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的新娘
“你把我烫熟了,我都没有动过你一下。”
“要是别人,我早就把手给剁了。”
楚秾气愤地转了脸,对上扑在耳边的呼吸,反驳说:“那明明是你自己使坏!”
明明是沈从祁自己刁难他,还伸脚踹他,他自己自作自受,还好意思推卸错误。
楚秾气着和沈从祁对峙,却丝毫没发现自己在昏暗的空间里,视力根本不占优势,他无从察觉自己被男人缓慢地困在一个狭隘的距离里,也更加没发现,男人用怎样一双充满占有欲和欲念的眼睛在看他,而他们之间的微末间隔,又有多危险。
他是一只在狼唇边的兔子,狼只要轻轻张开口一咬,就可以把他吞入腹中,然而兔子还在无知地跳脚。
沈从祁不想探究什么使不使坏,他本身就是坏的,某个问题他困扰了许久,他不得到答案,他誓不罢休,他低头看着在怀里的兔子,问:“怎么?我使坏就讨厌我?大哥不使坏你就喜欢大哥?”
“你……你说什么?”楚秾偏头对上他。
沈从祁自顾自说:“你可不能喜欢大哥,否则……他的结果一定不会好。”
“我会弄死他。”
“你?你疯了吧?”楚秾怎么都想不到沈从祁平时桀骜任性也就算了,口中却说出如此狂言,楚秾吓得就要推开他:“你走开,你个疯子。”
“疯子?”沈从祁笑了一声,喉结滚动了几下,他说:“我喜欢这个称呼。”
“因为我啊……想你想疯了啊,我的小妈。”沈从祁眼神深邃,目光沉着深重的欲色和醋意,他掐住楚秾的两只手,把他卡得动弹不得,低头警告:“现在不能动,否则我就对外说你是男的。”
“?”楚秾瞪大了眼,呼吸都停滞了,惊恐地抬头向上看,想要对上沈从祁的眼。
什么意思?
沈从祁知道?
怎么可能?
他想干什么?
他大脑思绪纷飞,却无一不是恐慌害怕,他惊恐地其他思绪全断了。
沈从祁眼看目的达到了,他掐住眼前少年尖而分明的下巴,低头印了下去。
馥郁的味道灌满鼻腔,温度贴了上来,而且男人尤嫌不足,还想往深处继续钻研,楚秾哪里还受得了这种事情的轰炸,立刻本能地向后仰想要躲开,但是他根本退无可退,后脑勺猛然撞上了门板,疼得他头晕目眩:“唔……”
强行掐着他强要的男人立刻退了出来,伸手捂住他的后脑,轻微的揉,先前的痛感立刻就被缓解了,然而男人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腰不放。
楚秾嘴巴都在痛,他几乎无助又烦躁地问沈从祁:“你究竟想干什么?”
“让我再亲一下。”沈从祁喉结动了动。
“现在,立刻,马上。”沈从祁气息喘得有些急,他声音沙哑,显然动了情,急切地像只在肉面前的饿狗,唾液疯狂分泌,喉结上下滚动得急躁。
“不可能!”楚秾挣动着要抗拒他,然而却又被男人强硬地制住了手,一把卡在了头顶,男人猴急地又压了下来:“安静一会,不要动。”
楚秾当然不肯,他倔强得仍旧是那只在挣动的兔子,不让男人得逞。
“你是想要让他们都知道你是个男的?还是想让他们知道你勾引你的小儿子?嗯?小妈?”
沈从祁无耻地说:“你说你的家人会不会受到牵连?”
“我没有勾引!”楚秾气急,他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沈从祁为什么会这样对他,这盆脏水泼在他身上,让他无比愤怒。
“但是外面那些蠢货,不会信你。”沈从祁极度残忍地陈述事实:“就算是我想你想得发狂,每天晚上恨不得想把你吃得一干二净,但是就是没人会信你。”
“你会被扫地出门,你家会永远无法立足,你的妹妹会嫁不出去,而你……是个荡妇……”
“……”兔子的后颈被咬住了,楚秾原先挣动的力气一下散了,他茫然地看向沈从祁,然而他视力不好,根本看不见沈从祁的脸,他只能感觉到紧贴着他的身躯如何的高大强壮,又是如何的炽热滚烫,好像每一寸肌理都在舔舐欲念。
男人恶劣地在他耳边低声说:“等到时候,我就把你捉到沈家,锁在我一个人的房间里,你猜我会怎么对你?”
会对他怎么样呢?
楚秾迟钝茫然又害怕地顺着沈从祁的话想,这里太昏暗了,他太惊慌害怕了,沈从祁说的是事实。
他相比沈从祁,无论是从体力还是从家事,他都弱小得可怜,他保护不了自己,保护不了家人,他却本能觉得如果他被沈从祁捉住,后果一定很严重。
“比现在的你会可怜无数倍。”沈从祁添油加醋,蛊惑着说:“你连哭都没法哭,你连一点体力都没有,我会把你弄到,直到生出我的孩子……”
“一个不够就两个,两个不够就一直生。”
楚秾仿佛已经看见了以后自己大着肚子,一直被男人禁锢的日子,他吓得红了眼,摇了摇头:“不,不生。”
“所以……”男人得了逞,却仍然贪婪蛊惑说:“不要动。”
楚秾真的不动了。
“乖。”男人垫着楚秾的后脑,奖励一般地揉了揉。
他俯下身再次亲上楚秾已经微红的唇,这次他更加恶劣,掐着楚秾的下巴不让他合嘴,用一种极度彻底的姿态,舌忝过每一处,他吃尽了楚秾的滋味。
蚀骨透香。
沈从祁仍旧贪婪,而且更加贪婪。
他想这点东西,已经快想疯了。
这些天他的行为已经彻底失控,尤其是沈从严的出现,楚秾待他的亲切,沈从严藏不住的想法,两个人的交往,几乎那他逼到了绝境,他无数次溯本求源,都追到了楚秾身上。
都是楚秾的错,是他不好,居然长得那么漂亮。
既然长得那么漂亮,那么……他尝尝,总该可以吧?
他以为一个吻可以消解自己的执念,然而却没想到,反而像是上了瘾欲,越发深入骨髓。
他在阴暗的花房里,抱着纤细薄韧的腰,压在门框上,把人很深很深地尝了个遍。
花房安静,只有偶尔略过的水意泛起波澜,还夹杂一些支吾的呻吟,还有喘气声。
门外,嘈杂的脚步轰响,时不时响起几道议论声,她们已然反应过来捉人的楚秾不见了,害她们白白等了许久,而门内,被她们热切寻找着的楚秾,被他名义上的小儿子,掐着下巴,被吃得一干二净,红了眼眶。
花房里的花枝摇了摇,盛放了偏进来的阳光,许是阳光灿烈,花枝萎了一瞬。
沈从祁换了姿势,双臂揽着楚秾的肩头,楚秾的手折着弯在他的胸膛上,他完全桎梏着他的手,时不时撩过他的后脊椎骨,引得他回应自己。
其实只要他想,他大可以趁着人昏睡是时,把人从内到外地吃个透。
但是,尝骨食髓的事,还是要人醒着,才最有趣。
楚秾被男人死死扣在怀里,他的口腔被整个占满,他被侵犯得舌根发痛,他只能下意识地掐紧了手心里的衣袖,企图抓到一点微薄的安全感。
第一百二十九章 民国的冥婚新娘
楚秾哪里接触过这么亲密的事,被同样的男性侵略的感知格外的明显,他横竖透不过气,只能竭力地敲着桎梏他的坏人的肩头,但是他力气被耗尽了,落在男人身上还不如一只猫的肉垫,男人轻易被撩得起燥,更加凶猛。
楚秾脑子被蒸腾昏了,他哪里还想得起来,自己在被自己名义上的儿子死死地扣在了门框上。
楚秾真的被吃得彻底了,他眼角不自觉地流出一点眼泪,舌根已经不发痛了,而是一种发麻的触感,直到男人餍足地松开他,他还合不了嘴巴,嘴唇被含到熟红,整个人被热气蒸腾的发粉,他整个人都像是在搓揉里被疼爱过一般,透着一股子深刻的纯媚,桃花眼像是被亲透了一样,泛着水光,懵懂微怔地抬眼看着沈从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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