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重生都是暴君白月光[穿书]
慕云低眉跪好,答道:“慕家慕云。”
众人此时大气都不敢喘,只想赶紧散了这场戏,陛下散发出的低气压,吾等凡人无法承受,整个后宫都觉得自己受了这慕家公子的无妄之灾。
“陛下问话,应先答是,问什么答什么。”不是总管太监,是那个青衣公子,慕容如枫。
慕云没有出声。
景晟冷着脸,忽然道:“你还未有阶品,可知刚才训话的侍君已有四阶。”
在原文设定中,景国国风开明,从开国一直男风盛行,历朝下来到如今,后宫男侍也如妃嫔一般有了品阶之分。
不过男侍较为简单,从选秀开始没有阶品,腰间是不允许挂任何饰品的,然后从八珠开始,每减一珠阶品上一分,一珠位同夫人,二珠同嫔,三珠同美人,四珠同良人,五阶八子,六阶七子,七阶长使,八阶少使。
男子因不能延绵子嗣,虽在后宫有了阶品,但地位仍不能与女子相比,一个四阶侍君说开去不过与一个女长使的地位相当,可男侍之间却被划分出明显的高低贵贱。
男人何苦为难男人,表妹哪里来的这些脑洞。
慕云捏了捏膝盖,他本想说,陛下问话时一个四阶侍君随意插嘴,难不成还成了他没有礼数。
话到嘴边,又懒得分辨了。
慕云不辩解不认罪也不反驳,就低头跪着,仿佛其他人不存在似的。
原文中慕云是吓的,但现在,仔细看去,慕云眼角都带着不乐意。
阴明月急得抓手手,这明目张胆跟陛下杠,怕不是嫌活得太长,纵使他七巧玲珑心也救不了这慕公子。
张大富倒是人精,又看了看他家陛下脸色,把人唤醒,“陛下。”
“起来吧。”
刚刚明明一副要问罪的口气,这会儿又让他起来了,哼。
明明知道这些剧情,慕云还是忍不住心中吐槽。
额角已经有汗渗出,就这一会儿工夫,慕云已经不太能站得起来。
月禄要来扶他,他自己跟自己犟起的飞快,站起来的一瞬眼前就黑了,身体向一边倒去。
倔强地扶住围栏,撑起身子,披着的狐裘落地,浑身凉凉的,再没有暖意。
真是倒霉,他明明觉得可以,但还是像文中写的剧情一样。
“大热天面见陛下穿着狐裘,也太不像话了。”人群里有胆大的低声非议。
月禄连忙把狐裘捡起,披也不是,不披也不是,想了一圈感觉怎么都不对,干脆把狐裘又披回自己主子身上,破罐子破摔。
全程冰块脸的景晟幽幽地说:“御前失仪,该当何罪。”
月禄急的不行,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结果陛下身边的人朝着人群里去了。
张大富高声宣,“面见陛下,不知噤声,私下议论,掌嘴一百。”
话音未落,两个小太监已把刚才多嘴的人架到了众人面前,掌嘴的板子不停的挥舞。
那新来的侍君何曾见过这场面,当下软了腿,哭嚎着求饶,见没有用,宫人一副要打死他的架势,便开始胡乱咒骂起来。
先骂慕云狐狸精,又哭嚎陛下不公平,明明是那个贱人御前失仪。
其他人齐齐跪倒,大气都不敢喘,恨不能将头埋进土里,总之这事跟他们一个铜板的关系都没有。
才进宫的新人见这阵仗,胆小的都摊在地上,吓的浑身是汗。
全场除了景王与慕容如枫,只有慕云还靠站着,尤为突出。
陛下面前,板子到底是打的狠,才三十板下去,那侍君已满嘴是血,除了痛呼再说不出话来。
后面场景异常血腥,血沫飞溅,跪着旁边的人苦不堪言。
一百下结束,人已经没有知觉,全靠两个太监架着,也不知死活。
景晟眼都没眨一下,毫无波动,“赶出宫去。”
众人以为这场酷刑终于结束,刚松了口气,发现陛下身边的小太监走进了人群,当下吓得魂儿都飞了。
那些太监有序的在人群里穿梭,方才瘫软在地跪没跪姿的,全被拖了下去。
一时间,场上断根头发都能听到响声。
直到那些太监将人拖了个干净,回到景晟身后,人群里才有了呼气声。
“陛下确实不公。”
求求苍天了,绕了他们这些小人吧,这又是哪个神仙。
慕云看着慕容如枫丝毫没有惧意,甚至确实有些不愤,直指景王处事不公。
景国律法严明,甚至可以说十分严苛,但却全权讲究一个公平,这也是景国如今太平安稳,繁荣昌盛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而提出这一理念的,正是当今陛下。
奇迹般,慕容如枫触犯天颜的话并没有受到责罚,景晟甚至饶有兴致地看了他一眼。
张大富上前一步,“慕侍君,四阶及以下的侍君,答陛下话时应自称奴。赴此传召,应穿戴和时宜的衣物。侍君此番,已是御前失仪。”
御前失仪四个大字,让慕云再次眼前漆黑,尽管知道剧情本是如此,还是经不住瞪大眼望过去,心里一阵惊一阵凉,景晟难不成要把他拉出去打死。
昨天才说不可能,今天打脸就如此猝不及防。
他确实对王宫礼仪十分了解,甚至曾经对这些礼仪提出过合理建议并被采纳,但——他从不遵守!
对面传来能冻死人的声音,“张大富,御前失仪,该当何罪。”
惨痛的教训在前,气氛一度,剑拔弩张。
僵持了良久,慕云再次跪了下去,避开景晟的目光,头伏入尘埃,低声为自己求条生路。
“奴天资愚钝,没有将先生宫人教的礼数学好,今御前失仪甘愿受罚。”
头磕在手背上的时候,心思飞到了月余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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