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撩翻车了
顾松霖被时舒言特别的表示关心的方式逗笑,挑眉道:“啧,我老婆好凶。”
“你……干嘛突然喊我老婆啊~”时舒言一秒害羞,居然因为这么一个称呼不好意思起来。
顾松霖怎么回事,怎么两人说开之后就跟变了个人一样,强势又温柔,很戳他的点,他好喜欢。
顾松霖弯腰在他嘴角亲了一下,问道:“喜欢我那样叫你?”
他向来不善于表达感情,像“宝贝”、“我爱你”,这种肉麻的话更是从不会说,可是时舒言告诉他爱意是需要表达的,他便想试着改变。
原以为会难以说出口的话,可当面对的是时舒言的时候,说出来其实是很简单的事情。
甚至他在叫时舒言老婆的时候心里会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时舒言向来坦诚:“喜欢。”
顾松霖便又低声喊了他一声:“老婆。”
低沉磁性的声音传入时舒言耳朵,他耳尖一抖,感觉一股电流麻到尾椎骨般。
他赶紧捂住耳朵:“可以了、可以了,不许再喊了!”再来他真遭不住了。
现在不是瞎想的时候,他催顾松霖躺下: “什么都不许想了,赶快休息!我陪你一起。”
时舒言也在顾松霖身边躺下。
顾松霖原以为他心绪起伏会睡不着,一开始也确实如此,心中有着鼓胀充盈的情绪涌动,可是当他闭着眼感受着怀里人清浅的呼吸时,一切情绪都渐渐平息下来,只剩满足与安心。
时舒言醒来时还是被顾松霖搂在怀里的姿势,看外面天色还是黑的,让他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错觉。
眼睛慢慢适应黑暗后,他摸到手机,看了眼时间,才不到四点。
昨天睡太早,现在已经毫无困意。
睡不着的时舒言也没敢大幅度活动,怕吵醒顾松霖,只在昏暗的环境中细细盯着顾松霖看。
从男人英挺的眉骨到鼻梁,再到薄削的嘴唇。
时舒言看着看着忍不住亲上去,动作很轻,因而完全没有满足感,于是又一下,再一下。
手掌不自觉地抚过顾松霖的背肌,触感饱满又有轻微的弹性,让人上瘾。
就在时舒言再次亲上去时,顾松霖缓缓睁开眼,眼神中带着刚睡醒的迷离,他下意识搂紧了时舒言,下巴在时舒言头发上蹭了蹭,轻喃:“老婆。”
微哑的磁性嗓音让时舒言瞬间心动腿软。
受不了,开窍的男人太犯规了!
顾松霖清醒过来,声音中隐隐带着笑意:“偷亲我?”
时舒言羞恼又有恃无恐:“什么叫偷亲,我那是光明正大的亲,你就说给不给亲吧!”
“给。”顾松霖用实际行动证明。
和时舒言小鸡啄米般的吻不同,这次的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更凶更急切,顾松霖的体温比时舒言要高,时舒言被他紧紧揽入怀中,体温不断攀升……
一切归于平静时天光已经大亮,楼下隐约传来王姨做饭的响动声。
时舒言宛如经历了马拉松长跑,累到连手指都不想动。
他侧躺着看顾松霖站在衣柜边穿西装,整理领带。
男人又恢复成以往那种冷峻正经的模样。
时舒言越看越来气,主要是因为狗男人那神清气爽、精神饱满的模样,和他精疲力尽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
“狗男人,就会欺负我!”时舒言愤愤道。
顾松霖走到他身边:“怎么了,小祖宗?”
时舒言不满道:“嘴上说爱我,结果对我那么凶!”
顾松霖无奈:“是谁一遍遍撩我的。”
时舒言心虚一秒。
其实顾松霖一开始还极力克制,很温柔。
时舒言:“可是,谁让你老婆、宝贝地喊我嘛!”
顾松霖平常多冷酷禁欲的男人啊,结果在那种时候声音低沉地喊他老婆,性.感地要命,他哪里顶得住,就忍不住缠着顾松霖不放了。
顾松霖再强的自制力也无法自控。
结果这小祖宗现在又翻脸要作妖。
顾松霖这个平时心里只有工作的人难得起了想翘班在家陪老婆的心思,可惜公司还有一大堆事务等着他处理,冯助理已经打了两个电话过来了。
“如果我中午赶不回来的话,你自己记得中午再涂一遍药膏。”顾松霖给时舒言涂过一次药,虽然没受伤,但是有些肿。
他又不放心地继续叮嘱:“自己在家别贪嘴吃凉的或者辣的,算了,我还是让王姨看着你点。”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去上班吧!”时舒言一副受不了他的样子,“不许告诉王姨,我不要面子的吗!”
两人黏黏糊糊又说了一会儿话,在冯助理第三个电话打来的时候,顾松霖才终于出门。
顾松霖刚走没多久,卢合运就给时舒言打来电话,给他说了一个坏消息。
第36章
卢合运声音明显是刻意压低:“舒言, 你舅妈和你表哥赵广宗来公司了,闹着要代理咱们的品牌。”
时舒言皱眉:“他还不长记性?”
之前他在珠宝展上坑了赵广宗,还让魏婉婉和赵广宗分了手,都做好赵广宗回过味来找他麻烦的准备了, 不过没想到从那以后赵广宗就没再找过他, 他都快忘了这号人了。
时舒言不知道的是,赵广宗当时也怀疑过魏婉婉和他分手是因为听了时舒言的话, 好在魏婉婉讲义气, 没把时舒言牵扯进来,对赵广宗的说辞是,幸好她父亲不放她, 专门找人调查了赵广宗, 这才发现他渣男的真面目。
赵广宗不敢和魏家对上, 只能悻悻分手,而且当时赵家的公司经营不善, 他一直跟在他爹身边学着处理公司事务,忙得焦头烂额,没工夫骚扰时舒言。
而时舒言在国外获奖的消息传回国内,那阵子铺天盖地的热搜, 他后面开公司, 创建“天工珠宝”的事情自然就瞒不住赵家人了。
看到“天工珠宝”生意火爆, 供不应求, 时舒言的舅母钱秀芬简直眼红地要滴血,在家里整天骂个不停:“一嫁到别人家就拿大奖、开公司的,合着在咱们家的时候是装傻藏拙呢, 真是头养不熟的白眼狼!”
骂完又在时舒言舅舅赵天富面前挑拨:“你看看你养大的好外甥,咱们不少吃不少穿地把他养这么大, 有出息了就忘本,我这个外人也就算了,你这个亲舅舅他也不说来看望看望你,赚的钱都成人家的了。”
赵天福不耐烦道:“你跟我念叨这个有什么用。”
公司生意一直不景气,就够他烦的了,回到家又听钱秀芬没完了的念叨,越听越烦。
心里也怪起时舒言来,他这个外甥飞黄腾达了不说回来帮衬他一把,确实让他生气。
钱秀芬目露贪婪:“咱们家也是做珠宝饰品生意的,有工厂有生产线,不如去找时舒言谈代理生产和销售。”
赵天福有些意动,但很快又打消这个念头:“咱们公司生产的都是低端小饰品,靠走量,质量根本不行,生产线水平哪里能达到天工珠宝的生产标准。”
赵天福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就他们那生产线,也就能生产成本十几二十的产品,跟时舒言出售的天工珠宝那是天壤之别。
钱秀芬:“我们可以进一批好点的设备啊,时舒言那产品供不应求,生产根本跟不上,我们去找他谈代理还是帮他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