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攻宠夫郎[种田]
他看着皇后和他互动特像的,特别是两人偶尔间对视的时候,眼睛里的深情掩都掩盖不住。
薛文瀚“嗯”了一声,害怕苏日安害怕,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捏了捏,安慰他,“别怕,他不想让人知道,你就当做不知道,当他是普通人就行了。”
“哪能当得了吗?”猜测是一回事,验证是另一回事,苏日安觉得有些腿软,害怕的。
他竟然见到了活生生的皇上。
活生生的。
这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苏日安有些怂了:“夫君,我能不能不进去。”
他真的有些害怕。
“别怕,有我呢。”薛文瀚能理解他,猛然见到个大人物……而且还是最大的大人物,谁心里都害怕。
特别是皇上的性格还和皇后不一样,皇后整个一话痨,巴啦啦巴啦啦,人很容易就忘了他的身份。
但皇上不一样。
虽然没冷着脸,但也表情严肃,看着就怪让人害怕的。
也就是苏豆子那种初生牛犊,其他的老百姓,别说皇上了就见到个官也会害怕的。
他虽然跟着薛文瀚稍微涨了些见识,见到那些普通的官员没那么害怕了。
但是皇上不一样。
他是皇上啊。
他怎么可能不害怕啊。
“要是豆子跟着皇后练武,以后见到皇上的次数肯定还多着呢,你躲得过初一能躲得过十五?总归要见的,见一次两次,次数多了就好了。”
“我也想不害怕,但我控制不住……”苏日安有些沮丧。
他明明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告诫自己,可是还是腿软的站不住,要靠着薛文瀚才行。
“没什么可怕的,还不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一张嘴,又没有三头六臂,没什么可怕的,别害怕了,嗯?”薛文瀚安慰他,说完,又补了一句:“你天天见皇后不也没害怕吗?皇上和他一样的,别怕了,啊?!”
“根本就不一样好不好?”苏日安撇了撇嘴,哪里一样了。
皇后一点架子都没有,很亲切,可皇上,一脸的严肃,看着就怪吓人的。
“那你是打算不进去了?”薛文瀚挑了挑眉,看着他。
苏日安垂着头,有些不知所措。
他肯定是要进去的,但是他就是害怕。
明明已经在心里一遍一遍提醒自己别害怕了,却越提醒越害怕,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害怕。
果然,还是他见识不够广。
苏日安想着,抓着薛文瀚的手,喊了一声“夫君”好似一喊就给了他勇气一样。
薛文瀚说了声“嗯”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别怕,他不会拿你怎么样的?没什么可怕的。”
苏日安鼓了鼓气,像是下定了决心,“嗯”了一声,两人刚准备往屋子里走呢。
苏豆子就蹬蹬蹬的跑出来了。
“阿姆,爹爹,你们怎么还不进来。”他们都在屋子里老半天了,爹爹和阿姆还不来。
小爷爷叫他来叫人。
“就来了。”薛文瀚说了一声,拉着苏日安的手进去。
要是其他人,薛文瀚大概会放开苏日安的手,因为有些人觉得这是伤风败俗,但皇上和皇后不一样,就他两那眉来眼去的,也没比他们好多少。
只是,刚走到门面,苏日安就把手从薛文瀚的手中抽出来了,因为他觉得这样是对皇上的不敬。
薛文瀚的本意是安慰他,苏日安把手抽出去后他也没说什么。
结果,一进屋子,看到皇上,苏日安又紧张的抓住了薛文瀚的袖子。
看到他那样,皇后大概猜到苏日安知道皇上了,笑着摇了摇头,后问:“认出了?”
他的话没说全,但屋子里除了苏豆子,其他的人都听懂了。
苏日安紧张的要死,听到皇后的话,还抬起头来“嗯”了一声。
后有些犹豫要不要下跪。
结果他还没犹豫出个结果呢,就听到皇后笑着问道:“害怕了?”
因为苏日安太紧张了,手脚有些不听话,薛文瀚就出去给皇上和皇后泡茶去了。
没有了薛文瀚依靠,苏日安却奇迹般的冷静了下来。
听到皇后的话,摇了摇头,说:“没有。”
说完,见皇后笑眯眯的看着自己,苏日安的眼神闪躲了下,后道:“有一点点。”说完目光快速的从皇上脸上扫过。
这要是放到以前,他是绝对不敢在皇上面前抬头的。
“你说你一天到晚冷着个脸,小辈们都被你吓得不敢说话了。”接着苏日安的话,皇后抱怨皇上。
苏日安吓了一跳。
皇上倒没生气,还伸手指了指仰着脸看着他,让皇后给剥瓜子吃的苏豆子,“这不就不害怕吗?”
“这么大的娃知道啥。”皇后嘟囔了一声,剥的瓜子送进了自己的嘴里。
“小爷爷”。
苏豆子眼巴巴的看着瓜子靠近自己,然后有一点点离自己而去,下意识的喊了一声。
皇后一愣,低头看到苏豆子的模样,当即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是真的给忘了。
皇上撇了他两一眼,有些嫌弃,没说话。
皇后也不在意,像是没看到皇上和苏日安一样,嘀咕嘀咕和苏豆子说话。
于是就出现了一屋子人,他们那边热火朝天,苏日安皇上这么沉默低压。
要不是薛文瀚拿了茶回来,苏日安都不知道怎么做了。
皇上和皇后也没逗留多久。
很快就离开了。
离开前,皇后还特意叮嘱了一下薛文瀚,让薛文瀚快点回来干活。冬天快到了,太冷了。
薛文瀚心里骂娘。
但还是乖乖的去干活了,不过这次他和皇后讨价还价,最终为自己争取到了一周一天的休息时间。
日子不定,随便他自己选。
安安稳稳的过了两个月,苏日安也逐渐习惯了京城的生活。就在这时候,薛文瀚回京,还做了木匠的消息不知道怎么就被传了出去。
前高高在上的皇子,现身份低微的木匠。一时间,薛文瀚家的门槛都快要被踩断了。
第一次有人到家拜访的时候,苏日安一脸懵逼,特别是那人说他是靖远侯世子的时候。
苏日安更是懵的不行。
他没接触过官员,唯二接触的就是官里头最大的皇上和皇后。
皇后又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根本没有可参考性。
皇上虽然严肃了点,但有皇后在旁边牵线搭桥,苏日安虽然觉得害怕,但没有觉得膈应。
可这眼前的靖远侯世子,苏日安觉得特别膈应。
尤其是他用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看大猩猩一般看着他,说“啊……原来你就是废皇子……不对,现在应该叫薛木匠了,你就是薛木匠的夫郎啊,长的可真够标致的……哈哈,你看这眼睛,你看这脸,真的,如果出去你不说你是哥儿,估计真没几个人把你认出来是哥儿……啧啧啧,薛木匠的眼光……真是……流放了一次,眼光都变得这么一言难尽了……”
就算再蠢,听到这里苏日安也知道他是讽刺他和薛文瀚的,更何况苏日安还不蠢,脸当场就黑了,连眼前的人是靖远侯世子都不怕了,直接喊徐伯:“徐伯,送客。”
“你,你赶我走……?”
靖远侯世子有些不敢相信。
老子可是靖远侯世子,你一个无权无势的平头百姓竟然这么跟我说话,当场气傻了:“现在的贫民都这么嚣张了吗?还是就你们一家这么嚣张?”
靖远侯世子大概真的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屈辱”,没被这么身份低贱的人说过,越想越气,越气脸越黑,最后连朝带讽的骂苏日安:“怎么,还是你是觉得薛文瀚给皇上做几件家具,皇上就会恢复他皇子的身份?别痴心妄想了,不可能的。”
“我没有想。”苏日安反驳他。
他也是看了半年铺子,和各种各样的人打过交道的,嘴皮子虽比不过苏日月,但也利索。特别是靖远侯世子说的人还是薛文瀚,是苏日安的逆鳞,苏日安更是半点不客气了:“不要枉自把自己的想法加注到别人的身上,还是……你打算替皇上做决定?!”
“……”
苏日安这话吓了靖远侯世子一跳,这要是被有心人听去,被皇上知道了,估计他的人头就要落地了,当即大声斥责:“贱种,你别血口喷人。”
看他有些恼羞成怒,苏日安顿了下,后继续刺激:“我有没有血口喷人你不知道吗?要不你为什么说那么肯定的话?怕是皇后也不敢那么说吧!”
“你别胡说,你再敢胡说我弄死你。”靖远侯世子威胁。
他的威胁还真起了作用,苏日安不想因为一时的嘴快给自己和孩子惹来祸事。
特别是三个孩子。
最后,苏日安道了歉。
靖远侯世子特恶心的说他知道薛文瀚能做出有特殊功效的木具,让苏日安给他个,道歉,赔礼道歉,道歉的时候不应该赔礼吗?
苏日安虽然生气,但还是给了他个保暖的簪子。
一方面,一根簪子才一两银子——现在,苏日安已经不怎么在意一两银子了,因为人家有钱。
另一方面,保暖的簪子效果最明显,靖远侯世子虽然草包,但他肯定认识很多权贵,这样子也算是变相的替他们宣传了。
虽然这样有些恶心人。
但就像薛文瀚说的,做生意嘛,能屈才能伸。
但他忘了,薛文瀚在说这话的时候还说了一句:“但我希望你一直开开心心的,如果可以一直伸着,屈的这种事情就交给我做好了。”
并不是薛文瀚有多找虐,而是因为……有些事情对苏日安来说可能是屈,但在他的面前就不一定了。
第八十五章
刚开始苏日安不知道,后来来他家的人多了,苏日安才知道,原来那静远侯世子是薛文瀚前未婚夫郎的现夫君。
听说是个什么官。
至于什么官,苏日安就不知道了,他念书少,对那些官阶名称听的稀里糊涂的,就算人说了他也听不明白。
听不明白自然就谈不上记住。
苏日安思前想后,在经其他来他家的人提醒,总算觉出那人是来示威的了,不过大概是看自己太丑了,也就没有了后续。
反正,后面静远侯世子没有再来过。
苏日安也就没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倒是陆陆续续的,有不少人来找苏日安买东西,刚开始苏日安并没打算卖,但他们的给价一次比一次高,苏日安最终没忍住,心动了。
以一跟簪子二百两起,一个镯子五百两起的天价将家里剩下的几个簪子和镯子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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