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美人穿成病弱真少爷
“不吃。”
连夏哼了声,“你再不回来,我就死给你看。”
在一片近乎疯狂的弹幕海洋里。
连夏调了调麦克风,丢出一句:“主持哥哥和粉丝宝宝,庭书不给我配设备,还不让我出门。我只能清唱啦。我唱……唔,唱儿歌吧。”
他的声音绵软又甜蜜,除了唱情歌好听,也很适合幼稚的童声。
今天开始我要自己上厕所
爸爸妈妈你们不要小看我
上厕所时不能吃东西
上厕所时节约用纸
……
木鱼味的叉烧:虽然夏宝很甜很甜很甜,但我在思考刚刚夏宝说的庭书不让他出门……
海盐妙妙屋:囚尽文读百变,其义自见,姐妹我懂你!而且不知道为啥,我真觉得庭BOSS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
洋芋加辣:那么在夏宝不能自己上厕所的时候难道都是被庭BOSS抱着去的。问题来了夏宝为什么不能自己上厕所呢家人们??
在公屏区即将越来越离谱的时候。
连夏成功的清唱结束:“麦甩庭书哥哥,爱你,等你哟。”
主持生怕再出现意料之外的情况,忙道:“庭书准备好唱那首了吗?”
“《亲密爱人》。”
瞿温书道,“夏夏,今晚见。”
今夜还吹着风
想起你好温柔
有你的日子
分外的轻松
亲爱的人
亲密的爱人
……
苹果夹心:如果我没记错,庭书排档到现在就唱过两手情歌,全是唱给夏夏的。
小蜜饯:雀食,狠狠磕到了。从情非得已到亲密爱人,恋爱还是看别人谈最甜TUT
咸奶油泡芙:磕到+1……好甜啊这一对,呲溜。
主持人松了口气,重新接过麦克风:“和家人们一样,我直接磕生磕死。那么让我们继续走这一轮麦序,下一位演唱的歌手是——”
刷屏的礼物打断了主持人的话。
【C.楚舟在溺音向 NY.夏送出 99 个嘉联华】
【C.楚舟在溺音向 NY.夏送出 99 个嘉联华】
【C.楚舟在溺音向 NY.夏送出 99 个嘉联华】
紧接着。
一条加粗飘屏在“溺音”语音厅飘然而下。
C.楚舟:“替身上位有什么好磕的?各位姐姐,我才是正主。”
C.楚舟:“夏宝,不是你自己说的庭书无趣又死板,像块木头。他哪里比得上我呢?”
连夏:“!!!”
连夏:“……”
刷屏的弹幕猛然间全停了下来。
全厅哗然。
在这堪称顶级修罗场的一刻,捂嘴已经再来不及。
连夏甚至还没来得及周旋挽尊。
便听瞿温书开了口:“你配吗?”
连夏:“……”
*
纵然厅管很快将楚舟封出了直播间,但引起的话题讨论度还是飞快爆上了热议榜。
“溺音”今晚的流量本身就大,再加上连夏几次排档都是腥风血雨,更何况从上个八卦贴的结论来看。
连夏和“溺音”的老板,庭书都有微妙的暧昧关系,甚至还过ID叫楚舟甜心的小号去“沉声”给那时刚进入语音厅不久的楚舟刷过不少钱。
于是。
哪怕当事人连夏和庭书都没有对这件事做出任何回应,在唱完后就直接下了档,但新的八卦楼还是高高飘扬在了话题榜上。
【细扒NY.夏情史全纪录,脚踏三条船还不翻究竟是为何?】
呆在别墅里百无聊赖的连夏仔细拜读了这座高楼。
然后默默点了个赞。
这楼主恐怕主页是个侦探,不仅能一边讲述一边上图,还能同时构思NY.夏的心路历程。
值得表扬。
这座别墅的二楼有个十分宽敞的观景台。
从观景台往外看,可以看到整个城市的夜景和缓缓流淌的护城河。
而再往上看,可以看到市区内看不到的点点繁星。
连夏对这座城市并不熟悉,他不是土生土长的人,因此也估计不出这里距离市中心有多少距离。
但这栋别墅环境其实很好,坐山观水。
偌大的前花园里栽满香槟玫瑰,沁人的香气缭绕扑鼻,曳曳生姿。
庭院后的游泳池旁搭建了全套阳光房,内设温泉池,温度湿度保持恒定,连泉水都由山上天然温泉自然引入。
空气。
水。
土壤。
阳光。
一丝一厘,每分每秒,都是金钱焚烧的奢靡。
这栋别墅比温室更像温室,比金笼更像金笼。
连夏脱离了烟酒给予的刺激,精神从一开始就很难振奋。
他穿着浅灰色的蚕丝睡袍,纤细而苍白的脚踝搭在藤席上,整个人倚靠在玫瑰花田的摇椅里一晃又一晃。
月光皎皎。
喧嚣的蝉鸣伴着夜风扑在美人脸上,愈发有种任人摆弄的易碎感。
像蟒兽一般绞紧他,让他无法呼吸,以至不得不伸出艳红的舌尖拼命求饶。
让他颤抖着挣扎,又无助的选择攀附,最后乖巧的敞开自己,柔顺的哭着承受。
然后甜蜜的接吻,长久的侵蚀,彻底的弄脏。
瞿温书随手拔下身边一株最娇艳的玫瑰。
尖锐的刺毫不留情的扎破他的掌心,猩红色的血缓缓顺着掌纹流淌而出,粘腻又残忍。
而瞿温书将花瓣全数扯落。
柔嫩的玫瑰花瓣在他掌心被彻底揉碎,汁水四溢。
瞿温书松手。
那掌心中碎成零落的香槟玫瑰便纷纷扬扬,瓣上染着瞿温书的温凉的血。
由上自下,倾泻般的落在了连夏如玉般漂亮的脸颊上。
肮脏。
又糜颓的艳丽。
连夏被莫名的触感弄醒。
他伸手去揉眼睛,却揉到一手花瓣:“……庭书哥哥?”
庭书哥哥。
瞿温书的西装外套不知脱去了哪里,骨节分明的手指拉开了领带。
他伸手,轻而易举便将连夏整个人从梨花木的摇椅上带进怀里。
然后两个人一起重新回到摇椅里,毫无距离的亲密相贴。
一晃又一晃。
瞿温书热而重的呼吸由后侧席卷而来,最终停在连夏脖颈。
低哑的烟嗓染了其他情绪,更显得疯狂又涩气。
瞿温书说:“换个称呼。”
连夏被顶得难受极了,偏偏整个人都陷在怀里,力气又挣脱不了。
他不乐意让瞿温书好过,转了转眼睛:“我听宋勘喊你……阿书?”
腰间大手的力度猛然重了几分。
直到这一刻瞿温书才突然发觉。
这个从儿时便熟悉的名字,原来有一天也会如此刺眼。
“再换一个。”
瞿温书将连夏五指扣在掌心,是一个完全围合的姿势,“夏夏很喜欢宋勘吗?”
“不喜欢。”
连夏又挣了两下,最后老实的放弃了动作,很乖的窝在瞿温书怀里,努力乖觉的转身去寻到男人的喉结。
然后用舌尖恬了一下。
“老公。”
瞿温书猛地一僵。
连夏终于逮住机会趁机逃脱,回身靠在瞿温书身上,细而软的双臂搭上男人宽阔的肩膀,像个孩子似的闭上眼睛。
“老公,难受,亲一下吗?”
男孩的话音还没平息。
男人却已近乎凶狠的压了上来。
别墅的午夜似乎下了场花瓣雨。
零落的香槟玫瑰汁水沁了满地,无助无声的挣扎哭泣。
纤白的葱指短促的扬了一瞬,想要逃脱,又重新被抓回,在摇椅沉闷又逼仄绵长的嘎吱声响里逐渐无力。
*
连夏终于获得了部分的自由。
薛定谔的自由。
指的是他重新获得了手机和电脑的使用权,但仍然没有任何出门的可能。
不过这样描述也不准确。
在瞿温书在他身边的时候,连夏是可以出去走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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