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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精美人穿成病弱真少爷

作者:柚子猫 时间:2024-05-20 03:08:23 标签:甜文 娱乐圈 穿书 直播 轻松

  “不吃。”
  连夏哼了声,“你再不回来,我就死给你看。”
  在一片近乎疯狂的弹幕海洋里。
  连夏调了调麦克风,丢出一句:“主持哥哥和粉丝宝宝,庭书不给我配设备,还不让我出门。我只能清唱啦。我唱……唔,唱儿歌吧。”
  他的声音绵软又甜蜜,除了唱情歌好听,也很适合幼稚的童声。
  今天开始我要自己上厕所
  爸爸妈妈你们不要小看我
  上厕所时不能吃东西
  上厕所时节约用纸
  ……
  木鱼味的叉烧:虽然夏宝很甜很甜很甜,但我在思考刚刚夏宝说的庭书不让他出门……
  海盐妙妙屋:囚尽文读百变,其义自见,姐妹我懂你!而且不知道为啥,我真觉得庭BOSS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
  洋芋加辣:那么在夏宝不能自己上厕所的时候难道都是被庭BOSS抱着去的。问题来了夏宝为什么不能自己上厕所呢家人们??
  在公屏区即将越来越离谱的时候。
  连夏成功的清唱结束:“麦甩庭书哥哥,爱你,等你哟。”
  主持生怕再出现意料之外的情况,忙道:“庭书准备好唱那首了吗?”
  “《亲密爱人》。”
  瞿温书道,“夏夏,今晚见。”
  今夜还吹着风
  想起你好温柔
  有你的日子
  分外的轻松
  亲爱的人
  亲密的爱人
  ……
  苹果夹心:如果我没记错,庭书排档到现在就唱过两手情歌,全是唱给夏夏的。
  小蜜饯:雀食,狠狠磕到了。从情非得已到亲密爱人,恋爱还是看别人谈最甜TUT
  咸奶油泡芙:磕到+1……好甜啊这一对,呲溜。
  主持人松了口气,重新接过麦克风:“和家人们一样,我直接磕生磕死。那么让我们继续走这一轮麦序,下一位演唱的歌手是——”
  刷屏的礼物打断了主持人的话。
  【C.楚舟在溺音向 NY.夏送出 99 个嘉联华】
  【C.楚舟在溺音向 NY.夏送出 99 个嘉联华】
  【C.楚舟在溺音向 NY.夏送出 99 个嘉联华】
  紧接着。
  一条加粗飘屏在“溺音”语音厅飘然而下。
  C.楚舟:“替身上位有什么好磕的?各位姐姐,我才是正主。”
  C.楚舟:“夏宝,不是你自己说的庭书无趣又死板,像块木头。他哪里比得上我呢?”
  连夏:“!!!”
  连夏:“……”
  刷屏的弹幕猛然间全停了下来。
  全厅哗然。
  在这堪称顶级修罗场的一刻,捂嘴已经再来不及。
  连夏甚至还没来得及周旋挽尊。
  便听瞿温书开了口:“你配吗?”
  连夏:“……”
  *
  纵然厅管很快将楚舟封出了直播间,但引起的话题讨论度还是飞快爆上了热议榜。
  “溺音”今晚的流量本身就大,再加上连夏几次排档都是腥风血雨,更何况从上个八卦贴的结论来看。
  连夏和“溺音”的老板,庭书都有微妙的暧昧关系,甚至还过ID叫楚舟甜心的小号去“沉声”给那时刚进入语音厅不久的楚舟刷过不少钱。
  于是。
  哪怕当事人连夏和庭书都没有对这件事做出任何回应,在唱完后就直接下了档,但新的八卦楼还是高高飘扬在了话题榜上。
  【细扒NY.夏情史全纪录,脚踏三条船还不翻究竟是为何?】
  呆在别墅里百无聊赖的连夏仔细拜读了这座高楼。
  然后默默点了个赞。
  这楼主恐怕主页是个侦探,不仅能一边讲述一边上图,还能同时构思NY.夏的心路历程。
  值得表扬。
  这座别墅的二楼有个十分宽敞的观景台。
  从观景台往外看,可以看到整个城市的夜景和缓缓流淌的护城河。
  而再往上看,可以看到市区内看不到的点点繁星。
  连夏对这座城市并不熟悉,他不是土生土长的人,因此也估计不出这里距离市中心有多少距离。
  但这栋别墅环境其实很好,坐山观水。
  偌大的前花园里栽满香槟玫瑰,沁人的香气缭绕扑鼻,曳曳生姿。
  庭院后的游泳池旁搭建了全套阳光房,内设温泉池,温度湿度保持恒定,连泉水都由山上天然温泉自然引入。
  空气。
  水。
  土壤。
  阳光。
  一丝一厘,每分每秒,都是金钱焚烧的奢靡。
  这栋别墅比温室更像温室,比金笼更像金笼。
  连夏脱离了烟酒给予的刺激,精神从一开始就很难振奋。
  他穿着浅灰色的蚕丝睡袍,纤细而苍白的脚踝搭在藤席上,整个人倚靠在玫瑰花田的摇椅里一晃又一晃。
  月光皎皎。
  喧嚣的蝉鸣伴着夜风扑在美人脸上,愈发有种任人摆弄的易碎感。
  像蟒兽一般绞紧他,让他无法呼吸,以至不得不伸出艳红的舌尖拼命求饶。
  让他颤抖着挣扎,又无助的选择攀附,最后乖巧的敞开自己,柔顺的哭着承受。
  然后甜蜜的接吻,长久的侵蚀,彻底的弄脏。
  瞿温书随手拔下身边一株最娇艳的玫瑰。
  尖锐的刺毫不留情的扎破他的掌心,猩红色的血缓缓顺着掌纹流淌而出,粘腻又残忍。
  而瞿温书将花瓣全数扯落。
  柔嫩的玫瑰花瓣在他掌心被彻底揉碎,汁水四溢。
  瞿温书松手。
  那掌心中碎成零落的香槟玫瑰便纷纷扬扬,瓣上染着瞿温书的温凉的血。
  由上自下,倾泻般的落在了连夏如玉般漂亮的脸颊上。
  肮脏。
  又糜颓的艳丽。
  连夏被莫名的触感弄醒。
  他伸手去揉眼睛,却揉到一手花瓣:“……庭书哥哥?”
  庭书哥哥。
  瞿温书的西装外套不知脱去了哪里,骨节分明的手指拉开了领带。
  他伸手,轻而易举便将连夏整个人从梨花木的摇椅上带进怀里。
  然后两个人一起重新回到摇椅里,毫无距离的亲密相贴。
  一晃又一晃。
  瞿温书热而重的呼吸由后侧席卷而来,最终停在连夏脖颈。
  低哑的烟嗓染了其他情绪,更显得疯狂又涩气。
  瞿温书说:“换个称呼。”
  连夏被顶得难受极了,偏偏整个人都陷在怀里,力气又挣脱不了。
  他不乐意让瞿温书好过,转了转眼睛:“我听宋勘喊你……阿书?”
  腰间大手的力度猛然重了几分。
  直到这一刻瞿温书才突然发觉。
  这个从儿时便熟悉的名字,原来有一天也会如此刺眼。
  “再换一个。”
  瞿温书将连夏五指扣在掌心,是一个完全围合的姿势,“夏夏很喜欢宋勘吗?”
  “不喜欢。”
  连夏又挣了两下,最后老实的放弃了动作,很乖的窝在瞿温书怀里,努力乖觉的转身去寻到男人的喉结。
  然后用舌尖恬了一下。
  “老公。”
  瞿温书猛地一僵。
  连夏终于逮住机会趁机逃脱,回身靠在瞿温书身上,细而软的双臂搭上男人宽阔的肩膀,像个孩子似的闭上眼睛。
  “老公,难受,亲一下吗?”
  男孩的话音还没平息。
  男人却已近乎凶狠的压了上来。
  别墅的午夜似乎下了场花瓣雨。
  零落的香槟玫瑰汁水沁了满地,无助无声的挣扎哭泣。
  纤白的葱指短促的扬了一瞬,想要逃脱,又重新被抓回,在摇椅沉闷又逼仄绵长的嘎吱声响里逐渐无力。
  *
  连夏终于获得了部分的自由。
  薛定谔的自由。
  指的是他重新获得了手机和电脑的使用权,但仍然没有任何出门的可能。
  不过这样描述也不准确。
  在瞿温书在他身边的时候,连夏是可以出去走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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