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重生都是暴君白月光[穿书]
“慕侍君前脚刚出去,老奴问了,侍君说……说……”
“快说。”
张大福回忆着,确定没错,才说:“侍君说,他是离宫出走。”
“噗。”他这个小宠侍,真是会闹腾。
“得了,孤出去走走。”去找找。
作者有话要说: 写这俩人怼,写得我脑细胞快死完了。周末要出去,后面两天的稿还没码出来,啊啊啊啊啊啊
第33章 死心眼
作者有话要说: 妄想跟男朋友讲道理,证明还没有受过无情毒打,害
麻烦大家补看后面的剧情了QAQ
前面有微改不影响,后面补齐本章。这周末出去了,对8起,周六周天应该是最少3000+两章,现在只有近四千,应该欠了两千多字,下周很忙想办法坚持日更,忙完了补欠债请大家监督。
【另我虽然不是金刚心但接受不是过于因个人喜好及非杠类的任何建议,会听会努力进步。大家么么】
景晟还未出太阿殿,就被文太医拦了回来。
他转身就回了正殿,边走边说:“怎么是你?徐茂呢?”
“怎么,陛下是不欢迎老臣?”文太医摸了摸胡子,看着上座的人给了他一个自行体会的眼神。
“咳,看来是挺不欢迎的。”
不过对于看诊,景晟一向很配合,手腕搭在脉枕上,给了文太医一个快点孤有事的表情。
这是例行诊脉,每次陛下用这种非常之法后,必须定时连续诊脉一个月。
只是每次都是徐茂来,今天他专门拦了徐茂,自己来了。
有件事让他着实疑惑。
“陛下年轻,身体好,但以后最好还是不要用此种非常之法,伤了根本,药石难医。”
文太医总是把情况说的比其他太医要严重许多,为人固执,有些事别的太医做也就做了,让他来做便是违背了为医者的初衷,死活不肯。
“孤知道了。”每次景晟也都是这个态度,知道了,下次依旧。
文太医也知道他管不了一国之君,提起了自己专门来此的目的,只为问一个问题。
“陛下,臣有个问题,不知当不当问。”
“那便是不当问。”景晟满脸别问了,站起身,理好袖子准备走人。
“陛下且慢,”文太医赶忙起来,“老臣确实有个问题。”
“说。”
文太医:“陛下可曾向那位慕侍君,提起过老臣。”
景晟失笑,“诊治都是徐茂来的,孤提你做什么。”
果然不出所料,他与陛下素来不对付,他就知道陛下不可能提起他。
那时候柔侍君企图用药迷惑陛下,被发现后,陛下便下旨要太医院吊着柔侍君的身子,不让他的病痊愈,生生拖成了个风吹就倒的病秧子。
柔侍君罪该万死,但身为医者,他做不了这些事,因为这事陛下再没召过他,倒也没为难过什么。
所以怎么可能与一个侍君提起他呢。
景晟也发觉了问题,心突然砰砰直跳,直觉有什么即将破土而出,这件小事似乎会对他有地覆天翻的影响。
“他与你说了什么?”景晟问,不知在期待什么答案。
文太医将那天的对话告诉了景晟,虽然疑惑但想来想去又觉得,一个小侍君,只是撒了个谎,也可能是有别的原因吧,看面相也不像什么女干恶之人。
正准备把心里想的说出来,面前的人已经风一般从他身边掠过,大步向门口走去。
文太医:“坏了,没想周全,不会害了那个乖巧孩子吧。”他半截身子都快入土的人了,哪来这么大好奇心呢。
有些后悔。
直到冲了很远,景晟的步子才慢下来。
他在期待什么?怎么可能呢。
也许只是小宠侍撒了个小谎罢了。
但如果就是可能呢。
景晟不敢想,不知是庆幸还是后怕。
如果没记错,他第一次见面,就把人给整治了。
绝望地闭了闭眼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太渴望了,以至于魔障了,那么微弱的星星之火,居然便能燃起他如此大的希望。
他都已经在心里开始计划,要如何一点点赔罪把人哄回来、追回来。
景晟猛地发现,他心里是无比期待的,文太医的话不过是给了他借口和理由,让他没有心理负担地就把慕云当做慕熙。
不知什么时候,这种想法就开始在他的心里打转,直到今天,被揭露出来,让他痛苦又难堪。
慕云就是慕熙,他没有失去爱的人,一切都可以回到多年前那个夜晚,慕熙问他喜不喜欢,这次他可以毫无顾忌地说出心里的答案。
景晟停住,表情有些狰狞,往远处看了看,那一眼凝视蕴含着最深的渴望,但最终他转身朝相反的方向去了。
他没有去找慕云,他应该去找慕熙。
东宫的西花园,一直种着慕熙喜欢的熙髻花。
慕熙走后,他在太阿殿西边,距离其他各宫都不算近的位置,寻了一处清净的地方,种了不同品种的熙髻花,这里已经成了一片熙髻花海。
没人知道,这片花海中央有一处禁地,就连贴身的张大福每次也是守在远处,不允许往近再走。
景晟艰难地推开门,几个月无人居住,屋子已经落了一层灰,毫无生气。
如果慕熙此时在,会惊讶的发现,这间屋子是东宫太子书房的缩小版,连带太子寝宫,一间连着一间,还有他的卧房。
景晟在案前坐下,也不嫌脏,就着手把案上和砚台上的灰尘擦干净,拿起一本国策慢慢翻开。
就像多年前在东宫一般,他翻过一页,看向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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