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备胎穿书之后
云宿笑着对他说:“我保护你回家。”
沈鹤伶失笑,心说你还比我矮半个头,怎么保护我?是想和我回去吧?
可偏偏云宿说得这么真诚,好像是真的想保护他般,不仅让人生不起厌恶,还让人心里暖暖的。
而回去的途中,云宿坐在旁边的位置,好像真的是个保护他的小战士,一直警惕的观察四周,经过一片有些黑的小林时,云宿还凶巴巴的对着黑暗里龇牙,像是孩童玩游戏时想出个假想怪物般的对待。
沈鹤伶笑道:“你省点力气吧,我快到了。”
黄包车师傅没听清他说什么,竖着耳朵问:“老爷,可是要快点?”
沈鹤伶说:“都不打紧。”
到了庄子外头,沈鹤伶和云宿下了马车。
沈鹤伶站在门口,他笑着和云宿招手:“你进来,我给你开个铺。”
云宿愣了愣,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便说:“少爷平安到家了。”
沈鹤伶掩唇笑道:“多亏了你。”
云宿笑了起来:“多亏了我,下次你给我吃包子我也保护你回家。”
那小林里藏着几只小鬼,不知道要干什么坏事,还好他把他们吓退了。
也算对得起这顿包子。
沈鹤伶示意他进来,没想到云宿已经朝他挥手说:“你已经到家了,那我回去了啊。”
沈鹤伶还没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只见云宿已经往回跑了。
他连忙去追,只是一溜烟,云宿已经进了黑暗里,连个背影都没有了。
这么大晚上,这么黑的路,他一个人怎么回去?
这里离城区好几里路,一个人摸黑遇见坏人怎么办?
是不是刚才他话没说好,让云宿不高兴了?
而云宿真的就像他所说的,保护他回家一样。
他心里又担心又后悔,担心云宿会不会遇见什么危险、今晚住在哪里,后悔自己没把人留住。
如此几日,他在街上找了又找,再也没见过云宿。
直到有一天傍晚,他去洋行见了个朋友,回去有些晚了,过桥的时候,随意往桥下看了一眼,竟是正看见云宿在河里喝水!
他连忙跑了下去,到桥底下时已经是满头大汗,他在找了又找,已经没有看见云宿的身影,他失落的呼了口气。
这时,突然听见有人在他后面说话。
“少爷,又要我保护你回家吗?”
沈鹤伶回头一看,正看见云宿微微歪着头在看他。
云宿站在河边、在艳丽的黄昏下,漂亮得不像话。
傍晚的风一吹,满身的汗也梁爽起来,沈鹤伶笑道:“是啊,你能保护我回家吗?”
云宿说:“那你给我买三个包子。”
沈鹤伶不仅给他买了包子,还买了烧饼、云糕、糖水等等,把云宿高兴坏了。
“云宿云宿,快来吃东西喽。”
云宿心满意足地吃了东西,如约保护沈鹤伶回家。
这一次沈鹤伶并没有发愣,而是早就想好了措辞怎么留住云宿。
一连说了好几条好处,他说话客客气气绕着弯,云宿有的没怎么听懂,大致意思是:我这里房间多,你来了可以和我做个伴,我给你工钱,你若是找到好去处再走也不迟,我这里至少不用风餐露宿。
他开的工钱可比市面上高得多,一个月十个银元,这可是读书人才有的价格。
云宿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说这些,也不是特别明白他的意思。
直到沈鹤伶说:“我这儿每日吃喝都是极好,上好的细粮,每餐有荤食,鸡鸭鱼肉都是换着做,还有许多点心糖水...........”
云宿终于知道了,沈鹤伶要养他。
可是他已经有主人了,再有一个主人,怎么能应付得过来?
顾无双那边每次战斗都是十分惨烈,沈鹤伶这边的待遇这么好,是不是要他豁出性命?
云宿很是认真的问:“我需要付出什么?”
沈鹤伶愣了一下,没想到云宿这么认真的问,他需要云宿付出什么?
他绞尽脑汁想了好一会儿,才笑着说:“你在这里保护我好不好?”
云宿仔细想了想,觉得“保护”实在太广泛了,顾无双可是握着他的命脉,铃铛一响他必须要到。
保护一个人需要随时都在,他没办法做到能两边讨食。
如果能早一点遇见沈鹤伶就好了,沈鹤伶又大方又好说话,而且能听见他说话看见他,沟通也方便,最重要的是沈鹤伶不打他。
云宿说:“对不起,我保护不了你。”
顾无双若是摇铃他不到,可能会被打死。
沈鹤伶见他十分果断就要走了,连忙说:“我刚才逗你的,不要你保护!我只是........”沈鹤伶的声音有点失落,“我只是一个人有点孤单,希望有个人能陪陪我,不是要坏你自由,就是你若是有空就来陪我,饿了、或是没地方去,都是可以来的。”
崇烨简直要疯了。
他眼神幽暗,喘着粗气,但又怕自己这副样子会吓着云宿。
他的胸膛起伏得像海里的波浪似的,云宿趴在上面咬,像是乘坐一艘飘摇在海里的小船。
他咬着咬着似乎被他的心跳声吸引了,又把精巧的耳朵贴在他胸膛上。
崇烨压制着气息,想让云宿就这么安静的躺会儿,没想到到他又开始作妖了。
他攀着他的肩,往上挪了一下,在他的脖颈再咬了几下,便是转战他的下颚。
在他的下颚了两口,咬到了比脖子更硬的骨头。
崇烨不可抑制的心跳快了起来,因为云宿已经贴上了他唇。
柔软香甜的气息比世上一切的情药都要惑人,他心爱的小龙洁白的小牙齿在他的嘴巴上咬了一口。
第76章 鸿雁山一吻定情5
这一刻他几乎不知道自己的心脏是否已经蹦出来了。
他甚至找不到东南西北,无法抑制的喘着粗气,搂着云宿,一个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
薄薄的热气氤氲在云宿粉嫩鲜红的唇上,他嗅着云宿香甜的气息,几乎要疯了。
云宿美丽的眼睛里还有湿润的眼泪,突然被好欺负的男人转头压了过来,像是要被报复似的,让他本能的恐慌了起来。
金色的眼睛一眨,又是无辜的落下两滴眼泪。
“宿宿……”
崇烨轻轻的开口,发现自己的嗓子都是哑的。
…………
云宿跟着沈鹤伶回庄子,他在门口停留了片刻。
上次他就发现这个庄子贴满了辟邪的符,云宿靠近时很不舒服,他伸手微微碰了碰,好似被什么刺了一下般连忙收回了手。
沈鹤伶见他注意门口的符,解释说:“我自小八字轻,这些是辟邪的,你别害怕。”
他说着推开了门,礼貌的笑着:“请进。”
主人家亲自请他进来,辟邪的符效果减轻了六七分,剩下的几分对于他来说跟挠痒痒似的。
这个庄子很大,如今天还没完全黑,还有几个钟点工在忙活,沈鹤伶嘱咐人去烧水或是煮些东西,也让人收拾了间上好的客房。
云宿发现除了沈鹤伶,这些人都看不见他。
沈鹤伶还给他备了热水洗漱,因为天黑了也买不到衣衫,便找了套自己的新衣衫给他,黑衬衫西装裤,穿起来很是新潮。
云宿钻进水里洗了洗,他能感受到热水的舒服,他溺在水里好一会儿才出来。
他不需要水洗干净身体,要不是魂飞魄散、或是深受重伤,吃饱了就能保持身体的全盛状态,但他仍然很喜欢在水里玩。
云宿洗完了便出去找沈鹤伶。
此时庄子里已经没有下人,整个庄子都亮满了灯,只剩沈鹤伶一个主子。
上回跟着顾无双去沈府,云宿知道这是个有钱人的大少爷,没想到竟是一个人孤零零在庄子里,
身边一个下人也没有。
沈鹤伶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坐着等他,见他出来便问:“我给你备了衣衫,你怎么不穿?”
云宿说:“我穿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