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抹布受[快穿]
其实...不只是戏弄他而已,虽然那人嘴上不说什么好话,但是每个动作都很轻柔,自己绝对不是什么受虐狂!
晚上九点的时候管家叫他去吃饭,宴会开始了,阮秋可以选择在饭厅随便吃一口,也可以选择去宴会。
一般这时候阮秋都会自己窝在房间里的,这次意外答应了反而让王管家有些惊讶。
“记得穿正装。”
阮秋点点头,给自己换上办画展时穿得白西服。
他跑到自己房间角落里翻箱倒柜了一会儿,拿出一个小小的鲸鱼形状玻璃制品,心想毕竟顾芒今天把他从雪地带回来了,多少还是要感激一下的。
顾宅主宅旁边的另一栋楼专门用来设宴,一展门内外,来往的是a市的政界达人,商业巨富,谄媚阿谀的人数不胜数,流淌着顾家生机勃勃地繁荣富贵。
顾京早就到了,因是宴会开场不久,还在和各位客人打招呼,迎接一声声虎父无犬子的奉承。
阮秋从小门进来的,心里还在祈祷着不要见到顾京,可刚巧顾京来门口和两个朋友寒暄,他这样眼睁睁暴露在众人视线之下了。
只一刻,或嘲讽,或嫌弃,或淫.邪的目光全朝他涌过来。
作为风头正盛的顾家家主的身边人,所有人都想讨教他的狐媚本事。
他们并不知道顾京是个不举,只以为阮秋已经什么都被玩过了,目光也就越发不加掩饰。
“哟,小情儿来了,不带来见见。”
“京子你好福气啊,啊?这小孩儿才多大?”
“啧啧啧,就说叫你怎么不出来,合着家花把野花给艳压了!!”
“哈哈哈哈哈哈......”
阮秋知道不过去是不行了,他来到顾京身边,一点身形隐在顾京身后,低着头说:“老爷,我饿了,想去吃蛋糕。”
那双猫样的眼睛小心翼翼看人时,上挑的眼尾变得温软,乖地让人骨头都酥了。
周围的目光肉眼可见地炽热起来。
顾京觉得有面子极了,难得好心情,哼了声:“去吧。”
这是罕见地没有为难他的一天,该放炮来庆祝!
阮秋压住心底的欣喜,控制着别让嘴角上扬太过,灵敏地转身,一眨眼就不见了。
他要去找顾芒在哪儿。
顾京的好友笑道:“够宠的啊?”
这样一说,这个朋友也就把“要不要跟我家那个换着玩玩”这句话咽进肚子。
顾京看他一眼:“宠什么?就是个玩意儿,当条狗差不多。”
朋友愣愣:“刚才看着可不像。”
顾京无端烦躁起来,想证明什么,可一打眼阮秋就找不着影子了,他心情更加烦躁,眉眼凛冽地低垂,这是发怒发疯的前兆。
热场子也热地快结束了,主人公却迟迟不见人,终于卡在十点前几分钟了,顾芒才姗姗来迟。
门开了,他虽然围着围巾,穿着大氅,却头上没有雪花。
阮秋心里一突,酸和软一起涌上来,顷刻间填满不厚的心腔。
他悄默默跟着来到旁边,手插进兜里紧张地摸着自己的小盒子,担心顾芒会不会不喜欢。
顾芒摆摆手:“等久了。”
该是道歉的话,却没有丝毫道歉的意思,是独一无二属于顾家的狂。
侍者低眉顺眼地走过来,示意接过顾芒的外套和围巾。
顾京瞥到一边的阮秋,忽然一笑:“这种事,劳烦外人干什么。”
一时间宴会的人,阮秋,顾芒,都看向他。
顾京说:“阮秋,你去伺候着换衣服。”
阮秋没有想到他和顾芒的第二次见面会是这种情况。
他脸色一白,反思自己做错了什么,结果是他想不到。
他永远也猜不到顾京到底是什么心思。
阮秋僵硬着走上前,他不敢和顾芒的眼神对视,只又闻到了熟悉的柑橘雪松香。
他的手碰到了顾芒的围巾。
“哎——”
顾京拉长声调,“啧,小狗也会用手啊?嘴巴除了叼骨头还可以干别的。”
话里话外的意思,竟是要让他用嘴给顾芒换衣服。
宴会的宾客顿时嘘声一片,兴致勃勃地看过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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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他的味道
阮秋那张看到顾芒现身后, 本微微发红的脸,听到顾京的话,血色一下子退了个干干净净。
他绞着衣摆, 转过身缩回到顾京臂边:“老爷,别在这里成吗?大家都看着呢......”
顾京眼神凛冽, 也不说话, 只是看阮秋。
阮秋和他对视, 已经有些绝望了,却还是带着最后一丝希望哀求:“老爷......”
顾京的脸色骤然变得很难看。
阮秋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公然违背他的命令,刺痛了他因为不举而敏感的内心最深处的一点。
不过顾京固然是顾京, 不管心里怎么想,面上仍是面色不改。
阮秋看到他带着笑, 覆到耳边的话却让他遍体生寒:
“臭婊子,”那声音及其阴狠, 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攥住他的手让他难以呼吸, “你这只臭狗今天他妈的听不懂人话?再多废话一句,今晚我让你被狗破处。”
阮秋嘴唇发颤, 他知道顾京从来说一不二。
这个男人是个疯子, 自己没有某处的功能, 就想方设法用别的法子折辱他,殴打罚跪是小, 那些奇奇怪怪的玩具才是最让阮秋受不了的。
尤其在顾京把所有能玩的玩具都在他身上玩了个遍后,那时候阮秋心里还存着要逃跑的念头, 可一旦表现出任何让他不满意的地方, 顾京都会兴致盎然地用一些更恶心的东西威胁他。
有好几次眼看顾京就要把他送出去玩交换玩人兽了, 是阮秋跪在地上极尽讨好才能让顾京勉强回心转意, 那是阮秋第一次在顾京面前落眼泪。
阮秋回过神来, 才发现自己犯了顾京的大忌讳。
羞耻心早就丢掉了,脸面在这些上流人的眼里早就被扒地连骨头都不剩,有什么还有他不能做的呢?
阮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顾芒面前的,他强忍着羞耻,恨不得自己现在是透明色的。
如果非要选一个的话,还是围巾比较好吧......
他对顾芒请求,声音轻地像落下一片羽毛:“少爷,你把头低下来一些可以吗?”
他不够高,用嘴巴给顾芒脱下围巾的话,他够不到。
顾芒垂下眼睫看了他一会儿。
阮秋没等到回应,头垂地更低,一阵阵麻木的惶恐把他吞没。
少爷一定觉得他恶心吧,没有羞耻之心,上一秒可以被顾芒任由抚摸下一秒就狗似的对顾京的要求予取予求......
对啊,谁会允许一块脏兮兮的抹布去玷污干净的柑橘雪松?
“——愣着干什么?”
阮秋一惊,却见顾芒已经对他微微屈腰了。
那截还沾着外头雪气的围巾就在眼前,让顾芒身上那股香气填了份冬的凛冽,脖颈藏在围巾里面若隐若现。
阮秋定定地看着那里,喉结滚动了一下,真的和只小狗一样开始分泌口水了。
他不敢靠太近,只咬在围巾的尾巴,顾芒的围巾是纽扣样式的,除了最外面一层天然围起来的部分,最里面的一层有三个扣得紧实的银色纽扣。
顾芒无畏地看着阮秋的眼睛,像无声的催促。
阮秋几乎想要拍拍自己的脸给自己降温了。
他心一横,踮起脚尖,偏头去咬围巾最里层的扣子,被咬的人不躲不闪,反而扬起脖颈。
阮秋大脑一片空白,围巾最里层的扣子没有裹挟外面寒冬的冷气,而是因为过于接触脖颈,是温热的,香气的,顾芒味道的。
“唔......”
温热的唇舌裹住围巾上的银色纽扣,灵巧的舌尖拨动着,要把扣子解开,可那扣子成了精,很是识得情趣,严守防线扣地严严实实就是不肯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