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攻重生后怀孕了
秦沅有一张比很多人都漂亮俊美的脸,尤其是一双桃花眼,这会里面正燃起火焰,暴力的火焰,同时却相当吸引人。
谢封邶过往就没见到过秦沅这种类型的存在。
似乎这个人身体里面就有一团热烈的火,那团火, 无论发生什么事, 都绝对不会熄灭。
相比较自己冰冷沉寂的心,显然秦沅身体是燃烧的。
这样的人,怎么能不让自己在意, 和想要去征服。
占有林郗那种类型的人, 根本没多少趣味, 还是秦沅更加令人期待和兴致浓烈。
谢封邶抬手抹掉嘴角边的鲜血,刚秦沅一拳砸过来,直接把谢封邶的嘴角都整裂开了。
疼感快速袭来,很新鲜和绝无仅有的体验。
就如同秦沅不久前说出来的话,这个世界上没多少人可以动秦沅。
同样的,也不会有什么人,敢随便动他谢封邶。
秦沅想用武力来打败他,谢封邶同样有类似的想法。
今天他倒是要看看,最后是谁会趴下,谁会最后站在这里。
两人只是稍微停了片刻,眼神里的一个尖锐凌冽对视,转瞬又缠上了。
房间里虽然空间还是宽阔,但两个人打起来,还是根本就不留余地的那种,这点空间怎么看都不够用了。
放置在柜子上的花瓶落在地上,墙壁上挂着的很多东西也都被撞碎。
几乎没一会,整个房间一片狼藉。
赌场老板听闻消息赶了过来,站在外面听到里面的打斗声,犹豫了好一会,最终他还是选择不进去。
既然是那两人的冲突,就他们自己解决好了。
至于说打碎了他房间里的一些东西,都不是多值钱的,秦沅他们想怎么打都行。
老板倒是另外打了电话,叫了个医生过来候着,免得一会两人打完了,出来没有医生。
这点准备老板还是会提前做好。
屋里的打斗声持续了很久。
似乎都快一个小时了,连外面的众人都觉得他们这样继续打下去,会不会都出事。
可是又没那个胆子去开门。
只能继续等着。
随后又过了十多分钟,打斗声好像停歇了片刻。
就在有人微微伸长了脖子,想要仔细听点声音时,房门忽然剧烈被撞击上。
靠近门边的人当时就骇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两人似乎到了门边,有一些声音,就是很快声音变得奇怪起来。
没人知道到底怎么回事,都睁大了眼睛等着。
但随后,声音戛然而止。
房间里,秦沅抓着谢封邶的头发,用力的拽着,谢封邶头皮都感觉到痛了,他眉头用力拧着,却没有第一时间把面前的秦沅给推开。
因为秦沅忽然就凑上来,吻住了谢封邶。
这个突如其来的吻,让谢封邶直皱眉。
谢封邶望进了秦沅的桃花眼中,能够清晰看到里面缩小的自己的身影。
可却给谢封邶心里深处带来一种极大的震撼。
同时他的舌尖被秦沅给勾着,对方牙齿还用力一咬。
痛感来临前谢封邶及时扣住秦沅的下巴,秦沅猛地抬眼,眼睛一片发红,明明是他先冲进来,和谢封邶开打,打斗过程中,可以说秦沅的手段完全就是不要命的那种。
谢封邶一开始还克制着,导致他被秦沅揍了好几拳,肋骨都有断裂的迹象了。
到了后来,他还是拿出全部实力,不然就秦沅这个疯狂甚至是癫狂的状态,稍有不慎,也许他真的会在这里没命。
可明明是秦沅主動挑起的争端,还是他忽然就吻了上来,但当谢封邶在往秦沅眼神深处里看的时候,他看到的是浓烈的化不开的痛苦。
秦沅眼眶里,似乎都有泪水在闪烁了。
好像是谢封邶欺负了他似的。
可谢封邶从头到尾,都被秦沅欺负了才对。
谢封邶扣着秦沅的下巴,秦沅眸光闪烁了一下,他似乎勾了一瞬嘴唇,紧跟着抓着谢封邶肩膀,两人身体就倒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秦沅用力摁着谢封邶,他低头就几乎是凶猛地吻上去。
看上去,都不像是接吻,而是要将谢封邶的嘴唇给撕下来一块肉似的。
谢封邶手落在秦沅的脖子上,一点点用力。
他感觉自己如果就这样任由事态发展下去,并不是什么好事。
然而哪怕窒息感强烈,逐渐喘不上气了,秦沅还是吻着谢封邶。
忽然谢封邶浑身都震了一瞬,像是难以置信般,谢封邶缓缓朝秦沅脸上看。
又一滴滚烫的泪水落在了谢封邶的脸上。
秦沅在流泪,他眼睛里流出了泪水,滚烫的泪水就这么毫无阻碍的砸落到了谢封邶的脸上。
谢封邶松开了掐着秦沅脖子的手,手指带着迟缓的力道落到了秦沅的脸上。
指尖轻轻抚摸过秦沅的脸庞,秦沅是真的哭了。
谢封邶以前就想看看秦沅哭是什么样子。
可是眼下真的看到秦沅流泪了,谢封邶无法形容当时是什么心情。
他只知道秦沅不是因为他而流泪,是为一个根本不知道他的男孩流泪。
他只知道,自己忽然相当愤怒。
这种愤怒,比起秦沅找他打架,破坏了自己太多东西的心情,还要强烈。
秦沅如果要流泪,只能为他流泪。
谢封邶被秦沅给摁着肩膀,秦沅就跨坐在他的怀里,秦沅用着凶狠的力道在親着谢封邶的嘴唇。
谢封邶手指落在了秦沅的后颈上,纤细的脖子,怎么谢封邶都觉得,也许自己一个用力,他可以掐断这截脖子。
没有真的掐断秦沅的脖子,谢封邶再怎么样,都不会随便做犯法的事。
但他心情太糟糕了,这种糟糕不知不觉间,变化成了另外一种情绪。
这种情绪,像是秦沅那里的一团火燃烧过来。
但是烧灼着谢封邶的全身,连带着他的灵魂。
谢封邶忽然捏住秦沅的后颈,把人从自己身上提开。
在秦沅想要反击的时候,谢封邶猛地将秦沅给扣在了身'下。
谢封邶直接拿膝盖用力抵着秦沅的后背,秦沅趴在了沙发上,被人从背后摁着,一时间他难以挣扎开。
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好像先前喝过的酒,在这个时候开始起效果了。
无数的酒精在秦沅的身体里逐渐发酵。
如果只是酒精的作用,可能秦沅还能抵挡。
另外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他全身四肢开始蔓延。
秦沅想不明白那是怎么回事,他现在整个人太混乱了,导致他忘记了在酒吧的时候,他喝了一杯加了料的酒。
那里面加进去的药是迷'药,但是到了秦沅身上,昏迷的效果没多少,反而有了另外一种副作用。
那就是秦沅感觉到浑身冒出一种强烈的空虚和渴求感来。
像是五脏六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掏空了,他的身体里面什么都没有。
好像灵魂都不在身体里了。
那让秦沅感到了一丝不安,这一点不安,又快速变为了一种恐惧。
自己只剩一个皮囊在这里,比死亡还令人战栗的事。
秦沅感到了害怕,他想要找到什么东西来填补身体里面的空荡。
什么都行。
只要有东西都可以。
于是秦沅就抓住了眼前的谢封邶。
原本谢封邶是扯过了衣服打算把秦沅的手从后面绑住,虽然他脑海里有另外一个声音,那个声音在让他去破坏,秦沅就在自己怀里,这个张扬又狂傲的人,他就在他怀里。
他可以将秦沅那根傲骨给折断,就在这里。
可是谢封邶还有一丝理智。
那份理智让他知道,最好的做法就是一切都到这里结束了。
他和秦沅之间的打斗,就到这里停止。
他们都受了伤,最合适的做法就是马上从这里走出去,然后找医生看看。
理智在这样指挥着谢封邶。
可是当他绑住秦沅手腕抬头往秦沅脸上看的时候,那一点本来就摇摇欲坠的理智,顷刻间就坍塌了。
他不知道是自己看错了,还是说秦沅醉酒所以表达错了。
他看到秦沅对他微笑,那是抹摄魂夺魄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