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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西装的男人

作者:万灭之殇 时间:2023-09-12 03:04:41 标签:重生 强强 年下 制服

    “你是过来参加我和铭尘的婚礼,打算为我们证婚吗?”何文宣微笑着说道,“我的兄长。”
    “作为你的兄长,他的导师,我来看一看你们很正常不是吗?”阿泰尔微笑着说道。
    一点都不正常。
    何文宣默默在心里说道。
    
    第五章
    
    “这种阴冷天里来一杯热巧克力是最幸福不过的事情了。”
    双手捧着何文宣递过来的热巧克力,铭尘十分满足的呼出一口气,浓香的巧克力在唇齿间弥漫开来,香醇而略微带着可可豆的苦涩。
    屋外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他赤着脚坐在阳光的星辰台阶上,雨水打在离他一米五远距离的花坛里,能呼吸到微凉的潮湿的夜风,但并不会被雨水溅落到。
    这很美,尤其是当阳台花园里的灯光开起来的时候。
    “你的感冒还没有痊愈。”在铭尘的身边坐了下来,何文宣拿过一床柔软的羊绒毯子覆盖在他和铭尘的腿上,他捏了捏边角,避免有缝隙让狡猾的风钻进去。
    铭尘往旁边靠了靠,何文宣顺势搂住了身边朝自己依偎过来的男人,最后干脆把铭尘半搂在自己的怀里,双手缠绕在对方的腰上,下巴搁在铭尘的肩膀上,当潮湿的带着雨水气息的夜风吹拂过来的时候,还能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铭尘本人的冷香。
    整个人都变得安静而满足了起来,所有混乱的不安和繁杂的心情一瞬间被洗涤得干干净净。
    看起来像是他在拥抱温暖着铭尘,实际上却是这个强大的男人给予他无限的温柔和慰藉。
    这大概就是他和铭尘之间的相处模式,他们互相需要对方,需要对方给予自己的照顾,给予自己心灵上的安稳,他们是不同性格的人,也因此得以互相弥补。
    “在想何鸿雪?”铭尘靠在身后年轻男人的怀里,问道。
    很小的时候何文宣就失去了父亲,母亲也对他们爱理不理,铭尘知道这种童年的缺少实际上会影响到一个人的未来乃至一辈子。
    当他们渐渐熟悉并且互生感情之后,一些依赖的情感也随之而来,何文宣对他精神上的依赖有时候会让铭尘想起他和阿泰尔,不能说他和阿泰尔在过去完全没有情情爱爱,但那个时候在某种程度上他是依赖着阿泰尔这个导师的。
    何鸿雪毕竟是何文宣的兄长,亲人之间的感情不是说没就能没了的。
    “或许应该叫他阿泰尔?”何文宣笑着反问了一句,喃喃道,“你说他为什么会跟着我们到这里来?”
    “他是你的兄长,你最了解他不是吗?”
    “但他现在不仅仅是何鸿雪……”
    “但他依然是何鸿雪。”杯子放到了一旁,铭尘说着话握住了何文宣覆盖在他身前的双手,手指勾着手指,温暖而令人安心的力量。
    属于何鸿雪的那些性格特征并没有就此消失,那个野心巨大的男人敢舍弃自己的身体冒险成为另外一个人,置之死地而后生的魄力并不是一个普通人能办到的。
    “他不会轻易放弃你。”这就是何文宣对何鸿雪的了解,或许应该再加上一点,也不会轻易放弃他这个弟弟,很难想象何鸿雪会放过破坏了这一切的每一个人。
    只是现在的何鸿雪并不是纯粹的何鸿雪,即便刚才他刚刚和阿泰尔见过面,喝过酒,说过话……
    越是这样,就越是让何文宣难以接受这个既定的事实。
    如果只是纯粹的何鸿雪,那天在游轮上阿泰尔是不会把铭尘放走的,正是因为现在的阿泰尔除了有何鸿雪的特征之外也有阿泰尔本身的意识,才会变成现在这样让每一个人都进退两难的尴尬境地。
    或许有一些自私,也可能有一些冷酷,但铭尘确实并不太在意这些。
    他有他的选择,阿泰尔有阿泰尔的选择,何鸿雪有何鸿雪的选择,何文宣有何文宣的选择。
    他们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其后所发生的一切后果也应该由各自去负责。
    不管阿泰尔或者何鸿雪是否放下了对他或者他们的执念,铭尘会过好自己的生活,他可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
    从来都不是。
    阿泰尔对他放不下也好,不甘心也罢,故意接近也好,另有所图也罢。
    只要不触及到他的利益,铭尘不会去管也不会因此被影响。
    生离死别,大起大落,人经历得多了也就容易变得看得很开,而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是他没经历过的,毕竟他连死都死过一次了。
    没有选择暗中监视而是大大方方的出现在慈善拍卖晚宴上,没有若即若离亦或者是悄然接近,在慈善拍卖会的隔天早上,阿泰尔光明正大地按响了铭尘和何文宣新家的门铃,亲自把昨天晚上抢拍的古董给送了过来,并且大有赖着不走的趋势。
    从阿泰尔亲自送古董过来按下门铃的那一刻开始,何文宣和铭尘的二人世界从此被惊扰,不偏不倚的在晚餐的时候按下门铃,除了带有古董拍卖品以外还额外带了铭尘和何文宣各自喜欢的餐点,不可谓不心机。
    晚餐过后主动提出来帮忙收拾,收拾完了就该喝杯咖啡聊聊天,一不小心就到了很晚的时间,作为主人最起码的礼貌应该问一句对方是否需要留下来过夜,虽然这屋子里有空出来的客房,然而何文宣和铭尘才刚刚搬过来。
    没有提出来让对方早点回家,阿泰尔也没有要离开的打算,喝过咖啡以后又开始一杯一杯的喝酒,这样一来似乎就顺理成章的留下来,毕竟要回去的话喝过酒没办法开车。
    他们三个人都喝过酒了。
    为什么不让奥沙利文来接阿泰尔?何文宣在心里想。
    除了性格等等方面的加成,在脸皮厚度这一项上估计也是双倍加成。
    何文宣去了一趟洗手间,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时针已经指向十二点以后,以往的这个时候铭尘应该休息了,那男人的感冒虽然好了不少但还没有彻底好妥,可不能这么熬夜下去。
    “你应该回去了。”
    “我喝了就不能开车。”
    “你并不缺少司机。”
    “我忘带手机。”
    “我可以借你电话。”
    “我忘记号码。”
    铭尘淡淡看了眼阿泰尔“我可以开车送你回去。”
    何文宣去了洗手间以后,客厅里只剩下他和阿泰尔两个人。
    阿泰尔一脸温和的笑容“你这是酒驾,铭尘,我不想你违反交通规则,毕竟我现在可是这个国家的主人。”
    身为主人却私底下跑到第五区来死赖着不走。
    “那就走回去。”铭尘平静且冷酷的说道。
    “你可真是残忍,就这么对待你的导师?看看这房子多么漂亮,”阿泰尔抬着头左右看了看,微笑着说道,“你自己亲自装修的客房一定非常舒服。”
    “钥匙丢了。”铭尘轻言淡语的一句,再一次又一次,委婉地拒绝了阿泰尔留宿的请求。
    他可以开门让阿泰尔进来,可以让阿泰尔和他们一起共进晚餐,但不会让阿泰尔在他和何文宣的家里过夜,这是必须坚守的底线。
    何文宣或许会忍下来,但铭尘清楚的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让步,什么时候不可以。
    纵然是有双倍厚脸皮,也熬不住铭尘这无情的一次次拒绝,气氛突然之间就变了,何文宣一回到客厅就感受到了这种过于明显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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