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重生都是暴君白月光[穿书]
“那不就行了,我不需要这个。”
慕熙撒懒,身子都坐不直了,直接倒进景晟怀里,景晟自然地接住他抱着。
手指梳着那枚腰饰的流苏,慕熙嗔怪,“还有八颗珠子的呢,你居然就给我一颗。”
景晟头疼,思维立马就与他家小财迷接上了轨,说道:“一颗的材质是顶好的。”
“我不听。”慕熙翻了个身,把珠子扔回给景晟,“八珠可比一珠值钱,哪有放弃八颗珠子选一颗的。”
景晟:“……”
“要送,就送多的给我吧。”慕熙笑起来,像女干计得逞似的。
景晟无奈地摇了摇头,慕熙开心就好,他多护着些,总不至于叫人受了欺负,慕熙喜欢多的给他便是了。
其实哪有什么八珠比一珠值钱,实质的价值永远是身份的象征,八珠的材质加起来也不及羊脂玉圆球的十分之一。
从此,景王宫多了一个传说,一个挂着八珠最低等的侍君,拥有一珠侍君都比不上的地位权利。
那八颗珠子,从身份的象征,硬生生变成了单纯的摆设,闪烁的光芒,闪瞎了后宫众人的双眼。
曾经与现在奇妙的重合,让置身于其间的人,分不清时间。
摇摆在慕熙腰间的龙纹玉佩早已停住,景晟从往昔的回忆中艰难抽身,身旁的人已经转身走远,只能看到一个灰白的背影。
景晟连忙跟了上去,一旁的林非成了彻彻底底的背景板,惊得合不拢嘴。
这个哥哥,也太受宠了吧。
林非心想,这何止是受宠,简直就是无所顾忌肆无忌惮。
慕熙回到太阿殿,开始打包自己的行李,心情好多了,甚至还哼起了小曲。
月禄怀疑自家公子被气晕了头,已经情绪错乱了。
“公子,咱们真要搬啊。”月禄觉得吧,现在简直不要太好。
“当然。”
“那家里的事?”本来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慕熙停下手,“不会有事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月禄也没明白,但是大事上他绝对一百分的相信公子。
张大福比月禄还着急,满头冒汗,急的直跺脚。
这些日子,他眼看了他家陛下越来越正常,给慕侍君寻的去处也是这宫里最好的了,怎么转眼两人就闹掰了呢。
心里竟有些开始怪慕容公子,总之是他来了,气氛才开始不对的。
“慕侍君,我们还是等陛下回来吧。”张大福说着软话。
“陛下知道了,立马就去找您了呢,现在还没回来。”
“方才遇到了。”慕熙语气淡淡的,“在路上正巧遇到文太医,知道陛下出来了,……,后来便碰到了。”
张大福内心升起希望,不过怎么陛下没有一起回来,“那您……”
慕熙一笑,打趣:“不过一同碰到的,还有陛下的新宠。”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这几年,陛下有了新人便把旧人抛之脑后,也因此,碍于陛下威严,后宫明面一片祥和,暗斗也是天昏地暗。
又来了,该来的躲不了。
陛下明明就说了,不过是一点儿喜欢,怎么这么多年,这茬始终没过去呢。
景晟回来的时候,慕熙东西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
本来也没什么东西。
张大福苦着脸,像见到了救星。
“陛下,慕侍君这就要搬出去了。”
“恩。”景晟机械的答应,就像也不知道听没听明白这句话,跟外界失去了联系,只是无意义的出了声。
“陛下?”这不对太明显了。
景晟眼睛紧紧盯着寝宫的方向,移不动半分,“他想搬,就搬吧。”
张大福是真的要哭了,“可是慕侍君说,他说要搬去冷宫。”
景晟拧紧眉头,“他还说了什么。”
“慕侍君说,他……”太难了。
“恕你无罪,说。”
张大福:“慕侍君说,他故意模仿自己表哥接近陛下,别有目的,魅惑君主欺君罔上,罪该万死。”
声音越来越小,“去冷宫,算是求个恩典了,只盼着,只盼着陛下能恩准。”
景晟突然笑出声,拿人根本没有办法,说不出话来。
无措感攀上心头,紧张地指尖都在颤抖。
“这是记恨了,开始算账了。”半晌,景晟自言自语道。
第一次见他,他定他御前失仪之罪,当时他战战兢兢,为了活命,只能跪在尘埃里,为自己求个不死的恩典。
“陛下,这慕侍君与您闹脾气了?”张大福看这个小侍君良善着呢,就没信过慕熙的话,只当是年少轻狂不懂事,拿这等大事耍脾气呢。
“恩。”该闹。
“陛下,老奴斗胆为小侍君求个情。”
“准。”景晟说。
“这小侍君此番是太不像话了,平时脾气也差,不知伺候陛下还总是与陛下耍姓子,实在不应该。”张大福自顾自地说,没发现景晟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了下来。
“但后宫来来往往这么多人,这慕侍君,也是老奴见着对陛下最用心的一个。”
景晟的脸稍稍有了些温度,“继续说。”
“平日里那些细的先不说,”闪瞎人眼的秀恩爱太伤他这个太监的心,不提也罢,“就这次陛下生病,晚上老奴瞧着慕侍君都快急哭了,跟平日里任姓的样子,哪是一个人啊。”
“而且,那晚上,还有前儿个晚上,慕侍君对陛下的事亲力亲为,不让人插手的。他身体又差力气也不大,那情义真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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