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暴躁男妃
沈愿看到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火气顿时升腾。他攥紧了拳头,皮笑肉不笑道:“是吗?我看你倒不像一只龙,像一只蜈蚣。”
魏殊觉得甚是好笑,身子微微前倾:“那孤是蜈蚣,娘子是什么?蜈蚣妻?”
沈愿此时才觉得嫁给他的不好,不论骂他如何,都像是在骂自己。
偏偏魏殊的反驳句句在理,沈愿几次吃鳖,登时气的早把屋外轰隆的雷声抛之脑后,站起身来便一拳向他挥去。
“魏殊,我日你大爷!”
魏殊轻嗤一声,轻松的接住他的所有招式。
虽然沈愿的身手不凡,可在魏殊面前仍旧像过家家一般,他身子都不曾站起来过。
浴桶是个双人桶,空间颇大,这也是当时沈愿让魏殊进来的原因。
他当时想,魏殊既可以停留在自己目光所及之处,还不会影响自己。
眼下这颇大的浴桶,也给了他施展拳脚的空间。
沈愿挥出的招式连连不中,气得跳脚。直到一拳打到魏殊胸口,才怔然了一瞬。
魏殊“哎哟哟”的喊疼,沈愿惊慌,俯下身去查看。
而后手腕就被人攥住,身子一转,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手臂又被人箍得紧紧的。
魏殊把头埋在他脖颈,柔声道:“阿愿,不怕。”
沈愿一瞬间怔然,停下了所有反抗。
这个傻男人,原来是用这种办法来转移他的注意力。不过显然的是,他成功了。
沈愿心上一暖,脸上也挂起了笑容,忽然觉得窗外的雷雨声消匿了不少,心情在这一刻豁然轻松了。
他低下头,小声道:“傻子。”
魏殊松了手,环住他的腰:“为了你,孤愿意傻,傻一辈子都行。”
沈愿向来对情话感冒,闻言脸颊瞬时便红透了。
不过幸好的是魏殊此时在他身后,看不清他的面容。
他忸怩的吃着指甲,片晌,忽然面色一怔,整张脸越来越黑:“魏!殊!”
魏殊:“嗯……”
“你的手在干嘛?”
魏殊回答的一本正经:“摸你屁/股。”
“松手!”沈愿发出警告的声音。
魏殊置若罔闻:“我不……”
“你大爷!”
沈愿转过了身,刚想一拳挥去。
却对上魏殊红透了的脸颊。
那脸颊还无感,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鼻下躺着那两条血条,配上那俊朗的脸蛋,显得尤为滑稽。
沈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一时恨不得捶胸顿足。
被他取笑的魏殊丝毫没有觉得丢人,心中反而开心不少。
他握住沈愿的手:“阿愿,给你看个宝贝。”
沈愿还笑着,直到手随他所动,摸到了那块滚烫的烙铁时,他脸上的笑才僵住了。
沈愿在现代时可见过不少兄弟,还没见过这个尺寸的。
看看面前这气氛,他明白接下来应该要发生什么剧情,可是这玩意儿真的能进去吗?
沈愿顿觉菊花一紧,手下意识的捂住了那处。
魏殊把身子微微凑近,低声在他耳畔道:“阿愿,我想要你。”
说罢,唇瓣便要覆上他的唇。
沈愿看着快要贴近的唇,又想起魏殊对他的好。他的温柔,他的贴心,往事历历在目,而自己又在计较个什么?
如果心爱之人在前,他都克服不了内心的那小小的一点恐惧,那他还配得到他的爱吗?
他深吸一口气,眼一闭,心一横:来吧!早来晚来都是来,早死晚死都是死,反正这是必要来的剧情,岂又在乎今夕何夕?
魏殊覆上了他的唇,沈愿也回应过去,呼吸喷洒在双方脸庞,啄得魏殊心上发痒,可他仍旧循序渐进。
魏殊今日的吻很温柔,不似平常那般霸道强势,让人喘不过气,显然是为他的心情考虑,不敢急躁。
猜到他所想的沈愿,只觉得心更软了,不禁想回报更多。
浴桶的水也有些凉了。
两人吻着吻着,魏殊忽然停了下来,俯下身抱着沈愿迈出了浴桶,把他的身子擦的干干净净的,再继续方才的课题。
拨步床的账慢落下,两个人影吻得难舍难分,身影骤然倒下。不多时,帐幔处传出一声声低吟,却声声都吞没在这呼啸的雨夜里。
站在卧房门外等着换水的奴仆,急的在原地转悠,转了一圈又一圈,却一个人也不敢进去。
直到屋内发出一声巨响,仔细听去,好像是什么人被踹翻在地。
难道有刺客?
奴仆们刚想出门叫人,却忽然听到太子妃的声音冲出门外:“魏殊,你妹!疼死劳资了!”
第44章
沈愿一出语出惊人, 阻断了奴仆们的步伐。
而一向耳力灵敏的魏殊, 也听到了他们的脚步声, 立时对外喝道:“都滚出去!”
奴仆们大多也分析出了当前的情况,以为太子是觉得丢了面儿, 赶忙轻声轻气地退下了。
魏殊:这群混账!竟还站在门外,这么没有眼力见儿。阿愿方才的娇吟定是被他们听到了,不行!回头定要通知管家,克扣他们一月的月俸,教教他们什么是规矩。
随后又巴巴的爬上床。
沈愿捂住胸, 一只脚送到魏殊面前, 防范地瞪了他一眼。
魏殊讪讪一笑:“睡觉,不做了, 孤只抱着你睡。”
沈愿轻哼一声, 这才收回了脚。
魏殊上了拨步床, 躺下, 手搭在他将要躺下之处。
沈愿犹疑着躺了下去, 不过是背对着他。
魏殊轻轻把他搂过, 圈在怀里。
沈愿刚想反抗,却听魏殊道:“闭眼, 睡觉, 乖。”
沈愿这才安静下来。
沈愿等了一会儿,见魏殊确实再没动手动脚,只是抱着他,沈愿才放下心来, 合上了眼。
屋外的雷雨声,也像是不忍心破坏这气氛般,渐渐停歇。
夜空中被乌云遮盖的月亮,也渐渐冒出了头。
随后乌云消散,星空密布,一切平静的好像这场雨从未降临般。
翌日,是一个大晴天。
沈愿穿越以来,就没睡过这么好的觉。有魏殊在身边,安全感充盈,沈愿一觉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只是背后那处,还是稍微有些痛。
魏殊昨天太心急了,行军打仗,地势还没摸清楚,你就想着攻城略地,下场无疑是一个字——惨。
沈愿觉得他踢那一脚都算轻了!
魏殊也不想想,就他那庞然大物,自己这块小地本来就承受不住,何况连准备工作都没做好。
沈愿决定先晾他一段日子,在他彻底学会忍耐之前,绝不让他再碰。
沈愿醒来时,就发现魏殊早已不在身边。想来他应当是在书房处理公务,毕竟他是一国储君,日理万机,自然不能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自己身上。
他轻手轻脚的走出门外,打算吓一吓魏殊,可眼睛瞥到屋外那空荡荡的案几,不由一怔。
人去哪儿了?
沈愿出了书房,还是没见到魏殊的身影,眉心微微皱起。
不知为何心竟有些不安。
他打开了外屋的门,彩音正在门外等候,见他开门,行礼道:“公子,先洗漱用膳吧。”
沈愿放他们进来,接着在门口左右张望一番,问:“魏殊呢?”
“昨个已过了休沐日,殿下今日一早,便去上朝了。”
沈愿抬头望了望天:“可这天色差不多有巳时了吧?上朝这时也应当回来了吧?”
“许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彩音又瞧了他一眼,想起今日听到的传闻,忍不住打趣道,“只一夜,公子就离不开殿下了?”
沈愿闻言脸颊倏地一红,还嘴道:“你个未出阁的丫鬟,说这话害不害臊?小心嫁不出去!”
彩音把布巾放在盆里打湿:“奴婢要是嫁不出去,就一辈子伺候公子。”
“别!你可别,好歹我也是一男的,你跟着我一辈子,岂不是我祸害了你?”
彩音把布巾送到沈愿手里:“奴婢不在乎。”
“我在乎。”
开玩笑!一个丫鬟天天跟在一个男主子的身边,本来就有些与理不合,还想跟着他一辈子?
他当然明白彩音这话不是瞎许诺的。
在古人看来,能伺候主子一辈子是极大的荣耀,可自己也不能耽误了她。
不行!来日定要给这丫头好好留意留意,找个值得她托付的人。
这么想着沈愿心情瞬间好了,嘴中哼着小曲儿,一副乐呵呵的模样。
开开心心的洗完漱,开开心心的吃完饭,沈愿就在魏殊的书房的案几上坐下,找了些画本看看。
画本挺能消磨时间,可沈愿还是有些心不在焉,他左等右盼,直至中午,魏殊都没有回来。
沈愿还想着要不入宫去看看,却没成想,突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彩音进来禀报的时候,那人已经不顾拦阻,走了进来。那人虽眉眼含笑,步伐却气势汹汹,若是不看脸,定会觉得他是来讨债的。
彩音见状忙道:“公子,我拦不住他。”
沈愿看到来人,眉头微皱,对彩音摆了摆手:“无妨。”
转而对来人扬起笑脸:“今儿是吹的什么风,竟然把殷先生吹过来了?不过……若是先生找魏、咳……太子殿下的话,那还是过会再来吧,殿下他如今不在。”
殷湛垂眸一笑,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多谢娘娘好意,不过在下前来,并不是为寻太子。”
沈愿挑眉:“哦?”
殷湛继续道:“在下是为太子妃而来。”
沈愿站起身:“你找我,有事?”
殷湛颔首,看了看彩音道:“在下确实有要事与娘娘相商,还望娘娘能与我私谈。”
“哦?”沈愿踱起步来,“可本宫与殷先生好像并无私交,也并未有什么值得共同探讨的话题,殷先生找本宫有什么事,不妨直说。亦或是……等殿下回来咱们共同商榷?”
沈愿没觉得他会安什么好心,这么想把彩音支开?那他偏偏不让他如愿。
不管怎么说,这货也是自己的一个隐藏情敌,还是享受VIP待遇的高端客户。
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殷湛早料到他会来这一招,作揖道:“在下只不过有一首诗,想与娘娘共同鉴赏,若是娘娘不在意的话,在下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这诗……哎,也罢了。”
沈愿走到他一旁,看他故弄玄虚,背着手,冷笑一声:“抱歉,本宫自小跟着爹爹征战沙场,自然不可能文武双全,诗句这一部分更是接触的寥寥无几,怕是要叫先生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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