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撩翻车了
时舒言一面震惊一面小心翼翼地试探:“盛隆集团董事长,你认识吗?”
顾松霖想了想道:“时昌明?我和他不熟,他的产业在南方,我的公司业务主要在北方,没什么交集,只在商会活动中见过一次。”
时舒言信了顾松霖是和他同一个世界穿书过来的了,因为时昌明是他爸的名字,他一穿书就查过,这个世界根本没有时昌明这个人,也没有盛隆集团,但在他原来的世界里,盛隆集团是全国有名的企业。
提起他爸爸的名字,不可避免地勾起他对家人的思念,时舒言沉默了片刻,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你是什么时候穿书过来的?”
顾松霖:“和你领证当晚,在酒吧遇到你时,你也是那个时间?”
“嗯。”时舒言沉痛点头,捂脸,“完了,撩错人了!”
他就说为什么顾松霖表现的和书中不太一样!
穿书后他各种瞎撩顾松霖的记忆突然开始袭击他。
想到锦山铁皮屋里顾松霖偷偷落在他额头的那个吻、给他买玉石、买钻……
闹了半天,他才是那个骗人感情还骗人钱的渣男!翻大车!
“撩错人了?”顾松霖捕捉到时舒言的喃喃自语,心底骤然掀起惊涛骇浪,他眉头紧蹙,“什么意思?”
时舒言已经想到顾松霖甚至都把工资卡交给他管,这一刻他简直要愧疚而死。
听到苦主的质问,时舒言立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我只是看书中顾松霖的所作所为太生气了,穿过来之后才打算撩完就离婚,让那个渣男不好过,没想到你也是穿过来的……”
顾松霖越听脸色越黑:“所以你对我的感情都是假的?都是演出来的?”
第35章
顾松霖熬了一天一夜没睡, 这会儿眼里泛着血丝,眼中的占有欲不再掩饰,浓厚骇人。
时舒言吓了一跳,又很是受用。
顾松霖不是书里的渣男诶, 他好爱我!
有了这个认知之后, 再回想他们两个之间的事情就完全不一样了,时舒言心里甜得冒泡泡。
回想着前段时间顾松霖对他基本有求必应, 还很温柔的样子, 再看现在的凶巴巴的冷脸时舒言就不乐意了。
“凶什么凶嘛!”时舒言撇撇嘴,坦诚道,“当然不是假的, 虽然一开始是演的, 但是后来你对我那么好, 我动心也是很正常的嘛,而且你的长相还是我的理想型。”
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对顾松霖动心了, 只不过之前以为顾松霖是书中那个心里藏着白月光的渣男,他才一直在心里警醒自己不能对顾松霖产生感情,现在误会解开,被掩藏住的感情再也压制不住。
时舒言继续道:“虽然我有错, 可是你就没错吗?你明明喜欢上我了, 嘴上却从来不说, 才害我一直误以为你就是心里惦记着白月光, 你不知道爱也是需要表达的嘛。”
短短一天,顾松霖的一颗心如同过山车一般,不知道骤升骤降了多少次, 这一刻终于得以安稳。
“是,我也有错, 可是你骗我感情、骗财、骗色在先,必须终生负责,以后不许再提离婚。”
别的时舒言还认,但骗色这一条他可不认:“你倒是给我说清楚,你为什么一直没和我睡!”
顾松霖沉默了片刻:“我是怕你爱的是原来那个人,万一知道我不是他之后会恨我。”
鬼知道他每天和时舒言同床共枕忍得有多辛苦。
顾松霖这么说时舒言倒是能理解,其实他一直没要求和顾松霖深入交流也是因为膈应对方心里有个白月光。
“那我们重新认识一下?”时舒言清了清嗓子,坐直身体,朝顾松霖伸出手,“顾先生你好,我是时舒言,单身二十年,你是初恋。”
“顾松霖,单身二十六年,你是初恋。”
顾松霖用力握住时舒言的手,却没有松开,而是将他拉向自己,吻向他的唇。
原本只是打算轻轻地亲一下,可是差点失去时舒言的心情远不是一个清浅的吻能抚慰的。
良久,顾松霖稍稍放开时舒言,手掌覆在时舒言脸侧,拇指抚过他亲吻过后有些红肿的唇珠,声音低沉:“叫老公。”
之前瞎撩的时候时舒言没羞没臊,什么话都说得出,现在被顾松霖用充满欲.色的眼神盯着,他反倒叫不出口了。
往后侧了侧身,他道:“先回家。”
顾松霖也明白再继续下去就很难收得住,而这里显然不是继续做某些事的好地方,他给时舒言系上安全带,启动车子。
中途路过一家超市,顾松霖停下车:“我去买些东西。”
几分钟后,顾松霖拎着一个小袋子回来,时舒言瞥了一眼,立刻猜到是什么,顿时兴奋又紧张。
回到家,王姨一看他俩之间的氛围就知道两人和好了,忙把温着的饭菜端出来,又对时舒言道:“夫人你是没看到,先生回家一听我说你去医院了,还以为你生病了,哎哟,脸色立马就变了,可紧张你啦。你们青年人闹别扭吵嘴很正常,但可别轻易拿离婚当说嘴哦,再好的感情也禁不住气头上的话赶话,说不定哪天就真冲动离婚了,那才叫后悔。”
时舒言看了顾松霖一眼,喜滋滋道:“知道啦王姨,以后不会了。”
吃过饭两人上楼,顾松霖想起自己被“扫地出门”,笑道:“我可以搬回来了?”
“明知故问,快点搬!”时舒言推他去次卧搬东西,自己回主卧,“我先去洗澡。”
时舒言这个澡洗得很慢,明明和顾松霖结婚这么久了,却有一种今天才是刚结婚要洞房花烛夜的紧张和期待感。
他一会儿傻乐,一会儿又皱眉,听说刚开始都特别疼,他有点怕。
“还没洗好?”顾松霖把枕头、衣物搬过来后,自己又在次卧洗了个澡,洗完回到主卧,半天见时舒言还没出来,有些担心地敲了敲浴室的门。
时舒言回神,匆匆冲掉身上的泡沫,扯了浴袍裹住,走出来。
“好了、好了。”头发简单擦了擦几下,他就想把毛巾仍在一旁。
他洗太久,被浴室的热气蒸得脸颊泛着粉嘟嘟的红,头发上的水没有擦干,有水珠顺着发梢滴在他粉白的皮肤上,而后向下滑落,直至被浴袍掩盖处。
顾松霖眸色一深:“过来。”
时舒言乖乖朝顾松霖走去,顾松霖接过他手里的毛巾,细致地给他擦头发。
不知道是因为两人距离太近,还是刚洗完澡体温太高,时舒言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他不自觉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顾松霖喉结动了动,想去亲吻时舒言沾着水光的唇珠却被时舒言出声打断。
“你的眼睛怎么一直这么红。”时舒言注意到顾松霖眼中的红血丝越发明显,回想起顾松霖今天刚找到他时胡茬微青,带着些许狼狈。
虽然刚才顾松霖洗澡的时候已经把自己收拾了一下,但是眼中的疲惫还是在的。
时舒言很快猜到什么,心疼道:“你该不会从昨天到现在都没休息吧。”
顾松霖哪还有心思睡觉,淡淡道:“没事。”
“怎么没事,你是想熬夜猝死,让我当寡夫吗!你想都别想!”时舒言瞪眼,旖旎的小心思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