城要求她回一封信,她从未想过,不知从何讲起,可是你们人家是一片诚心,就连扶夕的事也未藏私,她好歹也不能太过去淡漠。
说什么,想了他没有?她没有,来到这里,更多的是觉得平静,尽管每日都是馒头咸菜,可是心中是从未有过的放松,离开那个权势的中心,就连心qíng都觉得愉悦……
笔尖的墨水低落下来,湿了纸张,正是发呆,忽听外面小鱼儿颤颤巍巍喊道:“主子啊!”
扶苏应道:“什么事?”
他猛地冲了进来,大声喊道:“不好啦!他们打起来啦!”
“谁?”她连忙起身,三步两步出了帐篷,外面已是围了一圈人,见了她登时让出一块空地,许是刚才失神没有听见外面的嘈杂声,这时里面两个人影正在缠斗,罗琼双手执剑,他的左手剑轻易不出,此刻竟是一点不敢疏忽,再看那人,他动作之间犹如行云流水,剑招紧迫却又不失风姿,只此时竟是脸色苍白毫无血色,见扶苏出来登时撤剑,可罗琼双剑已到,她急忙高声喝道:“住手!”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不要猜是扶夕来了奥,罗琼绝对是他手下败将……晚上回来调/戏你们,一起回复留言,爱你们哟!下雪了,出门啦!
☆、你争不过我
第三十八章
扶苏一露面,缠斗中的男子登时撤剑,罗琼双剑已到,惊得她大喝一声:“住手!”
罗琼立时收回双剑,一个纵身跃到她面前,那男子单手提着剑,站在原地看着她,他双眼红肿,脸色苍白,见了她只红着眼睛瞪着她。
“苏澈!你怎么跑这来了?”她挥手散去看热闹的,皱眉上前。
“我要入伍!”他拧着脖子,声音是前所未有的狠绝。
“老师知道你来这么?”扶苏头疼道:“这是怎么了?一个两个的都往我这跑……”
“我不管你怎么安排,反正我要留在这!”苏澈仿佛是个迷路的小孩,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身上只有一把利剑,闯进了营地,登时与罗琼打了个正着。
“别胡闹了,我派人送你回去,啊。”
“我不回去!”苏澈倔qiáng地站在那:“你住哪?”
扶苏头更疼了,她指着帐篷道:“来吧,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他犹豫着终是一五一十说了,原来是扶夕想要和他退婚,那些和容偌的传闻都是真的,他受不了打击与她大吵一架,在家中不吃不喝先是想死,可被母亲的一巴掌打醒了,心中诸多苦楚无人可诉,实在无法跑到了北大营来。
也不只这些,苏澈自怀中拿出一张陈旧的信封来,他递到她面前,目光灼灼:“你看看这个,是不是你写的?”
扶苏讶然接了过来,诗的确是自己写的,却不是自己笔迹,那时初识苏澈,心生好感,表姐说可通书信,便酌qíng写了首诗,让扶夕带了去,结果当然是石沉大海,再后来倒是他二人越走越近,自己也断了那念想。
“的确是我写的,那时在老师府上第一次见你,回去写的,不过这倒像是表姐的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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