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饕餮有肉吃[穿越]
夏公主忍住笑,拍了拍自家妹妹的脑袋:“瑶瑶,别闹,哪怕她长得像姨字辈的,但咱们可不能随便认亲戚。更何况,她将来可能成为你嫂子呢。”
这话一说,厉钧的脸也绿了。这姐妹俩一唱一和,是在嘲笑他要娶个看起来差了辈的女人做老婆?虽然明知是故意挤兑,但对于向来爱嫩嫩的美人的厉钧来说,还是气得眼前发黑。
不等他开口,肖衍无辜地摊摊手:“差不多就是瑶瑶公主说的这样,她前脚刚离开,后头的人来回端菜,最后一个还没走呢,这位姑娘就莫名出现了,偏偏……与她说的相反,感到一阵阵恍惚的是我。若不是还有点本事,恐怕就被那迷魂术彻底魇住了。对了,我本人擅长使风,实在没啥本事远远的就让这位姑娘神志不清。”
说着,又轻飘飘加了一句:“这厨房一片地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说重要不重要,可说不重要吧……入口的东西全部出自这里,不知姑娘无事前来,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夏公主目光一凛:她在书房,母亲和瑶瑶身边都安排了大量人手,可若说这小厨房,虽然也安排人专门严加看守,可说看守者真有多大本事,却也没有。如果真有人钻了空子,虽说现在已经有些试毒的法子,却到底也是个隐患。
心中当即决定马上把这事儿补上,看向幽的目光则愈发严厉:“这位姑娘,请您解释瑶瑶和肖衍的话!”
幽又往厉钧的怀中缩了缩,刚gān了的眼泪再次涌出:“怎么可能?大殿下也知我,不过jīng神力稍qiáng些,于糙药上略有心得,却也是刚入门的状态,哪里有这么大的本事?”
纤纤十指紧紧攀着厉钧的衣袖,于是大殿下立刻心疼了:“说得对,姐,瑶瑶毕竟还小,她说的话……呵呵,不是我说有问题,可她容易被人哄住吧?”
大公主冷了脸:“总之,你今天先是跟我闹腾大乱城外秩序的厉曲,又放任看中的美人不明目的地大闹我的地方……呵,还没过门呢,就能让你说亲妹妹的不是了,没什么可说的了,去找人公证个清楚吧。”
厉钧叫嚣归叫嚣,这么多年不敢真的对上自家姐姐,到底是实力上差太多,知道若是闹大了,自己又不占了十分理的话,父王都拿这剽悍的女人没办法,当即又怂了。
对着gān了那么多年,他还是很清楚夏公主的战斗力的,生怕越扯越扯不清把怀里的美人也搭进去,当即专注主要矛盾:“姐,这么一说,我今天来还真是为厉曲的事儿,其他的暂时放到一边,厉曲他不管怎么说……”
夏公主冷冷一哂,厉钧大约面上有些挂不住,又或者不愿让旁人听到谈话的内容,赶紧拉着夏公主借一步说话了。这回没把美人单独拉下,宝贝地搂着走了。
肖衍对那幽带来的奇怪感觉还是有些不能释怀,悄悄问瑶瑶:“那女人挺奇怪的,你姐姐单独跟他们一道,不会有事吧?”
“当然!”瑶瑶对自家姐姐相当信任,看了看三人前往的方向,同样压低了声音回肖衍:“呀,那女人要进‘三省厅’了,我们好好瞧瞧。”
只见大公主微微一顿,比了个请的手势。
厉钧也不客气,搂着幽大摇大摆地进去了。跨国那道朱红色的门槛时,厉钧身上隐隐有青光一闪,幽身上……却是什么也没有发生。
本来等着看好戏的瑶瑶愣了一下:“咦……普,普通人?”
第94章 结契
瑶瑶毕竟还小, 在姐姐的保护下, 对许多事的认知不过靠着直觉摸索出来的一知半解。肖衍二人则单纯来做个客, 并没有cha手丈夫国内明争暗斗的意思。既然大公主接手了这点不愉快的小cha曲, 几人便没有过多纠结。
在瑶瑶的连连惊叹中吃了饭, 又做了点水果沙冰当饭后甜点, 气氛很快就变回了轻松愉快。也就饕餮听肖衍说完来龙去脉,还对那敢于勾引自家伴侣并试图下毒手的美女耿耿于怀, 吃东西时眼珠子转啊转,像一只意难平的大猫。
肖衍毫不怀疑, 若是那幽再次单独出现, 还被这位碰着,那绝对会被活活拆了。
这qíng形当然是不可能很快出现了,没一会儿,几人就远远看到厉钧怒气冲冲地带了一行人, 搂着自家美人儿离开了。饕餮眼睁睁看着美人走远,遗憾地多吃了半盆子水果沙冰。
瑶瑶意会错了那直勾勾的眼神所代表的含义,鄙视地看看饕餮又同qíng地看看肖衍, 很是为这好脾气的大哥哥不值,瘪者嘴大声道:“我觉得, 那阿姨真的一点不好看!”
结果一嗓子喊完,眼前这两人, 一个依旧没收回眼珠子, 一个忙着阻止他继续吃冰, 都只潦糙无比地点了两下头, 简直不要太敷衍!
小公主的嘴巴更瘪了一些,觉得自己真是有力没处使,gān着急。
时间在吃吃玩玩闹闹中过得格外快,没一会儿,日头就已经偏西了。肖衍和饕餮站在高大的宫门前,冲着依依不舍的小姑娘挥挥手,承诺以后还会来看她,到底转身迈过了高高的门槛。
瑶瑶笑容甜甜地与他们告别,笑着笑着,眼圈就忍不住有些红了。对于一个长年困居宫中的小姑娘,任何一个让她感到亲切的人,都足以让她留恋不已。
高大厚重的宫门徐徐关上,把一个寂寞的小姑娘隔断在了高墙另一边。生在帝王家,到底幸福与否,终归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而已。
肖衍略略感慨了几句,和饕餮一道溜达回了大公主给他们安排的住处。
刚一走近,就见老头儿智趴在屋檐下的矮塌上,哼哼唧唧,半死不活。
这位jīng力无限的老人,大热天地裹了好几天鹿蜀皮,不分昼夜从不肯脱下,又爱东钻西跑地打听各种稀奇古怪的物什,热得不行后又认定是鹿蜀皮起效了,绕着城墙跑了许久的圈圈,终于光荣地倒下了。
当时正收拾东西的肖衍得到消息吓了一跳,匆匆赶过去就见他面如金纸,嘴唇灰白,完全失去了意识,却还死死扯着身上的鹿蜀皮不松手。众人七手八脚地扯了半天无果,最后还是即当机立断,掏出把匕首把他扯着的一圈皮子全割了下来,又掏出一个什么小瓶子,拔了塞子就把里头的液体往他口中灌。
只是那会儿智牙关紧咬,连药都灌不进去了,全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急得胖胖的即满头大汗。
还是肖衍冲过去将他翻了个身,死马当活马医地沿着脖子一圈连着肩上和脊背两条经络用了大力气向外拧,吧嗒吧嗒听得围观的人都觉得发疼,最后颈上肩上背上高高鼓起,黑黝黝的皮肤上透出了吓人的紫红色,老头儿才缓过一口气来。
中暑就是来得快也去得快,即跟着灌完药,老头儿又整个清醒了过来,完全没事了。除了肖衍当时拧得急了点,用力大了点,让他整个后背疼得厉害,趴了大半天。再者就是当时一头栽倒,脑门磕在石头地面上,肿了个老大的包。
“老爷子,好些了吧?”肖衍忍笑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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