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暴躁男妃
沈愿也很无奈,沈言之非把他留在身边,说以后有用,他有什么办法?
他本来想偷偷把人留下,但怕魏殊这个醋精以后发现了吃醋,故而才跟他报备一声,没想到他直接给否决了。
他琢磨道:“要不你求皇上,给他个官儿做做?”
“不行!”魏殊走到他身边,“他本是大齐的官员,大齐未曾没落,他在我朝为官,不合理数。”
“留他做个客卿不行吗?”
“不行!”
“那就只能让他做我的侍卫了。”沈愿小声嘟囔。
魏殊捏住他的下颌,让他看自己:“非要留下?”
沈愿点头。
“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
沈愿又点头。
魏殊扶额:“行……你想留便留吧。不过不能让他出门,先前他出席了宫宴,怕有人会认出他,进而会怀疑你的身份。”
沈愿乖巧点头:“好,都听你的。”
魏殊低下头无奈叹了口气,半晌抬起头看他:“这便完了?”
沈愿歪头:“不然呢?”
魏殊把脸伸过去:“奖励。”
沈愿嗤笑,起身在他脸上印上一个吻。
魏殊面露不满,嘴中酸味十足:“孤为你冒了这么大的风险,你便这么草草应付?”
沈愿又亲了下他的唇,一触即分:“可以了吧?”
“还是不够。”
魏殊猛然向他扑去,抱着他一通乱亲。
沈愿笑得合不拢嘴,边笑边道“痒”。
魏殊仍旧不松手,恨不得把他全身留上自己的印记才肯罢休。
沈愿一声声喊求饶。
片晌,魏殊把唇埋到他耳边,道:“阿愿,孤养好了。”
意思不言而喻。
沈愿才想到了前几日的事。
因为他生病那三日,魏殊堆积了不少公务,遂待他清醒之时,魏殊也愈发繁忙,每日忙到三更半夜,几乎没有时间与他温存,也就这几日才稍稍好些。
所以沈愿早就把这件事忘到脑后去了。
此时一想,顺觉菊花一紧。
他当时头脑一热,答应的那么爽快,等回归未来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若是世界上有后悔药的话,沈愿怕是能钻进药盒里几天不出来。
好好洗洗自己的脑子。
沈愿眼神飘忽,轻轻的“嗯”了一声。
魏殊略微往他那处挪了挪:“可以吗?”
沈愿瞥了一眼他那潜藏在衣衫内的凸起,重重的咽了口唾沫。
虽然他很不想拒绝这么兴致盎然的魏殊,可瞧到那,又让他不禁打起了退堂鼓。
“改天吧?我有些不太舒服。”
魏殊脸上的笑一僵,转而便挂起了担忧:“你为何不舒服?可是旧病又复发了?不行,孤去叫司祺前来看看。”
说着便要起身,沈愿一把拉住他:“不是,我不难受,不用叫他来。”
魏殊:?
望着面前如此真诚,满眼都是他安危的魏殊,沈愿只觉得良心受到了大大的谴责。
觉得不能瞒着他了,事到如今只有跟他说了:“我只是害怕!你那东西那么……我怕疼行了吧?毕竟是第一次,你让我慢慢来行不行,给我几天时间。”
魏殊怔愣一瞬,随后笑着又俯下身来,亲了亲他的脸:“好,孤依你。不过……孤从司祺那要来个好东西,要不要先试一试?兴许真有用呢?”
沈愿疑惑:“什么?”
魏殊一笑,便下了床,片晌后他回来,手中多了一个木盒,木盒如漆盘大小,颜色明亮,花纹精致好看,像放珍宝玉石的盒子。
他把木盒放到床上,插起腰,向沈愿邀功似的挑了挑眉。
沈愿面泛迟疑,蹲下身来打了开,待看清里面放的何物时,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木盒里静静的躺了几只不明器物,似乎用玉雕刻而成,其大小不一,雕刻精致,可刻画的却是某种无法言喻的形状。
沈愿把手放上去摸了摸,触感一片冰冰凉凉,他仰首:“这什么啊?”
魏殊蹭蹭鼻子,也怪有些羞赧:“据司祺所说,它好像叫玉·势,可让你慢慢适应些时日。毕竟,男子那处本不是用来……”
他说着,清咳了两声:“司祺说,孤若是心急,怕是会伤了你。”
沈愿:艹!合着这就是古代的zwq啊!
果真是中国文化博大精深,伟大先祖啊,连这个都能发明出来,实乃佩服!佩服!
魏殊见他不作声,便坐到他身边道:“要不先试试?司祺说只要找对方法,不会疼。”
他拿了一个尺寸最小的:“先用这个,如何?”
沈愿面色红的快要滴出血来,他一咬牙,道了声好,便躺下身子趴着,任君发落。
来吧!早来晚来都是来,早死晚死都是死!
他就当英勇就义了。
第56章 (一更)
翌日, 魏殊卯时便已清醒。
他像往日般, 在怀中之人额头印上一吻, 抬起他的后脑,轻柔地把手抽出, 给他掖上被角,接着下地无声地穿衣洗漱,走出房门。
林熙在房门前等候,刚想说什么,就见魏殊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林熙了然, 两人默不作声的向府门走去。
魏殊捋了捋衣襟:“是何人?可查清楚了?”
林熙在怀中掏出纸张, 递给魏殊,魏殊接过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他先前丢了的那幅画像。
“是, 不过是内侍局送来的一杂使丫鬟, 她彼时受人欺凌, 太子妃心善出言维护, 她便春心萌动了。此人无父无母, 无牵无挂, 对所犯之行供认不讳,应当是没有幕后之人。”
魏殊攥紧手中的画, 眼色深沉:“即便她动了春心, 也不应当觊觎阿愿,犯了孤的大忌。还在半夜三更来到孤的房外偷听,其心思不纯,断不能留。”
“是!”林熙拱手道, “臣还在她居所,搜出了不少太子妃的私物,此人显然是暗藏祸心,只是在静待时机罢了。”
魏殊面色又冷了几分:“要看看她有没有那个命。”
接着把手中揉得不成样子的纸团,放到林熙手上,拍了拍他的肩:“昨晚干的不错,有赏。”
“是殿下高瞻远瞩,臣不敢居功。”林熙面泛喜意,顿了顿又道,“不知那些物件殿下想如何处置?”
“烧了。”魏殊眯起眼睛,“连同你手上那个。孤不喜欢旁人碰过的东西。”
想到昨日,他与阿愿亲热之时,门外响起的声响,就不免心生嫌恶。
即便这画像如今还完好无损,也不能抵挡他心中的恶心。
阿愿是他一人的,觊觎之人断不能轻饶。
想着,他便一拂双袖向府门外走去。
林熙恭敬的喊了一声“是!”,也紧跟上了他的步伐。
*
沈愿醒来时只觉得身子像散了架似的,特别是腰部那一处,疼的他龇牙咧嘴。
果然够可怕,这还没用魏殊那玩意儿,就已经让他疼成这样,要是用了可不得废?
沈愿费力的把亵衣穿上,唤了彩音进来。
彩音每日都在门口等候,听他呼唤赶忙把水端进门来。可她却满面愁容,嘴里还不知在嘟囔些什么。
沈愿走到她身后,她都浑然未觉。
沈愿见状玩心一起,飞快地朝她肩上一拍。速度虽快,却没用什么气力。可还是吓得彩音一个激灵。
她抚着胸口转过身,撅着嘴埋怨地看向沈愿:“公子,你吓死我了。”
沈愿呲牙,转移话题:“你在嘟囔什么呢?我走到你身边都没发现?”
“我是说好奇怪呀。”
“什么奇怪?”
彩音愁眉道:“公子你不觉得最近少了点什么吗?”
沈愿挠头:“少了什么?没觉得啊。”
彩音摊开手中的布巾:“这已经是这一个月以来的第十条了。”
“啊?”
“前九条都丢了。还有啊,三日前丢了一条您的亵裤,再三日前你最爱的那条修着鸳鸳的帕子丢了。还有……”
沈愿伸出尔康手打断:“等等!你到底想说什么?”
“奴婢想说,咱们太子府是不是进贼了?亦或是您的卧房进贼了?”
沈愿捂嘴嗤笑:“你家进贼偷衣服,偷裤子,偷手帕?”
彩音咬指甲:说的好有道理哦,我竟无言以对。
沈愿揉揉她的头:“别瞎想了,兴许是放哪不小心丢了。反正你们太子爷那么有钱,这点小东西也无伤大雅,你操那些个闲心干嘛?早膳准备好了?”
彩音乖巧颔首:“奴婢今早做了您最喜欢的面,请公子这个师傅尝尝。”
“好,那我待会可要好好尝尝,看看你够不够格做我的徒弟。”
“是!那……师傅要是满意的话,能不能教教徒弟别的?”
沈愿摸着下颌,故作深沉:“这个嘛,要先尝尝再说。”
彩音笑得合不拢嘴,飞快的答了一声好,把手中布巾递过去,道:“师傅洗脸。”
沈愿笑着接过她手上的布巾,走到水盆边掬起水开始洗漱。
彩音乖巧的去柜子里拿了两身衣裳,在他洗漱完给他换上,无意间瞥见他脖颈上的印记,不由红着脸发出一声嗤笑,嘟囔道:“殿下可真厉害。”
沈愿把她的话听了个清清楚楚,揶揄道:“那本宫也给你找一个如此厉害的夫君,如何?”
彩音脸色不由更红了:“公子,你又打趣奴婢。”
“我说真的。”沈愿正色道,“欸,你觉得林熙怎么样?”
彩音撇撇嘴:“榆木疙瘩,不解风情。”
“哦~原来小音喜欢风流一点啊?”沈愿阴阳怪气道,“不过咱们太子府,算得上风流的,怕是只有管家一人,难道小音喜欢管家?”
彩音松了给他捋正衣襟的手,撅起嘴,拍了他一巴掌:“公子——”
“好好好,我错了。下手真重啊你。”
沈愿佯装痛地揉了揉胸口,便听门前响起了男子的嗓音:“公子,属下有要事禀报。”
沈愿瞥见彩音眼眸一亮,好像体会出了点什么,指了指门外,低声道:“看上他了?你这动作够快的呀,昨个我刚领回来,你便看上了?”
彩音赧然地瞪了他一眼,步伐匆匆的迈出了门。
沈愿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接着也迈出了内室的门,坐到了外屋的桌旁。
不一会儿彩音便把面端了上来,还端了两份。端正摆好后,她转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温珩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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