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攻宠夫郎[种田]
“你……”苏日安本来有些恼羞成怒,听到薛文瀚的话,一愣,后慌忙低下头,也小小的说了一句:“我也心悦你。”
苏日安的声音太小,周围又太吵,薛文瀚没听见他的话,凑过去:“你说什么?”
所以,薛文瀚的前未婚夫转过脸,就看到那两在哪里肆无忌惮的咬耳朵,微微皱了皱眉,起身拉了一下他家夫君,说:“夫君,咱们走吧。”
靖远侯世子往薛文瀚和苏日安方向看了一眼,看见两人脑袋对脑袋,哼了一声,说了句:“不知羞耻。”连忙抬脚追上已经走了的哥儿。
薛文瀚和苏日安这会儿正在咬耳朵,根本没注意到他们离开的事情。苏日安抬手推了薛文瀚一把,嗔怪:“你离远点。”
大庭广众之下,靠的这么近,成何体统。
薛文瀚“啧”了一声,笑:“我知道,你说的是你也心悦我。”
“知道你还问。”苏日安觉得这个简直太恶劣了。
“这不是让你再说一遍吗!”其实他没听清楚,不过是根据苏日安的表情神态猜的。
苏日安撇了撇嘴,没说话,他本来就喜欢薛文瀚,有什么可说的。
“走,带你去猜灯谜。”薛文瀚现在心情极好。
但……他并不怎么会猜灯谜,最后导致的结果就是他只猜中了两个……奖品还被前面猜中的人拿走了。
薛文瀚有些尴尬,苏日安倒是特高兴的,“好厉害啊。”说完,转过身,对薛文瀚说:“夫君,咱们也让豆子去读书吧?”刚才和他们一起猜灯谜的一个小哥儿,很厉害。
他觉得特别好。
“好。”薛文瀚说。
本来他是打算让苏豆子在村子里读书的,但他们来了京城,现在就只能做其他的打算了。
薛文瀚“嗯”了一声,说:“这几天我看看附近有什么私塾。”
薛文瀚嘴上说着,心里却并不报什么希望。
他们现在住在北街,北街这里住的全是达官显贵,几乎每家都有自己的家学,就算没有亲戚家肯定也有。
小孩们根本就不需要去私塾。
所以……让苏豆子读书还特难的。
想着,薛文瀚想到了皇后,大概可以寻求一下皇后的帮助——毕竟,他那么喜欢苏豆子。
回到家,已经大半晚上了。
团子和豆糕跟雪娘她们一起睡,不需要他们管。
豆子也被薛文瀚给安置到了隔壁的房间。
刚开始的时候小家伙不干,哭的要死要活的。
现在已经好了。
到时间,自个就去睡了。
薛文瀚和苏日安到家也不需要管。
洗漱了下就睡了。
很快元宵就过了。
薛文瀚去宫里干活了,苏豆子也被皇后安排着成了薛文瀚他二堂哥的儿子的伴读。
苏日安在家里。
一天,薛文瀚干完活回家,刚到家门口徐伯就告诉他,苏日安被人打了。
薛文瀚吓了一跳,问了一句“叫大夫了吗?”说完,也不等徐伯回答,将刚从外面买回来的小吃塞给徐伯,自个往屋子里冲去。
薛文瀚跑的急,徐伯在后面喊,告诉他“不严重。”但还没说出口,薛文瀚就跑没影了。
到屋子里,看到苏日安花猫一样的脸,薛文瀚更紧张了,连忙过去问:“怎么回事?”
“就脸上严重,其他的地方没事。”苏日安被薛文瀚的模样吓了一跳,连忙说。
“给我看看。”
“我穿着衣服呢,你干嘛。”这个人……
抬脚,一膝盖就抵住了薛文瀚乱摸的手。
“……”屋外面,追过来的徐伯。
默默转身走了。
“……没事就好。”薛文瀚放开他,坐起来,看着他的脸,问:“看大夫去了吗?”
“去了。”苏日安说着蹭过去,抱住薛文瀚。
也意识到他刚才有些过了。
薛文瀚火急火燎的跑了,是心疼他,他口气还那么凶。
“给开了药,已经吃了。”苏日安解释。
“没事就好。”薛文瀚说着同转过身,抱了抱他,后问:“怎么回事?怎么和人打起来了?”
苏日安不是冲动的性格,这么做定然有原因。
但苏日安不打算告诉他,左右他而言,说:“没事,就路上碰到几个二流子欺负个小孩,就帮了下。”
“是这样吗?”薛文瀚微微皱了皱眉,问。
为别人的事情,把自己弄成这样。
薛文瀚不太赞同。
“是。”苏日安说,眼神乱闪。
看他那样,薛文瀚突然就笑了,笑得有点渗人,“你再说一遍是。”
“我……”苏日安抬头,对上薛文瀚的目光,有点泄气。
“好吧,就上次咱们去那酒楼,他们说你,说的特别难听,我就……”
“你就没忍住打了一架?”薛文瀚打断他的话,脸有些黑。
气苏日安太冲动,把自己弄成了这样,也气那些人,更气的还是自己。
叹了口气,薛文瀚抱住苏日安,亲了亲他的脸,说了一句“对不起。”说的苏日安一脸懵。
为什么道歉啊。
明明是我……
苏日安想,还没想完,就听到薛文瀚说:“是我没保护好你们。”
听到薛文瀚的话,苏日安更惭愧了,脑袋戳进薛文瀚的脖子里,闷闷的说:“是我,是我太冲动了。”
“你一个人去的?”薛文瀚问。
“……”苏日安身子一僵。薛文瀚大概猜到了什么,一皱眉:“带着团子豆糕一起?”
“是。“”苏日安的声音很小,几乎都听不见了,“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
“你……”薛文瀚你了一声,叹了口气,“下次别这样了。”
“找到了。”苏日安连忙保证,后解释:“和雪娘他们一起,不是我一个人。”
“和他们一起也不行,有些人不要命,往死打你怎么办?”虽然有些生气,苏日安带着孩子还打架,但看到他脸上的伤,薛文瀚还是没办法生起气来。
“我知道了。”苏日安的声音都弱了,薛文瀚放开他,又拉着他看了一眼,见人真没什么大碍才放心了。
“你放心吧。”苏日安说:“他们伤的比我还严重。”
“你厉害。”薛文瀚没好气的说。
“不是,我就是……”苏日安解释。
“我知道。”薛文瀚说,又嘱咐他:“下次别这么冲动了,你要是有个什么怎么办。”
“我知道了。”苏日安这时候特别乖,但薛文瀚知道若是下次碰上他还是会动手的。
抬手刨了一把他的脑袋,“睡觉。”
薛文瀚不让苏日安去,自个却在休息的时候去了。
这一去,薛文瀚才知道那酒楼是靖远侯家的,也知道了他前未婚夫的事情。
整个人脸都青了。
薛文瀚以告官威胁,让酒楼掌柜找了靖远侯世子。
看到靖远侯世子,薛文瀚本来一赌气,没绷住笑了。
笑得放肆。
原以为苏日安是和酒楼里的侍卫和小二,没想到竟然是靖远侯世子。
给揍得鼻青脸肿的,相对于他,苏日安脸上的伤算是轻的了。
不过也可以理解,苏日安的力气本来就大,再加上天天干活,靖远侯世子一天只知道吃喝玩乐,自然比不过。
看见薛文瀚,靖远侯世子的脸也特别黑,如果不是他身边的夫郎拉着,如果不是想到薛文瀚曾经赫赫的战功,他早就动手了。
但是,他怂了。
只阴森森的瞪了薛文瀚一眼。
小哥儿拦住靖远侯世子,对薛文瀚说:“薛公子,抱歉,我已经让说书先生停了那部评书了。”
“是吗?”薛文瀚冷笑:“我记得我年前已经跟掌柜的说过了,你们……才停。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已经不是皇子了,就可以随便任由你们践踏了。”
薛文瀚咄咄逼人的话让小哥儿有些慌神。
恍然就想起了六年前……
六年,已经很久很久了,久的恍若隔了一辈子。
他们互许终生。
那时候,薛文瀚从战场回来,总是会偷偷来他家见他,但又不敢走正门,就从后面进,有一次被侍卫发现了,还以为是刺客……追了好久。
薛文瀚跑到他房间,他哥他们追过来,他没办法,让薛文瀚藏在床底下,再出来的时候,薛文瀚整个人都变成了土老鼠。
那时候,薛文瀚那么温柔。
后来,薛文瀚一家被流放……
他因为和薛文瀚有过婚约,没人要,后来在快要十八岁的时候,靖远侯央媒人上门给他儿子提亲,当时靖远侯是想让他嫁给他家庶长子的。
他爹爹虽然气,但如果他不嫁,官配的话可能只能当妾了。
他父亲答应了。
但就在他答应的第二天,媒人又来了,庶长子改成了嫡长子。
虽然嫡长子是个脓包,但嫡出怎么都被庶出好,而且还是世子,有爵位。
他爹爹几乎没有想就同意了。
虽然靖远侯世子是他以前连瞧一眼都懒的瞧的脓包。
可是没办法,他没人要。
而他,快十八岁了。
有时候他也恨薛文瀚,如果不是薛文瀚,他有才有色最终却只能嫁给个草包,但更多的……他恨他哥儿的身份。
唯一欣慰的一点就是他现在的夫君什么都听他的。
想到这里,又没那么难受了。
就如那本古书说的“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要是嫁给个有本事的男人,肯定不会听他的。
哥儿心里想着,就听到薛文瀚说:“我记得你们说的时候说了我上战场的时候,我记得那时候我还是皇子,而且先皇明令禁止了,不许拿皇室娱乐……”
“谁说你了,我们说的不是你。”靖远侯世子嘴硬。
他本来的目的是羞辱薛文瀚,战场虽然也有说,但那是为了对比,就一点点,主要还是说薛文瀚流放后落魄的事情。
没想到,还特受欢迎的。
而且,他不觉得那有什么。
但薛文瀚这么一说,他也有些没底了。
没想到,还特受欢迎的。
而且,他不觉得那有什么。
但薛文瀚这么一说,他心里也没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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