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夺嫡
骆钰英虽然说得得意,但还是分得清轻重的,赶紧拒绝,“独孤兄的一番美意,在下心领了,只是在下遭此大变,实在不愿再轻易抛头露面。”他见独孤云满脸失望,又补充道,“不过万一独孤兄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在下保证随叫随到,决不推脱。”
“骆兄清静惯了,在下本不该勉强的,只是身为人臣,只能为国尽忠,到时候有麻烦兄台的地方,还请不要介意。”
“独孤兄哪里话,在下现在是废人一个,承蒙你看得起,内心实在感激不尽,只是你也看到了如今我这幅样子,实在不好意思见人啦。”其实还有两个重要的原因,他没有说出口,一是怕方天赐前来寻仇,二是怕被大烈的细作打探到他的消息。
“家母最近身体不适,在下就先失陪了。”独孤云起身吩咐下人端上礼物,“小小薄礼,不成敬意,还望兄不要推辞。”
骆钰英举目一看,是一盘黄澄澄的金子,起码有二十来锭,他本是贪财之人,一向见钱眼开,可他仅仅跟独孤云见了一面,就得到如此厚礼,心底很是不安,连连摆手道,“无功不受禄,在下实在不敢接受。”
独孤云笑道,“这只是在下的一片心意,并没有给兄台下聘礼的意思,骆兄大可不必担心欠了在下人情。”
骆钰英多少懂得自己现在的身份和处境,从盘子里捡了两锭金子,“其余的请独孤兄收回去,赏给那些有功之臣吧。”
独孤云见他完全改了从前的做派,也不好再勉为其难,当下两人道了别。
独孤云又特别吩咐下人送骆钰英回去。
当着主人的面,骆钰英不好再拒绝,等下人跟着他到了大门口,骆钰英便执意要下人回去。
下人听了主子的安排,岂敢马虎了事,非要送他回到住处不可。就这样一个要送,一个不要送,两人便僵持在了大门口。
就在此时,府内又走出两个人来,当先一人背了个药箱,显然是个大夫。
“夫人的老毛病,连皇上的御医都束手无策,想不到高大夫妙手回春,几服药就让夫人恢复了往日的神采,在下实在感激不尽,不知如何才能报答。”
骆钰英一听这口音有些熟悉,便朝那边看了看,这一看不要紧,吓得他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原来说话的竟然是方天赐!
真是冤家路窄呀,怎么会在这里碰上这个老魔头。骆钰英急忙转过脸去,一手捂住了腮帮。
仆人见方天赐出来,急忙弯腰喊了声老爷,回头瞅见骆钰英的样子,急忙问道,“骆公子,请问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看大夫?”
骆钰英心中把他的十八代祖宗都操了个遍,在这紧要关头,偏偏要称他为骆公子,可这些话也只能装在肚子里,他指指自己的脸,又摆摆手,意思是牙疼,用不着找大夫。
方天赐也看到了这边的异常,只见一个穿粗布衣裳的人正背对着自己,身上似乎在簌簌发抖,再看他身上似乎鼓鼓囊囊的,顿时心生疑惑,“何方蟊贼,竟敢到王府来偷东西!”
骆钰英顿时心胆俱裂,撒腿想跑,却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忽然见脚下一空,竟被方天赐凌空提了起来。
砰砰两声,两锭金子掉落在地。
“果然没有冤枉你!”方天赐催动内力,将一股真气灌入骆钰英体内,“今天就让你尝尝这万蚁钻心的滋味!看你还敢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求你杀了我吧。”骆钰英一声惨叫,只感觉到身体里有千万只蚂蚁在蠕动,又痒又痛,却无法伸手去挠一挠。
“哈哈哈,想痛痛快快的死,没那么容易!”方天赐一手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脸仰了起来。
这一下,骆钰英的整张脸便暴露在了方天赐的眼皮底下。
“你竟敢趁本宫主不在,逃离了云霄宫!”方天赐一下子认出了他,“说,你是怎么混下山来的。”
骆钰英既然被他抓到,心知难于幸免,此时身上疼痛难忍,一心只求速死,“我把他们全都杀了,一个都不放过,你有种就杀了我,为他们报仇吧。”
第249章 再次被擒
方天赐勃然大怒,忽然使出分筋错骨手上乘的手法来,只听啪啪啪一阵暴响,骆钰英身上的关节顿时都脱了臼,手脚软绵绵的垂落下来,“说,老夫让你画的地图你都画好了么?”
“画……画好了,放……放在云霄宫里。”骆钰英身上痛不可当,再也不敢嘴硬了。
“既然你都逃下山来了,那就老老实实再给我画一幅,限你两天之内完成,否则立刻要了你的小命!”方天赐听他已经画好了的地图,眼神稍微和缓了一些,在他眼里,似乎几个仆人的命还抵不上一张地图。
“遵……遵命。”骆钰英勉强点点头。
“这两锭金子是从哪里偷来的?”方天赐捡起地上的金子,在他眼前晃了晃。
“我……我没偷,是休……休屠王……送的。”
“混账!云儿是何等人物,怎会与你这种下三滥的货色结交。”一记清脆的耳光扇在骆钰英的脸上。
骆钰英的脸立刻肿起了老半边,“不信你……你可以问他。”他手脚都不能动弹,只能努努嘴,示意方天赐问刚才的下人。
“你说。”方天赐转向下人。
下人见方天赐上来就下杀手,早已吓呆了,哪里敢为骆钰英说话,吞吞吐吐答道,“小人……小人也不是很……很清楚。”
“信口雌黄。”方天赐反手又是一个耳光。
“求你……给我一个痛快吧。”骆钰英哀求道。
“等你重新画好地图,老夫再考虑怎么弄死你。”方天赐将手中的金锭一把塞进骆钰英的嘴巴里,“你喜欢金子,就含着它吧,免得老是聒噪污了老夫的耳朵。”
这一下,骆钰英连话都不能说了,依依呀呀了一阵,垂下头来,任由方天赐折磨,不再有任何动静了。
方天赐戏弄够了,这才为骆钰英接好手臂上的关节,吩咐下人道,“将他背到那间废弃的柴房里去,给他弄一个便桶,这小子狡诈得很,一定要好生看着,决不能让他再逃了。”
骆钰英为了活命,由于双腿的关节都脱了臼,无法坐直身子,只好拖着一双瘸腿,挪到墙角上,背靠在上面,熬了一个通宵,总算又画了一副地图。
方天赐对着地图仔细看了一遍,甚是满意,伸手在骆钰英下巴上一拍,那金锭便从他的嘴巴里吐了出来。
骆钰英嘴巴僵了一晚上,这时说话都不利索了,“谢……谢……”
“只怕你小子早已在心里把老夫的十八代祖宗都骂了个遍了,瞧你说话多么言不由衷。告诉你,老夫一生最讨厌的就是你这样的伪君子,活脱脱的就是叶知秋当年的嘴脸。”方天赐软硬不吃,一顿臭骂,让骆钰英抬不起头来。
“地图已经按你的意思画好了,在下保证决无谬误之处,请你杀了我吧。”骆钰英实在觉得已经到了生无可恋的地步了,在法场被方天赐救走的时候,他还满心欢喜,以为可以赢得命运的转机,谁知迎接他的却是更悲惨的遭遇,早知是这样的结果,当初像慕容近山一样死了,一了百了反而更好。
“老夫不让你死,你就不能死,连说也不能说,懂吗?”方天赐在他背上一拍。
骆钰英立刻又尝到了那种万蚁钻心的滋味,“我对你……已经再无丝毫……用处了,你又何必……如此苦苦相逼。”
“你害了我云霄宫中五条人命,老夫这样对你,已经算是客气的了,你反倒委屈了?”方天赐一阵怪笑,脸上却无丝毫表情,看起来令人感到诡异可怖。
“在下做下了……许多恶事,早就死……死有余辜,并没觉得委屈,只……想落个痛快。”
“我且问你,皇宫内可有什么物事,是专门用来克制别人内功的?”方天赐心想反正此人再也不会有逃离的机会,自己武功的秘密让他知道了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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