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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告白后我重生了[娱乐圈]

作者:为喵作伥 时间:2020-10-30 07:22:28 标签:重生 强强 娱乐圈 情有独钟

  岑年也顺着他的视线往外看,看见了咖啡厅外——
  黑着脸的李延。
  李延指了指手表,对他们比口型
  ‘你们看看这都几点了。’
  “……”
  话题无法继续下去了,他们只得回到了片场,又开始下午的拍摄。
  下午要拍的倒并不多复杂, 是在关寄年住所的事情。
  由于是在父母的支持下出国留学的, 他的生活条件不错,在靠近学校的市区有一间不小的单身公寓。
  来y国的第一天, 关寄年在街边捡到一只被遗弃的小金毛,取名叫‘冬天’。
  剧组选的小金毛很亲人, 一见到岑年, 就兴奋地往他怀里钻,好不容易才拉开。不过, 与之相对的, 它对傅燃的态度就有点爱答不理了。
  “冬天。”
  开拍前, 傅燃拿着工作人员准备的牛肉条逗它。
  小金毛仰着头看了他两眼,转身扎进了岑年怀里。
  傅燃“……”
  岑年有点想笑。
  说实话,他感觉小金毛之所以不喜欢傅燃,是因为——嗯,同性相斥?
  这么说可能不大好,傅燃有时候给他的感觉就像只金毛或者拉布拉多。
  温柔,稳重,通人性。但有时也会有点幼稚、有点凶。
  “对了,”傅燃无奈地看了眼小金毛,不经意地问,“岑年,如果养一只小狗,你觉得起什么名字好?”
  岑年逗着小狗,不知傅燃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养狗……
  岑年依稀记得,傅燃上辈子是养了狗的。
  具体的他不大记得了。
  “叫,”岑年笑了笑,随口说,“叫‘一馅’吧。”
  傅燃的呼吸一滞。
  他原本是看着剧本的,此时抬起头,紧紧地看着岑年,哑声问
  “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一馅,”岑年挠着小金毛的下巴,想了想,笑着解释道,“这名字,听起来就很好吃,包子馅儿,可爱。”
  说实话,当想到小狗的名字时,岑年大脑里第一个出现的不是‘阿黄’或者‘小白’,竟然是这么个有点奇怪的名字,他自己也有些惊讶。
  也许是哪个朋友家的狗这么叫吧,岑年没什么印象了。
  傅燃定定地注视着他,似乎还想再说点什么。
  李延走过来,开始给他们讲戏,傅燃只得作罢。岑年低头,认真地听着李延的话。
  傅燃注视着岑年,慢慢蹙起了眉。
  他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性,只是……
  万一是巧合呢?
  再观察一下好了。傅燃想。
  没过多久,下午的第一场开拍。
  镜头切到小金毛身上。小狗的皮毛顺滑,才几个月大,眼睛圆溜溜的,很乖巧地坐在玄关处,望着门口。
  突然,门口传来一阵响动。
  小金毛眼神一亮,站了起来,朝门口疯狂摇着尾巴。但很快,看清开门的人,它的尾巴不摇了,甚至还后退两步,呲了呲牙。
  进门的不是它的主人。
  顾悉放下钥匙,脱了风衣。他一边往里走,一边四处打量,却突然被一只小狗咬住了裤脚。
  这只小金毛看起来不过几个月,看起来还有点怕人,但它却一边发抖,一边咬着顾悉的裤脚不放。
  顾悉皱了皱眉。
  “别捣乱。”
  他‘啧’了一声,弯腰捏着小狗的脖子后侧,把它拎了起来。然后,他打开阳台把小狗放进去,又关上了门。
  小狗在玻璃门后对他一整狂吠,顾悉却无动于衷。
  “我倒要看看,这屋子有什么特殊,”顾悉低声道,“还不给我来了。”
  上次在街上见面后,关寄年拒绝了顾悉的所有要求,一副要与他势不两立的模样。
  顾悉怎么可能接受。
  没多久,他就通过自己的特殊关系,弄到了关寄年公寓的备用钥匙。
  顾悉四下看了看。一个枕头,一双拖鞋,洗手间的牙刷也是一只。
  很好,至少关寄年没有与别人同居。
  不过——
  ……
  一个下午的拍摄很快结束。
  岑年刚坐上方莉莉的车,有人敲了敲车窗。岑年降下车窗一看,傅燃站在外面,垂眼看着他,问
  “可以说两句吗?”
  岑年怔了片刻,点头。
  刚好是饭点,他们顺便去了一家西餐厅吃饭。这家西餐厅在市中心,楼层挺高,地板竟然是全透明的。
  岑年不恐高,看着脚下的高空与城市灯火,反而觉得有点新奇。
  中间的小提琴手正在拉d大调协奏。拉的挺好,无论是技巧还是感情,岑年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不看不要紧,这么一看,竟觉得有点眼熟。
  岑年“……”
  小提琴手“!”
  那是个金发碧眼的帅哥,看上去二十出头,长得很帅。换曲子的间隙,小提琴手对岑年抛了个飞吻。
  岑年食中二指并拢,回了个礼。
  到这会儿,岑年总算想起来了。他小时候学小提琴时,和这位小提琴手是一个老师。当时,这家伙琴拉的很一般,反倒喜欢时常粘着岑年,有时还真有些烦人。
  嗯……岑年想了想,是叫杰克,还是叫汤姆来着?
  不记得了。
  他就记得这张脸,还有那个不大正经的飞吻。这家伙的父亲是个法国人,从小就学的一身撩汉技巧,只不过表达的不太对,有时显得很油腻。
  傅燃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表情挺平静的。
  就是眸中的神色有点沉,像是不大高兴。
  岑年和傅燃在边缘的地方坐下,点了菜之后,没多久,侍者就开始上菜。
  “岑年,”傅燃一边切着牛排,一边问,“你说的不打算结婚,是指……近期不打算结婚?”
  岑年点了点头。
  “那你的恋人呢?他,”傅燃顿了顿,说,“他昨天不是向你求婚了吗?”
  这一个下午来,傅燃想了很多。
  也许,岑年只是短时间内不打算结婚。也是,他才十八岁,想再多谈一会儿恋爱也是正常。
  看见岑年疑惑的眼神,傅燃补充道
  “昨天刚好在那家餐厅吃饭,偶尔看见的。”
  岑年‘嗯’了一声。
  他从小玻璃碟子里舀了一勺布丁,把布丁连着小勺子一起含在嘴里。他想了想,说
  “抱歉,前辈。”
  “其实——”岑年犹豫了一下,说,“我没有男朋友。魏衍是我的朋友,我之前也不知道他喜欢我。”
  傅燃“……”
  他一时有点不知说什么好了。
  傅燃斟酌了一下措辞,开口
  “岑年,你是在——”
  “对,”岑年点了点头,坦率地说,“我在说谎。”
  “主要是,我暂时没有谈恋爱的打算。”
  岑年早就想好了理由,他诚恳地说
  “但是,又不断地有人跟我告白,或者纠缠我。我就想着,干脆装作有恋人的样子了。”
  傅燃‘唔’了一声。
  岑年打量着傅燃的表情,也不知他是信还是没信。从表面上看,傅燃平静极了,似乎岑年有没有恋人这件事、实在是非常无关紧要。
  岑年一时有些失落。
  他还以为傅燃起码会高兴一下。
  刚好,岑年果汁里的冰块融化了。他想了想,站起来去前面加冰块。
  当然,岑年并不知道,就在他起身去添冰块时,傅燃招手喊了侍者来。
  “先生,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
  “嗯,”傅燃注视着不远处那个低头夹冰块的少年,眼中漾起一丝明显到无法掩饰的笑意,他说,“今晚这里所有客人的消费,记在我账上。”
  侍者“……!”
  他端着托盘,晕乎乎地走了。
  在侍者的印象里,这种事是很少有的。上一次,似乎还是一个富豪在他们餐厅求婚成功时,由于太高兴了,直接请了一整个餐厅所有的人。
  这个消息在客人间又引起了一阵骚动。
  岑年加好冰块,往回走,就看见客人们交头接耳,似乎挺激动的。
  是发生了什么吗?岑年有些疑惑。
  他正要走回座位,却突然被人拦下了。
  是那个小提琴手。他捂着肚子,脸色有些苍白,不由分说地把小提琴塞到他手里,说
  “岑,帮我个忙。”
  “什么?”
  岑年有点懵,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手里的小提琴。
  “该死的,都怪那道龙虾,”小提琴手白着脸嘟囔道,“我想去个厕所,你给我顶一下班,可以吗?老天,要是让这餐厅整整十分钟没有音乐,我可能会丢饭碗。”
  他都这么说了,岑年当然没有拒绝的余地。
  岑年接过琴,小提琴手捂着肚子朝厕所跑去了。
  傅燃看向他,挑眉,似乎在问他‘发生了什么’。
  岑年不知怎么解释,只能对他笑了笑,把小提琴架在肩上,拿起琴弓。
  由于之前的受伤,他已经有挺长一段时间没拉过琴了,还真有点怕自己手生。
  岑年试了几个音,渐渐找到了些感觉。
  已经有不少客人发现,提琴手换人了。他们看着这个亚裔小帅哥,一时都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岑年丝毫不害羞,他握着琴弓,微笑着向客人们行了个正儿八经的绅士礼。
  客人们发出了善意的笑声,还有人鼓了鼓掌。
  然后,岑年把小提琴再次架在肩上。
  拉个什么曲子呢?
  岑年想。
  他的眼神穿过人群,与傅燃对视了一眼。
  傅燃眼里噙着笑意,注视着岑年。他深色的瞳孔里盛着些繁星的倒影,温柔得不可思议。
  岑年心弦一动。
  四周都是透明的餐厅,仰头就是一望无际的夜幕,大片铺开的繁星。这里像是与世界隔绝开了,静静地伫立在星辰中央,而周身的繁星闪烁着,流淌着,顺着夜风吹来——
  一段旋律自行在心头奏响。
  来不及多想,岑年闭上眼睛,握紧了琴弓。
  那旋律并不哀伤。
  甚至还十分轻快,像是一阵轻盈的夜风,带着点糖果的甜香,夜色中隐秘而雀跃的欢喜。它像是一句祝福,对未来的期许与向往,像是……
  万千繁星,在小提琴的弦上轻轻流动。
  交头接耳的客人们全都安静了下来。
  有人甚至停下了进食的刀叉,专心听着这陌生却悦耳的旋律。有人问旁边的人,这是首什么曲子,这么好听,为何他却从来没听过。旁边的人却也一头雾水。
  只有一个人。
  他眼神复杂地注视着拉小提琴的少年,手不由自主地收紧了些。
  他沉默片刻,低声说
  “star flos。”
  ——这不是岑年该知道的旋律。


  ☆、第36章 匿名

  夜色温柔, 繁星闪烁。
  从远处慢悠悠吹来的山风在此地拐了个弯儿, 在岑年的琴弦上流连片刻, 带着旋律又慢慢飘远。
  一曲终了。
  岑年从旋律里, 心里突然咯噔一声。
  ——他拉小提琴是很需要灵感的,而刚刚,那段旋律自发浮现在脑海里, 他根本没多想。
  以至于到这一刻才反应过来……
  这不是star flos吗?!
  如果只是主要的旋律也就罢了, 可以说是偶然听过、福至心灵。但是,他在演奏中的某些细节处理,都与上辈子傅燃谱子上写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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